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讓奧士文那看那道疤痕:「這好像跟這電影有關係…麥可…麥可…」但又講不出具體有何關係。奧士文就打去問家文了。
「錄電影歌曲期間萊絲莉急性盲腸炎要開刀,麥可就特意取銷手上所有工作來看她。她還憑這齣電影得了兩個奬項,但因盲腸炎跟麥可吵架了。」家文回答奧士文。奧士文把這些告訴萊絲莉。她一邊聽一邊喊頭痛,說又有影子閃進腦海。
奧士文問她有沒有印象,她痛苦地答不知道,又叫我的名字。
然後她沒有再上學,跟著奧士文周圍看。奧士文帶她去看有關她的東西,最後去了我的工作室。
家文起初不讓他們進去,因為他有點不喜歡萊絲莉甩掉我,而且我不在。
可是情況跟她第二次來的時候一樣,她忽然肚子痛,折回來借洗手間,上洗手間時又唱歌。
家文故意讓他們進錄音室,又故意站進錄音間,戴起耳機,對著麥克風唱萊絲莉試音時那首兒歌。
萊絲莉慢慢地跟著唱了起來,五、六句之後便大叫:「別唱!麥可會笑!阿桑也會罵我!」
然後她就痛苦地抓著頭髮:「好頭痛…阿桑…麥可…樣本歌曲…搖滾曲…法蘭…《朝陽天使》…白金唱片…要再見麥可…」
她然後把眼睛睜得大大的,一臉恐懼:「有幾輛車包抄我的保姆車,強行拉開車門,把我拖了下來。我掙扎、踢和咬他們,他們就掌摑我。他們有五、六個人,保鑣和司機根本不夠打,他們開槍,保鑣大叫了一聲。他們說我再吵再反抗就會射我的頭,然後把我五花大綁,用黑膠紙封住我的嘴和眼,再用麻布袋套著我,不知帶我去什麼地方…
後來他們叫我打電話給麥可,叫他拿錢出來贖我。我告訴他們不會花錢贖我,我只是他的下屬。他們見我不肯打電話,就不停打我,然後他們一遇到不順意的事就會打我出氣,又說要把我賣到南洋做妓女…
好恐怖…別再打…但我不敢告訴麥可我有多害怕,我不想他為我的事煩惱,也不想有人利用我要脅他,因為他一定會就範,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她站不穩倒在地上,縮作一團,雙手按著頭,痛苦地哭叫著我的名字。
我立即坐私人飛機回來。在機內我心急如焚,坐立不安。終於下機了,家文告訴我萊絲莉在醫院。我到達時,她就像剛被救出來那樣:坐在床上發呆。
我小心地開門,慢慢進去:「萊絲莉…」別嚇著她。
她見到我,立即叫我的名,也想下床。我向她跑過去,跟她擁抱在一起。
她抓住我的衣服,哭著道歉:「對不起,麥可…對不起…他們向你要錢…」
我吻著她的額頭,安撫她:「這不是妳的錯。錢已經給了他們,現在沒事了。」其實她才是受害者。
「你給他們十億了?」她歉疚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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