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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海市(下)
何珀皓做了一個春夢,他夢見自己跟白棟辰不只做了,還被白棟辰射進屁股兩次。因此,這不是春夢,是惡夢。他睜開眼睛。意識模糊的他過了一段時間,發現自己身在白棟辰的船長室,而且白棟辰正在那張靠近床的桌子上辦公。看來不是惡夢,是真實發生過的。
何珀皓直接被嚇醒,他大叫從床上坐起。接著發現自己的聲音乾啞,而且全身痠痛。
「你那是什麼眼神!」何珀皓對上白棟辰充滿譴責的眼神,明確表示他太吵,吵到白棟辰辦公。不過自己身上倒是有好好穿著衣服,不是裸體。
「你很吵。」
「覺得我吵你可以出去啊!」何珀皓反擊。「不然你放我下船,讓我搭別人的船回東寧。」
「不行。」白棟辰果斷回應,轉身回到工作上剛被打斷的部分。
「因為你不想我跟別人做,對吧!」何珀皓說:「你是不是愛上我了!」
「沒有。你安靜。」
「不然你幹嘛不讓我下船?而且你還對我下藥!讓我跟你做了兩次!而且為什麼我的身體被你碰到才能射精!」
「那是意外。讓你變成這樣不是我的目的。」不然你的目的是什麼?懲罰人,結果害對方離不開你的身體嗎?白棟辰在心裡批評自己。「我原本也不知道那包藥的用處是什麼——我以為,那包藥可以讓你安分一點,可以擺脫那一身惡質的習性。」
何珀皓張嘴想反駁,可是他發現自己無法反駁,特別是對方口中「惡質的習性」。他擠出一句:「解藥呢?」
「沒有。沒有解藥。」白棟辰撒謊。「時間久了自然會消退。」
「所以我還要靠你幫我手淫?」
「如果你不想只靠我,一樣可以找別人,這個我不會阻止。不過⋯⋯沒錯,如果你想發洩出來的話,只能由我來幫你。」
「還不是一樣⋯⋯等等,所以你才能讓我射。」何珀皓的語速突然慢下來,他思考道:「意思是我可以跟很多人做,你不會阻止,我不用硬撐著不射,就能夠體驗到更多快感。」
要不是白棟辰背對著何珀皓,不然他一臉複雜的表情就會被看到。一方面白棟辰對何珀皓的雜交計畫感到反感,另一方面回想起祭司在他離開前終於告訴他的,服藥的人只要找到真愛之人,藥就會自動失效。本來白棟辰還想著陪何珀皓找所謂的真愛,說不定不用到一年,兩人就能彼此解脫,現在聽到那個雜交計畫,大概何珀皓這輩子都找不到什麼真愛。
船在五天後啟航。
「有消息說李颺濤現在人在巨港。」回來的陳大哥,再啟航後向白棟辰匯報。
「確定嗎?」已經離開港口了,白棟辰不想把何珀皓捲入他的私人恩怨。
陳大哥不能保證,畢竟消息與實際情況經常有落差。而且巨港不是李颺濤的主要貿易路線。
這一切何珀皓完全不知情,更不會想到船在啟航後,還沒見到陸地,他就被白棟辰放下船。
「這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白棟辰不理會何珀皓的抗議,又把何珀皓綁了起來,他安排一艘小舟,以及當初把何珀皓綁來的壯漢。「遇到任何危險,如果許大哥沒辦法解決的,就逃跑。想盡辦法活下來。我會去找你的。」
就這樣,何珀皓被扔到海裡,什麼解釋都沒有。
「如果你不告訴我原因,我就跳到海裡。」被許大哥鬆綁後的何珀皓,第一句話是這樣說。
「聽說有人在巨港看到李颺濤,」面對眼前的小鬼威脅,許大哥不得不透露原因,他的任務是讓何珀皓平安抵達原先預定要停靠的港口,以便後續跟白棟辰會合。「老闆打算趁這個機會報仇。」
本來何珀皓想說終於可以擺脫白棟辰,正要叫許大哥把船划回東寧,但接著他想起現在的自己只能靠白棟辰才能高潮,他大聲咒罵白棟辰。他要許大哥划回白棟辰的船,不然他一樣會要跳海。
「老闆也是擔心你會被牽連。」許大哥要何珀皓坐穩。「那是他們私人的恩怨。」
李颺濤可是兇狠的大海盜,如果白棟辰復仇不成,反到被殺呢?這樣何珀皓不就一輩子都不能發洩自己的慾望了?何珀皓想都沒想,直接跳到海裡,打算自己游回船上。
他沒考慮到冬天的海水,就算立刻被許大哥撈回小船,全身擦乾後的他還是冷到發抖。
「對不起⋯⋯」
許大哥搖搖頭,他循著印象裡的海圖,盡快抵達岸邊。事實上白棟辰放他們下船的位置本身就離岸邊不遠,不過方向不同。他在沙灘附近升起了火,天仍未黑,生火的風險依然不小。
「對不起。」何珀皓再道歉一次,如果不是自己的莽撞,對方不需要特地停靠在陌生的海岸。
「老闆給我們的食物雖然足夠,但水還是需要靠岸取得。」許大哥去找食物前交代,無論他是否回來,火一定要在日落前熄滅。
何珀皓答應對方。他看著許大哥的身影消失在樹影裡。何珀皓望向大海,如果當時知道會發生這些事,幾個月前的他就不該逃出房間去找呂承翠,結果把自己搞到流落異鄉,還找不到回家的路。他縮著身體,耳邊是浪花的聲音。
突然有人抓住他的手。何珀皓驚醒,他周遭圍繞著一群黝黑的人,膚色跟白棟辰一樣,說著他聽不懂的話,明顯是當地的土人。那群土人把何珀皓綁住,對何珀皓說了句不標準的「跟我來」後,無視何珀皓說的任何話,一群人把他押到村落。本來何珀皓還擔心自己會不會被吃掉,卻驚喜地發現許大哥也在這個村子。
許大哥指著何珀皓,對村子的一名長者說土話,口氣看起來非常不滿。
長者聽完後對那群村民說了一句話,村民立刻將綁住何珀皓的麻繩解開。看起來長者是村落裡相當有地位的人。接著長者帶領兩人來到一個茅草屋,當然一群村民跟著他們兩位,手裡拿著武器,害怕兩人逃跑。但長者不允許村民們一起進到屋內,長者低聲跟許大哥對話,兩人爭執了一會,許大哥嘆了口氣,妥協地回答長者。兩人握手,長者離開前,向何珀皓微微鞠躬。
「他們以為你是東寧的王子。」等到長者離開,許大哥才解釋。「我跟他們說,大海商白棟辰在找我們,如果讓白棟辰知道我們在這裡,他會帶大量的珍寶酬謝你們。」
「他們信嗎?」
「他們信。」許大哥沒有告訴何珀皓,他向土人們所說的那些話,全都是白棟辰在放何珀皓下海的前一晚對許大哥說的。如果白棟辰順利活下來的話,讓他可以很快找到他們的所在位置。
在部落的日子,長者會托人會送食物過去,小屋定時會有人過來清潔。除了沐浴外,他們都不能離開小屋,沐浴時也會有守衛跟在他們身旁。基本上他們等同於被監禁在這個屋子內。偶而用餐的時候,長者會跟他們聊天,通常是跟許大哥聊,偶而問何珀皓的時候,再讓許大哥翻譯。剩下的時間,何珀皓會跟許大哥閒聊。
長者問了何珀皓很多有關東寧的事,長者離開後,許大哥解釋:「東寧的人民經常和這座島做交易。」
「我從沒聽說過這座島,是由哪個家族負責的?」
「他們賣東西,常常是把貨物丟在沙灘上,你經過,上面有你要的就拿走,把你帶來的留下。沒有你要的,順著海流到下一個島。像是我們睡的那個席子,是從東寧來的。」許大哥說明。「用這種方式能賣的通常不太值錢,要嘛拿去另一個島換,不然就是累積多一點東西,到更大的港做交易。」
「所以訊息才能散播出去,讓白棟辰知道我們的位置。可是會不會有別人過來抓我們?」
「不是現在,等到風向改吹東寧,我們早就跟老闆走了。」
「難怪白棟辰叫你帶著我,你會說他們的語言。」
「老闆講得更好,還不是因為他是混血。我們上一個停的港,很多人都會進去叢林裡貿易,老闆都能賺到比別人多,因為他混血,土人比較願意相信他。」
難怪白棟辰的膚色這麼深。
如果何珀皓人在東寧,他大概不用幾天就會忘記白棟辰這個人的存在。可是在部落的日子越長,他越擔心白棟辰不會出來帶他們離開,或是白棟辰真的被李颺濤殺了,那麼他們會不會永遠要待在這座島?還有何珀皓的潮期,再也沒有人能解決。按照前兩次的時間,恐怕他的潮期剩下不到五天。
今天用餐時,何珀皓聽見外頭有人在爭執。他認得長者的聲音,可是另一名頂多聽得出是年輕人的聲音。何珀皓抬頭看許大哥。
「家務事。」許大哥簡單回應。
本來應該進來閒聊的長者,爭執結束後沒有打開竹門,而是直接離開。
日落後的何珀皓非常不安,如同他所預測的,先是洗澡時他發現碰觸到陽具的快感比以往來得強烈,慾望也逐漸累積在陽具上。他不可能在有許大哥的空間觸摸自己的陽具,況且摸了也無法緩解。夜裡的他翻了好幾次身,藺草席跟布料摩擦出聲音,外頭也起了風,葉片互相拍打。他看見許大哥起身,想因為自己吵醒對方道歉,剛發出一個音,嘴立刻被許大哥的掌心摀住。
「別動、別說話。」許大哥用氣音說。「外面有人。」
說完許大哥放開何珀皓的嘴,拿了睡覺用的竹枕,緩步走向門邊。
短短的時間,何珀皓發現自己的背濕透了。他穩住呼吸,試著裝睡到許大哥放下警戒,告訴他沒事了為止。
但許大哥沒有這麼做。
竹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何珀皓把臉埋在雙臂間,透過縫隙觀察,他看不清楚進來的人,不過可以看到那人手上拿著的物品,邊緣的尖銳處反射出光線。
那人走向前幾步,目光朝何珀皓的方向,每一步都走得緩慢,避免吵醒熟睡的人。
看見對方走近,何珀皓的身體忍不住開始顫抖。這時躲在陰影處的許大哥站起身,手持竹枕砸向歹徒。歹徒察覺身後的動靜,轉身時閃過了竹枕的攻擊,手裡的刀往許大哥身上刺,而許大哥改用竹枕當盾,刀刺進枕面,許大哥在這時踹了歹徒一腳,重心不穩的歹徒用力拔出刀,再次攻擊,這次的許大哥不用枕面,而是竹枕的側邊卡住歹徒的刀,用力一轉,刀脫離歹徒的手,掉落至地面。
歹徒伸手要搶,卻突然一側身,雙手握住藺草席往許大哥身上搧。許大哥為了擋藺草席,放開了竹枕,刀也被歹徒搶回。歹徒後退,一把抓住何珀皓的肩膀。何珀皓嚇得大叫,也用竹枕丟向歹徒,但只砸到歹徒的手臂。
歹徒揍了何珀皓一拳。許大哥這時用藺草席罩住歹徒的身體,把歹徒向後拖,讓歹徒跌坐在地上。
「快跑!還坐在那幹什麼!」
何珀皓趕緊起身逃跑,雖然被歹徒絆倒,他很快地維持重心,往竹門的方向跑。接著他聽見許大哥的悶哼聲,回頭看見許大哥被刀刺傷了。
「不要回頭!快跑!」許大哥抄起剛被何珀皓扔出的竹枕,擋下歹徒攻擊的同時不斷後退,抓住竹門後將門關上,試圖把歹徒關在小屋內。
「門撐不了太久。」何珀皓不想把許大哥留在這裡,只顧自己逃跑。
許大哥說他知道,叫何珀皓先跑。竹門的空隙大,歹徒幾次刻意往許大哥壓著門的地方刺,鮮血滲入竹片的紋路,脆弱的竹門很快地被打穿一個洞。
何珀皓向前跑,他往回看時,看到歹徒已經走出屋內,許大哥則用門擋住攻勢。何珀皓的腳步放慢,最後停下,當他要直接奔回小屋時,突然被人從後頭抓住,嘴被塞了一團布。
長者把手指放在自己的唇上,示意何珀皓安靜。可是何珀皓還是不斷掙扎。
直到他聽見身旁傳出像鳥的聲音,一枝箭插在歹徒的身上,箭是由長者的手下射出的,下一把箭已上弦,尚未射出時,他看到許大哥直接用竹門揮向歹徒的頭,本來分成兩半的竹門直接變成碎片。當所有人都以為事情結束時,拿弓的手下才剛放下,歹徒突然躍起,撲向許大哥。沒有預料到攻擊的許大哥被推倒在地,同時被歹徒手裡緊握的刀刺進胸口,許大哥直接把人用力一推。歹徒卻像發了狂似的,毫無章法地不斷地砍向許大哥。又一枝箭射進歹徒的身體,最後歹徒的動作才越來越慢,直接癱倒。
可是不管過了多久,許大哥都沒有再起身,何珀皓的視線模糊,眼淚不斷湧出。嘴被摀起的他完全沒辦法說出話,最後他的四肢被綁起,整個人被架到另一間較為舒適的屋子。
他躺在床上,四肢沒辦法移動,一個坤陰的土人端了一晚湯給他,他別開臉不願意喝。
土人沒有因為何珀皓的拒絕而停手,他對著何珀皓說一些話,他的聲音輕柔,可是何珀皓既聽不懂,也聽不下去。何珀皓不斷地哭著,那名土人用布將何珀皓的淚水擦拭乾淨。
何珀皓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在夢裡他看見白棟辰的,他氣得上前痛罵白棟辰為什麼把他扔下船,以及昨晚發生的危險全怪在白棟辰身上,他對白棟辰揮著拳頭,順便踢上幾腳,但夢裡的白棟辰卻是把他抱住,一股安心的感覺撫平何珀皓的躁。懷抱裡的那股安心感開始撩撥起何珀皓的情慾,他從責怪,變得希望白棟辰繼續抱著他,或是觸摸他的身體。
他牽起白棟辰的手,指腹碰觸到掌心的粗糙感卻是如此地真實,他睜開雙眼,看到的是半裸的白棟辰坐在他身旁,深色的肌膚像是發著光。
「白棟辰。」
「我在。」
「許大哥死了。」
「我知道。」
何珀皓握緊白棟辰的手哭了出來。白棟辰用另一手為何珀皓拭淚。這時何珀皓才發現眼前的不是夢,白棟辰確實坐在他的身邊。他吻上了白棟辰的手腕,難以克制地散發出乾陽的氣息,身體不斷渴望白棟辰給予更深刻的碰觸。但他一想到許大哥是因為他而死的,眼淚無法抑制地流出,他推開白棟辰。
「能走嗎?」白棟辰扶起何珀皓的身體,見何珀皓搖頭,說:「我盡快把事情處理好,在船上等我。」
接著白棟辰對船員們下令,把何珀皓帶回船長室。等到何珀皓離開,白棟辰跟著長者來到祭祀的地點。
「你損失了一位優秀的戰士。」長者對白棟辰說:「我們很抱歉。」
「這是我們的責任。」白棟辰看著升起的火焰。死亡常常籠罩著商船,被殺害以及船難都是常有的事。「也是我們必須承擔的風險。」
「我們會把他的骨骸留在村裡,跟我們祖先一起守護村子。」長著說:「至於那個犯錯的孩子,我們會把他的屍首送到海裡。至於後續,就交由海神決定。」
白棟辰沈默了,他並不在乎有關兇手的事。
「他曾是個優秀的戰士,只是恐懼蒙蔽他的雙眼。他害怕你們的寶物,會讓他的求婚禮物變成糞土,害怕島上的孩子們會變成商人,一個一個離開島嶼,最後貿易會讓他變成一個屠夫,不再是戰士。」長者嘆息,「他只空有勇氣,沒有智慧。」
白棟辰不認為自己是有智慧的人。他了解這些需要貨物的人,知道他們如果能有機會得到更多日常用品,絕對會好好把握。因此那個東寧王子的謊言,不過是方便自己找到島嶼的位置,那些貨物是籌碼也是貨幣。可是他不了解的是反對貿易的人,這個無知害死了他的人。
白棟辰跟著長者,以及村裡的祭司走完祭祀的流程。離開前他留下與允諾的珠寶、木材及布料。
他回到船長室,原本以為何珀皓睡著了,卻沒想到他一走近時,何珀皓卻突然起身。
「快點碰我。」催促的何珀皓全身散發出乾陽濃烈的氣息。
「抱歉,」白棟辰親吻何珀皓前,低聲說:「我來晚了。」
何珀皓不確定白棟辰所指的為何,搖搖頭。站起來與白棟辰相吻,然後用力推白棟辰。白棟辰跌坐在床上,還沒任何動作,何珀皓已經半跨上床,雙腿半跪在白棟辰的大腿外側。
「摸它。」何珀皓解開身上的薄衫,命令。
白棟辰雙手拍在何珀皓的大腿上,肌膚短暫地浮上麻麻刺刺的痛感。粗糙地手往上,剛才拍打的地方泛起一片紅。手上的厚繭探向何珀皓的大腿內側,刻意觸碰到陰囊。
「你喜歡我怎麼碰?」
「啊?什麼怎麼碰?直接摸啊?」
「摸法可以有很多種。」白棟辰一掌覆蓋在何珀皓的陰囊上,簡單搓揉後立刻改握陽具,同樣套弄兩三下,最後用掌心用力一搓頂端。三個動作的時間不足以累積快感,只能撩起慾望。「你喜歡哪一種?」
「都喜歡,快點。」
「不能都喜歡,我只有兩隻手。」白棟辰想,如果自己在場的話,對方是否能靠著自慰高潮。「自己摸給我看,不然我不知道你喜歡什麼。」
何珀皓吸氣,手探至下身,回想剛才白棟辰的手如何給自己帶來快感。手覆上陰囊,揉按的當下囊袋不時從虎口露出。另一手圈住陽具的頂端,這個姿勢阻礙了他的動作。白棟辰的身體向後,解開綁起的頭髮,雙手撐在床上,欣賞何珀皓的動作。
很快發現不對勁的何珀皓,雙手往白棟辰的胸口一拍。「我是叫你摸我!」可是他看到披著髮的白棟辰,本來還想繼續說的話,頓時說不出口。
「可是你一附自己摸得很舒服的樣子。」
「就算沒有你,我也可以很舒服。」
「很好啊。」白棟辰瞇起眼,注視著何珀皓。「那只好請何少爺自己來了。」
「明明是我叫你摸的。」何珀皓低聲咕噥,不情願地繼續用手觸摸自己的陽具。
白棟辰板著一張臉,一言不發地注視何珀皓的動作。儘管他覺得何珀皓委屈的反應很有趣,一附有人在欺負他似的。
再怎麼不情願,快感仍會層層堆積。何珀皓呼出一口氣,他的陰莖逐漸硬起,可是卻像是有一層阻礙沒辦法繼續向前。他挺了挺自己的下身,陰莖的頂端碰到了白棟辰的腹部。他凝視白棟辰深色的肌膚,想到若是自己白色的精液,射在白棟辰的身上,畫面不知會有多情色。
白棟辰注意到何珀皓的陽具,不時地戳向他的腹部。「做什麼?」
「我想射在上面。」這個姿勢同樣讓何珀皓難以動作,「可是⋯⋯我射不出來⋯⋯」
「為什麼?」白棟辰不知道自己的肚子有什麼,會特別到何珀皓想把精液射在上頭。
「不知道⋯⋯我想射,但射不出來⋯⋯」
「你想要我怎麼做?」白棟辰很壞心地用指尖彈了何珀皓的陰莖。
「摸一摸這裡。」何珀皓抓住白棟的手,強迫對方幫自己手淫。「對⋯⋯這裡⋯⋯用力點⋯⋯」
白棟辰坐挺身體,仰望何珀皓的臉,伸手輕撫何珀皓漲紅的臉頰,食指與中指夾住耳垂搓揉。他的唇靠上何珀皓的頸部,親吻以及吸吮。原本揉玩耳垂的手改揉捏何珀皓的乳頭。他感覺到何珀皓的乳頭在自己的指尖下,慢慢挺立、變熱,如果在這時用力一撥,何珀皓還會發出悅耳的呻吟。
還有陽具,白棟辰可以感覺到自己的陽具正漲大。就算沒有握著何珀皓的陽具,從對方的喘息,他也能知道何珀皓快射了。白棟辰配合何珀皓的動作,在何珀皓的陽具射精的時候,他也緊緊握著。
「白棟辰你⋯⋯你好好看⋯⋯」何珀皓喘著氣,觀賞眼前自己的傑作。白棟辰突然伸出手,何珀皓以為白棟辰只是想摸他,沒想到白棟辰將手指塞進他的嘴裡。嘴裡充滿男人的腥臭味,發現到那是自己剛射出來的,他想把白棟辰的手吐出來。
「含好。」白棟辰命令。在聽到何珀皓的稱讚,他差點忍不住對何珀皓說「我想要你」,只能把何珀皓的嘴堵住,以免對方又說出什麼話。「好好做,我會給你獎勵。」
何珀皓點點頭,他的舌在白棟辰的指腹上畫圈,舌尖再把併攏的兩指分開,舌面舔舐指的邊緣,並勾起舌尖。嚥不下的唾液從嘴角流下。
白棟辰抽出手指,拇指的指腹拭去何珀皓的唾液。他握著自己的陰莖,問:「你想要這個嗎?」
「要⋯⋯我想要⋯⋯」
這個角度讓白棟辰雙手捧著何珀皓的臀肉,把臀瓣往兩側捏開,仔細地將挺立的陰莖對準穴口,卻不小心幾次摩擦到穴口周圍。讓何珀皓以為白棟辰是故意的,整個人焦急不已。
「白棟辰⋯⋯」何珀皓雙手攬上白棟辰,討好似的舔舐白棟辰的唇。
白棟辰沒有意識到自己因對方的動作,導致雙手的手勁變重。屁股被捏疼的何珀皓發出嗚咽聲,都在挑逗著白棟辰。
白棟辰張開他的嘴,咬了一下何珀皓的下唇。「我們換個姿勢?」
他沒有抱起何珀皓,而是彼此順著對方的動作,自然而然地側躺在床上,面對彼此。白棟辰覺得自己的呼吸變得急促,他坐起,一手穿過何珀皓的胯下,勾起對方的腿,陰莖慢慢進入後穴。後穴像是期待已久,當陰莖進入時立即絞緊。
「放輕鬆。」剛剛應該先幫何珀皓擴張的。白棟辰拍拍何珀皓的大腿,見何珀皓沒有放鬆下來的跡象,他壓低身體,親吻何珀皓的乳頭,用唇瓣捏起乳暈,再將乳頭含入嘴中。白棟辰慢慢地挺進,完全進入後腰部小幅度地擺動,他依然吸吮著何珀皓的乳頭,連另一手都一起愛撫何珀皓的乳尖。
何珀皓發出愉悅的叫聲,把白棟辰的臉抱在懷中,白棟辰雖然身上沒有任何乾陽或坤陰的氣味,卻令人安心。
「可以自己來嗎?這裡。」白棟辰起身,比起用唇感受,他更想好好看著何珀皓的身體、反應以及動作。他起身前用拇指的指甲重重地刮了一下何珀皓的乳頭。
「什⋯⋯什麼?」剛剛突然失神的何珀皓茫然地看向白棟辰。
「沒⋯⋯沒什麼。」他卻想看更多何珀皓失神的模樣。經過上次的性愛,白棟辰大概知道何珀皓舒服的位置,他憑印象找尋,聽到何珀皓的音調有明顯地不同,用力地撞進那個位置。
「白棟辰,我⋯⋯我快⋯⋯」
「嗯⋯⋯我們一起。」
也許是之前在快射精時兩人都會接吻,直到白棟辰射精了,他還是不想這麼快結束這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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