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房門,女朋友正在看電視,對我的出現並不在意。“最近你去哪了?我都找不到你。”問出這話我心裡是有愧的,只是不希望被她先發制人。
“這話該我問你吧,我昨天找了你一天。晚上收到你個莫名其妙的短信,是不是幹了壞事心虧啊。”還是被逮到了。
“最近工作很忙,昨天想你了就發短信了。”想她是事實。
“哎喲喲,你還會想我?估計明天是要下雨了,肯定沒太陽了,太陽都要不好意思從東邊出來了。”
我知道她在諷刺我,不想和她爭,關了電視,我和她面對面坐著:“你到底想要怎樣?我們不能一直這樣下去。”我決定好好和她談一談。
“你想要怎樣?分手嗎,我替你說好了。分就分唄,沒了你外面還有一堆人在等我!”
我最受不了的就是這種話,我最恨的就是女人自己要墮落。怒氣沒處發,談話就此結束。我像是失去了意識,上前用力抱住她,把她拖進了房間。
把她的衣服內衣內褲全部扯下,扔的到處都是。
我覺得自己快瘋了,我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只能以這種最低級的方式去發洩。她使勁掙扎,當然無濟於事,將她壓在身下,我突然想到了Peishen。
看著女朋友赤裸的身體,我的腦子充斥著的竟全是她,我無法不把女朋友當作是她,我知道不能,但我控制不了。我看不清眼前,所有的壓抑爆發在女朋友身上……
如今和女朋友做愛,純粹是心理上的一種滿足,我清楚,對她的欲望日益減少,和她之間談不上有深厚的感情基礎,唯一維繫著我們的或許只有性。
唾棄自己吧,在虛偽的善良外表之下,我也不過是只惡狼罷了,和男人的本性有何區別。
“你知道嗎?現在你對我的方式,和以前完全不同了,呵呵。”女朋友苦笑著說。我明白,她指的是做愛。
隨後的日子,我和女朋友不約而同地選擇了冷處理的方式去對待我們的問題。
我沒有再去找她,她也沒有找我。
更多的時間,我給了PEISHEN,和她一起散心,吃飯,逛街,看書,就像一對親密無間的朋友,我們無話不談,除了做愛,情人間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懷著那樣一種默契,我們從不談感情,不談各自的戀人,只談別的有的沒的,她有不少想法和我是一致的,在事業上她是個女強人,不輸我分毫。
我常常會對她一些獨到的見解佩服萬分。
如果她是個男人,必定會成為一個成功的企業商人,她則說我交際能力強,這話不假,即使在仇人面前,我也能面帶微笑的說“謝謝”。
我從事的工作是需要經常應酬的,水瓶的交際水準可是大眾認同的。
“你說明天股市會跌嗎?現在到處都是人心惶惶啊。”我不時的會挑釁她一下。
“不會。央行在尾市有大買盤,明天必漲。”好一個細心的傢伙!
“哎,房子又漲了,政府是不想讓百姓買房了。”她偶爾也喜歡考考我的IQ。
“馬上就跌了,貸款利息升了,開發商撐不了多久的。”我可不會上她的當。
“哦?那等以後大跌你就去買吧。”她還是不放過我。
“呵呵,大跌就不必指望了,沒看到南大門人口一年一年倍增嘛,人多地少,房子跌不了多少,總趨勢還是漲的。”想考倒我沒那麼容易。
和她有著很多共同語言,她總是源源不斷找話題跟我討論,而她的話題也往往是我感興趣的。
工作之餘,會和她一起吃飯,我們採用AA制,覺得這樣比較公平。
她喜歡日本料理,常常會聽到她感慨:“好想以後為你做壽司吃,每個早晨做好等你醒來,那種感覺一定很幸福。”
“好啊,那你明天開始就來我家當保姆,一個小時10塊錢夠嗎?”“去你的,豬!”
曾經和她手牽手漫步在公園幽靜的湖邊,一起去海角紅樓歡暢地游泳,在森林公園的草地旁邊吃燒烤,工作上再大的壓力也能從她那裡得到釋放,她帶給我的是無邊無際的自由,無拘無束的輕鬆。
我不知道自己帶給了她什麼,但從她真心的笑容裡我能感覺到她和我在一起很快樂。
難得的長假終於來了,於是我和她相約去凤凰山看日出。
跟著大巴一路顛簸,我們終於來到了凤凰山腳下。聽別人說,這兩天天氣不好,看不到日出,要等幾天才會有太陽,而山上幾乎沒有旅店,夜晚只能睡帳篷,於是我們決定在山腳處找一家旅店。
訂了一個大床房,標準間都客滿了,只剩大床的那種。洗完澡出來,看到她正躺在床上看電視,我笑嘻嘻的調侃她:“只有一張床,今夜你註定是我的了,哈哈!”
“想的美!”她指著沙發對我說,“你睡那裡。”
靠!房錢可是我出的,憑什麼呀!正要跟她理論,她已脫下外套走進了衛生間。
趁她洗澡,趕緊霸佔床位,於是我披著浴巾一股腦兒的就鑽到了被窩裡。前段日子的工作真是把我累壞了,好不容易熬到個長假一定要好好補補。昏黃的燈光似乎有著催眠的效果,讓我很快便睡著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醒來時,窗外仍然一片漆黑。
房間裡沒有燈,她呢?我第一反應是,她在哪裡?床上只有我一個人,我打開床前的檯燈,掃視周圍,在沙發上找到了她。
有點心疼,爬下床,躡手躡腳的走到沙發旁,她和我一樣,身上只蓋著一條浴巾,我沒有多想,輕輕地抱起她。
她在我懷裡安靜的睡著,帶著微微的鼾聲,走到床邊,放下她,幫她蓋好被子,湊近她的臉吻了下她的額頭。正欲離開時,她突然從身後抱住了我。
“一起睡吧,沙發太硬了。”她的語氣不緊不慢。
“你不怕我趁你睡著強姦你嗎?”我轉過身,賊賊的笑著。
“你不會。”她很正經的說道。
這招狠的,激將法,她知道我自尊心強,有這話擱著,諒我也不敢怎麼樣。
就這樣,兩個一絲不掛的女人,隔著兩條浴巾,躺在了同一張床上。對我來說,這簡直是極大的考驗,在明知她裸露的情況下,卻什麼也幹不了,這叫人多難受呢。
這時,她給了我一個臺階上:“可以抱著我睡嗎,還是喜歡你抱我,很舒服!”她深情的看著我。
“嗯。”我答應著將右手放到她的脖子下,轉向她,她也側過身來,我的左手則完全摟住了她的身體。
通常這種場景下,任何一方都是不可能平靜的睡著的,我們不是在拍電視劇,而現實生活中的誘惑實在太多。
“豬,你睡著了嗎?”她嘀咕著,聲音小的只有靠在她旁邊的我能聽到。我沒有作聲。
“告訴你個小秘密,”她大概以為我睡著了,便繼續嘀咕著,我一聽到“秘密”兩個字,趕緊豎起耳朵,另一邊為了不讓她察覺到我的動靜加大了打呼聲。“如果現在你吻我,我想我會願意的,真心的願意。”
什麼都不用說了,有她這句話還不夠嗎?
我立刻抱緊了她,吻住了她的唇。她眼睛睜得大大的,顯然對我這突然襲擊沒有一點防備,但很快她便適應了,兩隻手勾住我的腰,迎合著我。慢慢的開啟她的牙關,我們的舌頭不停的打轉,纏繞在一起。
翻個身,我移到了她的上面。
一點一點撥開浴巾,我的手摸到了她光滑細緻的肌膚,這是第二次接觸她的身體,第一次,她全身是涼的,但此刻,她熾熱的身體像是在暗示著我,她想要。
順著她的身體,我撫摩著她每一寸肌膚,她的胸部豐滿而又堅挺,沿著乳溝輕輕滑下,再往上,如此反復。
她的身體開始顫抖,有節奏的起伏。我放開了她的唇,轉而向胸部進攻。“你…好壞,”微弱的反抗,帶著喘息聲。
我心裡是快樂的,身體是滿足的,我知道她也和我一樣。吸住她的胸部,放開,再吸住,她顯然有點承受不了,開始呻吟起來,低低的呻吟。
她的叫床聲有著極大的魔力,我的下體在不斷流失,同時一隻手偷偷地深入到了她的下面。
隨著她“啊”的一陣呻吟,我碰到了她的愛液,她的下體早已水漫金山,來回撫摩著她的三角地帶,她的叫聲越來越大。
女人最明白女人的身體,最瞭解女人的興奮點在哪裡。我還沒有觸碰到她最敏感的部位,正當我準備進攻時,手提電話很煞風景地響了。
手提電話螢幕上顯示著的“寶貝”兩個字使我有了一絲清醒,是女朋友打來的。不得不接,下了床,匆匆披上浴巾,走到窗臺前。
“老公…”久違的兩個字讓我心口一痛。
“怎麼了,這麼晚打過來,有事嗎?”我把聲音壓的很低。
“沒事…就是想你了。”熟悉的口吻回來了。
“傻瓜,快睡吧,”我撒了一個很沒水準的謊言,“這兩天放假公司安排旅遊,我現在外地。等我回去後就找你,好嗎?”之所以說沒水準,是因為她隨便打個電話給我的同事就能知道真相,但我一時想不到別的了,脫口就出。
電話的另一頭沉默了幾秒鐘,我的心開始砰砰跳。
“不用了,下週三我去你那裡吧……那天是你的生日。”被她這麼一說,我才想起來,自己的生日快到了。
“好,下周見。晚安,寶貝!”我把“寶貝”兩個字壓得儘量的低,因為此刻離我近在咫尺的床上還睡著另一個女人。
掛了電話,已無心情,也沒了激情。
回到床上,她看著我,似乎在等什麼。我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臉頰,“對不起。”心裡一陣酸楚。
她卻搖搖頭,微微笑著,握起我的手吻了一下,“可以抱著我睡嗎,我習慣了。”
我點點頭。
那一夜,我沒有睡著。我的心很痛很痛,對女朋友,我感到深深的內疚,她是愛我的,我卻無法再給她更多。
心理上我背叛了她,從一開始也許就沒有真心的付出過,只是不斷地讓自己沉浸在激情的歡愉裡以肯定自己是愛她的,口口聲聲給她承諾,卻從沒認真考慮過將來。
對身邊的這個女人,現在的我還無法向她保證任何,我還確定不了對她是怎樣的感情,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給她幸福給她未來,和女朋友的這段錯誤已經使我對自己失去了信心,我不可能立刻再去開始另一段感情。
而目前對我來說,最重要的是如何處理好和女朋友的關係,不能傷害她,卻不想越陷越深。我好煩。
接下來的幾天,太陽都害羞的不敢出來,我們只好去別的地方遊玩,天天盼著能出太陽。終於,在黃金假期的最後第二天晚上,天氣預報說明天凤凰山頂上會有日出。於是鬧好鬧鐘,早早便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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