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政費盡千辛萬苦才說服了醫生幫忙,果然不一會就等到了他們要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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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如此嗎......」根據醫生所說,孩子們確實都不是很喜歡方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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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們的感覺一向都很準的。」「所以能證明他有戀童癖?」「嗯......」純鹿思考了一下,要作為證據確實不夠精確,但這也是一條很好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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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醫生都不知道嗎?」「我想不知道吧,不然就不會讓他靠近小孩子了。」「連護士都沒有感到異常?」「什麼意思?」「護士相較起醫生或許更常待在病患身邊,難道沒有人反應過嗎?」「......或許有,但被隱瞞了?」言政仔細咀嚼了一番純鹿的問題,確實護士很常待在病人身邊,如果孩子們感到異常,比起家長,他們或許會選擇和護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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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醫院的名聲?還是被方醫生威脅了?不然怎麼沒有其他人知道?」「可是強硬的問沒有人會回答的畢竟這是命案,誰都不敢任意發言的。」即便如此,言政也不想放過這條線索,他直覺真相越來越近了,必須趕在下一個被害者出現前找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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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輔柔小姐一定不會說的,我們必須找到其他方醫生的患者讓他們證明。」「他們會同意嗎?」「只能賭一把了。」言政也不確定,光是要找這些患者就要花上很多時間了,也不能確定他們願不願意作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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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試看吧!」言政又要了方醫生病患的資料,雖然櫃台人員有些不願,但還是千交代萬交代不能洩漏資料的把東西給了言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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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找人吧。」資料上有很多的病患,他們從年紀小的先開始,聲東擊西的調查有關方醫生的資訊,以免別人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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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不少閉門羹後,他們終於找到了一戶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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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醫生?我認識他,他怎麼了嗎?」「他......有些事,我們想調查一下有關他的消息,不知道您方不方便,任何事都可以,越詳細越好。」純鹿認為如果說他遭人殺害可能對方就會有所保留,所以能避免就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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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已經是十六前的事了......」「十六年前?」聽到這個數字,言政想起了那場火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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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發生了火災,當時我和弟弟當時受困在家,雖然之後被救了出來,但每天都會做惡夢,所以媽媽就帶我去看心理醫生,當時的主治醫師就是他。」「妳說的那場火災是xx社區的那場嗎?」「是啊?你們怎麼知道?」「這......當時很很多新聞在報嘛......」言政唬弄了過去,他還有很多問題想問,要讓對方放下警覺性才行,總不能說因為兇手可能就是當時和妳一樣遇到火災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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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醫生和我談話的時候都是兩人獨處,而那時我好像五、六歲吧?細節我倒是不記得了,但我不是很喜歡他。」「為什麼?」「他老是藉由要調養心理的理由對我上下其手,一下摸摸我的手啊,一下摸摸我的背啊,很不舒服。」「妳有向護士或父母說過嗎?」「我和護士說過,但也沒有改變什麼,如果和父母說的話他們一定不相信,因為醫生在他們面前就是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這我倒是記的很清楚。」果然沒錯,方醫生肯定也對輔柔做過什麼才引發殺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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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妳的幫忙,如果還有疑問的話我們會在來的,到時候還請妳幫忙一下。」「好的。」兩人離開了對方住所,將調查結果回報給上級,並等待下一步的指示,此時天色也暗了,純鹿的肚子也已經餓咕咕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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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去吃飯吧,忙了一天什麼也沒吃到。」好在在純鹿肚子叫前言政提出了建議,否則被他聽到肯定有要笑話自己一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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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我常去的店行嗎?」「好、好的!」言政帶著純鹿去到了他平時常去的店,它位於小巷深處,巷子裡沒什麼人,微微的燈光照著門口,像是一家居酒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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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光臨......阿政哥你來啦!還帶女朋友囉!」「才不是,是後輩啦。」純鹿跟在他後面,一踏進店裡就聽到一個清脆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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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位子。」「這邊請~」一個可愛的女孩子一見到言政邊拉著他的手帶他到座位,純鹿在後面看得很不是滋味,雖然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喜歡看到言政和別的女孩那麼親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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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會還要開車就不喝酒了,來兩份滷菜先。」「好的請稍等!」言政連菜單都沒拿,看來已經是熟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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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長很常來這裡?」純鹿明知故問,語氣還有點酸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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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時候會來喝兩杯。」「那個女孩子真可愛啊~是學長喜歡的類型?」「才不是,不要亂猜,倒是妳,還沒有交男朋友?」言政將話題拋向了純鹿,他覺得再多說下去可能會被她誤會什麼的,畢竟她的想像力豐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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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多錯多,不如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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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沒交過,出生二十二年來沒交過男朋友。」「不想找?還是交不到?」「學長這是什麼意思!想追我的人可是多到兩手都數不清呢!」「那為什麼不交?沒有喜歡的?」「......也不是,就......感覺不對。」「感覺不對?」言政抓住這個話題不放,無非是想看看自己到底有沒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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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不對啦!」純鹿拿起一旁的水狂灌,還不小心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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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喝個水也能嗆,追妳的那些人是傻了不成?」「咳、咳!什麼意思嘛咳、咳咳咳......」言政口是心非的說,其實他就喜歡她這有點迷迷糊糊、傻呼呼的樣子,當然,他是不會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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