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像寒冷的月光，安靜地照在我身上。我總覺得，這樣的眼神，不是給這個世界的，是為了某個錯過的未來。
“你總是這麼冷靜。”她輕聲說，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試探。
我抬起頭，望著她，心跳卻莫名加速。那一瞬間，我不再確定，我的冷靜，是不是在為什麼而堅持。也許是害怕，也許是選擇了放棄，但此時此刻，所有的過去都像是穿越時間的悖論，不再存在。
“我一直以為，愛情像是戰爭。”我對她說，“兩個人，都在戰鬥，誰也不肯先低頭。”
她微微一笑，眼中不再有距離。“可有時候，愛情又像是寂靜的守望，兩個人不說話，也知道彼此的存在。”她的話語，像極了夜空中最亮的星，清晰而明亮。
我握住她的手，那是我一直渴望的溫暖，卻又如此陌生。她的手，冷得像是冥界的風，卻有種無法解釋的吸引力。
我們沒有再說話，只是這樣，靜靜地對視著。我知道，這一刻，我終於學會了如何在愛中放下自己的防備。或許，這就是愛情的終章：不再是對立的兩端，而是相互依賴的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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