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一座城鎮－潘城，雖然沒有特別貴重的物資出產，但勝在是商隊行走所經之路，所以算是富庶的城鎮之一。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sEZTjDs2Z
在黃昏的斜陽照射下，市集熱鬧的氣氛漸漸褪去，人們開始收拾攤販帶著一天的辛勞回家。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uZY1OXDNW
街角的小巷中卻有三人在打鬧，路過的行人都只是遠遠的看著，認到其中兩人的嘴臉後馬上走得老遠的。富商劉家的手下，雖說不上是什麼大惡霸，但惹上了絕對不會是好事。
啪啦──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8NZG74Rv2
「方家的小野種還敢在這裏撒野！！！」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enOpkNU0r
瘦弱的少年被推倒在地，零亂的黑髮束在後方，破裂的薄唇流出血絲，清晰的黑眸瞇起來狠狠的瞪著眼前這兩個比他高大最多的男人。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oMmsRk4r4
「早說過我不是姓方的。」陸琉把帶著血腥的口水吐在地上，扯出一抹嘲弄的笑容，「還是你們的腦袋比看上的蠢臉更笨？」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TTCaLOlEb
「你這野種還死剩張嘴！真的不見棺材不流眼淚！」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d43LJtYi3
被嘲諷的惡棍臉色更為扭曲，其中一名壯漢一手抓著陸琉的衣領把他提起，另一竹竿男則一臉壞胚子的嘴臉道，「誰不曉得你是方家那老頭在外面生的野子，方家把我們主子的客戶都搶走了，不給你們點教訓怎行？」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Qida1JPV8
那些客戶看到你們一張比豬更蠢的臉不用搶也會自己走吧！陸琉很想這樣說，可惜話到喉嚨，就被腹部傳來的劇痛吞回去了。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2Vu437EyD
也就是說這班白癡不敢真的找方家算帳，才找上我這「有關係的人」來發洩吧！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WtV84dQOS
左邊臉頰中了一拳，身體再次向後倒，陸琉咬緊牙關準備和地面親密接觸。背部撞上的卻不是堅硬的地板，而是某人的懷裏，隨之而來的是後方的驚叫聲。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YL6Bi0pmH
「嘩！你沒事吧？振作點！」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XfSkYKslC
吵死了……陸琉張開因震盪而看不清楚眼睛，想看哪一個倒楣鬼給自己撞上了。蒙矓中只見一個披著沾滿灰塵的白布的人扶著自己。
「喂！你這兔崽子快點給老子走開！」壯漢看來已打上癮，正摩拳擦掌的走過來。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hx4vw5bod
白色身影放下陸琉後向那二男子走去。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aROBXv8Gl
陸琉靠在牆邊拍打著頭想讓自己清醒點，旁邊突然傳來殺豬般的慘叫聲。這倒令他頓時清醒過來。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aGSREkjZc
「啊呀～～～～！」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XOYwd9fBD
小巷中那壯漢倒在地上，竹竿男正揮出拳，白色身影一下子躲開了，長腿掃過對方的腳，在男子失平行時手肘重重的撞向他的頭部把他擊倒。披白布的人鬆了口氣，沒看到原本倒在地上的壯漢慢慢爬起來。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css6LLUQQ
「小心後面！」陸琉大喊，只見披白布的人從懷中抽出什麼轉身插在比他高出個半頭的壯漢身上，看上去不重的一拳，壯漢卻全身抽搐暈過去了。
陸琉走過去看兩個倒在地上的男子身上沒有血跡，才發現披白布的人手上握的不是小刀，而是一支比手掌長點的鐵制短棒。夕陽的光照得他身上的白布一片金黃，如果不是看到他滿身灰塵的樣子，還以為是菩薩顯靈。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v78JIZpip
陸琉這時才看清楚眼前的人，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年齡的少年，白布掩蓋了他的臉，只看到下額蒼白的膚色和紅潤的嘴唇，他說：「你覺得怎樣？要去看醫……大夫嗎？」清澈得如同泉水流過的聲線。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Q4sghAMsb
「沒什麼，我早習慣了。」陸琉自顧自的蹲下身搜著兩個惡棍的衣服，摸出兩包鼓脹的錢袋。 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z9f9KX9Ej
嘖，想不到兩個豬頭隨身帶的錢還蠻多的。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fvZrGlPtl
隨手把較沈的錢袋拋給身後的少年。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8760PW3xq
「這是？」白布少年不解的問道。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WT14eWEq4
「嫌少嗎？」陸琉厲眼回道，卻毫無把手上的錢袋拱手相讓的意思。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yrannfNPd
「不是啊！只是這樣不是偷嗎？」還是算搶！？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UB5eKBjc2
「反正他們的錢都是由別人手上搶過來的，當醫藥費也嫌它少呢？你也不是為了它才來幫我的嗎？」陸琉說著擦去嘴角的血痕。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RCZjwxw1V
「我不是為了錢而幫你的，你需要的話拿去找個好的大夫療傷吧！」說完白布少年把錢袋塞回陸琉的手中，後者有點愕然，眼前的少年明明比自己還要潦倒，還裝什麼正經呢？少年後面的話卻令陸琉氣炸了。
「看到小孩被欺負當然要幫忙的啊！」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guY8fCnB3
「誰是小孩！！！」
白布少年沒理會陸琉的叫駡，只是靜靜的站著，突然抓起陸琉的手道：「走！」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Ox1jZp1mR
陸琉還搞不清楚怎麼回事就被他拉走。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t8cw94Ezb
「有一班人往這方向走來，說不定是和他們是一伙的。」白布少年如此說，後方隨即出現三四人，有些扶起地上的惡棍，其他則往他們追去。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73AvG0Cj8
「那又關你什麼事？」陸琉走著說，結果扯到腹部的傷口，於是乖乖的閉上嘴。
二人跑著跑著，直至不見有人追來的蹤影，才在河邊坐下來休息。陸琉俯身喝了幾口清水，把臉上的污泥擦去，再把手腳上的傷口浸在河裏作清洗。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YQ575HCgZ
「你的傷還痛嗎？要不要我送你回家？」白布少年問。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xK1FilenG
陸琉瞪他一眼，這傢伙真的把他當小孩來看？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EluO0VI3k
「我很耐打的，這些傷不算什麼。」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vZSLbttrG
白衣少年站起來把身上的白布整理一頓，「那你保重了。」說完轉身準備離開。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QJhp2zgy7
「慢著！」陸琉一手拉著他，「是你自己走來救我，我不會道謝的。」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FXqL2Wg0X
「我知道。」白布下的笑容令陸琉覺得礙眼。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eL8hUtyfR
「但不代表你可以讓我欠你人情。」陸琉說，不道謝不代表他不知道人情債要還，他才不要像那班小人那樣，他的自尊不容許。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7B6cfEq8j
白布少年看著陸琉認真的眼神一會才道：「那麼請我吃一頓晚飯如何？我已有三天沒吃過頓像樣的飯了！」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lyIs03XAY
陸琉回給他一個白眼，連三餐也沒法好好解決的人，卻不要搶回來的錢，真不知他到底是爛好人還是傻子。
陸琉帶著白衣少年走向回家的路，腳程急得像一顆心都牽在家裏。四周的景色由繁華的街道漸走到樸實的小屋。陸琉在一間簡陋的小屋前停下，推開屋前的籬笆大喊：「小璃！」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tILztl9ig
不一會，小屋的大門被拉門，一個十二歲左右的女孩匆匆走出來叫道：「哥！」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R2tZDScyi
女孩身上綠色的衣衫半濕，頭上兩邊的髮髻有點零亂，一張瘦削的臉配上一雙圓圓的大眼睛，帶著喜悅的看著哥哥。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7NoDoatMH
陸琉看後一驚：「你怎麼全身都濕了的？」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pQrF4STMd
「剛剛哥哥叫我逃走的時候不小心撞倒正在提水的張大嬸。不過她因此送了些茄子給我當賠禮呢！倒是哥哥沒受傷吧？」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mmBpqI3r5
「你哥哥我怎會有事呢？」陸璃看著哥哥臉上的瘀痕，不滿的眼神看著他。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3qjVTUCcA
視線接著轉向陸琉身邊的白布少年，女孩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珠轉了轉，說：「是大哥哥救了我哥的嗎？」白布少年微笑不語。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bCoHuCXdp
「這傢伙吃過晚飯就走的了！」怎麼小璃一看就知道是這傢伙幫助自己才可以脫身的？我真的那麼俗？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mRCWYSMAY
陸璃走邊白布少年身邊，側著頭想看清楚他的臉，說：「大哥哥好，我是小璃。大哥哥叫什麼名字？」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V8yhMn6vC
就像要滿足女孩的好奇心，少年把一直披著的白布扯下，纖稚的身材穿著一身異樣的服裝，一頭只到耳後的短髮，像長期接觸不到陽光的雪白肌膚，黑白分明的杏眼露出柔和的目光，在夕陽最後的日光照射下，那雙黑曜石的黑眸的閃爍得像夜空中的星光。
「我叫路曉生。」
「陸琉。」陸琉拋下一句話便走開。
他們進入屋裏時，桌上還冒煙的菜肴，這次輪到陸琉不滿地看著小璃，「你沒先弄乾更衣才燒飯？」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Pf5ccm4Gm
「我想讓哥哥回來馬上有熱騰騰的飯菜吃嘛～」小璃吐一吐小舌，回房更衣。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oGijBM6OP
青菜，豆腐，鹹魚，三味都是清淡的菜，白飯倒是盛得滿滿大碗的。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wtFyWE3ke
路曉生一身和乞丐相距不遠的落魄樣子，吃飯時卻像個公子哥兒，靜靜的吃著，卻沒有停過。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VWqJPuUkm
「曉生哥哥是外地人嗎？」吃飽的小璃問道，他的一身怪異衣著從來也沒看過。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9IPRiR5vw
「唔……」路曉生把最後一口飯咽下，說：「應該算是。」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Y3Py9D2Lj
「還吃嗎？」小璃看著他手中一粒米飯也不餘的碗問道。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9Cy4gGpp2
「不用了，謝謝你們的招待。」路曉生微笑地向這對兄妹道謝，坐在對座的陸琉回他一個白眼。
小璃迅速收拾好碗筷，一點也不怕生的坐在路曉生旁邊，等待突如其來的客人說故事給她聽。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VMkehSErD
「曉生哥哥，你來這城鎮做什麼？」小璃問道，在一旁的陸琉心裏暗道：看那身寒暄的樣子，說是旅行更像流浪或逃亡。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UIb7kN8yU
「我在找我妹妹。」路曉生緩緩說著，杏目的睫羽垂下，像要隱藏內裡流露的情緒，「這個……我和她在來這裏的路上失散了。」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eDgHC9ibv
「只有你們？大哥哥的爹娘不一起來嗎？」曉生哥哥比自己的哥哥大不了多少，卻自己出遠門很厲害啊！哥哥就不讓小璃出城鎮遊玩，說她的年紀太少很危險。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PA9lziK59
「我的母親在十年前失蹤了，父……」路曉生停頓了一下，「三天前過生了。」小璃沒有露出震驚或同情的樣子，卻是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所以曉生哥哥才把頭髮剪掉來祭爹爹！」曾聽過朱婆婆說過北方有些民族有至親去世以頭髮陪葬的習俗。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Vhr9K2HTn
「我家也是呢～在我小時候爹爹娘親都不在了，我從來沒有見過他們。」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g91D0ROnW
「小璃！」陸琉叫住了他妹妹，怎麼對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說自己的家事！先不管那個問什麼答什麼的呆子。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IkiIWGreC
小璃伸了小舌，突然感到有人輕揉她的頭，她抬頭回以一個甜甜的笑微繼續問道：「你妹妹是怎麼樣子的？我常常在城鎮裏四處走，可以幫忙打聽啊！」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JbopcYf62
「她叫路萌螢，和我的衣著差不多，到肩膀長的頭髮，還有……」路曉生指著自己的臉，「和我相同的臉。」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Mp7yKZAe2
「嘩！你們是雙胞胎？」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jdXBZGjtJ
提到自己的妹妹，路曉生的表情十分溫和，「對，我們是龍鳳……唔！」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lJGK6vBCj
「你這個笨蛋！」陸琉突然撲過來按著路曉生的嘴，壓低聲音說：「你不知道那是『禁忌』嗎？」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6weUx0GMf
「唔嘰（禁忌）！？」路曉生含糊的聲音從陸琉的指間傳出。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AJj7RMmGv
「龍．鳳．胎。」陸琉用氣語說。看著眼前張得大大的眼睛，這人果然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傻瓜。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sXOtdoJ9Y
「『那個』是這地方的禁忌，雖說很少出現，他們父母都會把其中一個送走的。兄弟姊妹樣貌相像的也很常見，你問其他人時記住要說是小一歲的妹妹。」陸琉說完後才放手，接著輕輕的叩小璃的額頭道：「妳也是的，這麼大聲說，別人笨妳也別跟著笨！」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glNzwaLKb
「唔……」小璃迷迷糊糊的道。陸琉碰到她的額頭才覺不妙。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zGvqlhmOl
「很燙，妳在發燒！」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Hb2owtBT3
「嗯……」小璃回道。剛剛一直故意裝作很精神的樣子，看來還是失敗了。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RLEBWPzZp
陸琉一把抱過妹妹放在床上蓋好被子，再去盛水扭布巾。小孩子本來就會常發熱生病，窮困人家總不能每次都拿錢看大夫。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6NUxwmVaK
路曉生見狀從自己皮包中的小盒子拿出一顆白色藥丸，想了想怕小女孩不慣吞藥，找來一碗溫水，把手中的藥丸捏碎溶在水中，再拿到床邊。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w1sqnpAbd
「這個讓小璃喝吧！可以退燒的。」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pZd8Cd44Q
陸琉看著那碗沾了白色粉末的藥，再看看路曉生，默默接過碗讓小璃慢慢喝掉。這傢伙是笨蛋，卻不像會害人。
「這個～小琉……」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qAcJ0gjpi
「不要叫我小琉！」陸琉不滿吼道，才記起小璃剛剛睡著。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f9mpd62kn
「啊……抱歉……我很久沒和其他人說過話……令你生氣了。」
說真的，看到路曉生那張苦笑的臉陸琉就覺氣。明明身世那麼苦為何還要笑？明明是笑著眼神為何如此悲傷？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UcrpoYc0f
陸琉拉開木櫃拿出薄被往路曉生處扔。「今晚睡在這裏吧！」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owd2dcjhT
路曉生接過它才想起什麼，說：「小……陸琉，你先躺上床。」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5xkkvMI2h
陸琉一愣，說：「為什麼？」才對你好一點就得寸進尺嗎？ 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PKGdYVix2
「快點。」看到陸琉沒有行動，路曉生一手拉著他推倒在床。這張木床平時陸琉兩兄妹一起睡，小璃睡在內裏剛好沒被他們壓到。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b2sPPYKOB
路曉生用身體的重量壓著不斷掙扎的陸琉，看到身下的人一臉不知所措，久沒出現的玩味心突然興起，把陸琉牢牢的按著，低頭在他耳邊說，「別再掙扎了，我和螢螢小時候常玩摔交遊戲的。你也不想吵醒小璃吧！」路曉生的氣息吹過陸琉敏感的耳背，令他身體軟了一半，他不甘的瞪過去，心裏一陣悸動。面前路曉生的臉露出與之前全然不同的笑意，前面的劉海不時過他的前額，羽翼般的睫毛下是笑得瞇起來的黑眸，如果說路曉生之前的眼眸是潭幽水，那現在就是夜間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KYSL6koX4
的映照著星空的清泉。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AFhzHCqoB
發覺身下的人不再反抗，路曉生的笑意更濃，撩起陸琉的衣服，撫著他過瘦的腰肢。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aahUSETrX
「嘩！」不知是受驚還是怎樣，陸琉又是一陣驚叫。暗道現在不是發呆的時候。想起從前書中寫的龍陽之好，斷袖分桃。這笨蛋難道是那種只愛男人不愛女人的人？在這時路曉生已把陸琉的左腳抬起。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22KKMZ6zz
「別動，會弄痛你的。」路曉生說著從褲袋中拿出白色圓盒，沾上內裏的軟膏，再把陸琉的褲腳撩起。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jxDgKhN0a
褲腳！？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nNBY68g1t
膝蓋上的傷口傳來一陣陣刺痛，接著是濕滑的觸感把痛楚撫平。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wCW4CEXax
「就說會痛的啊！」路曉生把腳上的傷上好藥，再轉移向他腰部的傷口，「我知道你不想讓小璃擔心才不在她面前療傷，但這樣放著不管是不行的。」剛剛陸琉抱著小璃時腳一拐一拐的。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wgpCmOe4j
陸琉很想要他別多事，但腰部傳來的痛楚和酥麻感叫他咬緊牙，怕不小心又發出剛剛的怪叫。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UmpYSXeuY
路曉生塗上陸琉臉上最後的傷口，卻被他臉上的緋紅和熱度嚇了一跳，「你也發燒嗎？」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noDgBO6Rg
這麼一問陸琉的臉更熱，把他的手打掉準備起來時又被他按回床上順便蓋好被子。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1BWhQHUKw
「你好好休息，我會照顧小璃的。」3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pgbhAEff3
陸琉正想反駁，只見那雙杏眼已轉回幽水。
「當哥哥的不注意好自己身體，只會令妹妹擔心而已。」路曉生這番話像是說給他，也像說給自己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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