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只是個身陷火坑的女人生的孩子。
直到遇見了她......光明驅走了黑暗,帶來溫暖的救贖。
從那時候起,我真心相信的人,只有她一個。97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mUuOLCaIQk
───銀光的黛莉雅 童年回憶
一個年輕婦人正抱著小女孩,氣喘吁吁地走在草地上。
「媽媽,我的腳好痛!」女孩抽泣著,露出腳底一條條磨破的傷口。
「噓!再忍一下下就好,再一下喔。」婦女有著一頭茂密的棕色捲髮,穿著卻是有些破損的衣裙,緊張兮兮地望著四周。
女孩的年紀約六、七歲,一頭黑髮
看這對母女的模樣,看起來正在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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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的聲響傳出,不遠處的房屋突然噴出猛烈火舌,嚇壞了這對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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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受不了驚嚇,「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安靜,別出聲啊小黛!再等一會,再一會就好。」婦女看起來也是一臉憔悴,慌忙地安撫女兒,一邊加快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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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跑到哪去了?把那婊子找出來。」
「去看看那邊......」
男人們的叫囂聲傳來,婦女聽了更加害怕,用布包緊孩子就趕緊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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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大約五分鐘後,婦女累得靠在一顆石頭上,將懷裡的小黛放了下來。
小黛還在哭,不過哭聲已經沒有之前那麼響亮了。
婦人看著四周,雜草堆長得幾乎比人高。而且除了蟲鳴外也聽不見其他聲音,應該安全了吧?
「乖,不要哭了喔小黛。現在沒事了,媽媽陪著妳喔。」衣衫破舊、狼狽不堪的婦女輕輕地抱著小女兒,對著她輕輕哼起了搖籃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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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曲本身的涵義簡單,大意是星辰從天上落入地面、其碎片誕生了最美麗的孩子這樣的故事。在婦女以輕聲吟唱的聲調下,一首輕盈、放鬆的歌謠就這樣被輕輕唱了起來。
小女孩聽著,哭泣的聲音逐漸減弱,一雙小手緊抓著母親的衣服,慢慢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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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女兒睡著的臉龐,婦女也冷靜下來,輕輕地撫摸著女兒的卷髮;女兒眼睛長得像她,黑色的頭髮是跟丈夫一樣黑───
一想到丈夫,婦女不禁悲從中來,過了這麼多年,孩子的生父還活著嗎?
不過,不管怎麼說。現在她們母女總算擺脫了那個煙塵地獄了,不是嘛?幫她們弄到鑰匙的人會趕過來接人,就好像當初講好的一樣?孩子的媽媽到了現在還是不敢相信有這種好運:在那個毫無人性、與狗籠沒有兩樣的地方,竟然能被人放出來!到底是怎麼了?是幫派鬥爭?婦人思緒混亂,也無暇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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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人抱著沉睡的孩子,開始找地方休息,沉重的睡意也開始壓著眼皮,她輕輕地坐了下來,靠著石頭休息,逐漸進入夢鄉。
「原來妳在這啊!臭女人。」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緊接著是一個用力的巴掌,將婦人直接從夢中打醒!
婦人睡眼惺忪的睜開眼,發出了小小的「啊!」一聲,恐懼感頓時竄上脊椎,害她顫抖了起來。
「睡得很熟嗎?以為我找不到妳?」男子惡狠狠地瞪著她,一股濃烈的菸草味也從嘴裡噴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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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知道!」婦女剛對氣味皺起鼻子,薩克換了菸草牌子?繼而發現一個事實:她女兒不見了!
「臭婊子!竟敢逃走,不是叫妳待在籠子裡面?門開了就能出來?」薩克利嘶吼著,揮拳就揍了下去。
「嗚嗚......我知道錯了,不要打我。把女兒還......給......」女人的臉、胸口重重挨了好幾拳,又哭又痛得無法把話說完。
「妳還帶著小娃兒是吧?待會就抓到了,臭婊子。妳真的以為可以趁亂逃走?等回去的時候連妳的娃娃一起修理,賤人。」薩克吐了一口痰,又打了她好幾下巴掌,這才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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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的婦人只能抱頭哭泣,無暇顧及失蹤的女兒。
「找到沒有?」薩克問著另一個從草堆走來的夥伴。
「沒有,老大,這草堆很密呢!」
「再找找,肯定就在附近。」薩克沒好氣的說,順便踹了婦人一腳。
婦人抽泣著,沒有吭聲。
薩克等到不耐煩,從上衣掏出菸草來點火抽著,慢吞吞的吞雲吐霧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婦人在心中暗自祈禱,希望女兒絕對不要被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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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的哭聲傳來之際,婦人絕望的閉上眼睛。
「嘿!還是找到了吧!」薩克興高采烈地丟下菸蒂,看著手下把一個哭泣的小女孩給扛過來。
「老大,女娃找到了。」男子很高興的向薩克報告。
「找到就好,你跟派克一起去看看籠舍怎麼樣了?兩個人一起去,明白嗎?」薩克一手接過小女孩,然後便如此下令。
手下答應,轉身匆忙離去。
「嘿嘿!剛才這麼粗魯真不好意思啊!蘭蒂?」薩克蹲了下來,用那隻長繭的左手拍了拍婦人肩膀。
被稱為蘭蒂的婦人身體顫抖起來,甚麼都不敢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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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好好獎賞妳的乖巧,懂嗎?以前的妳可是激烈反抗喔!這次還挺乖~~~的嗎?」薩克故意將「乖」這個字音拉長,欣賞著蘭蒂的反應。
拜託快點結束!拜託!蘭蒂的內心無聲的吶喊,緊緊抱著頭忍受著恐懼、不安。
「妳的女兒多大?六歲?該讓她學習大人的世界是怎麼樣───」薩克將女孩放在一旁,粗糙的手指替她擦去眼淚。
「不!別碰我女兒。拜託......」蘭蒂哽噎著哀求,淚水弄濕了底下土壤。
「嘻嘻!是有變態會花錢去買小孩來上啦!不過我可不是那種人,我只是想,該不該現在教妳可愛的女兒......嘿嘿!」薩克以貪婪眼神盯著蘭蒂的胸部。
「拜......拜託,別在我女兒面前......」蘭蒂明白了薩克的意思,但鼻涕跟淚水流到喉嚨,讓她說話斷斷續續。
「我呸!關在籠子裡這幾個越來,她甚麼沒見過?就差這個啦!」薩克把蘭蒂強押在地上,扯開她的罩袍跟內衣,光裸的肌膚只剩下少量衣服碎片,無法遮掩。
「媽媽......」小女孩含著淚水,眼睜睜的看著母親被人脫去衣裙,像條狗似的趴在地上,強暴她的大人緊緊抓住她的手臂,脫下套褲後從背後上───
女孩「哇!」的一聲哭了起來,不過這次哭的斷斷續續,不停地被鼻水噎到、咳嗽,卻無人照顧。
「哈哈......真棒!」薩克閉上眼睛,享受著深入蘭蒂體內的炙熱的快感、刺激的觸碰。他改抓住女人的胸部,細細地體驗那光滑柔嫩的酥胸,不停掐著暗紅色乳頭,甚至彎下腰來,貪婪的舔咬著女人每吋皮膚。
此時的蘭蒂,除了身體隨著薩克的動作前後擺動、不停發出呻吟之外,甚麼都沒有做。
蘭蒂的女兒哭完了,渾身髒兮兮地坐在地上,呆滯地望著前方發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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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酷,就這樣持續了一段時間,直到小女孩的眼神重新聚焦,她看了看前面。
自己的母親已經跪了下來,正在用口含著薩克的那兒,頭髮被一隻手抓著,維持固定的動作韻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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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左顧右盼,撿起了草叢中的一塊石子。
「唉呦!」薩克的腰部被一塊石子打中,嚇得中斷動作。
「誰啊?是妳這小娃娃?」薩克吼道,順手抓起褲子來穿。
蘭蒂呆住了,只是忙著低頭吐掉口中的體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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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娃娃,這麼小就學妳媽犯賤了?」薩克剛套好褲子,一顆石頭又飛了過來。
「混帳!」薩克大步跨去,一把揪住了女孩,直接打了她一巴掌。
女孩沒有哭,只是睜大眼睛瞪著男人。
「小婊子!翅膀硬啦?」薩克大怒,又接著揮拳揍她。
「不!別打她。」蘭蒂這才恢復清醒,撲上前抓住薩克的膝蓋。
「給我滾!」薩克扔下女孩,一腳踹開了她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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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方才離去的手下返回,正好見到這狼狽的一幕。
「看甚麼看?把這兩個娘們帶走。」薩克穿好衣服,看也不看那對母女。
蘭蒂的臉頰、胸口和手臂都有青一塊、紫一塊的大片瘀青或破皮傷口,皮膚沾滿塵土、汙垢,整個人髒亂不堪。
「是!快走阿。」兩個手下一人分別押著半裸且鼻青臉腫的女人、渾身是傷的小女孩,跟在老大後面走著。
一路上,女孩沒有說話也沒有哭泣,像是進入了失語的狀態。
「喂!克爾,守衛獸呢?入侵者解決了?」薩克沒好氣地問道。
「應該吧!都沒有發出警訊,不過都還沒回來......」
「少廢話,你知道那有多貴?待會就給我去看!那鬼玩意弄丟了就用你的命賠!」薩克發起飆來,派克、昆特也只能唯唯諾諾,不敢頂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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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在雜草堆裡走了一會,卻聽到了奇異的聲音。
「咻!」的聲響莫名傳來,像是有甚麼東西劃破空氣似的。緊接著,一個東西「撲通」一聲,滾落到他們前方草地。
「甚麼東西?去看看。」薩克警覺,兩個手下也拿起身邊的木棒、火把,試圖在漆黑的夜裡看出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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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等到火光照出前面的物體,三人不僅都嚇得愣住,甚至還發出尖叫。
躺在地上的,是一顆血淋淋的頭顱。而且不是人類的頭,是一顆顏色雪亮、紅光大眼的蜥蜴頭───
「是......是......守衛獸,守衛獸被幹掉了!」克爾好不容易說完一句話,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97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L2UcucuA5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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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克罵了一聲髒話,接著要部下保持冷靜───「不要慌!先看看......」
未料,一聲慘叫隨即傳出!
薩克連忙舉火一看,其中一個手下已經......身首異處!
他的腦袋落在地上,只剩脖子的屍體則是朝後面倒下。
「啊!!!有鬼族!一定是鬼族!克爾被......」另一名手下嚇得說不出話來。
「放屁!這裡是結界內,殖民地被攻破怎麼可能這麼安靜?」話雖如此,薩克也不停地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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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看到手下膽小的樣子,薩克的怒氣也上來了:「都甚麼時候了?昆特,跟我背靠背掩護一下。」然後喝令母女倆立刻蹲下,兩人分別手持火把棍棒,持續警戒四周。
劃破空氣的聲音再度響起,薩克突然感覺到脖子後面一片濕熱!
「喂!昆特,你───」薩克一轉身,驚見一個脖子切平的身體靠著自己!
「啊!!!!!出來!給我滾出來!」慌亂的薩克連忙抓起一旁的蘭蒂,拿著火把架著她的脖子:「再來啊!再來就連這賤人的脖子一起砍!來啊!給我出來。」薩克這輩子做慣了多少高風險的非法生意,見過不少大風大浪。就是沒見過這種情況!到底出甚麼事?是偷襲籠舍的那群人嗎?是怎麼───
薩克感到一股詭異的觸感撕裂了自己身體,接著便是強烈的痙攣,強到全身的體液、血水都洩了出來!力氣都消失了,意識也變得模糊、逐漸抽離當下的狀態。他丟下火把,「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意識逐漸模糊、陷入無聲的黑暗───
他死前最後看到的,是一雙深綠色的眼眸,正輕蔑地看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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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人類會有的眼睛。
「哼!」來者擦去劍上的血跡,收劍入鞘,轉身去看那對不幸的母女。
「還好嗎?」溫柔的女聲問候傳來,坐在地上的蘭蒂沒有反應,小女孩卻抬起了頭。
「大......大姊姊?」小女孩小聲地說著,伸出一隻小小的手。
骯髒、沾滿血汙跟傷痕的小手,被一隻戴銀白手套的力手輕輕握住。
一股迷人的花香味迎面撲來,女孩好奇地嗅了嗅,露出開心的笑容。
「抱歉來晚了,之前對付守衛獸跟鬼手人花了太多時間,你們還好嗎?」綠眸的年輕女性握著女孩的手,卻遲疑地看著婦人。
蘭蒂眼神呆滯、心神渙散,似乎甚麼都沒聽進去。
「可愛的孩子,妳叫甚麼名字?妳媽媽呢?」眼見婦人沒有反應,只好試著跟孩子搭話。
「我叫黛莉亞(Dahlia),我媽媽叫蘭蒂,她受傷了。大姊姊妳是來救我們的?」名叫黛莉亞的女孩眼眶泛淚,同時仔細看著大姊姊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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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紅如火的長髮還有一雙漂亮的綠眼睛。身穿斗篷加上披風,背上卻有一把大劍。從斗篷縫隙中似乎可以見到類似盔甲的穿著。
「黛莉亞嗎?很堅強的女孩子呢!妳可以牽著妳的媽媽起來嗎?」大姊姊溫和的對黛莉亞說話,輕輕的摸著她的臉頰。
「嗯!姊姊是魔劍士(Shadow Blade)嗎?」摸起來好溫柔,比之前的壞人都好。年幼的黛莉亞如此想著,淚水忍不住掉落。
「喔?妳知道甚麼是魔劍士?」被猜中身份的大姊姊不以為意,笑著繼續看著女孩。
「我知道!以前聽人說過,她們都拿著一把巨劍,殺壞人還會殺怪物!而且只要是害人的絕不留情!」黛莉雅信誓旦旦的說著,流滿眼淚的臉龐終於有了笑容。
「嘿!這樣說不對喔!我們一般是不殺人的,因為......」97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3XmoFcGfY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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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殺?那些又臭又噁心的壞人欺負媽媽,把媽媽關在籠子還套上狗鏈,當成狗一樣......壞人做的事,跟怪物不是一樣嗎?只不過壞人把媽媽養在籠子裡面,怪物把人養在......城牆內......」黛莉亞泣不成聲,長期積累的情緒一下宣洩出來。女劍士一邊安撫著她,一邊驚訝地思索女孩的話:小小年紀......竟然有這等智慧?看樣子,今天的收穫不僅僅是救人一命呢!
看著一旁失魂落魄的蘭蒂,從氣味跟身上的傷痕大概猜到發生了甚麼。對此,難免覺得遺憾。
黛莉亞擦乾眼淚,走到旁邊準備扶起媽媽。魔劍士正想幫忙,卻在眼角看到不尋常動靜───
「趴下!」話音未落,空氣中傳來「咻、咻、咻」的數道聲響劃破空氣而來,反應迅速的劍士連忙將兩人壓到地面上閃躲,同時揮劍擋下來襲物。
「鏗!鏗!」尖銳聲響的暗器被打落,魔劍士一看,不由得內心一沉......
竟然是守衛獸發射的毒針!
被壓在身下的黛莉亞爬了起來,摸著一旁媽媽的身體,卻摸到數根刺入背脊的毒針!
「媽媽?媽媽?媽媽......」任憑女兒如何搖晃,蘭蒂始終動也不動。97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2I3AJbZL4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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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劍士低聲罵了一個髒話,隨即搜索著敵人蹤跡。
可是,發射的位置卻只有一隻斷頭的守衛獸,紅眼中的光芒幾近熄滅,早已沒剩多少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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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嗎?一群臭婊子......」地上傳來一陣乾咳的笑聲,竟然是沒死透的薩克!只見他全身都泡在自己的鮮血裡,對著她們三人微笑。
他的手上緊緊握著一枚寶石─瑪哪之石,唯一能吸收、導引鬼力的稀有礦石。薩克用它來操縱守衛獸!
魔劍士發出怒吼,一劍切斷守衛獸的頭顱,提著劍走向薩克。
「嘿嘿......妳沒有注......注意到我跟妳一樣吧?雖然比......比較少,都......都是半人半鬼的器官───」隨著魔劍士俐落的斬下一劍,那個噁心下流的聲音也跟著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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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的草地上,除了抱著女屍默默哭泣的女孩,還有一位沉默的人影之外,再無其他動靜。
望著逐漸遠離的火葬堆,黛莉亞呆呆地凝視,思緒不知道飄到何方。
「妳......還好嗎?」在草草火葬的過程中,小女孩完全不發一語,機械似的幫忙能力所及內能做的事,而且也沒有纏著母親的遺體不放。像是在一夕之間長大似的,俐落完成了所有魔劍士的交代。
「對.....對不起,是我不好,沒有注意到......」對於魔劍士尷尬的道歉,女孩既使有所反應,也沒有表現出來。
好獨立的女孩啊!女劍士暗自想著,同時感到些許愧疚。要不是她沒注意到的話......器官的事情很難察覺,畢竟對方一開始沒用鬼力。但是守衛獸嘴裡剩下毒針......她知道別人會怎麼說,但總覺得心裡有愧。
不過,自己在這她這個年紀,也沒有這麼成熟的表現。是因為經歷太多,孩童的純真、赤子之心都被徹底消磨殆盡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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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堆點燃後,黛莉亞默默了站了一會,面無表情地注視火焰。
魔劍士一語未發,陪著她站了一會。
火焰熊熊燃燒,迅速吞噬了乾草堆和底下的屍體。
漂亮的火舌飛舞著,彷彿開啟一扇通往另一個世界的門扉。
兩人保持沉默,繼續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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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她伸出小手,拉了拉魔劍士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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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劍士低頭看著她,只見黛莉亞抬頭看她,臉上露出堅定的表情。
「妳要走了?」黛莉雅點點頭,緊抓著女劍士的手臂。
「那就走吧!黛莉亞。」為了趕時間,魔劍士抱起了嬌小的黛莉亞,徒步離開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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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魔劍士專心趕路,黛莉亞說話音量也太小,以至於一開始沒聽見。
「嗯?」
「姊姊的......名字是?」黛莉亞說話聲音變小,似乎快要睡著了。
「米希莉雅(Mystrry),叫我米希姊就可以了。」米希莉雅笑著,輕輕哄著黛莉亞入睡。
「米希姊......」黛莉亞輕聲唸著,緩緩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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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揹著大劍的魔劍士還有一個女孩,就這麼踏上旅程,踏入逐漸升起的白色曙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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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著的黛莉亞,臉上逐漸出現平靜的神情。米希莉雅輕輕摸著、擦拭她臉上的淚痕,自己的眼眶卻不自覺的泛起淚來───
(外傳 事:女戰士與孤女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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