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床,六時三十分。
睡眠的時間其實不多。
梳洗出門,到轉車站上車。
我拿出心靈文學繼續閱讀,消化了幾頁,車停了,走到平日的餐廳吃早餐。
在早餐時間,我和女性朋友「魚」,談著星座話題,是之前一篇寫雙魚座的男女有別的深度分析。我覺得是非常準確,我們都很敏感,但對於外界的影響有著不同的應變方法,魚男(我)是自我中心,不會改變自我,影響我的只有我最親近的人,而魚女會順從改變。
感覺像吹牛一般覺得我們都很有創作才能,而魚說自己是一個幻想力強的人,會因為一句話想象出後面的劇情。
這是作家級才能嗎?
說到感情,說魚男不是多情是深情,有悲天憫人的深情,像水一樣,能包容不同類型的異性,真的愛上了就會毫無保留的去愛。魚女則十分關注自己情緒上的情感,但會壓抑情感表達,其他都不重要。
確實魚她是一個不開心也不會說出口給男友聽的人,只是沈默地傷心。
魚突然話題一轉就去到今天的天氣,是風大無光的一天。比較最近的天氣,確實是不同的一天,感覺就像來到秋天。而我發現最近每當我不開心,天就會下雨。
魚也說到她男友那位瘋狂的前度,而我們也討論著自信的問題。魚說可能是那個不三不四的男友前度有著八年的歷史,所以感到自卑。我一言是沒品味才可以到八年,因為那瘋狂女實在是非常過份的事都會做,上面放下自己的衣物,有結婚對象還來搞破壞,瘋狂指數遠遠超過了我。
而我自身感覺自己「回來」後,慢慢吸收養分,自己是有自信的,但之前我那一天前的「我」很沒自信,感覺到自己的失格。魚:「有人明白自己是一種幸福,朋友。」
這金句令我覺得很感動。
楓也說過我過於感性,和他與另一個好友「蝦」完全不同。他大概了解我和我的行為。我確實在感情面前是不理性的。就像一隻叫「感情與理智」的歌一樣,無論什麼什麼是對的道理,但只要神經線一短路,就算是小金按下發射核彈的按鈕,也不可能阻止我去見她。
魚問我跳出來沒有?
我也不可能不出來,畢竟也不在我的控制範圍。
我直言可能要斬斷雙腿才不找她。
上班時間可怕了,感覺到非常容易碰面,我看她帶著和我同款的貓鏈,幻想她帶著和別的人親熱,令我感到傷心。
那貓鏈是我很久以前送給她的,當時她說和我一人一款,到了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她就建議我們每天都帶上,直到現在。
我問了魚我應該怎樣做?取回?但這不是很白痴嗎?不是說了是最後嗎?
魚了解我受傷是理所當然,建議放手吧。
我是傷未好才有這想法,就算有沒有帶上也可能也傷害到我。我不知道自己康復算快嗎?有沒有強迫自己做事嗎?
魚:有。
我:但我覺得沒有。
魚:你傻的。
我:現在沒有。
魚:用情太深。
到這裡,簡單幾行對話。看了到現在也感覺有一種無奈感。「用情太深」這四字是令我有所反應。魚說這是優點也是缺點。
魚給了我一些建議,不要找她、不要看到有關她的東西、對自己好一點、戒「毒」,最後說了我的名字。
我說我在看心靈文學,也努力中。魚看到書直言會看一會就睡了,其實我也會,要精神很好才可看書,不好時只可看圖。我看了一半,很想看完了才寫字,覺得看完會有進步。而現在大概看了三分之二。
我也有著裝備自己的打算,但會慢慢的來,不想做出「強迫」狀態。也不可聽陳奕迅的歌,會萌生去意,感覺他的聲音有一種魔性,魚先說富士山下,直言我又「痴線」了。我心想我和她去過了。魚建議我聽盧巧音。我聽my little airport 可增加文學修養和周國賢。
魚打了「六天」的歌詞,我感到「旺角」味。說到了音樂,魚不太喜歡,我很喜歡,我推薦了,昨晚找了很久的my little airport 的阿煩,是和林一峰合作,一隻07年的作品。
中餐時間,魚發了一張黃花魚的相片,我只能說傷痕纍纍,作品名:「重傷黃花魚」。我用錄音說了三文魚笑了一聲。她分享了和朋友傳短訊,把重新開機寫成全新開機,而且笑了出聲。我也覺得好笑,她的朋友留言很好笑,如全身開機:說正經話笑了叫他給你時間全身開機再說。
另外,她的媽媽給了我一個問候的短訊,我回覆:「我很健康不用擔心,代我好好照顧你家小女就可以。(笑臉)」
大概二時左右,我工作到中途,突然一刻,一種莫名其妙的悲傷感來襲。心裡非常難受,心想著:為什麼前兩天狀態那麼好,突然一刻就這麼痛苦?我請求有人給我救生衣,但確實求助無門, 只可一秒一秒的等,一刻一刻的痛。無力地在這默默受著前所未有的痛苦。
在這完全適合的環境下,用痛苦的心情面對著沈重的工作。在差不多下班時,我向魚吐嘈著不知所謂的工作。
下班後,回家吃飯,休息了一會,準備做運動。今天約了一個在中學時認識的朋友,暫稱為「力」,這字感覺有一種日本字的美。我認識他時,是一個很瘦的男孩,好像比任何人都瘦,後來他為了成為消防員而鍛練了強壯的身體。我感覺到他是一個很努力的人,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將自己改變得那麼多。
其實也是他在8月初時叫我做運動,我才開始了這習慣的。今天約他可以算是一種指導,也算是跟著一個強健的人鍛練的一種死亡挑戰。
我們約了九時,我在我家附近的車站等他,到了我們就一起前去運動場。我說起我的事,他也吃驚了。對我說不要緊,天涯何處無芳草,他的愛情觀很不同,是一個獵人,有可口的獵物就會想吃,也不會有太執著於只有「一位」。
現在他有一個五年的未婚妻,雖對他有限制,但他也是個規矩的人,不會給自己出現意外。未婚妻也對他很好,我只可羨慕、妒忌、恨(說笑)。
到了運動場後,力是下班後直接來的,便先行更換運動服。我就在一邊聊著我的情史,力雖然和我、她也是中學同學,但力與她是完全不認識的。
更換衣服後,我們去了運動場少人的角落先做著掌上壓,次數是25、25、20、20。第一組已經非常辛苦,感覺不是人做的運動,而力當然是做得很標準很快,但他也覺得累,可能是沒吃飯的原因。在休息與繼續之間就似在地獄出入一樣,到完成了手已經不是自己了。
第二回合:跑步,我到運動場做運動,其實也很少跑步,主要做到全身肌肉鍛練,跑了半圈我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半秒我就認出是她,她和一個朋友一起跑步,是一個中學同學,我也認識但不算很交心,反而是那天之後我有找他傾訴,了解她的想法,暫稱他為「miss」,職業是補習老師。
我和力一起,就算我一個人也不應該走去找她,她只會對我耍壞嘴臉。我也和miss提過如果她們跑步通知我一聲,好讓我消失。她不想見我,是鐵一般的事實──至少現在是。
我和力一邊跑一邊談著回憶時光和感情事。他不知道我愛她多久,是我那時年紀小未清楚,還把她放於心底深處。他覺得她沒什麼好,大概我情人眼裡出西施吧。我愛她的性格、可愛、聲線、笑容、溫柔、優點、缺點,其實我是偏心於她。
大概跑了7圈,她又在我面前出現。我跟著力的節奏跑。我跑步出乎所料比他優勝。我在外圈伴著他。過了她們後,力說加速跑完最後一圈,我們都不太有氣力,也提速到到那一刻的極限,說不出話,到最後一百米再把所有力氣都跑出來。
我們喝了一點水再慢行一圈。
開放時間差不多完,但她的身影已消散於場裡。我和力一邊聊天,一邊等待他換衣服。之後我們到我家另一面的食街吃晚餐,說我何解會到了分開。也不到我可控制。
離開時,力約了我明天繼續,我回應好的,就各自回家,我走了一回,我發訊息問了miss:「離開了嗎?談了什麼?」
miss說了見到我後她們便不談了,但本來也差不多該離開,所以影響不大。
也談到我拿公文袋一事,她很不耐煩,我明白熱戀期的她什麼也聽不入耳。
談一會後miss要睡了。
我在夜裡多看一會書到凌晨二時,就這麼過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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