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研究部所屬辦公室內,一位胸前佩戴首席徽章的女性坐在辦公桌後。幾名穿著實驗袍的學者站在桌前,其中一人手裡抱著一疊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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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他們倆的資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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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了個懶腰,慵懶地靠在那張高背辦公椅上。修長的雙腿交叉,黑色絲襪緊緻包覆著肌膚,勾勒出誘人的曲線,讓那群學者看得是口水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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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回答啊!啞了是吧。」研究部首席那嗆辣的個性也是在奧蝕中出了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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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研究員聽到首席的罵聲,他猛地回過神來,急忙遞上手中的資料,趕緊回道:「是的,這是剛從資料庫調出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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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移動坐直身軀,站起身接過資料,包臀群下展露出的翹臀與微微起伏豐滿的酥胸,似是無意,卻又恰到好處地挑動人的春心。下屬們站在她面前,無法將視線從這美妙的畫面上移開,一個個隱忍著心中的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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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蘭,擔任研究部首席,曾經榮獲奧蝕空間站【最受歡迎排行榜】榜首。男性選票幾乎以壓倒性的優勢將她推上巔峰,七比三的比例遠遠甩開第二名——吉德。據說吉德曾私下賄賂一些人想改票;至於是真的還是假的,已經沒有人在乎了。畢竟,很少有東西能撼動芙蘭一枝獨秀的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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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翻開最上層的資料,『那個滿臉鬍渣的叫做庫里,另一個鼻子特別大的叫艾爾,已經在奧蝕工作三年。上次被衛星管理部叫去維修因為高能輻射損毀的衛星,卻因為不明原因倒下,在回傳的影片中有看到…不明的人影。……』芙蘭轉頭看著桌面上剩下厚厚的資料沉默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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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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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蘭放下資料,頭也不回地朝門外走去。「我要去看看他們兩人。他們醒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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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其中一名研究員下意識拉住芙蘭的實驗袍,他驚恐的神情似乎是被自己的行為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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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蘭瞪了一眼研究員,他嚇得趕忙鬆開自己的手,不敢對上芙蘭的眼睛。可能是因為他本身個性內向,但更多的因素應該是源自於芙蘭給人的壓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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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醒了,只是精神有些虛弱,……要不再等等吧。」那名研究員開口,卻帶著一絲怯懦,他偷偷瞄了眼眼前的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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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芙蘭的美貌與身材無可挑剔,稱得上是維納斯的化身;然而,她那爆脾氣的個性讓人望而卻步。除了她自己的手下,應該幾乎沒有多少人能夠忍受那種火山噴發式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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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等不下去了,我現在就要開始審訊。」毫不意外地,她無視了下屬的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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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要看完那疊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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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蘭踩著細高跟,步伐矯健而迅猛,帶著一股女王的氣勢在走廊上雷厲風行。身邊的研究助理們始終緊緊跟隨,但沒人敢走在她前面。每一步高跟鞋踏在地上的聲音都彷彿在宣告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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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兩側排滿了不同領域的研究單位,各種實驗都在房間內緊鑼密鼓地進行著,它們象徵著現代科技的尖端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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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落地玻璃窗,可以看見裡頭運行著好幾樣精密的儀器,負責的操作人員動作嫻熟,一絲不苟,空間內彌漫著高度專業的氛圍,讓人彷彿走入了某個未知的科學領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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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深處的一扇鐵門前,芙蘭焦躁地推開門,其他人緊跟在後,像是母雞帶著小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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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到審訊室,四周有著結實的水泥牆;在面前的牆上且腰部以上裝有強化玻璃,透過玻璃可以看到兩張椅子,而庫里和艾爾正被牢牢地綁在上面。他們睡著了,反覆點頭就像你認識的那位,常常在學校打瞌睡的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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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蘭轉頭瞪向剛才跟他報告的研究員,「你不是說他們醒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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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我來看過啊?是醒的沒錯,應該是又睡回去了。」研究員表情無辜,一副受到委屈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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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你叫他們起來,我要問話。」研究員收到命令打開了廣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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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起來了,首席已經來了。」一名研究員拿起麥克風,刺耳的雜聲穿透耳膜,再累的上班族也沒法在這情況下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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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糊的意識逐漸清醒,大鼻子艾爾率先睜開眼與芙蘭對上了視線。看到那如魔鬼般迷人的身材,艾爾瞬間呆愣住了,芙蘭眼角微微一瞥,也注意到他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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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啦!先回答我的問題。」芙蘭像是獵人發現獵物一樣鎖定艾爾。舉起右手指向艾爾,吩咐旁邊的助理打開筆記型電腦,準備一字一句紀錄待會兒的口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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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不發一語,默默地轉頭看向一旁還在熟睡的庫里,從他呆滯的神情就可以知道,顯然是還沒進入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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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蘭直接就開始了第一個問題:「艾爾,你還記得自己是怎麼昏倒的嗎?」一切發生地太過迅速,這使得艾爾顯得有些慌亂,甚至還有些遲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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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有些模糊了,……我是說記憶。呃…,有一股很熱很熱的感覺湧上來。接著我就昏倒了,但我是第一個昏倒的,也許你應該問問庫里,他搞不好有看到什麼。」艾爾給出了含糊不清的答案,顯然他根本不知道昏倒的原因,只好先推給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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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蘭緊接著問:「那你剛才有聽說庫里打傷了我們救援隊的人嗎?」芙蘭態度陰冷而沉著,與平時的作風截然不同,卻令周圍的氣氛瞬間變得壓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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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聽說,你剛說他打人了?」艾爾聽到這話,瞬間就清醒過來。他看起來非常驚訝,不敢置信的看向旁邊的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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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就你,把他叫起來。」她對著一名助理喊道。隨即,艾爾看到研究助理拿著一盆冷水進來,朝著庫里的頭上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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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水從庫里的頭頂澆下,精神上的刺激瞬間將他從沉睡中喚醒。「啊!好冷,這怎麼回事?為什麼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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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蘭看著他說:「庫里,你攻擊救援隊的隊員,現在被拘禁。如果你配合調查,好的情況可以免除刑責。」庫里跟艾爾的情況差不多,意識都還有些模糊,但他似乎比較能理解現在的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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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一,你昏倒前看到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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庫里想了想,隨後搖頭。「不記得了,我只覺得自己的腦子像是被車撞到一樣,接著就昏死過去。」他與艾爾的回答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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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二,你還記得自己動手的過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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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但我不記得自己為什麼這麼做,而且我覺得力氣比平常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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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蘭已經有些不耐煩了。『這個不記得,那個不記得,到底在搞什麼!乾脆跳過前面的程序好了,省得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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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芙蘭準備進行下一個階段時,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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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蘭扭頭看了一眼門口。「讓他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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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訊室的門被推開,一名年輕的研究員滿臉激動地走進來,手中拿著幾張照片和一份複印的資料。「首席,我們查到了那個黑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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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蘭吃驚地瞪大眼睛。「快給我看看。」她趕忙從他手上接過那一疊資料跟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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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中的男女依偎在一起,神情看似幸福,像是新婚夫妻一般,註解下方標註著「庫里的妻子,現已離異。」彷彿是對過去的一種無情註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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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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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蘭拿起照片,仔細地端詳起來,像是在觀賞一件稀世的藝術品。她轉身朝向庫里,舉起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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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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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椅子的碰撞聲從玻璃隔間傳來,「撕了它,不要讓我看到。」庫里像是被觸碰到開關一樣,猛朝著芙蘭怒吼,瘋狂地掙扎著想掙脫束縛,雙眼佈滿血絲,好像恨不得衝去把照片跟芙蘭碎屍萬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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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有反應了。」芙蘭饒有興味地拿著照片緩緩靠近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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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庫里!你怎麼了,他是你的長官耶,放尊重點。」艾爾出聲喝止,但是沒有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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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蘭沉著地推開玻璃隔間的門,緩步靠近庫里,每一步都敲出高跟鞋的清脆響聲。隨著芙蘭拿著照片靠近,庫里的反應越發激動,「吼——!」庫里低吼,像野獸般充滿敵意地瞪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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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蘭站到庫里的前方,冰冷的眼神從上方俯視。她微微蹲下,眼神凌厲如刀鋒,宛如女王般的氣場全開。兩人目光對峙,是無聲的較量,誰也不肯先退讓。視線的交鋒,比的就是誰先膽怯;對上庫里憤怒與憎恨交織的目光,與他正面交鋒,這才是芙蘭平時的作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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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周圍觀戰的研究員們,他們彷彿都知道自己長官平時的作風,此刻大家默契的沒人敢出聲,生怕自己待會兒成為下一個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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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蘭帶給人的壓迫力絲毫不受到他的外貌影響,宛如冰封般壓制著庫里。庫里的氣勢漸漸弱了下來,視線游移,情緒也逐漸平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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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蘭看到他冷靜下來,也收斂了她的威勢,打算問下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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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你,你跟她是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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庫里沒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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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問一次,她是誰?」這一次,芙蘭語帶威脅的口吻,又拿出那張照片在庫里的眼前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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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照片,庫里眼中血絲漸漸浮現,他瞪向芙蘭,呼吸急促,似乎快控制不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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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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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兩個字,艾爾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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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隊穿著軍裝的士兵走進審訊室,魚貫進入玻璃隔間,他們將庫里包圍,強押著將他強行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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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們要帶他去哪?」艾爾焦急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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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間實驗室。」芙蘭神情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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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會怎麼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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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毆打救援隊,會先看他的精神病史,接著掃個電腦斷層之類的,總之要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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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他的精神看起來就很有問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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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蘭雙手一攤。「那不是我說的算,交給專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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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接著說:「你似乎很在意他的狀況。我也很好奇你對他了解多少,你告訴我好不好。」艾爾心神一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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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知道什麼,我告訴你。但你得保證我們的安全。」艾爾冷靜下來,打算用情報跟芙蘭談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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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但你不可以告訴他我們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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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交,你想問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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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女人是誰?與庫里的關係是什麼?能聯絡到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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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識那個女人,他是庫里的前妻。我跟庫里是大學同學,她也是。我現在聯絡不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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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蘭接著問:「他們之間是否發生過什麼糾紛,為什麼他一看到照片就如此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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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回答:「我也很納悶,如果是年輕時發生的事,我原本以為他已經走出來了,根據他平常的表現也應該是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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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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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嘆了口氣,「庫里,他一直是一個老實人,但她老婆不是。我之前在路上收到一張名片,是有關於新開幕的夜店。我想邀請庫里跟他老婆一起去。我們那時也才二十五歲,想了想也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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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老婆外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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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搖了搖頭。「有那麼簡單就好囉。我們當天一起去夜店,大家玩得很開心氣氛正嗨,直到有一群人纏著我們玩喝酒遊戲。我們本來想拒絕,但奈不住對方人多,至少七八個,氣氛又剛好被炒熱,我們就只好配合。之後我們喝得爛醉,走路都走不穩,除了庫里;他的酒量簡直是個奇蹟,活生生的千杯不倒。」說到這,艾爾有些慚愧地低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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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接下來的語氣夾雜著悔恨,他說:「後來,我們意識到情況不對勁,他們將庫里的妻子拖走帶進酒店開房,把我和庫里打昏後跟他們綁在同一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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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庫里跟誰同一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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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妻子還有那群人渣。我當時喝醉了,接下來的內容是庫里的老婆告訴我的。當時,他們都以為庫里喝醉了,但他其實沒有,只是被暫時打暈。所以,當他醒來,眼睜睜看著自己妻子被那些人凌辱……這都是我的錯。如果我沒拉他們去那間夜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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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蘭問:「那你為什麼說他的老婆不老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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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們都還有在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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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跟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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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庫里老婆跟那群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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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芙蘭有些驚訝。『原來庫里那麼慘的嗎?我有點同情他了。還真是一波三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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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就先問到這,還有需要我會找你。」芙蘭也覺得差不多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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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還是希望你配合我們的調查。這是通知,不是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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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倒也是沒什麼其他意見。「明白了,我願意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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