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艦隊同人】艦語 - 第一章︰紅茶與無法實現的約定.18

　　「道具就該有道具的命運……」那少女用雙手的炮台對準我們說道。但我已經無心情再理會她在說什麼，我立即掙脫金剛跳了下水。

　　「電！」

　　「提督！……」金剛想要阻止我叫道，但隨即一顆炮彈在她眼前飛過，令她不得不停止動作。

　　「分心可是會死的喔！」那少女用一臉興奮的表情說︰「沒想到你們還真有點能耐。我們來第二回合吧……仿製品！」

　　「Shit！看來不打敗妳是不打算放我們走的說……」金剛以充滿憤怒的目光回應她的挑釁。

　　在水面下。

　　『電！……』

　　電正在我眼前慢慢地向下沈，她看來已經沒有知覺。

　　『電！……』

　　我內心不停地叫喊她的名字，同時拚命地向她游過去。

　　『電！……還差少許……』

　　我把手拚命向前伸去，想抓住她的手。

　　『還差……少許……』

　　我用盡最後的力氣，總算抓住了她的一隻手指，但我已經再沒有游回水面的力氣了。

　　『抓到妳了……鈴谷……這次……』

　　我不會再放手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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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鈴谷！」

　　我一下驚醒，驚魂未定的我正舉起左手向前伸去，但在我眼前的是我再熟悉不過的天花板。我這一下驚動了在我房間裡的另一個人，她馬上抱住還躺在床上的我。

　　「提督！您終於醒了！」

　　「金、金剛？」我用充滿疑惑的語氣叫著她的名字。

　　「嗚嗚……提督！……」但金剛卻抱住我哭了起來︰「對不起！……對不起！」

　　看到她這反應的我，默默握緊舉起了的手，嘗試捉住那惡夢中讓我拚命追趕的東西。然而手心的感覺只有無比的空虛。對此失望頂透的我放下手，輕輕地說道︰「是嗎……不是夢嗎？……」

　　「對不起！都是金剛的錯！」金剛哭著地說。

　　「不……是我太沒用了……」我說著抱住在我身上飲泣著的金剛，再次認清事實的我，眼淚也不自覺地流了下來。

　　「不！是金剛太弱了，才沒法保護好提督的說！」

　　「金剛沒有錯……妳這不是保護了我嗎？我能平安回來……」我忍住內心的痛楚說著。

　　「No的說！不是的說！……」但金剛卻打斷了我的話，搖頭哭叫著︰「金剛沒有顏面再面對提督的說！」

　　之後我沒再說什麼，只是緊緊地抱住金剛，讓她盡情地在我懷裡痛哭。因為要是我再說下去，也許真的會忍不住一時之氣責怪金剛。

　　我望著天花板，回想著當時的情況，隨即輕輕向金剛問道︰「我是……怎麼被救的？」

　　在當時的情況下我真的想像不到有任何能使我們生還的機會。

　　這時金剛停止了哭泣，換來是欲言又止的臉向我說︰「這……提督您可以下床行走嗎？」

　　「為什麼這樣問？」我奇怪地反問。

　　「因為情況太複雜，金剛也不好說明，我想讓提督親眼看一下比較快明白。」金剛回應道。

　　到底是怎麼樣的情況才能讓金剛難以說明呢？但既然是能把我從那種絕境救回來的情況，其複雜程度想必是超乎我想像的了。

　　「好吧……那請妳帶我去吧。」說著我跟隨著金剛離開了我的房間。在路上我向金剛問道。

　　「金剛，我昏迷了多久？」

　　「已經一個星期了，我真的很怕提督不會再醒過來……」金剛說著又忍不住流出了眼淚︰「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抱歉……讓妳擔心了。其他人也沒事吧？」

　　「她們雖然都身受重傷，但都沒事。」

　　「是嗎……」我鬆一口氣地說著，但隨即又再一臉哀傷地說︰「只是……」

　　「到了，請提督跟我來。」

　　金剛帶我去的目的地竟然是開發部。

　　「為什麼把我帶來這裡？」我不解地問。

　　「等一下您就明白了的說。」金剛回應著，並帶我通過一道寫著『只有開發部職員才能進入』的門，進入到連我也沒到過的地方。

　　「喲——！少年，終於醒來了嗎？」在門關上了之後隨即傳來了我熟識的討厭聲音。

　　「博、博士？！」我驚訝地說。

　　「博士您好！」但金剛卻很自然地向博士打招呼。

　　「幹嗎這麼驚訝啦？」博士隨即向我說︰「嘛，可是也多得你對你家艦娘這麼信任，節省了我很多解釋上的麻煩呢。」

　　「為什麼博士你會在這裡的？」我馬上問道。但博士只是一臉無奈地，問向在我身後的金剛。

　　「金剛妳沒對他說嗎？」

　　「還沒……因為我想帶提督來親自看一下比較好。」

　　「嗯，可能的確是這樣。」對於金剛的回答，博士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說道。

　　「喂喂！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本來光是電的死亡就已經很難接受了，現場好像只有我是狀況外的感覺終於讓我按捺不住，無名怒火正要爆發的我大聲問道。

　　「少年喔，心急只會……」而博士也只是用著我都已經可以背起來的對白回答我。所以我搶先博士的話說。

　　「壞事情嘛！我知道！但你們把我帶來是為了向我解釋的吧！」

　　「嘛……畢竟是關係到她的事情，也難怪你會這麼緊張的。」博士一手扶著額頭說道︰「跟我來吧！小子！」

　　她？博士說的她是指誰？

　　隨後博士又再把我帶到更深入的內部，而在那裡是個能透過玻璃看到另一個房間的小房子。在那裡我所看到的是，另一個房間內正躺著一名少女，在那名少女身上的是很多重的鎖鏈以及一大堆接駁住不同探測儀器的電線。

　　「鈴谷……？」當我一眼望到那名少女的時候，我不禁叫出這個名字。

　　「嗯……老實說，雖然她擁有鈴谷的外表，我們還未知道她是誰。她在那場海戰之後就昏迷不醒，所以我們還不確定她是鈴谷還是電還是其他人格。不過她擁有的核心的確是跟鈴谷和電是同一個。」博士向我解釋說道。

　　「理論上當艦娘沈沒，她們應該會變回核心。然後在海底深處集結各種不同的資源，最後變成深海棲艦。而這一點假設我們也從今次你所發現，跟艦娘很相似的少女口中證實了。」

　　「對！那怪物到底是什麼？還有她最後怎麼了？消滅了嗎？」被那麼一說的我隨即問道。

　　「那應該是深海棲艦的最終型態，不同以往的敵人只會依照本能地作戰。她們應該跟艦娘同樣擁有單一意識，而且看來還有指揮其他低等棲艦的能力。」博士繼續解答我的問題︰「而她是否被消滅了……可以說是，又可以說不是。」

　　「即是什麼意思？這模稜兩可的答案。」

　　「我們雖然成功撃沈了她，但沒能破壞核心。所以依博士所說，她應該會復活的說。」這時金剛回答了我。

　　聽到這答案，想到在將來的作戰也許會再遇上這種敵人後，不安感再度湧上。但目前最先要解決的，還是這位與我一房之隔的少女。

　　我不禁走向玻璃，望著這個令我一直朝思暮想的少女。她除了在髮長十分之一左右的髮尾顏色變成了電的淺啡色，令她那長髮同時有著兩種髮色之外，跟鈴谷可以說是毫無分別。但她的手上還戴著我送給電的手環。所以她到底是鈴谷還是電？還是說已經什麼都不是了，只是個披著鈴谷外表的怪物嗎？

　　不！我不相信！

　　「鈴谷……電……」我輕聲說出這兩個同樣對我很重要的名字。

　　「那麼即是說……我是被她所救的？」如果那不可思議，難以解釋的事情就是她的話。的確很多事情也能說得通了。

　　「對……」金剛用著愧疚的聲線回答我。

　　「那……既然如此，為什麼還要這麼對她？」我指著那些鎖鏈生氣地說道。

　　「那是因為我們未能確定她是否同伴。」博士說。

　　「吓？不是同伴？不是同伴怎麼可能會救我！」我激動地向博士說。

　　其實我心裡很清楚博士說的只是現實的一個可能性，但我就是無法接受！假如眼前的她是敵人，我就不得不和有著鈴谷外表的她戰鬥。這是我最害怕，讓我一直逃避的結果。

　　這時博士看著我這開始變得失去理智，有如無理取鬧的態度。彷佛很頭痛似地搖頭向金剛說︰「金剛，還是麻煩妳先解釋一下當時的情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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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紅茶與無法實現的約定.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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