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神奇乞丐
短髮女生叫程可兒，二十五歲。剛從外國畢業回來，「新科技研發公司」就是她父親其中一間公司。5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y3WE0gcvz
這間公司在她畢業前不久才成立，可說是她父親給她的一件畢業禮物，也可以說是她的玩具，有錢人的玩意就是不同。5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0RvFIg0CE
「新科技研發公司」暫時還沒有主要的方向，之前也是製造一些生活上的小玩意，也說不上研發了甚麼新科技。
早上十時多，程可兒在半夢半醒時聽到父親叫她，之後就是拍門聲，再之後是又聽到她父親說：「可兒！可兒，你無事嘛！」5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ufVjYf3SO
她一睜開眼就看到她的父親，回來半年後這是她第一次看到父親緊張關切的面容，他再說：「成晚都無返泥，電話又唔聽，嚇死我啦。」5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oQdzWaeXP
「無事呀老豆，琴晚做野夜左，所以係到訓。」回答時她還未弄清發生甚麼事。5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vjiXEPbYq
「咁你快d過泥開會啦，大家都等左好耐。」
父親離開後，她在還未清醒的狀態之下努力回想發生甚麼事。大慨過了幾分鐘，她整理好昨天的怪事。5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lbpl4FXkU
一個全身濕透的少年來說見工，之後那變態少年對著她放屁，她痛打了那變態一頓後就離開公司，之後被一群人圍著後又是那變態出現救了她。5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vGGNCCpVh
直到她開會時還在想，應該怪他還是感謝他呢？雖然那變態救了自己，但要不是他的話自己又不會被那群壞人看上。
「嘩！好臭呀！」雖然從程可兒進來後，大家也嗅到一陣異味，但都沒人夠膽說出口，只有陸景源敢說出來。5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FnAjW18Pw
尷尬的場面持續了一會，最後還是由程可兒的父親打開話題，說：「景源，你講吓下年目標。」5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ZN4wz079C
連女兒也不顧，先詢問自己的意見，陸景源不禁自滿起來，說：「程生，雖然公同成立唔夠半年，但我地推出o既"智能衣架"同"自動寵物玩具"成績唔錯，仲成為坊間熱話。」5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PWa5x0CrU
程可兒的父親滿意地點頭，陸景源繼續說：「下年我地打算推出一種可以令人放鬆的軟糖，已經將樣本送左去美國化驗。」之後他還把藏有軟糖成份的膠囊一一發給每個人才坐下，這也是他經常放在口袋常吃的。為了試驗產品，不惜親身試驗，的確有他的過人之處。
在他的詳細解析後，父親再問可兒：「你呢？」5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m1aRYxZiT
「呢件係我新設計o既衫…」5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kxOyY2p21
「唔work！」程可兒話還未說完，就被陸景源打斷：「程小姐，你知唔知為你呢件衫設廠最少用五百萬？一個普通市民點會買你呢種衫？」5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ZoXRatije
「我地可以賣比消防員同警…」5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1rrM98ACt
「你知唔知澳門街有幾多差佬？有幾多消防？」陸景源把她的計劃書丟在檯上，愈說愈是得意：「你又知唔知佢地幾耐無死過人？我話你知啦程小姐，佢地生命仲安全過普通市民。」
會議結果就是陸景源大勝，雖然一般來說打工的怎都不願得罪老闆的唯一女兒。但既然對方不受他的美男計，討好不了就唯有打擊。一般來說員工是沒有對抗老闆女兒的能力，但他卻是可以。皆因他是「程氏集團」的副總裁，來這裡只是陪太子讀書。太子不成才，書童取以代之。何況這不是太子，只是個公主。更何況「程氏」不是她父親程晚強一個人的，還有她伯父。更更何況她的堂兄，就是她伯父的兒子當自己是心腹。在這重男輕女的社會中，老二的女兒算甚麼。陸景源確信自己的想法沒錯。5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M1w3SRlsn
***
會議後，程可兒整個下午都沒心情，一個人無論男女，他的計劃被無情的打擊的話，就算是再想得開的人也不會有好心情。5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Nf6oXPqeb
她在下班前看著今天的報紙，因為不看報紙也沒有甚麼好幹。5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s5iJFgixF
「臭氣突襲第二波，幫會仇殺一觸即發！！」5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tpunXJBgs
「昨日，中區新馬路一帶又再發現不明氣體，這是本月第二宗臭氣襲擊。根據專家分析，這次與一星期前發生的無差別襲擊不同，這次襲擊明顯衝著三合會的犯罪活動。」5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Ldfp9hP2v
「由於回歸前的多宗槍擊和炸彈事件還深刻地在市民腦海中，大眾市民渴望兩年前的無名英雄再次出現，一般市民認定這次是挑戰三合會的人所為，已經有市民封他為"臭屁俠"。」
報紙頭版全是有關「臭屁俠」，看到這樣報導，程可兒不禁一笑。一想到大家知道一個亂放臭屁的乞丐就是「臭屁俠」的反應，她開始大笑起來。5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iLdR036Sy
經過這一笑，她剛剛的不快心情才好一點。準備早點回家和父親做節，但她細想一下，前兩天才做了冬，今天又做甚麼節了？聖誕節也要做的嗎？不過做甚麼節也好，反正就是要回家。5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NFhLlMAZF
***
再臭的屁也有放盡的一日，更何況是自從被包工後八天內只吃了一碗牛腩麵的超平，雖然此刻的他穴道已打通，但整個人餓得連放屁的力氣也沒有。5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S2YUW09GI
一個人餓得太久就會產生幻覺，這時他看到一盒叉鴨飯。5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lhYX656VJ
一個剛停雨的黃昏，一條濕滑的後巷，一堆紙皮之上怎會有叉鴨飯？雖然認定是幻覺，但對一個餓了七天的人來說可以有個叉鴨飯作為望梅止渴的對象也是不錯了。超平不禁伸出手來想找住這個看似熱騰騰的飯，盒蓋好像還寫著「靈記飯店」。
靈記雖然只是一個小舖子，但頗有名氣，以出品水準高現稱。超平想起靈記出名的還有燒乳豬、燒排骨、乳鴿、鹵水雞翼，還有切雞和油雞也不錯……想著想著，身旁仿似就出現了他想到的食物，不禁口水直流。但還是那個叉鴨飯最為真實，熱氣還在慢慢的上升。但他還是伸手不及，連爬過去的力氣也沒有。終於，一個長髮半白的乞丐走過來，津津有味地吃著超平的叉鴨飯，這時他才開始覺得這個叉鴨飯是真的。
「比我……比返我……」超平的說話聲比蟲叫還要細小。5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O45tFszhT
乞丐把整個飯也吃完，確定一粒米也沒有剩下後，發出「喔」一下胃氣聲才留意到已經醒了的超平。5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n4sycYFJM
「呵呵！你醒拿！」還在吮著鴨腿骨的乞丐說：「點呀臭屁俠。」5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tgbhkZey7
甚麼臭屁俠？不過太多數乞丐也是半瘋半癲的，尤其是眼前無論長髮長鬚都半白不黑的乞丐，十成十是個瘋乞丐。超平也不根他計較。
超平本來已經餓得沒有感覺，但看到他吮鴨腿骨也吮得津津有味的樣子時，不禁嚥下唾液。這一下唾液下到胃部就不得了，把餓得肚子也凹陷的他發出「咕咕」聲。5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17Wo0sE4K
「做咩呀？好肚餓呀？」瘋乞丐扶起超平坐好，說：「本來盒飯買比你，不過見你未醒我又肚餓所以食左。」5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IZSUN7Lmd
他拋丟骨頭後，才看到超平餓得凹下的眼窩正呆呆的看著那骨頭，說：「望咩丫，一陣買過比你，想食咩？」5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uzQ91RBBA
「喂，你放過屁睇下先，睇下係未真係咁臭。」5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vftVFglb7
超平根本沒有理會他的說話，不過他就算聽到也沒力去放屁。5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DEYbJiVtM
「係未餓到屁都放唔到呀？唔好咁啦！拿我教你用勁。」瘋乞丐得意地說著：「勁運全身，會聚神闕不發，走經陰交氣海石門、過關元中極曲骨，一以貫之、集於會陰、一勁發之。」
飢餓的超平根本沒有聽他的說話，就算平常清醒時的他也不會聽得明白。瘋乞丐看著他痴痴呆呆的樣子也不再說話。雙掌一伸，十指張開點在超平肚上。5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RFrQjP0lA
超平但覺他全身氣力被集中在瘋乞丐十個指頭之上。隨著對方雙手一合，自身氣勁被帶動肚子中央，甚是辛苦。5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uKSrYuOqO
之後瘋乞丐雙手把氣勁帶至屁眼，此刻沒有半點氣力的超平萬分痛苦。一股勁力聚集在屁眼不吐不快，但又沒有放出來的力氣。5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elMwT12aP
「放！」最後還是瘋乞丐一掌拍在超平丹田上。一股屁散放出來，超平整個人也不由自主彈起幾尺來，之後才摔下去。
「真係幾臭喎。」瘋乞丐深深吸了一口超平的屁，再說：「但係你琴日放d屁仲臭架。」5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zK8oAMRaV
超平從瘋乞丐口中才得知，這是他拾荒的地盤。昨天晚上他一來到這裡就倒下，還一直放屁到剛剛。臭氣還是現在才開始散去。5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FC4srXql9
「我諗你係聞到自己d臭屁臭到暈醒唔到，係啱啱放到d屁放到無哂先識醒。」瘋乞丐仿似解答了千古難題的智者般摸著長鬚得意地說。
又不知過了多久，天已黑齊。瘋乞丐說：「係喎，你都肚餓架肋，跟我泥啦。」他說著就走，也沒有理會超平連爬起來的力也沒有。5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nuS1OztPo
超平心想，一直都是你自己自說自樂，也沒有理會我感受。但一想到美味的叉鴨飯就想跟上去，但怎麼也站不起來。情急之下只好用他剛剛教的法子，雖然不太明白瘋乞丐說的口訣，但跟著他方法聚氣、集力、放勁。「缽」的一聲，整個人又彈起，勉強站好後才扶著牆壁跟上去。但走到街口才發覺已經找不到瘋乞丐的影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