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聚光燈的少年，初四季 - 22.雖然我們終將消散

「妳．．．就是渡邊家的那個小孩？好久不見了．．．我都忘了妳跟我弟同個年紀。」一個女人看著柳櫻這樣問著。

　「我想我們是我從小到大以來第一次見面吧？請讓我自我介紹一下，妳好我叫渡邊櫻。」柳櫻保有禮儀的說著，同時也不忘鞠躬。

「沒關係，不用這麼拘謹啦．．．妳好我叫河野智黛，是他們的姊姊。」智黛看著眼前這位小女孩說道，同時她看著矮她一截的柳櫻心裡想著（這女孩子好可愛．．．像娃娃一樣．．．）

「我回來了。」而賽霏緹在這時開起了家裡的大門說道，同時間智黛從客廳走到了玄關，卻聞到了一股的煙味，立馬用手扇了扇附近的空氣並擺出了厭惡的表情說著「一回家就整身菸味．．．媽不是叫你少抽點嗎．．．」

「又不是我抽的，明明就利希特抽的．．．如果不是衣服沒辦法換，我也不想。」賽霏緹這時同樣厭惡的說著。

　「賽霏緹？」她訝異的看著眼前的賽霏緹說著。

「Bingo~」賽霏緹拍手後繼續說著「怎麼樣這髮型認不出來齁。」

「真是的．．．變成這樣我差點認不出來。」這時智黛將賽霏緹攬進懷裡繼續說著「姐姐好想妳喔。」

「姐姐．．．好熱．．．而且剛剛不是嫌我臭嗎．．．」這時賽霏緹掙脫了開來，隨後看見玄關上一雙陌生的皮鞋「家裡有客人？這誰的鞋子阿，腳好小喔。」她好奇的問著智黛玄關上的皮鞋是誰的，畢竟她沒看過腳如此小的人。

「噢，渡邊家的小孩阿，來找芙芙。」之後又開口問著「阿他呢？不會還在練琴吧？」

「沒意外是．．．畢竟妳也知道他．．．」

「女朋友都來了還在練琴。」智黛傻眼的說著，畢竟她深知自己的弟弟只要一碰到鋼琴，等再出來的時候，極有可能是隔天的早上，或者是更久，她也曾看過芙芙把自己的手彈到流血過．．．

「對了，聽利希特說，你明天就要進實野了？」

「恩啊，資料上禮拜傳上去的，只不過因為上禮拜還在過暑假，所以有點延遲，原本今天就會見面的。」

「沒差吧，反正還沒開始教課。」這時賽霏緹突然想到什麼，所以繼續說著「對了，妳在大學教的好好的怎麼突然轉到實野？」

「聘期滿啦，也不太想續了想換個環境。」智黛伸懶腰的說著。

「欸．．．這樣阿，好啦那我去叫他了。」這時她走進了客廳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渡邊，朝她打了聲招呼「嗨～是我，有等很久嗎？」

「賽霏緹？妳怎麼換這頭髮？而且妳去哪了？」這時渡邊向賽霏緹問著。

「意外齁，我剛去拿書啦哈哈，我想說時間上應該來的及，抱歉讓妳等，對了，你等我一下．．．我記得是在這．．．」隨後賽霏緹將書包裡的東西拿了出來，並將物品遞了過去。

「這是．．．紙鶴瓶？」她將東西接了過來說著。

「他折的。」

「真的？」渡邊不可置信的說著。

　「嗯啊，只不過他有點偶包不太敢送，所以我就先偷拿出來送妳了．．．」同時她也希望柳櫻不要跟芙說，這是她偷拿出來的，所以比起了安靜的手勢小聲地說著「噓．．．不要說喔，要不然他等一下怪我雞婆。」

「謝謝。」接過紙鶴瓶的柳櫻這時臉上充滿著喜悅，而這時賽霏緹卻滿臉擔憂著，隨後說道「我知道現在說這個話有點不合時宜．．．但，那件事妳跟他說了嗎？」

「還沒欸．．．我找不到時機開口．．．」渡邊若有所思的說著。

「這樣啊，妳有打算跟他說嗎？」聽見賽霏緹這般詢問，柳櫻點了點頭後說道「我今天就是來找他說這件事的．．．」

「這樣啊．．．加油，只不過我希望妳可以去要求他多陪陪妳，妳太不敢要求了。」

「你知道原因的，賽霏緹。」

「可是．．．」

「不要這麼沉重嘛，更何況能像現在這樣我就很開心啦～」這時渡邊面帶微笑的說著，而看見這副表情的賽霏緹也只能作罷，隨後兩人互相道別後，賽霏緹回到了宅邸外，並開啟了宅邸的大門。

　而從芙芙房間裡傳出來的鋼琴聲這時充斥著整個宅邸，琴聲優美的同時，卻又帶著一股震耳欲聾的悲傷。　

———-

「還在練琴？女朋友都來了還在練．．．」利希特這時開啟了芙芙的房門看著正在彈鋼琴的芙說道。

「在樓下了？」

　「恩亨，看樣子在樓下等有一陣子了喔，而且賽霏緹已經回到宅邸了，東西收一收該出去了。」

「是喔．．．」芙芙看著手上的琴繭說道，隨後起身走到了一旁的置物櫃裡翻找著的東西，只不過在找的同時，卻越找越緊張，同時也喃喃自語著「這邊也沒有．．．我到底放去哪了．．．」

　而賽霏緹從房外走進來大聲喊著「芙你該出來囉，小櫻在樓下等一陣子了。」隨後看著緊張的芙芙好奇的問著「這房間是甚麼情況？怎麼翻箱倒櫃的？」

「好像在找東西．．．」利希特在一旁回答著，過沒多久芙大聲的喊道「找到了！」

　而兩人看著芙在房間的某處將東西拿了出來，並放到了兩人面前，只不過兩人相視之後，又不解地看向了放在桌上的物品。

「紙折的花？等等．．．」這時希卡利卻發現了這紙折的花有明顯的不同之處，又繼續說著「上面有寫字欸，你寫甚麼啊？」隨後將伸手想將紙摺的花拿起，只不過這時芙芙卻將他的手拍掉並惡狠狠地說著「敢看我砍死你！」

　「幹嘛啦，看一下而已別這麼小氣咩。」利希特摸了摸被芙芙拍掉的手後抱怨的說著，只不過卻換來了芙芙將花捧在手上不讓任何人碰的反應。

　「走開，這不是你可以看的。」而芙芙因為重心不穩坐倒在了椅子上，而利希特這時爬了上去。

　「你真的很小氣欸，快點咩我要看啦！」這時利希特堅持地說著，而被他壓著的芙芙卻也死命的護著那束紙摺的花，並向一旁的賽霏緹說道「賽霏緹快點把這傢伙從我身上拉開啦。」

　「好啦好啦，先不要鬧他小櫻在樓下等很久了。」這時賽霏緹拍著利希特的肩膀說著，而見狀的利希特也只能作罷，只不過卻也不屑的說著「呿，談戀愛了不起喔。」

　起身的芙芙整理了一下因為剛剛打鬧而稍微衣衫不整的模樣後，走出了房間，而這時他看著與他一起走出去的利希特說道「好了啦你，少在那邊。」

　「好好好，隨便，她在樓下等很久了你趕快去。」這時受不了的利希特趕緊催促著芙芙要他趕快下去。

　「好啦，我先走啦。」這時芙芙微笑的朝兩人道別後，就走到了大廳，深吸一口氣後，就開啟了大門走了出去，另外兩人則往賽霏緹的辦公室走了回去。

「妳跟柳櫻談了甚麼？」希卡利這時向賽霏緹問著。

「為甚麼這麼問？」

「因為妳剛剛的臉就跟大便一樣，而且妳早就到家了。」這時利希特回想著剛剛看到賽霏緹開啟大門後憂鬱的神情說著。

　「唉．．．」她嘆了口氣後說道「果然任何事情都瞞不過你呢．．．」就走到了一旁的陽台。

　「畢竟我們身為家人已經相處好幾年了，妳心情不好這件事我還是看的出來的。」說完這話的他這時走到了賽霏緹的旁邊。

　「該怎麼辦．．．一想到他們會面對這種事情我真的好難過．．．」她顫抖地說道，隨後掩面哭泣著，而見狀的利希特將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溫柔的說道

「好好好沒事啦，就算現在無解，或許在未來的某一刻也會有解答。」

　「嗚嗚嗚嗚．．．哥。」隨後賽霏緹靠在了利希特的懷裡開始潰堤著。

　（但，答案也有可能出現在壽命終結之後。）利希特看著窗外的太陽這樣想著，而他的臉也露出了不曾在眾人面前展露的惆悵。

——

在等芙艾露思出來的時間裡，我回想著那年第一次與那兩人還有琪亞見面的場．．．

「波波，媽媽跟你說．．．這個妹妹還在睡，我們要安靜一點好嗎？」

「媽媽，她是誰？」這時一個稚嫩的聲音說著。

「等她醒來媽媽在跟你說，對了小光呢？」

「他說他不喜歡這裡．．．」

「這樣啊．．．」

好吵．．．是誰在說話？

那時的我在半夢半醒的狀況下，聽著他們在交談著，還沒睜開眼睛的我，感受到一股溫暖又潮濕的感覺。

過沒多久我睜開了眼睛，我看見了一個男孩與一個女人在下方看著我，而同時間那個男孩拉了拉女人的衣角。

「媽媽．．．」

「嗯？」

「她醒了。」這時他邊說邊用手指著我。

「居然是現在？波波，你去叫琪亞阿姨。」見狀的女人這麼說著。

「好～」這時那個小男孩慢慢的離開了我的面前，而正當我將手往前伸時卻碰到了一個東西，正當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時，那個女人為我解釋了：「那個東西叫玻璃。」

「妳是誰？」我看著那女人問著。

「我叫河野理香，是這間實驗室的負責人。」

「我為什麼會在這？我是誰？」

「關於妳是誰我沒有辦法為妳解釋，但，我可以跟妳說這裡是B.F.H的實驗室，歡迎妳的誕生。」

而這時一個聲音從門外傳了過來「媽媽，阿姨來了。」這時那個剛離開沒多久的小男孩，又拉了一個女人過來，而從外面走進來的女人喊著那原先與我待在這的女人的名字「理香姊．．．」

「恭喜妳呀，琪亞。」這時那叫理香的女人開心的說著。

「為她命名吧。」

「命名的事先等等．．．理香姊，你們可以先出去嗎？接下來我想自己來。」

「嗯好，需要幫忙的時候再跟我說，對了要先跟優一說嗎？」

「我晚點跟他說就行了。」

「嗯好，波波，阿姨有話要跟這個妹妹說，我們先出去好嗎？」

「好～」這時男孩牽著理香的手，隨後就走了出去，這時只剩我跟這個女人。

「妳是誰？」我看著這個女人問著。

「我叫渡邊琪亞，是創造妳的人，妳有什麼問題都可以問我，對了，我先讓妳出來好嗎？」

這時一個聲音響了起來，而這溫柔又潮濕的感受，正在逐漸消失，而隨著聲音的結束眼前這名為玻璃的屏障物在我面前開了起來。

「有辦法走嗎？」原先在下面的女人不知道腳踩著什麼來到了我的面前，而她也把她的手朝我伸了過來，並將我從裡面拉了出來。

而碰觸到她的手的我感到一陣新奇，應該是表情出賣了我的想法，她溫柔的說著「小生命，歡迎妳的到來，這個世界有很多事情都會讓妳有這種表情喔。」

「我是誰？」從那裡面出來的我最想問的還是這個問題，而這時在這純白的空間裡，有一個摸起來有點柔軟的片狀物飄到了我的手上。

「櫻。」

「什麼意思？」我不解的問著，櫻是我嗎？還是這朵片狀物？

「是這東西的名字，也是妳的名字。」

「名字？」

「每一個東西都會有屬於它的名字，這是這世界之中其中一個重要的事。」

「那，那個是什麼？」我指了原先我在那甦醒的容器說著。

「人工胚胎。」

「人工？胚胎？」雖然她告訴了我那東西的名字，但我還是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這世界的一切都好新奇。

「一般來說，我們人的誕生都是由人類的母體產生，但是小櫻妳不同，妳是由這個容器所生產的，同時妳最不同的是，妳不用經歷所謂的嬰兒時期。」

「嬰兒時期？」又是一個我沒見過的名詞．．．

「妳看這個。」這時她把她手上的東西遞了過來。

「這個東西叫做照片，妳看裡面的這個小男孩，是不是小小的一隻？而且是由裡面的人抱著的？」

「嗯．．．」

「這就是所謂的嬰兒時期，而妳看看妳現在的樣子，等我一下．．．」話說完的她，將一個與剛剛看起來相對堅硬的片狀物，拉到了我的面前。

「這個東西叫做鏡子，專門讓人類看自己的容貌。」

人類？那是什麼？所以我也是人類嗎..？

我抱持著這個疑問看著鏡中的生物，而神奇的是我擺動手的同時，她也跟著一起動了起來。

「這就是妳喔，小櫻。」

「這就是我嗎．．．」我看著鏡中的自己，爾後用手摸著在頂部的東西。

「這是妳的頭髮喔．．．妳看我也有。」

我隨後看著她走到了鏡子面前，同時她所謂的頭髮又跟我的有點不同．．．

「為什麼妳的頭髮看起來跟我不同？」

「妳是指顏色嗎？」

「甚麼是顏色？」

「也是這世界不可或缺的其中一項事物，而顏色並不是只有單一一種，而是有很多種。」

「那麼這是甚麼顏色？」我指著我的頭髮問著。

「紅色，三原色裡面的其中一個顏色，其他剩下的兩個顏色有我現在頭髮的藍色還有綠色。」這時她從旁邊拿了一個東西，套在了我的身上。

「這是甚麼？」

「衣服，是必需品，這個顏色也是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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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她帶我走到了一個我不知道的東西面前，我還是跟先前一樣一直在問著問題「這是甚麼？」

「這個是看妳的生命機能的儀器，幫我坐在這裡。」她拉了一個東西，示意我坐下去，又繼續說著「再然後是這個．．．」說完後，她將一個不知名的東西放在了我的頭顱上。

「這個是什麼？」我好奇的問著在我頭上的東西。

「我等一下再跟妳解釋..有覺得哪裡怪怪的嗎？」

「有點不舒服..」

「那這樣呢？」隨後她將手伸了過來，神奇的是不適感不見．．．

「好多了．．．」隨後在我回答完後，她朝我笑了一下接著繼續說「妳現在頭上的這個叫做腦波監視器，專門看妳的腦部活動狀況。」

「不懂．．．」

「沒關係之後就會了解的，現在有覺得哪裡不舒服的嗎？」她看著她眼前閃閃發光的東西，隨後朝我看了過來，那是我第一次看見名為開心的表情。

「一切都還蠻正常的，恭喜妳，小櫻歡迎妳來到這個世界。」

說完話的她將手伸了過來，把我頭上的腦波監視摘除後，隨後將我從儀器上抱了下來。

「我．．．」在我還沒說完這話的時候，睏意頓時上來，就這樣在她的懷裡慢慢睡了下去，等再醒來的時候，眼前的事物又讓我感到新奇。

「琪亞．．．」而這時的她沒有給我任何回應，我用手摸了摸琪亞的臉，這是一種好特別的感覺，這時被我摸著的她醒了過來，並朝我微笑著。

（看來是沒問題了．．．）

「什麼沒問題了？」我好奇的看著她又繼續問著「沒問題是指什麼？」

而這時她露出了一種新的表情，看著我說「妳知道我在想什麼？」

「我有聽到妳的聲音．．．」

「不會吧．．．真的假的？小櫻妳在這裡等我一下，不要亂跑喔！」說完這話的她摸了摸我的頭，就離開了這裡，但是非常的緊張。

說到底．．．這裡到底是哪裡．．．？那時我真的對眼前的以前充滿不了解跟好奇．．．過沒多久她又從外面帶了一個人進來我所在的地方，而那個人我見過，就是我先前第一個看到的人，河野理香。

「這該怎麼解釋？理香姊．．．」

（你現在聽得到我說話嗎？）

「嗯，聽得到。」

（又是一樣的結果？）

理香臉上的表情讓我感到一種不開心的感覺，正確來說，是擔憂，只不過她說的，『又是一樣的結果？』又是什麼意思？

「妳跟她說到哪了？」理香看著琪亞問著。

「我只有跟她說她從哪誕生的而已，為什麼會這樣？腦波儀沒有顯示異常阿．．．給出來的數據也都沒有像上次那樣．．．」

「隱性的嗎．．．」理香阿姨若有所思的說著，隨後又確認了一次「妳現在能聽到的只有我們兩個嘴巴沒有打開的聲音嗎？」這時理香看著我問著。

「嗯．．．其他就聽不到了。」兩人聽見我的答案後陷入了沉思，而我又繼續問著「又一樣的結果是什麼意思？」我不解的向她們問著，而她卻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將這個問題留到等我長大之後才跟我解釋。

「妹妹，我們等妳長大之後再跟妳解釋好不好？」

「為什麼？而且長大是什麼？」

「因為這世界有很多事情妳需要先去接觸，而且這個世界很有趣喔！」那個叫理香的女人摸著我的頭說著。

「好，那我長大了就一定要跟我說喔！」

「那小櫻也要跟我們約定好，不能出去跟人家說妳可以聽到別人沒有開口的聲音喔！」

「好！」

「媽媽我可以進來嗎？」這時一個聲音又從門外傳了過來，而理香開了門並將那位男孩帶到了我的面前。

「她是誰？」

「小光，媽媽跟你說，她叫做小櫻，是琪亞阿姨的小孩。」

「妳好，我叫河野光。」那個小男孩這時伸出了手向我說著。

「小櫻，他在跟你打招呼喔。」琪亞在一旁說著。

這時我將眼光看過去了琪亞身上，因為我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種狀況，而這時琪亞又說了：「如果想要回應他的話，就把手伸過去，或者跟他說妳叫甚麼名字。」

「你好我叫小櫻．．．」這時我同樣的也將手伸了過去，隨後與他握在了一起。

「居然有人會用花瓣的名字．．．好酷喔。」

很酷嗎．．．？可惜的是我那時根本對「酷」這個名詞不了解。

只不過這人的臉上出現了一個我覺得很特殊的表情，而那個表情在我後來也得知了，那也就是所謂的好奇，就像我對周遭的新接觸到的事物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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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很久嗎？」這時一個聲音將我從回憶中拉回了現實，而那聲音的主人也是我在一年前時所遇到的緣分。

「不會，等等．．．這是甚麼？」我指著他手上的東西問著。

「花，只不過是紙摺的。」

「為甚麼是用紙摺的？」我不理解的向他問著，我並沒有對花這種東西充滿信仰，我甚至覺得可有可無，畢竟我不感興趣，只不過我好奇的是為甚麼是用紙摺的，而他卻給了我這樣的回答「因為鮮花有生命。」

「所以呢？」我還是不明白他口中的意思並繼續向他問著。

「之所以用紙摺的是因為，我想向妳說明。」

「說明甚麼？」

這時他深吸了一口氣，溫柔的說著：

「因為生命有時間，但愛意沒有。」

「如果用鮮花的話，對我來說就代表著我對妳的愛意會在一個時間點消失，但我並非是這樣想的。」

「所以我想向你說明的是，我在有限的時間裡與妳相遇，而這份愛意卻也同時會在趨近無限的世界裡一直延續。」

「雖然我們終將消散，但同時愛意也終將成為永恆，並充斥著我與妳的短暫人生。」

與此同時接過紙花的我，發現了有一朵花上面寫著樂譜，有數朵花寫著文字，在這密密麻麻的黑墨裡，有一行文字簡短卻又很真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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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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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雖然我們終將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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