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眼淚落下之時 - 序章、地獄下起了雨

　　「優秀的孩子，你幫我一個忙。」他坐在暖爐邊，靠著火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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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轉頭，少年仍舊面無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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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代替我去遠方邊界，替我阻止反叛軍，這將會是一個殘酷的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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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這對你來說不是什麼？是嗎？你應該不害怕吧。」他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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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兒院變得殘破不堪，牆壁出現裂痕，桌邊的椅子毀壞在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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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回來。」少年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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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戰爭上，即是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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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垂落下厚重的烏雲，仿佛整片天地都被壓入了黑暗的深淵。戰場上硝煙彌漫，血腥的氣息濃得令人作嘔。大地在戰馬的踐踏下顫抖，無數鋒利的刀劍閃爍著森冷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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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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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佇立於戰場中央，他瘦削的身軀在萬千敵軍之中顯得微不足道。他的長劍低垂，劍刃上鮮血未乾，與大地的血泊相呼應。雙眸冰冷，漠視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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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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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群的步兵，他們的腳步整齊而急促，不到一瞬間，血紅便是這片視野中的象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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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排士兵看著遠方，他的喉間便已劃過一道冰冷的劍光。血色泉湧，紅色的霧氣瀰漫在空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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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紅色的劍覆蓋住水滴的湛藍，每一次斬擊，都是赤紅混著藍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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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的劍，在敵人的盔甲與肉體之間穿梭，每一次揮劍都帶走一條生命。他不曾停下，殘酷的不乏沒有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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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每一步都踩踏在敵人的屍體上，留下深深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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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到殘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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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兵的陣型很快被他撕裂，鮮血染紅了周圍的一切。那些手持盾牌企圖抵擋的士兵剛剛舉起盾牌，便被劍影斬斷了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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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斷裂的盾牌與斷肢墜落在地，少年像地獄中的火焰，把一切燒的支離破碎。劍刃穿透敵人的喉嚨、胸膛，甚至劈開厚重的頭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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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圍泛起藍色的劍影，旁邊敵軍全部喪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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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敵人的慘叫此起彼伏，但少年不在意，他經歷過多少的慘叫，就有多少的斬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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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耳邊只剩下的聲音與血肉撕裂的鈍響，戰場上如洪水般湧動的敵人，於他而言，只是需要清掃的障礙，鮮血與內臟飛濺，殘肢與屍首堆積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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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劍揮出，赤紅取代了遮天蔽日的大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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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遠處的弓箭手迅速列陣，拉滿了手中的長弓，那是皇獸之牙製成的弓箭，綠色的藤蔓延伸到了箭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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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數支箭矢遮天蔽日，朝他掠來。箭矢的尖端帶著尖銳的呼嘯，似乎要將他完全覆蓋。然而，他並未停下，心中毫無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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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長劍在空中揮舞。「遠方的哭聲是為了築起看不到盡頭的城牆，殘酷的血在身旁滾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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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聲的十二枷鎖，請賜給我阻擋一切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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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戰場中無法企及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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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劍影如同翻湧的波浪，將所有的箭矢攔腰斬斷。折斷的箭桿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卻無法觸碰到少年的身軀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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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弓箭手很快被撕裂。少年踏步，劍光所過之處，沒有生命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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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斷穿梭於敵人的軍陣之中，手中的劍不曾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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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劍光如同幻影，每一次揮擊都帶起殷紅的血霧，濺灑在少年的臉頰與衣襟上，卻無法改變他那殘酷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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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拔起地面上的箭，拍了拍身上的餘暉，狂風四起，他用那傷痕累累的手臂，用盡全力砸向了對面的城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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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狂風吹過，樹葉被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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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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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箭被懸掛在牆壁上，穿著厚重黑色軍服，腰邊繫著無數榮譽的標誌，他望向了遠方的戰場。「真是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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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牆上許多貴族都看著遠方的戰場。「我說啊......不會打到我們這邊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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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繼續屠殺，直到士兵都不敢接近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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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劍影宛若一條龍，行走之處便是血花的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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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有我。」厚重軍服的他，拿起了腰間的劍，劍上刻印著龍與星座的圖騰，手掌心有盡是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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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貴重的勳章都放在地板上，白髮在城牆上格外亮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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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用劍指向少年所在之處，那劍柄在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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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星座賜予我的劍，名為【肆意】，顧名思義就是可以斬斷肆意殺人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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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肆意的目的、肆意的人生、肆意的貢獻。」劍影充斥著整片被猩紅污染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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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肆意出現之時，神明降下的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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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遠方的肆意，被斬殺的永無止境】。」似火的斑斕，也似清晨的塵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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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戰爭被巨大的光芒覆蓋，煙幕散去，剩下少年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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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戰場的中心，一片寂靜。煙幕緩緩散去，露出少年冷峻的面容。他的衣衫已被鮮血染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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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牆上的白髮男子俯瞰著戰場。他的身影直立的站在城牆上，身上的黑色軍服在風中獵獵作響，腰間的劍散發出寒芒。他踏步走下城牆，每一步都帶著沉重的威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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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劍，充滿了無意義的殺戮。」白髮男子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力量，他的目光鎖定少年，彷彿能穿透他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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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名為卡勒斯，是帝國主義軍的將軍。」我看向了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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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很厲害，年紀輕輕如此成就，是怪物。」卡勒斯淡淡一笑，緩緩拔出腰間的劍，那柄劍通體銀白，劍身刻滿星座的圖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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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繁星閃耀的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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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完成了數次交錯，狂風在周圍四起，旁邊沒有其他生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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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的人跑走了，有的人在遠處見證這場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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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道血線在空中劃出優雅的弧線，少年的右手被劃破，無數火花四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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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勒斯舉起劍，銀白的十字橫跨整片戰場，摻合血液的花火，一瞬間劃破了的空氣，把少年打的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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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銀白的劍影閃爍，如同星河傾瀉而下，將整片戰場渲染得宛若夜幕中無數星輝交織的畫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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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每一次揮擊都攜帶著無與倫比的壓迫感，彷彿整個天地都在他的劍鋒之下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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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後退半步，眼神冷漠，右手臂上的傷口鮮血淋漓，但他毫不在意。他握緊劍柄，長劍在空中劃出一道圓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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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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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劍刃相撞的瞬間，巨大的音波如雷鳴般擴散，震得大地顫抖，塵土飛揚。那震撼的力道讓遠處的觀戰者驚愕不已，甚至有人被餘波震得倒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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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快速側身，避開了卡勒斯一記直刺，藍色的劍影隨即自下而上斜斬而出，目標直指對方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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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勒斯迅速橫劍格擋，劍刃與劍刃之間激盪出無數火花，金屬的尖嘯聲宛如天際的龍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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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愧是個怪物。」卡勒斯低聲讚歎，他的劍尖劃破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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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察覺異樣，腳下輕點地面，整個人如一片飄忽的落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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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斬擊卻在空中化為無數碎片，隨著卡勒斯揮劍，碎片彷彿擁有生命般，朝少年四面八方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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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趣。」少年低語，他的聲音中透著冷漠，毫無情感波動。他高高揚起手中的劍，劍身上湛藍乍現，隨即化作一道強烈的光幕，將所有襲來的碎片盡數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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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碎片與光幕相撞，發出尖銳的爆鳴聲，猩紅與銀白的火花在戰場上綻放，如同末世的煙火。煙霧散去，少年再次佇立於塵埃之中，眼神如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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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卡勒斯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銀色的劍刃在陽光下熠熠生輝。「確實一人成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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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的回應是下一次更為激烈的斬擊。他的身影消失在原地，劍影閃過之時，已然出現在卡勒斯的身旁。那藍色的劍光如雨水般掠過，帶著毀滅一切的氣勢，往著脖子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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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勒斯冷笑一聲，手中的劍同樣揮舞而出，銀白的光芒如一道流星，正面迎上少年的劍影。兩道劍氣在空中相遇，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周圍的地面甚至被這股力量震出一道深深的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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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嘶嘶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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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氣中劍氣交錯，劍刃交擊的聲音如狂風暴雨般不絕於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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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勒斯的攻擊如星河般浩瀚，每一招都帶著無比的精準與力道。少年卻如水般迎擊，他的劍法沒有絲毫多餘的動作，每一次揮劍都迎合他的斬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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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綻！！」卡勒斯忽然一聲冷喝，銀白的劍上陡然綻放出無數光芒，那是星座圖騰的力量，彷彿整個星空都匯聚於他的劍刃之中。他揮劍一斬，那光芒化為一道無比耀眼的劍氣，直直斬向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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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迅速舉劍抵擋，然而，那劍氣的力量卻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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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身體被這股力量震得倒退數步，腳下的地面被生生踏出一道深痕。他的右手微微顫抖，手臂上的傷口因為用力而再次裂開，鮮血順著劍柄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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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當驚人，但也只有驚人的程度。」少年低聲喃喃，他的語氣中卻毫無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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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勒斯大步向前，手中的劍再次揚起，劍刃上的光芒越發耀眼，彷彿將整個天空都點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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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深吸一口氣，長劍高舉。他的劍身上再次泛起湛藍的逆光，那光芒隨著他的揮劍而爆發，化作一道凌厲的劍氣，正面迎上了卡勒斯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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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地間再度響起巨大的轟鳴聲，彷彿整個世界都為之顫抖。兩股劍氣相撞的瞬間，無數光芒在戰場上炸裂開來，形成一片刺目的光幕，讓人無法直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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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光芒漸漸散去，少年與卡勒斯依然對峙而立。卡勒斯的軍服多了一道裂痕，嘴角溢出一絲鮮血，而少年的衣襟早已染滿紅色，右手握劍的力度卻絲毫未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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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出勝負吧！！」無數星辰的浩瀚、宇宙的光芒，此刻斑斕、耀眼奪目的光芒聚集在你的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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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星有毀滅世界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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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勒斯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他的雙唇輕啟，詠唱出劍技的真名。每一個音節，都如同星辰墜落般迴響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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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恆星的加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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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群星為證，蒼穹為引，吾以血脈承載天命；」

　　「星河劍刃，請應吾之召喚，將天地撕裂成碎片！」

　　「萬物之終，群星墜落——【星痕斷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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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詠唱的結束，卡勒斯手中的劍化為純白的，銀白的光芒從劍刃綻放而出，宛若天幕裂開，無數星辰的光點在劍氣中浮現並迅速凝聚成一道毀滅性的斬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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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瞬間，天與地亮了起來，萬物為之屏息。星辰劍氣化為一道輾壓一切的洪流，攜帶著無法匹敵的威壓，朝著少年席捲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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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是地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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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色的火焰從少年的劍身猛然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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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不是一般的火焰，而是來自地獄深淵的燒灼之火。這股火焰席捲而來，將周圍的一切都徹底吞沒，任何生命、任何物質，都無法逃脫這股地獄之火的侵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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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遠方哀號，哭聲如同破碎的天際，烈火焚燒，萬物的終末，將希望碾碎於灰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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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處被火焰蔓延的地方，彷彿大地都在顫抖，殘破的地面裂開無數深淵，吞噬著周圍的戰士。風聲、雷鳴與無數的哀號交織成一片死寂的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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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圍的光芒被完全吸入，整片大地陷入了一片無望的深淵，只有卡勒斯和他的劍，依舊發出灼眼的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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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獄盛開的花盡是灰燼，來吧！！明日的烈焰，昨日的絕望，於是地獄中，盛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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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自地獄的火焰，叫什麼名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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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焰與星光在空間交匯的瞬間，少年的劍如一道滾動的熾熱洪流，每一寸火焰都裹挾著毀滅的意志，劍勢所過之處，空氣被徹底蒸發，留下一條筆直的火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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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勒斯的銀劍在星辰之力的催動下，劍刃周圍浮現無數明滅的光點，那是被凝聚到極致的星輝，每一次劍氣揮舞，空間隨之震顫，彷彿整片蒼穹都在為之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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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雙劍的力量於空中激烈碰撞，沒有任何遲疑。烈焰的劍氣與星辰的斬擊相觸，爆發出的氣流如雷鳴般轟然炸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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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次交擊，地面都如遭重壓般崩塌，裂紋向四周瘋狂蔓延。火焰在狂舞，劍氣如虹，每一道劍痕都精確無比，帶著摧毀一切的凌厲，毫無保留地朝對方的力量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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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戰爭都被摧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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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的烈焰劍氣突然一分為二，從不可預測的角度穿透星光的屏障，直接壓向卡勒斯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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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焰劍氣攜帶的灼熱威壓徹底壓垮了卡勒斯的防線，星辰的光輝崩解，劍刃顫抖著無法承受那股毀滅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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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少年的最後一劍揮落，火焰鋪天蓋地地席捲而下，卡勒斯的銀劍被徹底吞噬，血花濺到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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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少年！！你是帝國以來最強的怪物！！！」他仰天大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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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圍下起了雨，雨滴碰到血液會變成紅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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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獄下起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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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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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滴連綿到孤兒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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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優秀的孩子，你覺得我會什麼要讓你去戰場上呢？」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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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我成年了，要開始看到這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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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到了地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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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獄在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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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站了起來。「我的眼睛可以看到人一生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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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剛開始見到的白衣男子，是這個帝國最強的人，在孤兒院見到的老人他是院長，憐憫著你，而我是你的師父，剛才你斬殺的是帝國主義軍的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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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該了解這個世界了，因為你已經變得足夠強了，我們是帝國反叛軍陣營，我們在的帝國叫做凡格尼爾，帝國處於分裂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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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國家沒辦法維持安定，帝國主義軍吞噬著這片國家的一切，他們會把孩子的希望奪走，留下的是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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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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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那個老人跟我說過，說上天賜予的是身體，剩下的是地獄賜予的，無論何時地獄的火焰都存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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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世界是地獄的，優秀的孩子，你成年了，該要見識到外面的風景了，不要呆在這房子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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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過我不相信神，因為祂不會幫著我們。」少年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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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圍都是存在著地獄，要是神存在就會幫我們清除地獄了。」他輕輕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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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將踏上的路是通往地獄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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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吧，少年，你在我的教導下長大了，這顆【血淚眼】就當做離別的禮物，可以看到人間百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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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起身慢慢的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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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回過他。「謝謝，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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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還是第一次叫我師父呢......你畢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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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獄上盛開的花，叫什麼名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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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地獄下起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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