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在描述其中的可能性。那麼多條人命,魂魄被吸食,是大事,我們能插手。但那人,最好我們不動,等仙界自己處理,否則,稍有差池便會喪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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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意思是,他是仙?那妖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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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錯的話,他應該是半仙半妖,所以才會妖氣淡薄。」辰皓霆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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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半仙半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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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説有位仙人和狐妖相戀,珠胎暗結,因而被貶凡間,他們的後代也因此在凡間長大。但因為體内流着仙妖之血,所以生來便擁有凡人沒有的能力,並遺傳狐妖一族的出眾相貌,所以被稱為妖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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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皓霆把早上正在翻閱的古藉遞給凌風,續説「幾百年前,他曾經出現過,善變身和魅惑人心,喜歡引誘女子歡好,然後取其魂魄,借此延長壽命。當時仙界説捉不到人,讓他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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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快地看完那一頁古藉,凌風説「八九不離十是他,但這就難辦,有誰能誅仙,他們仙界不能,神界也不會出手。但他殺了那麼多女子,天雷竟不來劈死他。」看一眼辰皓霆「你不能試,你是類神,你想都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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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皓霆覺得好笑地搖搖頭「誰説要殺他?現在什麼年代,還隨便打打殺殺,灰飛煙滅嗎?你都説了,天雷沒有來劈他,説明他還不能死。況且殺了他,他的魂魄便會歸冥界管,我才不想要這個燙手山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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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霆,你是想到什麼了嗎?」凌風眼珠一轉,換上笑臉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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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把她收了,仙界把妖仙收了,皆大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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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風心想宋雨晴又不是妖,怎麼收?但很快便覺得可以,她確實是個勾人的妖精,連那妖仙也對她不放手。但那妖仙該怎麼收「大人,我的冥王大人,你能把話説清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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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不及妻兒,禍不延後代。當年或許是父母的錯,但孩子是無辜的。仙界的處理,確實沒有考慮半仙的能力,若沒有得到正確引導,可能會帶來禍患。什麼導人向善只是空談,選擇性執行。仙界的人太高高在上,日子過得太安逸了,從沒想過改變,也是時候要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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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霆,你這想法,別説仙界的老頑固,連我父親都不會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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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是不能,而是不為,只要換位思考就可以理解。你想想,如果你犯錯了,你會希望你未出生的兒子跟你一起受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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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説,凌風倒是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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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皓霆繼續「依我看,天雷不劈他,那就把他送去行雷刑,讓雷公劈他,再送去那些修煉的地方教化,之後便看他自己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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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都要先捉拿他才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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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璟。」辰皓霆喚了一聲,一名男子穿過水墨畫走到他跟前,是他的内閣首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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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璟拱手説「大人,有何吩咐?」又瞟一眼凌風「是不是你又做了什麼,要我善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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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我沒有,我沒有。」凌風用力搖頭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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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皓霆打開手掌,手裡出現一封拜帖,遞給元璟説「你去仙界,把這事跟他們談談。」指向凌風「來龍去脈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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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對凌風説「你去跟進讓他們捉拿妖仙,讓他們好好部署,別再讓人逃了。還有,再去宋雨晴那邊看看現在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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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領命後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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