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友的奶子,是世界上最棒的奶子。」
當我出生的哪一剎那,這句話就深深的刻在了我的腦海裡。或許有人說,嬰兒本身並沒有記憶,所以不可能記得這句話,但這句話依然就這樣留下來了。甚至連這句話的形狀、這句話的氣味都是如此的清晰,於我的記憶裡閃耀著璀璨的輝煌。
那是,奶子的形狀、奶子的氣味,所有的一切,都是奶子。
從此,這句話便成為了我人生中的座右銘,沒有其他人能夠將其動搖。於我而言,那便是與心經和聖經同等的存在,值得人一生去好好追尋。若要問我為什麼的話……
因為那是奶子啊!那是至高無上的奶子!誰能夠抗拒一顆可以揉的奶子呢?那柔軟又富含韌性的手感,就像是帶有無邊的魔法一般,深深的束縛著人們的雙手。
而隨著時間的過去,人們的心智將會逐漸趨向空白,腦海中只存在一個信念,那就是「揉奶子」。而隨著信念的加持,人們的也只能不斷重複著同樣的動作,那就是揉奶子、揉奶子、揉奶子……。
揉到默示日為止。
「是的,這就是奶子的魔力,絕對沒有任何人可以抗拒一顆可以揉的奶子,更何況是兩顆。如果兩顆不行,那就揉三顆,副乳也是可以揉的,揉著揉著上面也能長出奶頭。而這,就又是一顆完整的奶子。」女友如是說。
是的,是她,我的女友就是那世界上最棒的奶子。為了在奶子的路上走得更遠,她甚至自願放棄了人類的身分,只為了成為完美的奶子。在我眼中、甚至在全人類的眼中,她都是一顆奶子,一顆匍匐於地,求著每一個過路的人揉的奶子。
「喔!奶子奶子,這是一顆最完美的奶子。」所有揉過的人都會大聲讚嘆,聲音傳到遙遠的天際,吸引更多的人來揉這顆完美的奶子。
而我們就這樣相遇了,甚至我們都早已忘記相遇的地點、相遇的時間。只記得我需要揉奶子,而她需要被揉奶子,一切就這樣順理成章地開始揉了。或許,世界上從來沒有經過人為盤算的精挑細選,只有經過緣分過濾的自然而然。
「我的奶子,永遠是最棒的。」
「每分每秒,你都必須揉我的奶子。」
「就算我說停,你也不能停止揉我的奶子。」
這,就是第一次見面時,她和我訂下的約法三章。而如今的我,也每天兢兢業業地遵守著,絲毫不敢有任何違背。只因為我女友的奶子,是世界上最棒的奶子。
只有偶爾,於夜深人靜之時,我也會悄然地慨嘆。任由微小的嘆惋,隨著輕柔的晚風,緩緩飄散。
啊!奶子啊奶子,妳為何只是奶子?妳應該是大大的奶子,而非單純只是奶子。妳應該用妳那大大的奶子,蓋住我的臉,讓我永遠的沉浸在奶子的世界。那將是一個沒有災厄與疾病的世界,一個獨屬於奶子的烏托邦。
不過,哪怕輾轉反轍夜不能寐;哪怕涕泣零如雨哭著入睡。每當從沉睡中甦醒,睜開眼的那一剎那,我都會用我最溫柔、最迷人的聲線輕聲對她說出那句感人肺腑的話,暖她一整天。
「請讓我揉妳的奶子吧!」
每天的生活便從這一句話開始,隨後,便是不斷的揉奶子。瘋狂的揉奶子、輕輕的揉奶子、努力的揉奶子。無時無刻都沒有絲毫間斷,上廁所揉奶子、吃飯揉奶子,甚至揉奶子時也要揉奶子。
一切的一切,只因為揉奶子是我們人生中唯一的意義。我們不敢想、也不用想,失去揉奶子後的生活,將會是何等的空虛、無助與絕望。
曾經的我,以為揉奶子便是永恆;曾經的我,以為人生的真諦便是揉奶子;曾經的我,以為揉奶子的生活會一直持續下去,直到天長地久的永恆……。
直到如今,我仍舊會感到後悔,後悔我不應該因為揉奶子而失神,後悔自己不應該在一時衝動之下,迷失在柔軟的奶子裡,說出那句如惡魔囈語一般邪惡的話。
這句話,就如同天底下最毒的毒藥一般,剝奪了我揉我女友奶子的權力。或許,對我來說,也等於被剝奪了一切吧?
「我愛妳。」
那天,我邊揉奶子邊向她說出這句話,然而,她的表情卻不像普通的女孩聽到情話一般的欣喜。她的表情反而充斥著無比的憤怒,臉孔腫脹著充血的紅。就連我手中正在搓揉著的奶子,都在極端的憤怒之下,變成了硬梆梆的石頭奶。
「你根本就不懂我。」她突然哭著閃現離開了我的面前:「你不愛我了。」
她每踏一步都有數千萬里的距離,她奶子所撫過之處,世界靜音。四季失去了春夏秋,集體陷入冬季。一切的一切,只因為我的希望,也就是奶子,就這樣離我遠去。
而那天之後的我,失去了奶子。或者說,失去了揉奶子的權利。
我的雙手無助地向著虛無抓著,卻再也無法感受到那柔軟與溫暖。我用力的揉著、捏著,直到雙手爆出青筋、直到青筋也因為過大的力量而斷裂,流出赤紅的鮮血,而非汩汩流出的雪白乳汁。
直到看到滿手的紅,我才發現,奶子早已離我而去。
於是,我仰頭向天發出陣陣大笑,如癲、如狂、如泣、如怨、如訴:「那是奶子奶子,那是大大的奶子奶子。哈哈哈哈哈哈哈那是大大的奶子,是奶子奶子啊!!!!!!」
短短的一句,同時包含了七個哈、七個奶子,恰如其分的陳述了心中的悲苦、心中的無助。令聞者傷心、聽者流淚,不為了甚麼,只因為那是失去的奶子,而我是一個無法再揉奶子的人。
平庸的人,忙著揉奶;寂寞的人,淹沒在人山人海仍不忘揉奶;而我這種人,再也無法揉奶。
其實,我也並非完全無法揉奶。在那天之後,我走上大街,瘋狂的揉著路過的每一個人的奶子。有堅硬的奶子、有柔軟的奶子、有揉起來讓人飄飄欲仙像是吸了大麻的奶子、也有揉起來會爆炸的馬鈴薯奶子。
然而,再也沒有我心目中的奶子。那是我再也無法揉到的、完美的奶子。
就在這時我才發覺,原來我女友的奶子是不可代替的。即便手中揉著各式各樣的奶子,但是我的心目中卻始終只能放下一雙奶子。那是手感最佳、軟硬適中、最完美的奶子,那是我女友的奶子。
只因為,我女友的奶子,是世界上最棒的奶子。
日復一日,我所見的皆是奶子,但眼前的奶子卻再也無法恢復成奶子原有的面容,那獨屬於奶子最棒的面容。
原來,最遠的距離其實並非不是天涯海角,而是奶子心裡想著奶子,但卻揉不到。
在多日不解的煩憂困擾之下,愁上心頭,於我身上落下了難解的病根。終日恍惚的我遊走於各地,不管寒風與酷暑,就只是這樣走著、走著。似乎只要不停歇地走著,就能找到那離我而去的奶子。
我也曾經想過尋找我女友,以及她的那雙奶子,試圖對我的失言表達最誠摯的歉意。然而,抬起頭之後,卻發現天空上出現了兩顆太陽,原來她已變成一輪耀眼的朝日。
她藉由無窮的怒火不斷發光、發熱,並且高高的懸掛在天涯海角,形成一顆后羿也不忍心射下來的太陽,只能對著她的奶子徒勞的猛射。她用她的溫暖照耀了天地間的一切,唯獨沒有溫暖我的心靈。
喔!那是一雙多麼完美的奶子啊!完美到甚至能自體形成核聚變。
於是無名的疾病就這樣猛爆的在我身上發作,伴隨著憂傷,於我心頭肆虐。若要為這種病取一種名字,那大約就是「悲傷乳頭症候群」這種簡稱奶子病的疾病吧!
在疾病的折磨之下,我離死亡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身體的情況也越發不容樂觀,十分凶險。若要詢問是何種兇險法,那大概就像是同時遇到金田一和柯南,並且陡然發現自己身處密室且不是主角群一般凶險吧?
在死亡的威脅之下,我瘋了,我不停的製造不同的奶子,圓形的奶子、正方形的奶子、雙股螺旋形的奶子……但所有的奶子卻失敗了,沒有任何奶子能達到我心目中那對奶子的高度。即便如此,卻始終有一股信念不斷支持著我前進。
「我要重新得到最美好的奶子。」
然而,我的潛意識卻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沒有任何奶子能夠超越我女友的奶子,那已經是神創造的最傑出的造物,甚至是超越神的存在。那是將全身心奉獻給奶子之後,所能得出最完美的作品,那可是無論從甚麼角度測量,都呈現黃金比例的奶子啊!
多日以來,我的精神被疾病摧殘到瀕臨崩潰。就在我又一次在嘆氣中,將一顆奶子揉成等腰直角三角形的形狀時,我的心頭突然響起了一句話:「我的朋友,你渴望力量嗎?」
我下意識的堅定回答:「不,我渴望奶子。」
「喔!當然了,我的朋友,正常人肯定都會渴望奶子。不正常的人才會棄奶子如敝屣。」自稱我的朋友的聲音喃喃低語:「那種不渴望奶子的人真應該下十九層地獄。」
那是朋友嗎?還是只是我的幻覺?又或者是被奶子拋棄的我所患上的人格分裂?
但無論是什麼,只要有提到奶子,就給過。
於是,我開始有氣無力地吐槽:「地獄只有十八層吧?」
「不,地獄有十九層。」聲音振振有詞道:「第十九層是奶子地獄,專門懲罰那些不尊重奶子、不渴望奶子的罪人。在那層地獄裡唯一的懲罰,就是讓奶子不斷的揉著罪人,並且罪人也必須不斷揉著奶子,因為揉奶子是一種義務,而不是權力。」
我傷心的小聲自言自語:「如果真有奶子地獄的話,那為甚麼,我那完美的奶子會離我而去呢?」
「我的朋友,你的面前有著一個難以逾越的阻礙。」朋友同情地說:「而就是因為這層阻礙,讓你無法看見你的失誤。用心去體會吧!體會你眼前阻擋著的事物。」
我失望地嘆息道:「唉!可能我的眼睛業障重吧!」
「不,你的眼睛不可能業障重。」朋友嚴肅地望著我。
「為甚麼?」我好奇地問。
「因為奶子。」朋友認真的解釋:「世界上所有的事物都能用奶子來解釋,就像是牛頓力學裡的F=ma,奶子的重量加上奶子落在你身上的加速度,就會等於奶子本身所擁有的力。還有愛因斯坦的質能守恆公式,E=mc平方,就是在解釋於空間中的奶子都是等量的。」朋友解釋道:「聽到這裡的你,還沒有覺悟嗎?」
我茫然地問:「覺悟甚麼?覺悟我的人生早就已經沒有希望了嗎?」
「覺悟奶子啊!就是那可以揉的奶子,可以任你搓圓揉扁地奶子,覺悟可以揉成黑洞的奶子。你忘了嗎?所有人都是為了奶子而存在的,唯一的人生意義就是奶子啊!」朋友激動地反問:「我問你,奶子是甚麼?」
「是……是奶子?」我回答。
「不是,是乳腺細胞和脂肪。」朋友恨鐵不成鋼的繼續追問:「那我再問你,奶子的本質是什麼?」
「是……是乳腺細胞和脂肪?」我遲疑的問。
「業障!是業障。」朋友大聲疾呼:「因此,你從來沒有真正的業障,你有的只有……。」
「奶子!是奶子!只有奶子!不是我的眼睛業障重,是我的眼睛奶子重!」我的眼睛漸漸睜大,腦海中多日不散的迷霧,似乎正在開始逐漸地散去。
迷濛間,我似乎能感受有重量從我的眼睛離去,那是曾經懸掛在我眼睛周圍的奶子。然而,我的心卻又沉甸甸的,我知道,那是我內心中,奶子所佔的重量,我內心的對奶子信念又回來了。
我失去了奶子,卻又得到了奶子。
「看來你已經明白了,那你應該已經知道,你說錯了什麼吧?」朋友舒了口氣,繼續說道:「深深的話要淺淺的說,就像是夏目漱石所說的:『今天的月亮真美』,所以,你應該說......」
這時,隨著話語自朋友口中逐字吐露而出,驀然地,一絲靈感襲上我的心頭。我的頭腦瞬間變成空靈一片,就像是這縷靈感為我掃除了所有的業障一般。
不,應該說掃除所有的奶子。萬法歸一,原來所有一切,都是奶子。
於是,我的頭腦重新恢復到揉奶子時的清明,我的雙唇也緩緩開啟,一開一閉之間,深情的、堅定的,說出了那句震撼千古,流傳萬代的名言。
「今天的奶子真大。」
在那一剎那,天雨粟,鬼神哭,普天上下都開始揉奶子。
而在這樣的異相之中,於皎潔的月光下,全天下的有情人都互相望著對方。邊揉奶子邊深情的、堅定地說出了那句飽含愛意的語句。
「今天的奶子真大。」
聲音匯聚,如同莊嚴的梵音一般蕩漾向四面八方。如此甜言蜜語,就連天空都染上害羞的光芒。仔細嗅聞,似乎就連空氣中也佈滿無處安放的甜蜜。於是嗜吃甜食的萬物就這樣歡笑著、舞蹈著、不斷的搓揉著奶子。
「今天的奶子真大。」
「今天的奶子真大。」
「今天的奶子真大。」
聽到從四面八方所傳來的甜言蜜語,我的女友終於消氣了,又一個閃現,從天涯海角瞬間來到我的面前。她所到之處,奶子輕撫。在奶子的輕撫下,枯木生出了芽、花苞於瞬間綻放。就連全身癱瘓的人都重新站了起來,揉護士的奶子。一切,都包裹上奶子與春天的氣息。
然而在我的眼中,她的奶子卻不是春天的奶子,而是朝我面前激射過來的奶子。那正是國防部花費數億經費,做夢都想研發出的最強武器:「巨乳雷射光」。
她來到我面前,看著深情的我,俏臉微紅,開始脫掉下半身所穿著的清涼小短褲。我盯著她,雙眼發直,用心掃視著她全身上下每一個角落。特別是她的奶子,是的,那個奶子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搖曳,是如此的完美。
只因為我女友的奶子,是世界上最棒的奶子。
此情此景,真可謂是:「輕揉巨乳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我的屁股上也長出奶頭了,你要揉嗎?」當褲子徹底掉落於地時,她翹著屁股,附在我耳邊,輕聲低語:「如果你想要的話,也可以舔一下。」
我望著她臉蛋暈染上霞暈似的紅,逐漸變深,粉嫩的唇也離我越來越近,就連臀部也緩慢地向我步步進逼。我看著越發迷人的她,靠在她耳邊,輕聲地說。
「親愛的,這不是奶頭,這是痔瘡。」
這輕聲的低語,卻彷彿平地起了驚雷,在天地之間蕩漾。無數揉奶頭的人如同受到感召,一起低聲的說:「親愛的,這不是奶頭,這是痔瘡。」
山川對樹木無情的說「親愛的,這不是奶頭,這是痔瘡。」
羅密歐對梁山伯癡情的說:「親愛的,這不是奶頭,這是痔瘡。」
茱麗葉對林黛玉深情的說「親愛的,這不是奶頭,這是痔瘡。」
孫悟空對唐三藏絕情的說:「親愛的,這不是奶頭,這是痔瘡。」
在如同咒語般的呢喃間,所有奶子的奶頭就如同痔瘡一般應聲爆裂,黏稠的液體沾染在奶頭之上,將所有的奶頭都固定成了同樣的長度。
秦始皇統一了度量衡,而我統一了奶頭的長度。於是,我跳上天空振臂高呼,接住了所有曾經是奶頭的痔瘡,爆裂時所噴出的屎,而我,成為了現代的擒屎皇。
冥冥中,宇宙以擒屎皇的名義頒布了法典。從此之後,人們的奶頭需要無時無刻都被揉,並且永遠保持濕潤。
在人們眼中,無數濕潤的奶頭迅速隆起,在平地之上形成高聳的講臺,講臺上,龐大的擴音設施,不間斷地向四海之外傳遞著震耳欲聾的福音:「今天的奶子真美。」、「親愛的,這不是奶頭,這是痔瘡。」、「奶頭是天地間唯一的真理。」
無數媒體聚集而來,只為了拍下這激動人心的一幕。或許,明天的頭條將被奶子所佔據,而新聞的標題將會是:「偉大的奶子的誕生」。
而在這激動人心的時刻,女友依舊依偎在我懷中,並用奶子輕輕環抱住我。我能感受她溫暖的奶子下,那輕輕跳動的心臟,甚至還能感受到心臟上,那逐漸長出的奶子。
而我的女友正用手輕輕的揉著自己的奶子,並用她熾熱的眼睛凝視著我。
不,她注視著我的從來不是眼睛,現在的她,是奶子,所以她正揉著自己,並用她那絕美的奶頭深情的凝視著我。
輕輕吻了一下我女友的奶頭,牽著她腋下的副乳,與屁股上的痔瘡,我緩緩走上講臺,我望著臺下蜂擁而來的記者。眾人歡呼著、雀躍著,只為了等待一句偉大名言的誕生。
在我的眼中,臺下的他們全部都是奶子,一群舉著攝影機、麥可風的奶子。臺下的奶子全部都可以揉,但不管怎麼揉,我的心中,從來都只有唯一的那雙奶子。
「我女友的奶子,是世界上最棒的的奶子」我深吸一口氣,停頓了一下後大聲宣布:「望周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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