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公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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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入漆黑的地下小空間裡，僅有一盞油燈正在盡責地提供有限照明。隨著節奏明確的震動，玻璃罩內的火光便發出同等的顫抖，使倒映在牆上、交疊在一起的人影乍明乍滅了頃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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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液如露水般落在一片雪白上，隨著熱烈的喘息撲鼻而來，一股噁心感就在她的腦海中不禁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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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重量壓得她快要喘息不過來了，男人也依舊沒有放過她的打算，每一次在她體內的往復，除了為她帶來麻痺腦袋般的酥麻快感，也給她帶來更多悲憤與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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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沒有被強灌那個的話……說不定結果就不會變成這樣了！──她在心裡自暴自棄地這麼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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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吧？大小姐──」男人喘著大氣一面問道。
「才一點……也不舒服……」撇過頭的女孩強忍著淚水，以孱弱的語氣組織出駁斥之詞。
「她說你技巧不夠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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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笑聲如同在暗處蠢動的蟲子一樣稀疏，至少三個人影就在周圍的木箱、桌面等地方隨意就坐，昏暗的燈光幾乎無法照清楚他們的面目，但嘲笑的嘴角卻諷刺地讓躺著的她看得異常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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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沒？射不出來就快點換人了！」
「等一下……就……就快要來了，感覺來了！」男人賊呵呵地加速自己往復在她體內的動作，力量也成正比增加著，「這一次也要把妳的肚子灌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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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連求饒的力量都喪失了，因為藥物而無法反抗的身體，卻奇異地擁有對性高潮無比強烈的感受，一波波衝上大腦的酥麻感幾乎不給她喘息，當這次的高潮一過，下一波攻勢就會接踵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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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大腦被歡快感給佔據，她卻一點也沒有任何值得開心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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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以為那女人只是個一般藥頭，沒想到這玩意兒真的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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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木箱上的金髮青年──查爾．托馬斯，單手拎起薄可透光的藥袋，油燈慵懶地渙散出的光芒，讓裝在它裡頭的藥丸就如同東方皮影戲般映出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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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與物品相互碰撞的聲響，自顧自地縈繞在沒人會主動靠近的這片，被稱為基地的地下室裡。拎著藥袋的查爾就像是被噪音吸引的動物，下意識地將目光朝雙手撐在女性的雙腿上、不斷推進下半身的同夥游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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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不經意地看見了──被隨意收在男人褲頭上的，那把透過火光所照映出如湖水般反光的蝴蝶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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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等待……等待這個男人即將高潮時，以雙手將她給如娃娃般緊緊纏起的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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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桌子差點被翻倒的聲響傳起時，也是查爾的同夥從桌上跳下、一把將他手上的藥袋搶走之時。在查爾還來不及吐露不滿時，他便來到了被強暴當中的艾瑪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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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搞啥？我可還沒射，等一下再換你！」
「來點更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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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話音剛落，便一把撕開了手裡的藥袋，將裡面那顆如同金龜蟲般渺小的粉紅色藥丸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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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別害羞──」男人吐露出彷彿正在哄小孩般的聲音，打算叫艾瑪吞下手中的藥丸，「這一整晚，妳可不要想休息哦！給我高潮到舌頭外翻吧！」
「這樣不好吧？她已經被你們注射三劑了……」查爾心感不安地勸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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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閉著嘴的艾瑪，因為不斷衝上腦袋的性快感，而不斷發出混雜了憋苦的鼻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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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捏著老二捅過她了，還裝什麼聖人？啊──白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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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的男人一手捏住艾瑪的鼻子，讓無法吸入空氣的她只好張開嘴，旋即從喉嚨而來的異物感便在第一時間傳進腦中，在呻吟、哀號，以及嗆咳混雜的聲音中，一面感受藥物融化後流入食道，一面體驗著因為缺氧而數度差點失去意識的瀕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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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把抓住艾瑪豐滿的乳房，彷彿視眼前這被囚於男性身下的女人為玩物般，眼底盡是戲謔而毫無一絲憐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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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來了！要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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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暴者很快地放開了本來擒住艾瑪雙腿的手，轉而以一手掐住她的脖子、一手拉著手臂的姿態將她給從桌面上拽起，幾乎失去反抗之力的她就像充氣娃娃般，癱軟在滿是汗水與惡臭的男人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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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刻還像被打了麻藥般手無縛雞之力的模樣就像在騙人，此刻的艾瑪單手俐落地從男人的褲頭上抽出蝴蝶刀，接著在以就像早已熟練多時的手法將刀子甩出時，也是男人與生殖器永遠分家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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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來不及從男人口中奏起如炸彈般盛大的哀號，刀刃便一氣呵成地灌進他的頸動脈，接著抽出的瞬間，沾附在刀身上的鮮紅血跡，在油燈光下映出了燃火般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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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推開即將變成屍體的男人時，艾瑪迅速地讓刀子貫穿剛才捏痛自己的那隻手，接著在一扯之下，使強灌自己毒品的那個男人陷入了絕對的崩潰與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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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邊哭號、一邊抓住掉了一半的手掌，對艾瑪露出彷彿見到了死神似的目光──不管如何，現在的艾瑪確實是他窮於對付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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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誰來看現在的艾瑪都會目瞪口呆，甚至說出去也不會有人願意相信，盡管此時的她比誰都還要令人膽寒畏懼、心狠手辣的證據淺顯易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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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子如天上的閃電那樣自男人咽喉前方掠過，緊接著來自皮膚那道如用於車縫布塊般的黑線，就清晰地自喉頭上浮現，溢出的紅色血液就一面冒著泡、一面如瀑般將脖子以下的部位給浸染成一片腥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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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艾瑪準備手刃最後一位男性時，才發現他早已從本應坐著的木箱上逃逸無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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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侵犯他人，無法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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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與之同等，不可饒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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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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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奉天主教的艾瑪，在這一瞬間彷彿找到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握緊的蝴蝶刀即使早已變形了也毫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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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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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於地上的身分證，給了本來即將墮入無盡絕望之中的艾瑪一線希望，使她一掃原本的陰霾與痛苦，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興奮與幸福兼備的表情，它就像熱鍋上的奶油般自艾瑪臉上化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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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是鮮血的手指在劃過嘴角之後，為單薄雙唇塗上了濃郁的紅色顏料，登時令艾瑪那張不應人類所有的表情上多了一絲生氣，上揚的嘴角在與此同時像恨不得裂到耳根般，無聲且駭異的笑靨佔據了臉上每一寸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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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燈光下，青筋若有似無地如蟲子般在裸身的艾瑪身上飛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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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哦，我會找到你的……」艾瑪．安東妮，「托馬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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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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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與一般學院的教室無異，並沒有因為是宗座學校而有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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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透陰鬱天空而來的陽光，讓緊鄰在座位旁的橢圓形窗戶變得吸睛，而使坐在靠窗位置的愛莉絲對著外頭露出慵懶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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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愛莉絲思考起上一次坐在教室裡上課時是多久以前的事時，一道話音便冷不妨地打斷了她浸入回憶的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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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好啊，艾絲堤同學。」
「喔，妳好。」在將落鼻翼的眼鏡重新推回鼻梁上之後，愛莉絲才對一旁留有及肩中長髮的少女回以一記微笑，「我記得妳是班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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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愛莉絲絞盡腦汁地回憶著在稍早前，從講師那裡聽到的班級幹部名單時，她才以溫柔話音組織出愛莉絲想要的答案：「我叫露西，露西．瑟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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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叫我愛莉絲就可以了。」
「那妳也叫我露西吧，愛莉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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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西笑起來時自雙頰映出的酒窩，是愛莉絲對她的第一印象──儘管在這邊的每一個人對愛莉絲而言都只是過客而沒必要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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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妳和安東妮同學是朋友，請問妳知道她發生什麼事情了嗎？她已經缺課好幾天了，我有點擔心她……」
「只是感冒，應該過幾天就能回學校了。」
「是喔？那就好，再麻煩愛莉絲多關心安東妮同學了。」
「多關心？什麼意思？」
「因為安東妮同學在班上和其他同學沒什麼互動，大家也因為她生人勿近的氣質而對她退避三舍……不過在知道她有朋友之後，我就放心不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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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乏人際關係……嗎？──愛莉絲瞇起目光，回憶著第一次與艾瑪見面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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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露西──」愛莉絲．艾絲堤，「妳聽過『公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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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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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片下不了雨的陰鬱天空，縱使偶爾有足以穿透厚雲而乍現須臾的陽光，也難以照進這片彷彿墮入地獄般的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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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在漆黑之海中漫無目的遊蕩的生物，就在阿卡姆展露掩藏不住無趣的拳腳下如垃圾般摔在地上，只見這些流氓在被名為疼痛的浪潮掩蓋住大腦之下，不禁讓夾雜憤恨的低號自口中如同蚊音般微弱地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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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阿卡姆再次擊退進犯的流氓後，那猶如滑行般看似緩慢，實則迅捷得不可思議的移動步伐，就隨著被流氓們撞倒垃圾桶時所發出的聲響，來到了近在咫尺的他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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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等……等一下！……」在流氓們面對眼下一面倒的情況時，便在內心颳起伴隨疼痛而來的寒風時出聲制止。
「看來我們就要有共識了？」阿卡姆那低沉得幾乎沒有任何起伏的語調，兀自穿透一身黑色代行者教服，以極具威脅的態勢灌進他們的耳裡。
「是……是公羊！……」岔氣的流氓就連咬字都不太清晰，急促地趕在阿卡姆再度出手毆打他們以前開口說道，「有個奇怪的藥頭說他有新配方，藥效是我們常用的三倍，要我們替他的新型毒品『公羊』試藥！……但我們哪可能開自己的身體玩笑？所以……」
「所以你們就找女性下手。」阿卡姆以不怒而威的表情，說出對他們而言及具威脅性的話語。
「活捉男人的失敗率太高、老人和小孩很可能會被藥效害死，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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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流氓的慘叫短而急促地昂揚在黑暗中，阿卡姆便收回了方才被他給踢出去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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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託……別再打了，我把知道的全都告訴你了……」
「公羊的藥效是什麼？」
「咳咳……藥效會根據施用的方式而有所不同。如果以注射劑施打，似乎會增加性興奮，變成類似催情藥的東西，直接服用或是滲在飲料裡服用，看起來是會增加體力，有點像興奮劑一樣的效果……我們不是醫生，透過反應觀察到的就只有這些了。」
「你們難道沒試過注射和口服並用嗎？」
「光是挑其中一種用在女人身上，她們就像要死了一樣，誰敢做你說的那種事啊？」
「那個藥頭是誰？」
「那個女的從沒出現在這裡附近過，我們只見過她一次面，之後就再也沒看過她了……等等，你想要幹嘛？這跟我們說好的不一樣，哇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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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足以粉碎他僅存一絲希望的力量出現在眼前時，使他不禁露出彷彿即將被野獸給生吞活剝以前的恐懼目光，而看似求救般的淒慘叫聲，在無人問津的窄巷中同樣地不被人所聽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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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於言簡意賅的獨白之海，在被寂靜造訪的艾瑪房內流入了艾德瀚的耳中，他無法想像一個青春年華的女孩，到底是怎麼熬過這種殘忍的經歷而不選擇自我了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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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殺了兩個人的我，是個壞女孩吧？……」
「不，妳做得很好，那是他們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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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艾德瀚吐露出如同對待親妹妹般小心翼翼的語氣時，艾瑪只是低著頭，任憑黑色的順直長髮蓋過那嬌小而標緻的鵝蛋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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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艾德瀚打算再組織一點一些鼓勵與正向的話語時，就像被捂著嘴巴發聲的手機鈴聲，如同不長眼的晚輩般突入兩人的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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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卡姆，找到什麼了嗎？」來到窗邊的艾德瀚，對話筒以細如蚊音的聲量問道。
『是公羊，毒品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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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艾德瀚聽出了阿卡姆欲言又止的語氣，而在此時選擇屏息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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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它的藥效判斷，它和咒刻的功效非常相似，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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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誰是兩人共同認定最了解咒刻與盧恩文字的人，那道答案很快地便不答自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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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與此同時，艾德瀚從未發覺，被如同黑色瀑布般的長髮所掩蓋的臉龐上，自始至終都掛著彷彿撕裂臉頰般的駭異詭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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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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