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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回覆了我的問題,那個不幫我做椅的人手工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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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了一個假設性的問題:如果我九時半起床還上班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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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笑了:建議放假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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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因為我工作在身,最後還是決定下午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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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洗澡的時候在想:我在自己的在別人眼中是一個怎樣的人,性格、優點、缺點?她是怎樣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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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我是我行我素的人,不太理會別人的冷言冷語,只會做好自己認為應做的事或想做的事。優點和缺點我捉摸不到,不知哪些特點是好是壞,感覺就是混於黑白之間的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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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了朋友,得到的答案是:「自我中心,優點有義氣,缺點不夠圓滑。」不夠圓滑被我說成「對人真心」,但我的「真心」確確實實的是我對事物直接表達出善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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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氣可以說成有情有義,我也想像不到在朋友眼裡是一個有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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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看法我是以情為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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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她,我可以先把朋友們的聚會延遲,把她放在首位,心思細膩的朋友們就猜到是這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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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反問了我問的問題。我想了一下:毒舌、關於內心的事會沈默(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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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說我會思考太多、想象太多,整天只會傷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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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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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朋友情緒寫在面上,就算假裝開心,不開心的情緒對於敏感的人,還是會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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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同的是敢笑敢哭,對快樂美好會笑,對生離死別會哭。不同的是我有瘋狂,瘋狂的想法、想做、會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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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於傷害自己,我說朋友常和一些不適合自己的男性一起。為什麼不認識久一點了解清楚才一起?得到的答案是在「對的時間」,感覺行先。那得到的答案令我想起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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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是一個會了解清楚對方,到表面的感覺過了,才了解是否真的愛對方,因而會錯過所謂「對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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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想起她的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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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需要你時,你就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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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不需要你時,你就出現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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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追問朋友,男孩做什麼令你有感覺。朋友:「我看樣子為先。」我笑了,也對。感覺也是有原因的,不會是毫無來源。雖然常說什麼「感情感覺是無法解釋的」,那其實是你對自己不甚了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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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事都有它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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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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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交談,朋友再說之後會看對象是否也喜歡自己、對象人品、是否上進等,也說到條件在每次分手後會增加。我問了朋友:「我細心嗎?」結論我們雙方也不知道對方細心與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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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到她去歐洲交流時,我送她防寒的手套、帽、暖耳,那是5-6年前的事。朋友叫我放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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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題又轉到男性結交伴侶,男人確實可以拍很多「散拖」,不投入愛情,性和情可以分開,也可快收快放,轉身也很輕易。但我會想得很清楚的一類,會想是否真的很喜歡,到那種感覺沒了再清楚自己的心:是否真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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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覺得我是沒有所謂熱戀期,我一直都對她這樣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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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那曾於深淵中的我,太不像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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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說到若不在一起,不知道熱戀期後是否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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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卻認為,當真的看清楚、認識清楚後,之後的問題會小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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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對伴侶的態度可以是做戲般做給你看的,若不成功也可以向另一方出手,因此看清楚對方是否真的愛你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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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裡很想感謝我的朋友開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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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個都對我很好,很關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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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心很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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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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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後,我在家附近吃完晚飯,我拿著公文袋去了她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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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無意外,她不在家,她的父母卻在,我去的原因有兩個:給她公文袋,向她的父母道謝並坦誠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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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對我也很好,不過情況到這說什麼也沒有用,只能道謝一聲,多謝他們這些年的照顧。他們也很關心我,也說了一些他們的經驗。想不到會有這種身份有點不恰當的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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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十時半,我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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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到她家附近的轉車站等她,因為也有話想跟她說。等到快十二時,我看到了她,是熟悉的深藍襯衣。我到露天的地方為她開了傘,她看到我不以為然,仍然自顧自的拿著手機繼續談心。然後打開我和她一起買的背包拿出雨傘打開,我們分開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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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半路中途,行人天橋下的坐位處,我停下來截停了她,我對她說我有東西給她,我拿著公文袋,說著我想說的話。大概是把我開始由喜歡到害怕到愛的經過說出來,她從前約我的2次我也很開心。給了她公文袋說:「無論什麼身分,我現在也是從前一樣對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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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和以前給她防寒衣物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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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收下了,我也拿出我為她畫的貓畫薄,給她看了我畫了她兩隻貓的畫。(M N O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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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她面對我已不耐煩,但面對我畫的畫,有一剎那臉上浮現了我熟識的她。她是喜歡我為她畫的畫,我知道,她也留著,無論是我第一張幼雛的畫,和我為她畫的合照畫應該是她最感動的禮物,她也留著。她叫我留著畫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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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了我會治好我的傷,又說到她問了我五次值得嗎?答案是一樣。她說:「這也⋯⋯我也改不了你的想法。」我沈寂了三秒,我了解這是想我死心,而且現在的她感覺都轉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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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了一張書簽出來,她說不是她的字,對我思緒太混亂了,後來想起是我搞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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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這次最後一次收我的東西,也說不要這樣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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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就說到這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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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路送她回家,是我的貪心。我很想要一個最後的擁抱,她拒絕了,我嘗試了三次,我不想離開她。直至她把家門打開,相方不看一眼,便和她差不多時間起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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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家的樓下,撥了電話給朋友,談到我剛剛做的,而平時直言的朋友,也給我安慰,說了明白我感受。我們各有理性感性的強硬立場,到了這時候也只能給我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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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掛了後,我不敢想太多,回家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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