普通的高中生活闖入了狐仙？ - 第十七章：遠足日

新的一週。悅夏照慣例輕聲打開薙雲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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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薙雲起床了。今天不是學校活動嗎？」

「嗯......？啊。對、對。」

「狐已經梳洗好了，薙雲可以直接去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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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浴室梳洗完，在房間換上運動服裝，拿一件深藍色外套放進自己的小背包，與悅夏一起下樓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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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薙雲今天早餐吃飽一點。到時候不要餓肚子了。」

「媽、媽媽......吃太多待會上車會吐。」

「喔喔，差點忘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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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早餐格外豐盛，應該是母親擔心自己早餐吃太少在行程中就肚子餓。吃完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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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狐就不送薙雲去學院了。」

「欸？悅夏要回去古代？」

「是啊。狐仙大人說狐的劍術生疏要多加訓練。」

「了解。那我先出門了。」

「今天記得拍一些照片給我看喔～」「薙雲今天玩得開心一些～」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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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一瓶水、餐具餐盒放進小背包後背起，在玄關換上運動鞋。打開玄關門起步前往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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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一是學院遠足日。週末與今天天氣一如自己在上週五交給莉子的天氣預報書中得出天晴的結論。回到學院，今天不用回教室，走進校園大門後的寬闊大道上找自己班所在地集合點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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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原老師我到了。」

「水樹同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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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班主任報到完，望向天空。藍天白雲、風和日麗，溫暖的陽光灑落在身上，為遠足日的一天帶來一個好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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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們，可以開始上遊覽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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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八點，班主任點好名確認無誤。開始指揮同學們上遊覽車。此時，莉子跑來喊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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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薙雲同學，我們一起坐吧。」

「欸？......啊。是、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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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子突然的邀約，自己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登上遊覽車，因為自己怕暈車的關係選擇坐在左側前第二排的位置，帕鲁則是坐在同一行另一邊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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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遊覽車緩緩開動，沿著縣道179號一路向西。學院所在地位於城市郊區的狹山丘陵，沒有高聳密集的大樓、沒有城市般的喧囂。傳統的日式民宅散布在通路兩旁，從建築物間的縫隙能看到藏在背後的農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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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坐在靠窗位置，默默地注視窗外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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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薙雲同學，上週五真的很感謝您。」

「不、不用謝。舉手之勞而已。」

「薙雲同學的天氣預報真的做的很用心，那天放學很多同學去看了呢。」

「那......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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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另一側靠走廊的座位的帕魯見薙雲一直只是對著窗戶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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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長。給點信心自己，在這所學院中對氣象最熟悉的不就只有你嗎？」

「呃......是這樣說沒錯。」

「咦？薙雲同學？台長？」

「那、那是我從小到大的暱稱。」

「喔～那我也能稱呼薙雲同學叫台長嗎？」

「可以。」

「偷偷跟你說，其實帕魯也是學生會的一員。」

「啊？他也是？」

「對～是學生會的會計。我們加個Line吧。」

「......我先去下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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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就是莉子教學如何使用line時間......最後薙雲成功加上了莉子、帕魯和春澄的l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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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縣道179號的尾端，進入東京都青梅市，週遭的建築再次稠密起來，農田不再出現。到了西部寬廣的平地逐漸變得狹小，越接近奥多摩町，城市的密集漸漸退去。道路兩旁開始被茂盛的樹木取代。行駛在蜿蜒曲折的國道411號上，

道路在左右兩側山坡低凹處的山谷中依著多摩川旁鋪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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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大約一個小時的車程，遊覽車到達了今天的第一個目的地—白丸水壩。待同學們全部下了遊覽車，導遊(兼地理老師)開始了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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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同學歡迎來到東京的後花園—奧多摩町！在這裡沒有城市的煩囂，這裡有農村的休閒生活、可以讓你親近大自然，還有許許多多的景點。今天我們第一站來到白丸水壩，各位同學有聽過魚梯這個設施嗎？」

「沒有。」「沒。」「第一次聽到。」

「好，那先來介紹一下魚梯的功能。建造魚梯是因為我們人類在河川上建設的水壩、船閘或者天然屏障例如：瀑布，兩端的高低差距很大。因此魚梯可以幫助洄游魚類就像是三文魚、吞拿魚，回到他們的家鄉繁殖。所以今天我們來到白丸水壩，它的最大特色就是魚梯。白丸魚梯竣工於2001年，全長約三百三十米，讓魚兒們能夠跨越二十七米高差游到另一頭。是全日本最大的魚梯！」

「那麼最後也來簡單介紹白丸水壩。白丸水壩竣工於1963年，雖然規模不如我們之後去的水河內水壩，但是白丸水壩的主要目的是發電；小河內水壩是確保水源充足。因為魚道十點才開放，所以大家可以在附近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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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漫長的介紹結束，由於魚道十點才會開放參觀。拿出手機瞧了瞧時間，還有大約半小時，所以現在算是自由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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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首先來到管理樓同時也是魚道入口處，走前發現入口是圓形的螺旋樓梯設計，樓梯口處立了一個「禁止進入」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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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好黑啊。)

(感覺很高的樣子。)

(拍張照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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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樓梯俯瞰，就像無止盡的黑暗在前方等待着自己，用手機向洞口拍張照。之後走至後方一座混凝土建築前，好像是宣傳再生能源的博物館。入内，博物館並不大，但在週圍的牆壁上都安裝了數位看板展覽，展館內還有一個立體劇場，投影播放奥多摩地區的地形、介绍業務和奥多摩的魅力所在。在觀賞完去立體劇場的介紹，自己來到了其中一個數位看板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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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板介绍了白丸水壩週邊的景點(例如：白丸湖畔遊步道、白丸湖和鳩之巢溪谷)。另一個看板則是地圖，介紹奧多摩地區的旅遊景點。但要數最特別的就是體驗手搖發電的數位看板，自己嘗試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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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難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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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意看完兩三個看板，用手機查看時間，發現快十點了。見同學們開始往魚道入口處聚集，工作人員檢查完便撤走了「禁止進入」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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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同學們開始井然有序地走下螺旋樓梯，自己走在隊伍尾端。走到底部潺潺流水聲不絕於耳，一路沿著通道行走，望着緩緩向上爬坡的漁道中間都會有一個「凹」字形的設計，自己推測應該是給魚兒休息用的。雖然沒看到有魚兒洄游，腦中幻想起魚兒洄游而上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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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魚道回到水壩上，右邊的是白丸調整池。水壩攔截河川積聚而成的翡翠綠湖面就像一面鏡子將背後茂盛的植被映射在湖面上。另一邊的下游，河水變得清澈。深藍色的天空、陽光照射在山谷中讓週邊不再陰沉，變得生機勃勃。魚道起始處在眼前的左側向上漸漸消失在叢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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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機拍完照，白丸水壩正式參觀完畢。回到遊覽車，啟程前往下一個景點—小河內水壩。兩個地點間的距離並不遠，只有約十五分鐘的車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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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達第二個景點—小河內水壩。首先來到一座名為「奧多摩水與綠友誼館」的建築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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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同學，我們來到奧多摩水與綠友誼館，這是一棟兩層樓的建築，裡面除了有展覽介紹奧多摩的歷史、民俗風情和自然知識外，在二樓還有一個食堂，能讓大家品嚐到奧多摩的鄉土料理！而且也有專門販賣當地名產的店舖。現在大家可以在館內自由參觀，十二點在門口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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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處放了一個吉祥物好像是叫「わさぴー」(Wasapi)，以當地特產山葵為原型，頭上戴著象徵奧多摩町的町花—杜鵑花。走進一樓的圓形大廳，有一個螺旋樓梯連接一至二樓。在圓形大廳中間的地上鋪了一個好像是多摩川流域的圖片。向左走是介紹奧多摩歷史及民俗專區，裡面展出早年農夫的服裝和工具、夏天祭典時的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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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參觀完展覽，在二樓的特產店買了一些山葵和當地特產，時間也差不多了。回到大門處集合，然後集體往水壩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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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水壩上，一邊是廣闊的湖面，徐徐涼風吹拂，湖面上形成漣漪；另一邊是萬丈深淵，從上往下看可以感覺到這水壩的規模之大。老師(兼導遊)也在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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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水河內水壩，在1936年始建，19年後的1957年完工啟用。在竣工的時候，我們身旁的奧多摩湖是全世界最大的供水專用儲水池！現在還是全日本最大喔～蓄水容量有大約1億8500萬立方公尺。水壩更是有約150米高。突擊問題！說出水河內氣象觀測所所在的經緯度，準確至後兩位小數點就可以。」

「啊？」「經緯度？」「問題是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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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這個問題難到你們了吧。) 成功殺同學們一個措手不及，很多人還沒反應過來，老師已經說完了問題。就當老師自信地以為沒有人能回答問題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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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緯35.79度，東經139.05度附近。」

「啊。完全......正確。」

「咦？」「她答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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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問題，剛好站在隊伍前端邊緣位置的薙雲沒一分鐘就準確地說出答案，全級同學就這樣被薙雲給秒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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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觀完水河内水壩，午餐的烤肉時間。來到奧多摩町市區附近一處戶外燒烤場，老師們開始為同學們派發食物、一箱炭和處理食材、生火的工具。在燒烤場一處位於角落裡的烤爐旁放下自己的背包，由於只有自己一個人，所以分了幾次拿。領到特別菜品，是一份高級牛肉拼盤，裡面放有牛舌、牛小排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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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裝滿炭的箱子，用鐵夾夾起碳，依著自己在週末特地看生火教學影片的記憶，先把炭垂直並排數列，中間留下些許縫隙供氧，在中間處放置一顆白色方形的炭精。之後夾起比較碎小的炭在四週像建圍牆似的圍起來下寬上窄，搭建工作就算完成了。最後拿出長嘴形的打火機，對著炭精點火，見炭精被點燃就在頂部再放一顆長方形的炭讓火燒炭的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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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大概三到五分鐘，用扇子撥了撥加大些火勢，見炭開始燒白，放上烤網就可以正式開始烤肉了。用另一個鐵夾在拼盤中夾起一塊牛脂塊，在網上刷上層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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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盤的肉待會再烤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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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上牛肋骨、牛里肌、豬五花等等，牛肉烤至大約五分熟，用自己的筷子夾起蘸上些烤肉醬放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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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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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無事地過了一陣子，正當自己夾起牛肉拼盤中的牛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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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水樹薙雲。」

「嗚呃......神野碩宇？你、你......來這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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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速之客的到來打破屬於自己的寧靜，還帶了幾位同學圍在自己的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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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突襲問題你早就知道答案了是吧？」

「欸？我、我沒有。」

「不然你怎麼知道的？我看你是偷聽老師討論之後馬上上網查資料的吧！」

「我沒有......真的沒有偷聽。」

「老師剛說完沒多久就完美說出答案，你只是不想承認吧！」

「這是......我自己的實力，沒有作弊。」

「哈哈！就憑你？一個月不來上課的傢伙，跟我說實力？」

「......」

「呵。反正你一個人也吃不完這些東西，不於把那個牛肉拼盤分享給我們好了。」

「對啊！作弊憑甚麼可以吃？」「看你這個身材也吃不了多少。」「快交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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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畢，神野逕自伸出手打算拿走牛肉拼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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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自己伸出手抓住拼盤另一邊護食不讓對方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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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翅膀硬了。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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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野說完直接向後方走去不知道去哪，留下剛剛的同學在原地。過了一會兒，碩宇提著一個桶子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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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滋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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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神野提著的是裝滿水的桶子，直接倒進燃燒的炭中。瞬間大量水蒸氣噴發，水蒸氣慢慢散去，神野又把剩下的水倒進裝炭的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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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火怎麼被水滅掉了。你也不用吃了。哈哈！」

「你、你...... 幹嘛啊！」

「怎樣？想動手？」

「我的烤肉......」

「你就在這邊好好待著吧！食物我們拿走了，反正你也烤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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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麼都......沒有了。) 眼前一片狼藉，炭爐被水完全澆熄、裝炭的箱子也被淋濕，食物更被全數搶走。心情一落千丈，無心再看接下來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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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一天的遠足日結束。遊覽車把同學們載回學院，在學院解散。自己低著頭，毫無元氣趔趔趄趄地走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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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來......了。」

「薙雲歡迎回來...... 哇！薙、薙雲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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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家門。此時正在一樓和室𥚃看書的悅夏聽到開門聲，走至玄關見到薙雲剛喊完「歡迎回來」就發現不對勁，眼神空洞、四週散發強烈的暗黑怨氣，感覺下一刻整個人就會黑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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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一個人先去靜靜。」

「呃......好。隨時可以叫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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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薙雲走上樓梯，自己偷偷跟上去。見薙雲回到了房間並將房門反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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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以目前的情況看，薙雲今天一定發生了甚麼。但對方說要自己一個人靜靜，也不好繼續去煩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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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薙雲母親聊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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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一樓的和室繼續看書。等到天空剩下最後一縷餘暉，外頭傳出了動靜，在聽到類似關門聲後沒多久，玄關處響起開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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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來了。」

「薙雲母親歡迎回來。」

「啊。悅夏今天回古代這麼快回來了？」

「今天只是回古代處理些小問題，下午就回來了。」

「話說回來，薙雲呢？怎麼不見她？」

「欸......薙雲她在房間裡。」

「應該是今天遠足日完太累睡著了吧，沒事了。」

「不。狐有事要與薙雲母親商討。」

「嗯？甚麼事要和我討論？」

「我們去和室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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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面對面坐在和室的茶几前，悅夏為薙雲母親倒了杯熱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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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夏要和我聊甚麼？」

「狐想和您聊有關薙雲的事。」

「那孩子怎麼了？惹你生氣了？」

「不是的，今天薙雲黃昏回到家狐一見到她整個人毫無精神、眼神空洞呆滯。而且狐感覺到她的四週散發非常強烈的暗黑氣場。」

「啊！薙雲她發生了甚麼？我去找她。」

「薙雲母親先等等。」

「嗯？」

「之後薙雲她把自己鎖在房間裡，說自己想靜靜。」

「這......這難保她會不會做傻事啊！」

「薙雲母親您先冷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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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薙雲母親激動得想直接上樓破門，趕緊拉住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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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好。」

「以狐的推測，薙雲絕對是在旅途中受到屈辱，才變成這樣的。」

「那孩子......要說的話，每次遇到這些事情，很快就會好像甚麼事都沒發生過。」

「狐能問問薙雲之前發生了甚麼嗎？」

「之前薙雲因為在學院被霸凌需要送醫治療，最後住院了一個月，但看她好像又把這事拋諸腦後。或許這孩子很快就會從房間出來了吧。」

「......狐覺得薙雲可能是爲了不要讓您擔心和其他人察覺到異樣。而且薙雲是不是不愛出門？」

「嗯。悅夏你說的有道理。不過你提到出門的事，薙雲她的確真的很少出門。」

「那麼薙雲平常在家會做甚麼？」

「有時候會來這裡看電視，但大部分時間都是待在房間裡不知道幹嘛。連我這個母親都很少和她說話。唉......」

「以狐的觀察，薙雲很少主動說話，都是別人找她才會開口。薙雲母親主動出擊找她談談，說不定能讓薙雲鬆口。」

「這是一個好方法。啊～自從悅夏你進住我們家沒多久，這孩子的確話說多了、心情好像也變得沒以前那麼冷漠。」

「薙雲母親是主力喔。畢竟狐是外人，多多少少會對狐隱藏些事。」

「好的。」

「對了，晚餐......」

「這樣啊，今天弄壽喜燒好了。這孩子也很喜歡吃。」

「壽喜......燒？」

「很好吃的喔～。」

「狐來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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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走進廚房開始分工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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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夏幫我在冰箱裡拿豆腐、金針菇、大蔥、大白菜、香菇。」

「好的......給您。」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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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過悅夏遞過來的蔬菜，放進鋅盆逐一清洗。然後放在砧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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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夏會用菜刀嗎？」

「會喔～」

「那麻煩悅夏幫我切菜，我去找找卡式爐。」

「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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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配料備好，放在餐桌上，薙雲母親途中還出門一趟買了幾份牛肉回來。所有東西準備好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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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狐去叫薙雲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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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樓走到薙雲房間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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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薙雲吃晚餐了，今天是壽喜燒。」

「我......現在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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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站的位置是在薙雲一打開門就可以順便看見房間內的狀況。片刻，薙雲打開了房門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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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薙雲沒事吧？見你的狀態不是很好。」

「只、只是......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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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樓，坐在餐桌前。第一次吃壽喜燒的悅夏自然是不知道怎麼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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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生的？」

「悅夏第一次吃壽喜燒？」

「是、是的。」

「拿起蛋，然後敲開放進碗中。用筷子攪拌好，之後在鍋中夾起食物蘸著蛋汁放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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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夏依著薙雲所說的步驟，跟隨她的動作完成前置作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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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正式開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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薙雲母親說完，按下卡式爐的點火按鈕向右扭，成功點火。待鍋受熱後，放一塊牛脂滑鍋。倒入壽喜燒汁，把牛肉鋪在上面，一陣陣的香氣立即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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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香。」

「第一塊就給悅夏吃啦～」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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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夏夾起薙雲母親放進鍋中的牛肉，蘸了蘸蛋汁再放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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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超好吃！甜甜的。」

「對。薙雲也來吃吧。」

「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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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了幾塊牛肉後，在鍋中倒入水和些許壽喜燒汁，把蔬菜放入排好，再放入兩片牛肉。等待蔬菜煮熟的過程中，薙雲母親覺得這是個好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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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薙雲。感覺你今天怪怪的。」

「呃......有嗎？」

「為甚麼薙雲要把自己鎖在房間裡？」

「嗚呃......」

「今天遠足日發生了甚麼，跟媽媽說。」

「但、但是......」

「雖然我之前說薙雲要自己想辦法解決這些問題，但是和媽媽溝通也是一個方法。老是把你被霸凌的事藏在心裡，一定很難受對吧？」

「我......」

「說吧，媽媽不會責怪你的。」

「是在今、今天午餐時間時間發生的，因為......在參觀水河內水壩的時候，我答對老師的突擊問題，領到特別菜品。一開始烤肉的時候是沒事的，之後突然就有幾個同學走過來圍著我，質疑是不是我事先知道問題......還想直接搶走我的食物。我有嘗試阻止，但最後有個人直接拿了桶水直接倒進炭裡，把我的食物全部拿走了......」

「薙雲至少有嘗試反抗。但想問問誰是主使人？」

「神野......碩宇。就是之前把我打住院的那個人。」

「啊？他？」

「嗯。但媽媽不用擔心我。」

「這怎麼可能不擔心啊！」

「薙雲母親冷靜一下，薙雲在學校也是有認識人的。」

「誰？那可是神野家！三大家族之一！」

「呃......好像是叫春澄優香。」「是、是的。」

「等等。春澄？認真的？」

「嗯。」

「咦？薙雲你、你真的和春澄家的千金認識？」

「有、有她的聯絡方式。」

「薙雲想不到你竟然認識這麼一位大人物，很棒！」

「沒、沒有。畢竟是母親您的要求。」

「好啦～你能和這位千金打交道，母親覺得很欣慰。快吃吧，熟了。」

「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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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遠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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