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夜色越來越濃重，就連最後一個留在班房與Past Paper 酣戰的學生妹也在十五分鐘前離開了。

而我終於孤身一人在班房之中，要等到Miss Chan 的肯首才能離開。

要不是她在課堂上罰我站，還當眾奚落我，問我是不是想再多留一年級才能畢業，我才不會對她挑釁地冷笑，然後落得留堂的下場。

她說得可好聽了，要和我單對單授課，讓我追回在堂上睡覺而落下的進度。其實啊，不過是她的私心作祟罷了。

很快，課室的門就被推開了，穿著白色襯衣和長裙的Miss Chan 就徐徐朝我走來。那副粗框眼鏡為本來就有氣質的她平添了幾分笨拙的可愛感覺。

照她本人的意思，她戴上這副粗框眼鏡是為了讓自己看上去嚴肅一點，不過在我看來她的清麗氣質本來就和嚴肅搭不上邊，有點畫虎不成反類犬的感覺。

縱使她在課堂上如何努力裝出兇神惡煞的樣子，語氣再如何嚴厲，在我眼中的她依然只是一隻張牙舞爪的小貓咪，故作冷酷的外表之下，卻潛藏著一顆嬌柔的心。

雖然她一直覺得自己的偽裝成效不錯，即使對課堂內容不感興趣的同學也會擺出一個專心致志的模樣，那些橫蠻的學生也不敢鬧事，她就仿佛成為了班房裡的主宰一樣，掌控著一切，就除了我。

因為我知道了真相。同學們或真情或假意地裝出留心聽書的樣子，其實腦中卻是在性幻想，其他的男同學可能會被她的美色引誘，但我又怎麼會中招呢？

除了她，班中那些精蟲上腦的小處男在這所廢老和中女當道的學校的女老師之中應該找不到第二個意淫對像了。

Miss Chan 坐到我旁邊，她單手支在桌上托著頭，眼神中帶著玩味地望著我。

這個顯得有點親密的距離讓我聞到她身上傳來的誘人幽香，我不禁用力吸了兩下。

「今天是我和陳伯值班。」

「剛剛我巡過樓了，除了你所有學生都走了。」

「陳伯躲在校工房裡睡覺，不到八點絕對不會出來的。」Miss Chan 用食指頂了頂眼鏡。

「這樣啊，那就開始吧。」我說。

我拉開了褲鏈，掏出了肉棒，然後將Miss Chan 的頭按下來。

或者現在我不應該叫她Miss Chan，而是稱呼她為穎琳。

所以說，她的偽裝是騙不過我的。

明明剛才還在從容地單指托眼鏡挑逗我，但當我掏出兇器，在她還沒回過神來毫無預備之下，強行將她的頭壓到我兩腿之間，她的慌亂她的猶豫她的掙扎，都盡數錄入櫃桶中的鏡頭內。

在她到來之前，我就將手機放到櫃桶之中，在她踏進課室的時候我就按下了開始錄影的按鍵。

我的龜頭壓在Miss Chan 的柔潤雙唇上，她還在堅持閉著嘴巴，但她可能不知道，能夠用龜頭磨擦她的誘惑紅唇也是一種極大的享受。

明明是她主動相約我在今天的課後時間和我「補習」，現在卻是這般不合作，為人師表竟如是扭捏也太不像話了吧？

我伸手到櫃桶之中調整手機前置鏡頭的角度，這個姿勢之下，我是看不見Miss Chan的面容的，只能通過手機畫面才能看得見她閉著眼仍在苦苦堅持的樣子。

我不知道她為何還要堅持，明明幾天之前在她的家中的床上，我們什麼姿勢沒有試過呢？就連她從未被其他男人開發過的後庭都被我侵犯了，此刻還需要這樣故作矜持嗎？

是作為老師的自尊不容許她在自己的主場之中含著學生的陰莖擺出完全臣服的姿態，還是……她仍然放不下心中的那個他？

看來幾天前的瘋狂做愛依然不能完全沖垮她心中那道最後的羞恥防線。

那麼，就只能再讓她回憶那份背棄道德帶來的極致快感。

我另一隻手猛然抓向她襯衣上的高聳之地，五指深深陷進。

吃痛之下，Miss Chan 張嘴就想痛呼，卻給我有機可剩，順勢將肉棒插進她的小嘴之中，將她的叫聲堵回去了。

終於，我的龜頭插進了不知有多少精蟲上腦的發春少年朗都盯著看繼而想入非非的紅唇之中，用肉棒侵略了每天都對他們發司號令的那張嘴。

在平日裡是課室的絕對掌控者的Miss Chan 就這樣屈辱地伏在我的大腿上，卑微地用她的小嘴含住我的不堪之物，她的嘴角更是流下了一行口水，這個絕對能令所有男同學都為之瘋狂的羞恥樣子就這樣被我的手機錄下來了。

還未擺脫胸口痛感的Miss Chan 猝不及防之下又被我捅了一棒，在這個難受的時刻她只能憑著本能用軟舌把我的龜頭推走，但我又怎會讓她如願，我將龜頭推送到更加深，享受她的軟舌與我的龜頭交纏著的快感。

同一時候，我開始解開Miss Chan 胸前的紐扣，不消片刻，裡面的淺色胸圍和兩片雪白滑膩的北半球便曝露在空氣之中。

我將食指放到她的乳溝之中，感受她乳間的溫度。

然後，我的手指插進她的胸圍內，指背輕輕摩挲她的胸部。沒有阻隔，直接觸碰著所有男同學都夢寐以求的渾圓美乳，即使我已經是不知第幾次享用Miss Chan 的胸部，此刻我的虛榮心還是得到極大的滿足。

可惜不能讓那群只能看著Miss Chan 思春然後回家打飛機的蠢貨知道，他們的女神含住我的龜頭賣力舔著的同時正被我胸襲。

Miss Chan 已經認命了，都已經含了這麼久，再掙扎又有什麼意義呢？就像我幾天前對她所說的那樣，既然已經錯了，回頭又有什麼意義呢？只有承認自己是錯的，接受一切犯下的錯，將錯誤接納，然後繼續錯下去──

那還算錯嗎？

算的。

但都到了那個地步，所謂的對與錯，還有意思嗎？

她本來就是一個勾引有婦之夫的賤女人，是的，她錯了，但只要她接受自己是個淫蕩的賤女人，勾引男人也沒有什麼大不了吧？

是啊，她就只是一個身為作育英材的老師卻把學生的肉棒含在嘴裡的淫賤女人。這就是我幾天前逼她認清的事實。只要她接受了這個事實，她心中那份勾引人夫的罪疚感也會隨之而淡化。

幾天前我就是這樣說服她含下我的龜頭，情況跟現在差不多，同樣也是被我用手機錄影下來，只是當時是在她的床上，現在卻是在她的班房之中。

我用兩指夾住她已經硬起來的乳頭，在她想叫出聲的同時肉棒再一頂。

不止是口水，Miss Chan 就連眼淚也流下來了。

看到她面上的兩行清淚，我不禁想起幾天前發生的一切。

在那天之前，我們不過是普通的老師學生關係，就像一對平行線一樣，看似有相同的軌跡，但之間卻永遠隔著似有若無的距離，永不相交。

就是那天，我成功將她誘騙成我的專屬性伴侶。

如果那天我不是心情煩躁，獨自去到校園的暗角處，也不會依稀聽到有一把飲泣的聲音，然後看到Miss Chan 蹲在地上，將面埋在雙腿間就像個痛失最心愛的玩具的小女孩一樣，哭得傷痛欲絕。

我盯住她及膝布裙中的lace 內褲，駐足凝望了很久。

連我自己也記不清究竟看了有多久。直至我想看得更加清楚地看清道微微凹陷進去的曲線，一時不為意踩到地上的枯葉，Miss Chan 才驚愕地抬起頭。那是她第一次用平常兇悍地看著學生以外的眼神無惜地望向我。

我早就知道她一直以來的嚴厲都是裝出來的，但看到她如此楚楚可憐的那一刻，我覺得內心之中某片早已經被自己刻意遺忘的最後淨土光復了。

隨即再次淪陷。

我要屌Miss Chan，我要屌面前這個柔弱的女人！我這樣告訴自己。既然已經錯了，那就一錯再錯。無數個錯誤的襯托之下，第一次犯下的錯就會變得微不足道了。

然後我就和她上床了。

在她的家，在她的床上，作為她學生的我，和作為老師的她做愛了。

那個中出了她不知多少次的情夫發現了她偷偷吃避孕藥，這是引線，在她有心或是無意的情況之下傷害了那個情夫的正印，這是她們決裂的引爆點。

犯下的幾個過錯，對情夫的依戀，對正印的愧疚，統統都成為了她的夢魘，終日在折磨著她，讓她不得安寧。

然後成功騙取她的信任去到她家中的我就輕聲跟她說：「既然已經犯下無可挽回的錯，那就一錯到底吧。」

「你的本性決定了你是什麼人。」

「你勾引他，不是機緣巧合，不是命運弄人，只是你本來就是一個會勾引人夫的女人。」

「你本來就是一個賤女人。」

「這樣想，你會好過一點嗎？」低聲耳語的同時，我靠近了她，然後推起了她的裙，甚至她的內褲完全曝露出來，雙眼無神的她依然沒有反抗。

沒有反抗就是默許。

此時的我在做著相同的事，我慢慢拉起她的長裙，拉到她的腰上，她的一雙白滑無瑕的美腿就這樣展露出來，班中的腳膠男同學要是看到這雙足以把玩一整晚的玉足肯定會為之而瘋狂。

長裙之內沒有內褲，這是我要求Miss Chan的。

我從她的小腿一路向上滑來，輕輕撫過她結實而富彈性的大腿，再是攀上她的翹臀。我掰開她的肉臀，在她嬌嫩的菊花之上正插著一個嵌著晶石的肛塞。

想到她一整天都在提心吊膽，每走一步的同時都不得不夾緊以防肛塞脫落，同時還要以真空的狀態面對一群滿腦子都是精蟲的男學生，每時每刻都是對羞恥心的極限挑戰，我的某些癖好就得到極大的滿足。

這種調教對Miss Chan來說是一種羞辱，但更是一種另類的救贖。

我輕按在肛塞上，Miss Chan 的菊花瞬即一緊，同時正含住我龜頭的嘴巴亦不自覺地吸吮得更大力。

看到她這樣敏感，我就覺得要更加好好侵犯一下她的後庭了。

我的手指慢慢下移到Miss Chan 的一線鮑上。

兩塊飽滿的軟肉之間正流出透明晶瑩的愛液，我輕輕劃過中間那條肉縫，隨著我的滑動，Miss Chan 便忍不住扭動她的屁股，想要擺脫我的手指。

我突然一掌拍在她的雪臀上，白裡透紅沒有一絲瑕疵的雪臀上隨即泛起一陣蓮漣，之後便出現了一個清晰的掌印。猝不及防的她馬上夾緊雙腿，悶哼了一聲。

通過我深入Miss Chan 小嘴之中的龜頭感受到她吮舔的變化，我就知道她在強忍著屁股上火辣的痛楚。受到重擊之後承受洶湧而至的痛楚時往往就是防備之心最為薄弱的時候，所以我就在這個時候狠狠地按下嫩菊上的肛塞。

Miss Chan 終於忍不住了，她吐出我的肉棒，仰著頭發出劇痛難當的呻吟聲，屁股夾得更緊，想要把我的手指擠出來。

我的手指插進Miss Chan 的股溝之中，在整個肛塞都快要被我按進她緊緻的小菊花時才放開手。

Miss Chan 無力地躺下，我的龜頭就頂在她面頰上，她的雙腿無力地分開，菊花一縮一張地盛開著，那個肛塞也一點一點地推了出來。她的痛呼聲慢慢變成了有規律的喘息。

我輕撫她的秀髮，手機中她的樣子透著一股淒然美。

不，這個樣子還不夠淫蕩。唯有令她更加淫蕩，她的罪孽才能夠攤薄。

我將她一邊的乳房從胸圍中掏出來。她淺啡色的乳暈是小小的一圈，我輕輕一捏上面的乳頭，她又有氣無力地叫了一聲。

這個一戴一露的模樣才能夠更確切地描繪出她的淫蕩氣息。我將手機從櫃桶中拿出來然後置於頭頂，我要將她這個柔弱而色情的身姿全部都拍攝下來。

我突然想到，由我這個外人來拍攝還是差了幾分意境。

「拿著站起來，伏到桌上。」我把手機交到Miss Chan 手上。

她連站也站不穩，雙腿抖動仿佛隨時要跌坐在地一樣，可能是菊花的痛楚仍未退去吧。我將她扶住再按到桌上，然後抬起她的屁股正正對著我，不知有多少個思春期學生都幻想過的春色風光就在我面前一覽無遺。

「拿起手機。」

「將你最真實的一面表露出來。」

「你就是一個下賤的蕩婦。」

Miss Chan 還是不為所動，手機中依然是她惘然的樣子。

「你勾引別人的老公，還對我這個學生出手了。」

「你是什麼貨色，自己還不清楚嗎？」我雙手放到她的屁股上，然後向兩邊分開，剛剛還是閉合著的一線鮑終於對我打開大門，將自己的一切都展露無遺。

私處上稀疏的陰毛顯然是修剪過的，這是幾天前當我脫掉她的內褲，看到那一撮雜毛後對她要求的。當時她遮著面害羞地表示以前一直都有定期修剪的習慣，只是都有一段時間沒有和男人親熱過，所以懶得打理了。

在我要拔她陰毛的威脅下，她才答應我的要求。

我摸在她的小豆豆上，伴隨著我的觸摸，她的表情終於出現變化，眼底中的情慾漸漸浮現。不止是眼神，她更把自己的雙腿張得更開，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摸到自己曝露出來的乳房上揉弄起來。

任我擺弄她的身體，被我當成玩物，這並不意味著她真的變成了一個蕩婦，或許只是出於無可奈何的妥協，又或是將自己置身於一個被好色學生狎玩的絕望境地之中以此來贖罪。

這不是我想要的。

只有她主動迎合我，完全捨棄羞恥心，什麼老師的身份，什麼作為女人的矜持，統統都拋諸腦後！沉淪於肉體的快感，依循本能作出反應，接受自己是一個被慾望支配的賤女人，這才是我要Miss Chan 達到的狀態。

或者我可以更進一步，把幾天前未能成事的都一拼做了。

我扶起肉棒，對準Miss Chan 的私處……

Miss Chan 抓住了我的手臂，不讓我前進半分。

「你要我做什麼我便做什麼，唯有這個不可以。」手機中的Miss Chan 已經回復了清醒。

我還是失敗了，就像幾天前一樣。

幾天前我也是想無套進入Miss Chan 體內，用我的體液灌溉她的小穴，藉此宣示主權，將她完完全全變成我的專屬玩物。但當我的龜頭在她的洞口磨擦時，她卻突然推開了我。

「唯有這個不可以。」她擋住自己的私處說：「至少也要戴上套……」

「對不起，我暫時接受不了除了他以外的人直接……」

當時的我就在想，既然你都願意和我做愛了，還需要多此一舉，在乎我們的性器官之間有沒有一層膠嗎？

「但我沒有帶啊。」我用龜頭磨擦她的大腿內側，看到她面上的決絕，知道她那刻的堅持不是在說笑，當時只差臨門一腳卻功敗垂成的我只好無奈地說：「我們現在去買吧。」

Miss Chan 扭開面，過了一會才輕聲道：「好的。」

她下了床，拾起地上的內褲想穿上，卻被我一手搶走了。我望著她說：「別穿了，胸圍也別穿了。」

我讓步了，該輪到她讓步了。

如此放肆不讓我無套，那麼我就要把你調教得更加乖巧，絕不會忤逆我的意思。

她默默地套上長裙，穿上外套，就這樣真空地陪我到樓下的便利店買安全套。

她羞紅著面跟在我身後，我就直直地望住她，她明白了我的意思。

她邁著小步，向收銀櫃檯慢慢地走去，只是便利店又能有多大呢，她走得再慢又有何用？該面對的依然在等著她。她終於走到收銀檯前，目光在店員身後的貨品上梭巡。

看得久了，店員古怪地看著她，還是保持著職業的微笑，但我卻沉不住氣了，說：「快點啊。」

Miss Chan 身軀一震便蹲了下來，手按在裙擺上壓住，確保自己不會洩露出太多裙內的風光，然後飛快拿起一盒安全套就站了起來。

把安全套到檯上後，她的面就紅得像要滴出血來一樣了。

店員看看她又看看我，對於我們這個年齡組合的男女竟然會一起來買安全套顯得有點意外，瞬即卻又想到自己不應表露出任何異樣的表情，便繃著面對Miss Chan 禮貌地點了點頭，掃過安全套包裝的條碼就報出了價錢。

雖然店員的表情轉換得很快，卻還是被我捕足到了。我知道Miss Chan 也看到了，但她就只能裝作看不見。

付過錢後，Miss Chan 慌張地把安全套塞進衣袋裡，然後迅速來到我身邊，半牽半扯地拉著我的手，和我一同快步離開了便利店。

那時自知已經得逞能夠屌閪的我在回去Miss Chan 家的路上一直都在強忍笑意，但現在的我卻笑不出來了。

現在這個重要的關頭，Miss Chan 已經在鏡頭前做出那種淫蕩的表情，但她依然不允許我無套，這就意味著她還是對那個人夫念念不忙。至少，無套還只是屬於那個人的專利。

看來，還是要從背囊裡拿出她買給我的安全套？不，這樣就沒有意義了。

只要她一直對那個男人有如此強烈的執念，她的救贖就永遠不會到來。

而我，才是那個能夠救她出苦海的男人。

我撥開了她抓住我手臂的手，然後壓了上去。

我的龜頭已經頂進了Miss Chan 的粉穴之中，雖然幾天前我就在她的小穴裡進進出出了不知多少次，但現在再無那層阻擋住我和Miss Chan 真真正正合為一體的橡膠，能夠感受到Miss Chan 私處之中的滑膩溫軟，真的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感受。

但還未等我用肉棒細味Miss Chan 私處的美妙，她淒厲的哭聲就讓我不得不停止接下來的動作。

再做下去，那就不是調教，而是變成強姦了。Miss Chan 那讓人聞之心碎的哭聲就是她對我的最後反抗。

這不是我想要的。

還會反抗，代表了在她心中依然認為自己對那個最為在意的男人還有留戀，她一天不真正改變對自己的認知，接受自己只是個會被學生隨意褻玩的Bitch，那份留戀就會一直折磨她。

我沒有想過Miss Chan 會如此抗拒和我無套做愛。

幾天前我成功誘騙她脫光光躺到床上，在我分開她的雙腿進入她體內時，她也只是象徵式的推了我幾下，然後在你來我往的肉搏階段她也顯得很投入，但為何現在卻如此抗拒呢？

是幾天前的她太久沒有和男人親熱過，一時按捺不住抑壓已久的情欲才讓我輕易得手嗎？還是無套性交對她來說有什麼特殊的意義？

儘管有什麼意義，對我也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我要做的，是讓Miss Chan 變成我心目中那個任我擺佈的蕩婦，從此充當一個性奴的角色，任我索取她這副美好胴體能夠帶來的歡愉。

今天還是不成功，那就留到明天吧，明天再不成功，也總會有一天成功。Miss Chan 已經落到我手中，要完全變成我的玩物也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我俯身伏到她的背上，舔了一下她的耳垂，低聲說：「你再敢哭，我就真的插進去了。」

Miss Chan 應該感受到下體越來越強烈的逼力，我的龜頭已經侵入到她體內，也僅僅是龜頭而已，只要我再一發力肉棒就會完全滑進去，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在這個關頭卻要鳴金收兵簡直是挑戰男人的天性。

她照不照我的說話去做，最壞的下場都是被我用肉棒完全侵犯她的私處，但若然我真的言出必行，那麼她就能夠堅持最後的底線，還能為那個人夫留下這副淫賤肉體的中出專屬。

所以她就只能照我說的去做了。

果然，她止住了哭聲，而我也離開了她的粉穴。

我望住她小穴上掛著的那絲淫水嘆了一口氣。

Miss Chan仍然趴在桌上，衣不蔽體的她就像一件放在展台上任人觀賞的色情藝術品一樣，只是這件藝術品只是半成品，還等待著我去親手打造完成。

Miss Chan 更是一幅畫卷，我要將這幅畫卷真正的變成只屬於自己的畫，就要先用自己的顏色蓋過前人留下的彩墨。過程中的手段可能會過於猛烈，就像此時我托著Miss Chan 的頭，在她面前瘋狂馳騁，用陽具在她的小嘴不停進出。

不能捅下面，就只好捅上面了。

她難受地閉著雙眼，我對她眼角流下的淚置若罔聞，這是對她的懲戒，也是對她的救贖。

要擺脫痛苦，唯有忍受痛苦，接受痛苦，然後享受痛苦。

然後，我在她的面上留下屬於我的白色。每一道白墨，都是我為她填下的新色。

她這幅畫卷就漸漸在我的著墨下變得更加動人。

她的面上已經掛滿我的精液。

我拿出Miss Chan 的手機，拍下了我眼前這幅傑作，然後設成了桌布。

「未經我的允許不能換桌布，知道嗎？」

不能張開眼的Miss Chan 乖巧地點了點頭。我讚賞地輕撫她的秀髮，然後又將肉棒塞到她的嘴裡讓她為我舔乾淨。

「她」一直在門口冷眼注視我和Miss Chan的入夜宣淫。

從那件事之後她便出現在我眼前，有時會在角落靜靜地看著我，有時卻會欺近到我身前，用那雙麻木的眼睛倔強地瞪住我。

她不是實質的存在，除了我之外就沒有人能夠看到她了。我就連她算什麼也搞不清楚。

是我的幻覺嗎？可能吧。

又或是她的靈魂？畢竟她的本體還躺在醫院中，用儀器吊著命。

不管她是不是非客觀存在的神怪幻想，還是凌駕於人類科學之上的荒誕存在……都不重要了。

我只知道，她是我一步一步將Miss Chan帶進深淵的見證者。

但今天這個見證者好像有點不安份。

在我享受Miss Chan用軟舌為我清理下體的時候，她就不知不覺地來到我身後。

「這樣做，你就能得到心理慰藉，以此來合理化你曾經犯下的過錯嗎？」

「別人的墮落能夠襯托出你的罪孽原來不是那般深重？」

這是她第一次開口說話。她的雙眼不再是那樣麻木，她的眼睛仿佛包含了要對我傾訴的千言萬語一樣，就像那天她擋在我面前，為我承受那一刀時望住我的眼神一樣。

只是現在她的眼中還潛藏著無盡的怒意。

我愣住了。

我不相信一個幻覺會如此真實，真實得讓我喘不過氣來。

我沒有答話。

我一直以為她只是那「人」佈下的在我試練路上其中一個要克服的障礙，只是一個利用我的回憶創造出來的幻覺。

她久久未能得到我的答案，眼中的憤怒漸漸被失望取代，心灰意冷的她對我摇了摇頭。

Miss Chan仍在舔著我的下體，而她卻消失了。

這真的只是幻覺嗎？

從那天起，那「人」出現在我面前問了那個問題，一切就朝著我意想不到的方向前進，我本以為再怪誕再荒謬的事發生在自己身上也能夠坦然接受，但當她開口說話之後……

「如果可以，我也不想的啊。」我惘然地說著。

Miss Chan聽到我突然在自言自語便鬆開了嘴問：「怎麼了？」

Miss Chan的眼皮上還掛著精液，她想用手抹掉好讓自己能夠張眼，但越抹卻越是令雙眼黏得更利害，還讓她的雙手沾滿了精液。

她雙手放在面前的無措樣子，加上她此時更是衣不蔽體，這副笨拙之中又帶著幾分色氣的樣子絕對能激起每一個男人的原始慾望。

可惜我沒有心情欣賞。

她突然的質問，已經打亂了我的思緒。

「是啊，她就是她。」

「她還未死，靈魂當然還在。」

「她如此依戀你，靈魂徘徊在你身邊，這不是再正常不過嗎？當然，這件事上我也做了點手腳。」

「雖然她仍未死，但能夠救活她的辦法我想我不用再重覆吧？」

「所以，請你繼續吧。」

「我的人間代理。」

那「人」的聲音在我腦中響起。

踏入八點，Miss Chan 的輪值時間已過，她說她開車送我回家，我沒有拒絕。

我坐在她旁邊看著她的側面，她現在專心駕駛的樣子又哪裡看得出剛才滿面是精液，豐乳同露的模樣。

我那一片狼藉的座位也被Miss Chan 細心清理過了，絕無遺留下絲毫痕跡。

在我的鏡頭下，被我脫光光的她為我收拾在她身上泄慾之後的殘局，或許是初次在課室之中露出赤身裸體，她擦掉桌上的透明狀體液時，面上除了害羞，竟然還有幾分興奮。

對我對她自己來說，這都是好事。距離我的目標又近一步了。

本來今晚我打算到Miss Chan 的家過夜，延續我們課室補課後的深入研究，繼續開發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又或是嘗試更進一步摧毀她的自尊心，好讓她早日徹底淪為我的玩物。

但我今晚沒有心情了。

「她」那個失望至極的眼神，至今仍是在我的腦海之中揮之不去。

雖然我沒有心情到Miss Chan 的家和她瘋狂做愛，但對她的調教仍是不能落下的。

「我們先去買點東西吧。」我的手放到她的大腿上，慢慢摸索到她的兩腿根處，然後隔著她的長裙壓了下去，說：「應該是說，你要去買點東西。」

滿面潮紅又不敢分神的Miss Chan 點了點頭。

很快，我們就到了目的地xx商場，Miss Chan 將車泊到停車場。

xx商場最出名的就是在某層開了幾家情趣用品店，我要Miss Chan 開車到這裡來的目的也昭然若揭了。

「等下你去最多人的那家店，買好剛才我說的那幾種東西。」我的手環到Miss Chan 背後，穿過她的肋下，插進她的襯衣開口，直接抓住裡面的豐乳。

是的，現在她的胸圍和內褲都被我丟到後座上了。

「手機的視像通話不能中斷，我要一直看著你，知道嗎？」

我見Miss Chan 的眼神有點呆滯，不知是緊張抑或是其他原因，我兩指用力夾了一下她的乳頭，她才回過神來點了點頭。

我開放了Miss Chan，然後目送她下車走進商場的入口。她拉著外套抱緊自己，生怕會被人看到不該看到的一樣，邁步得短而急，可能是不習慣下體空蕩蕩的感覺吧。

她進了商場之後，我就只能通過手機才能看得見她。

手機中的她低著頭不敢前望，又不好意思看鏡頭，她的面紅得像可以滴出血來一樣。

很快她就進店了。

我很好奇她向店員詢問時會是什麼表情，可是她卻沒有滿足我的好奇心，只是像個情急的少女一樣舉目四顧。

我在閃來閃去擺動著的手機畫面之中捕足到旁人看她的古怪眼神。店內的顧客不多，但也足以構成對Miss Chan 的心理壓逼了。

Miss Chan 回到車上之後，雙手掩著面，發出一聲意味難明的嘆息。我沒有安慰她，也沒有繼續羞辱她，我只是拉起她的長裙，算不上粗暴但也絕不溫柔地分開她的雙腿。

她的私處已是春潮一片。我摸了上去，微微陷進其中，感受指尖的濕意，說：「竟然濕了。」

她望著我，張嘴想要為自己辯解，卻被我按住了雙唇。

我的手指開始在她的濕穴進進出出。她再多的解釋都已經變成了輕聲的呻吟。她合上眼，雙腿更是自覺地張得更開。

或許Miss Chan 早就預覺會發生點什麼，所以她刻意將車停在這個不起眼的暗角處。我沒有打算滿足她，我很快就收回手指，然後為她放下長裙拉好衣服。

她能不能夠得到滿足，是由我決定的，而不是她自己。

「明天也不要穿內衣內褲了，穿黑絲吧。」我從她剛剛拿上車的紙袋中取出那個無線震蛋，將遙控取了出來，把震蛋放到她的大腿上，說：「別忘了把這個塞進去。」

「怎麼可以！」Miss Chan 驚叫了一聲。

是作為老師的尊嚴不容許自己有在學生面前失態的機會嗎？但你又有什麼失態的樣子我是沒有見過呢？而且我會這麼仁慈放過你嗎？

「照著我的說話去做。」雖然我的語氣很平淡，但Miss Chan 知道這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她低下頭，眼中泛起淚光。

就連傷心難過的時間我也不會給她，我摸在她的後腦，假意在安撫她，然後一把將她按到我的大腿上。在她因為我的說話而失神的時候，我就已經拉開了褲鏈掏出了腿間的肉棒。

肉棒再一次塞進Miss Chan 的嘴中。

這次我沒有難為她太久，也省得她要清理車箱，所以我就善解人意地在她的口中射了。

到了我家樓下，我把車門關上之前，再一次對Miss Chan 叮嚀：「別忘記我的說話。」

「黑絲要是最透的。」

Miss Chan 仿佛認命了。她點了點頭。

我托著頭望出窗外，窗外的景色不見得有多麼吸引，或者只是課室的氣氛令我心生厭煩。

面對將要再一次到來的公開試，我仍是沒有任何感覺。

再一年的平凡中學生活，不熟悉的同學，熟悉的書本，如此這般，真的很無聊。但無聊的生活也總要過下去的。

一切都沒有離開我為自己預設好的生活軌跡，就連Miss Chan也真的照著我的吩咐，穿了10D 的黑絲。

我覺得自己上輩子應該和她有什麼孽緣，以致這輩子她要這樣被我凌辱。

我相信班上所有的男同學都被Miss Chan 那雙黑絲淫腳迷住了。Miss Chan 一改平日大方得體的衣著，今天竟然穿了如此透薄的誘人黑絲，在她步入課室的瞬間，我仿佛聽到那些精蟲上腦的咸濕仔都不約而同地深吸了一口氣。

在Miss Chan的床上聽她說過，她以前是教小學的，但實在是怕了那些煩人的小怪獸們，兜兜轉轉之後就轉來教中學了。

的確她不用再面對那幫表面天真的小怪獸，但卻要對上另一班滿腦子都是有關她的性幻想的大怪獸。

那時我摸著她的一對美乳問她，每天對著那麼多都會將她當成性幻想素材的發情少年，作為那些性幻想的主角的她究竟有什麼感覺？那時她下意識就驚呼怎麼可能。

原來在她的認知之中，班上的男同學都是屈服於她威嚴之下的純情小鴨鴨，對她就只有敬愛之情。

所以之後我就身體力行地讓她知道作為青春期的躁動少年，面對一位像她這樣美麗動人的年輕女老師究竟會有什麼情。

當然是發情的情。

我想，那時在我身下嬌喘連連的她應該知道真相了。

現在班中的男同學望向她的平靜眼神之中已經摻雜了其他平日不敢表露出來的東西。當然，光是一雙黑絲淫腳還不足以令到他們如此著迷，更為誘人的是Miss Chan 今天的一舉一動都散發著一股嬌媚的氣息。

大部份仍是處男連女人胸部也未曾摸過的青頭仔就不用說了，某幾個已經嘗過學生妹那青春肉體的仆街仔，對於MissChan 這種更添女人味的成熟誘惑更是毫無抵抗力。

他們望向Miss Chan 的眼神越來越肆無忌憚，開始掃射平時絕對不敢多看一眼的部位。

Miss Chan 應該察覺得到了吧？在她眼中的乖乖學生此時都已經變成了一群餓狼，在他們的幻想之中Miss Chan 已經被強姦了不知多少次了。

別說他們，就連我也看得硬了。

我突然有點後悔為什麼和Miss Chan 瘋狂做愛的那晚不讓她穿上黑絲，黑絲對於男人來說根本就是情趣用品。

我看了看時間，離落堂還有十分鐘，之後就是午飯時間，差不多了。

是時候為男同學們的慾火添把柴了。

我按下了褲袋中的開關。

但Miss Chan 居然沒有反應，她講書的語氣沒有任何變化，仍舊用著她那把故意壓著嗓子卻依然悅耳的聲音。

難道她沒有照我的說話去做，沒有把震蛋塞進自己的私處之中？

我相信在床上那麼聽話的Miss Chan應該不會忤逆我的命令。

為了證明這個事實，我將震蛋的力度調高了。

果然，Miss Chan 終於有反應了。她夾緊雙腿，皺著眉想望向我這邊，卻以過人的意志力生生扭開視線，但班中的人都留意到她聲音的變化了。

想在班房之中維持師道威嚴的決心還是讓Miss Chan在震蛋的侵犯下堅持住了。她慢慢適應了這個力度，又回復了氣定神閒。

她可能不知道這並不是她的意志力竟是強大到這個地步，只是我慢慢把力度調低了而已。

我真的急不及待想要看到Miss Chan 在她疼愛的學生面前失態的畫面了。

震蛋的力度一下子就被我調至最高。

Miss Chan 低呼一聲，扶住教師桌按著小腹，眉頭深鎖。

在我旁邊的毒撚先是緊張地望著Miss Chan，以為Miss Chan 發生了什麼，但他面上的關切很快就變成了陶醉。

Miss Chan 就算是不適的樣子也透著一股色氣，真的是太犯規了，甚至令所有男同學都看得愣怔住了。直至某個女同學開口問需要扶Miss Chan到醫療室嗎，他們才驚醒過來，開始出言關心Miss Chan。

Miss Chan 拒絕了他們的好意，宣佈下課了，讓我們自修到落堂時間，然後她就按著小腹處徐徐離開了班房。

快要踏出班房前，Miss Chan 回頭望了我一眼。

「你們留意到了嗎，今天Miss Chan 的胸部好像……小了？」

「隔著那麼厚的外套你也能看到變小了，佩服啊。」

「廢話！Miss Chan 的一切我都瞭如指掌！一看那個彎度我就知道Miss Chan 那對波變小了！」

在我前面的幾個男同學在竊竊私語。

「可能只是今天換了其他款式的Bra 吧？」

「你這個青頭仔懂個屁啊。」

「你不也是青頭仔嗎？」

「我是青頭仔又怎樣！我研究過我妹妹的Bra 了，對此我比你們更有發言權！」

「你變態啊，連自己的妹妹也不放過？」

「難道你們就不變態嗎？這樣背著Miss Chan 說她的大奶奶！」

「好想和她做愛啊……」

「依我看，可能Miss Chan 今天沒帶Bra，近來不是很流行什麼free nipple 嗎？」

這位同學竟然誤打誤撞道出了真相，可惜他永遠都不會知道真相是什麼。

「你們不覺得Miss Chan 今天有點古怪嗎？」

「對啊，她竟然穿了黑絲！她教了我們幾個月還是第一次穿黑絲！」

「廢話，早幾個月是夏天，誰會穿黑絲啊？」

「好想和她做愛啊……」

「那是不是代表以後我們也能看到Miss Chan 的黑絲美腿了？」

等下我會叫她以後都別穿黑絲上學了，你們死心吧。

「好想舔啊……」

「你這個死變態離我遠點！」

「難道你不想舔嗎？」

「廢話，當然想啊，如果可以，我能夠舔一整晚！」

「我兩晚！」

「三晚！」

「你們夠了啊，你們有點出色好嗎，能夠舔Miss Chan 的腳，為什麼不直接和她做啊！」

「說得好像真的有機會和Miss Chan 做愛似的，你就別發夢吧。」

「你們不覺得嗎，今天的Miss Chan 有點古怪啊，整個人的氣質都不同了。」

「從她踏入班房的第一步我就覺得她今天像換了個人似的！」

「是啊，好想和她做愛啊……」

「你能閉上嘴嗎，你再說這句我就喂你吃擦膠碎。」

「好想被Miss Chan 強姦啊……」

我關掉手機的錄音功能，沒有再留意前面那幾個毒撚的低聲對談。這些就夠了，我要讓Miss Chan 知道究竟平日禮待她的好同學在背後是怎樣無恥地議論她的。

只是在我拿出手機打算把Miss Chan 叫到殘廁一起gathering 的時候，她卻搶先一步讓我去到醫療室。

當我到了醫療室之後，我才知道今天當值的老師請病假了，Miss Chan 自告奮勇頂替那位老師。

真是可惜，沒有機會和Miss Chan 去殘廁gathering 了。

殘廁位於鮮有人會特意前往的偏僻位置，我想當時規劃學校建設的人沒有想過多年以後，因為他的特別安排，讓很多仆街仔可以有一個合適的地方能夠帶著女同學或是男同學前去進行不可描述之事。

本來的我是沒有想過在學校這個作育英才的神聖地方竟然會發生這種齷齪的事，直至某次我閒來無事在校園裡隨處逛逛，心想從未進過殘廁，便入去觀摩一下，卻被我發現裡面的地上竟然有個用過的安全套。

之後再三打探之下，才被我探聽到殘廁是學校的屌閪性地。從前是雖不能至而心嚮往之，現在有Miss Chan 了，終於可以一嘗殘廁gathering 的樂趣。

可惜卻被Miss Chan 搶先一步約我到醫療室。

不過也好，再少人用的殘廁都是廁所，在廁所裡做愛始終都是邪道，偶爾為之可以體驗一下當中的刺激，但要舒舒服服地做愛，還是在床上為好。

當Miss Chan 解釋完她為何要挑在醫療室之後，我便欺近到她身前問：「所以我們來醫療室做什麼啊？」

我將「做」字讀得特別重。

同時我將褲袋裡的遙控一下子調較到最高的檔位。在Miss Chan 小穴中的震蛋已經能夠接收到遙控的訊號了，我就當然要讓她感受到最強烈的力度。

Miss Chan 驚叫一聲，死死地夾著雙腿，淚眼婆娑可憐地望住我。

我親手為她脫下外套，我已經看到她襯衣上隆起的兩座小山丘已經突起了兩點。

「究竟我們要做什麼呢？」我兩手齊出，分別輕輕按住住Miss Chan 胸前的兩點，再用拇指和食指捏起來。

Miss Chan 已經被震蛋弄得嬌軀劇震，呻吟不止，她一手撐在身後，一手按在裙上，看住她這個誘人至極的媚態，我真的忍不住親在她的柔軟紅唇上。

從她走進班房後我就一直在忍，直至此時我也在強忍把Miss Chan 推到床上狠狠地和她瘋狂性交的衝動。

我要先在她口中聽到答案。

我離開了她的嘴唇，也放開了她的乳頭，然後拿出遙控將震蛋關了。

「所以，你叫我來是做什麼呢？」

Miss Chan 咬著下唇，羞於開口。

雖然由Miss Chan 約我來醫療室對她來說已經是很大的讓步，但她始終還是衝破不了心中那師生有別的障礙。要她親口承認是邀請我來和她做愛，還是要先把她作為老師的自尊摧毀掉這個方向著手。

我拿出了手機，將剛才錄下的對話播放出來。

「變小了……」

原來那些平日在她面前那麼乖巧的學生竟然會偷偷留意她的胸口，還對自己評頭品足。

「想和她做愛……」

班房裡表面是尊師重道的學生竟然對自己有非份之想。

「沒帶Bra……free nipple……」

自己的醜態還是被學生留意到了？他們還有沒有看到不該看的東西？

「第一次穿黑絲……」

自己是被逼的，根本不是自己想在學生面前流露出淫蕩的一面！

「好想和她做愛啊……」

馬同學，以後會重點關注你了。

「好想舔啊……」

學生們為什麼會有如此不潔的想法？自己一直以來的嚴厲式教學，真的像自己想的一樣有用嗎？

「有機會和Miss Chan 做愛……」

自己就正正在勾引一個學生，還把他叫到醫療室這裡來啊！

「整個人的氣質都不同了……」

自己的體內放著個性玩具，真的被學生察覺到了嗎？

隨著手機的聲音播出，Miss Chan 的表情就變幻不定，從她的表情就很容易猜得到她在想什麼。

Miss Chan 再也承受不了那些來自學生的真實想法，兩行淚很快就從她的眼角落下，流到她清麗的面龐上，楚楚可憐的樣子令我有點心軟。

但我不能心軟。

我再一次直接將遙控調較到最高的檔位。Miss Chan 隨即從悲傷情緒之中拉回現實，下體的強烈快感狠狠地刺激著她，她嬌軀一軟就倒在床上，發出醉人的呻吟聲。

我來到她身前，慢慢解開她胸前的紐扣，她在悲傷和享受兩種情緒之間徘徊的樣子令我更加想狠狠蹂躪她一番。我一把將襯衣拉開，將她的一對美乳曝露出來。

她下意識就想擋住胸前的春光，卻被我抓住雙手了。

「說吧，你叫我來這裡是為了什麼呢？」

Miss Chan 小嘴微張，卻始終沒有說話。

我一手用力將她雙臂按到她頭上，她不得不挺腰好讓雙手不至於太繃緊，這個動作就令她挺起的胸部更加誘人。

這個任我這學生索取的羞恥姿勢就是壓垮她自尊的最後一根草。

「做愛……」她的聲音微乎其微。

「你說什麼？我聽不見！」我另一隻手已經攀上她胸前的小山丘揉起來，我直視她的雙眼。

「和我做愛……和我做愛吧！」Miss Chan 幾乎是叫了出來。叫出這句話仿佛抽光了她全身的氣力一樣，她整個人都軟了下來。

她軟了，而我硬了。從我踏進醫療室看到Miss Chan 夾緊一雙黑絲淫腿的那一刻我就硬了。

在過去的我曾天真地認為，如果兩人不是相愛那是不可能做愛的。性與愛之間是因與果的關係，因為二人相愛，才會有接下來的做愛。

曾經的我太天真了。

做愛，只要兩個人躺到床上就可以了，就是這麼簡單。就像現在我和Miss Chan 一樣。

什麼叫做愛？愛是一種朦朦朧朧的感覺，也是真摯的情愫，我曾認為我是愛某人的，直至一直將我當做觀音兵的她輕易就和我的好兄弟上床了。

那個所謂的好兄弟像炫耀戰利品一樣拿著她的床照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然後拍著我的肩在譏笑我。

原來一切都只是我的一廂情願，我把他當好兄弟，他不過是當我契弟。

我當她是值得窮我所有去追求的女神，她不過當我是個隨傳隨到的觀音兵。

他啊，不就是家底好，相貌好……好吧，總之什麼都好。

為什麼她就是那麼膚淺，只看到他的表面就投入到他懷裡，上到他的床上？她知道他是怎樣想她的嗎？在他的眼中她就只是一件玩厭了就棄之如敝屣揮手自茲去的玩物而已。

但在我的心中，她卻佔據了最重要的位置……

不過毫無意義。

好吧，當初我也只是被她甜美的樣子欺騙到，才會對她死心塌地，我也沒有資格去責怪她膚淺。

不過我也要感謝他們，是他們讓我明白到，對一個人無條件地付出真心，到最後往往受傷的只會是自己。與其當一個全心全意的傻子，不如墮落成為虛情假意的賤人。

說放下就放下，是這樣簡單就好了。

我還是放不下她，對他的恨意仍像一團火一樣每天在灼燒我的內心。

我不能放過他們。

在PE 堂裡我假裝肚痛，然後偷偷打開他的locker找出那部手機，手機的密碼提示是「最愛的人的生日」，像他這樣自私，最愛的肯定是他自己吧？

我輸入了他的生日，錯了。

我頓時束手無策起來。苦苦思索之後，我還是沒有任何頭緒，然後我賭氣地輸入了他妹妹的生日，竟然輸入正確了。

我成功打開他手機的相簿，找出當日他在我面前炫耀的床照，更被我發現到原來這個賤人更將魔爪伸到低Form 師妹身上。

我偷偷將他手機中的所有床照都打包發送給自己。把一切傳輸記錄都清理好後，經過了一段不長不短的日子，我才在某個出名的論壇發帖，將她的那些床照發送給很多「朋友」。

「朋友」間互傳得很快，床照很快就漫延到各大成人論壇裡。

要毀掉一個女人真的很容易，特別是這座城市真的很小。

她退學了。

將她推進深淵之後，我沒有大仇得報的快感，也沒有對她有半分憐憫。她甘願淪為別人的床上玩物，是她自己的選擇，跟再不愛她的我有什麼關係呢？

悵然若失的我又默默繼續將其他床照在網絡上散播開去。

這些受害臭雞竟然都來自同一家中學，這一點很快就被萬能的網民發現了，很快，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拍下那些照片的他。

罪魁禍首是他。

他明知道我曾經那麼深愛著她，為何還要利用我對他的信任，利用我對她的熟悉，利用我的愚蠢把她哄騙到床上，我要讓他往後的人生都過得生不如死。

他聲稱是手機遺失了，然後將一切責任都推搪到那個拾遺不報更散播他私人照片的兇手身上。這番說辭當然得不到他人的認可，雖然散播的人不是他，但和那些純情（表面）學生妹行淫蕩之事的人不正正是他嗎？

但，有錢真的能夠為所欲為，在這件事上，因為他那個有錢爸爸的緣故，他沒有受到任何處分。那些學生妹的家人也被錢收買了而不再追究。

風聲很快就過去，除了那些照片仍然在網上流傳，一切都沒有任何變化。他身邊的學生妹還是隔一段日子就換上一個新面孔，那些蠢女人都被他的外表迷住，他的劣跡都變得無關重要了。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這句說話我一直都覺得很白痴，然後我才發覺白痴的是那些女人。

最後我才知道白痴的是自己。

男人有壞的資格，女人自然就會愛了，如此顯淺的道理，不是再正常不過嗎？

不，他不能繼續這樣逍遙快活，他必須要有報應。既然天道不公，那他的報應就由我來執行。

我把目光放到他的妹妹身上。

過去還是把他當成好兄弟的時候，我就認識了他的妹妹。

他們的父母常年在外國工作，他們也不知算不算得上是相依為命，畢竟家裡還有傭人。他們的感情好得出奇，好得就連哥哥的手機密碼也是妹妹的生日日子。

雖然哥哥是個賤人，但我看得出他對妹妹是真心的好。

這就正合我意了。

經過很多個精心策劃的巧合之後，我和他的妹妹混熟了。

在各種意義上，他的妹妹都是一個好人。她的善良絕對不像他哥哥一樣只有表面的一層，然後我就利用她的善良，利用她的同情，利用她的真心，就像她哥哥利用我一樣，我將她從心到身都變成屬於我的東西。

她哥哥和我曾經的女神在床上做過的事，我和她都照做了很多次，甚至做得更多，照片也拍得更多。

她望著我時的溫柔眼神，當中所帶著的情意曾讓我迷失過，我甚至想過就此把仇恨放下，就這樣和她一直走下去，但每當在學校看到她哥哥和身邊的學生妹，我心中湧現的憤怒就不能平復下來。

所以我照著原定的計劃繼續執行下去。

做愛真的很簡單，哪怕對她沒有愛，只要把她脫光推到床上，然後按照身體的本能盡情發泄自己的慾火就可以了。

我再一次和她做愛了。這次還中出了她。

還是中出即飛。

我不忍心知道她的反應，我只是在手機裡跟她說完分手之後就把她的一切通訊方式完全封鎖。

然後第二天的午飯時間我就將她高潮時的皺眉樣子發送給她的哥哥，果然不出我所料，他怒氣衝衝地來到我的班房，口中在吼著我的名字。

我只是從容地向他擺了擺手機，就像當日他向我炫耀時的姿勢一樣。

一切都朝向我預想的方向前進，他朝我衝過來作勢要打我，他的理智已經被憤怒完全淹沒，以致他沒有留意到自己隨手一拿的事物是我早就準備好的一把水果刀。

就算他爸再有錢再有權勢，他這樣當眾行兇殺人也肯定沒有好下場吧？

哪怕班房中這麼多人也不能阻止得到他用刀捅死我，用我這條低端人口的命來換這麼懂得投胎的他的前途，很划算吧？

從他拿起那把刀開始，就算他能不能捅死我，我的目的都達到了。

這就是他的報應。

我成功了，我得手了，但意想之中大仇得報的快感卻沒有出現。

因為他的妹妹將我推開了，替我擋了那本應由我來承受的一刀。

最後他如我所想被抓去坐牢，至於要坐多久我已經沒有興趣知道了，我只是一直在想為何她要為我擋那一刀，在想為何她只是腹部中刀卻會昏迷不醒變成了植物人。

還在想，在她中刀後望向我的那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究竟是什麼意思。在她陷入昏迷前的那段短暫時刻之中，她又在想什麼呢？

只有她醒過來，我才能從她口中知道答案。

或者我已經知道答案了，但我要聽她親口說出一切的答案。

「想救她嗎？」那「人」的聲音第一次在我腦海響起。

「當然想！」我毫不猶豫。

哪怕將另一個無辜的女人牽涉到我和那「人」的交易之中我都在所不惜，反正都已經錯了，一錯再錯又有何懼？

然而，真的是這樣嗎？

她又出現了，她站在床頭，又用那個意味深長的眼神望住正將Miss Chan 的一對黑絲淫腿張開的我。

我的手已經摸索到Miss Chan的大腿內側，我停住一切的動作，我猶豫了。

我自嘲一笑，都到這個地步了，再多想又有什麼意義呢？

我無視她的目光，繼續對Miss Chan 伸出魔手。

Miss Chan 的私處已經是泥濘一片，她的淫水已經流滿整個襠部，將那裡的黑絲浸潤得濕漉漉的。

我拿起桌上的剪刀就是一剪，然後向兩邊一拉，透薄的黑絲就被我弄出一個大洞。Miss Chan 的陰部就這樣直接逞現在我面前。

她的私處已經得到充份的滋潤，我也懶得再來什麼前戲了，直接就掏出肉棒，一頂，一沉。

沒有戴套，我直接就插進Miss Chan 的溫暖小穴之中。

如潮水般連綿不絕的抽插，Miss Chan 的粉色小穴一次又一次被我的肉棒撐開。我抓住她兩邊入手軟滑的乳房同時兩指用力捏住她的乳頭，並以此借力抽送，陣陣的快感開始從我的肉棒傳至全身。

這幾天戴著套侵犯Miss Chan私處的次數多了，我甚至連無套打真軍的感覺也快要忘掉了。

雖說只是薄薄的一層膠，戴與不戴的感覺也沒有真的差天共地，但無套直接用肉棒去磨擦Miss Chan 嬌嫩的肉壁，和她進行最親密最直接的性器官交流，不單肉體的快感更加強烈，就連那一份佔有欲也得到最大的滿足。

Miss Chan 終於真正義意的成為我的女人，我的玩物，我的性奴。

或者Miss Chan 過於沉溺於性愛的快感之中，她上下兩路都同時被我施以最強烈的刺激，以致她就連我沒有戴套也察覺不到。

不是說女人對有沒有戴套也是很敏感的嗎？不要緊，Miss Chan 一時留意不到，我就提醒一下她吧。

我俯身下去，親吻上Miss Chan 已泛起潮紅的面頰，再一口含住她的耳珠，然後在她的耳邊輕聲說：「穎琳，我現在沒有戴套。」

本來Miss Chan 是昂著頭，反著白眼地享受我為她帶來的快感，但當她聽到我的說話之後，整個人就清醒了過來，兩手下意識就想推開我。

但我沒有給她反抗的機會，我放開了她的美乳，轉而抱著她盈盈一握的纖腰，緊緊將她的嬌軀推進懷裡，同時肉棒亦深深地頂到至深處。

我吻住Miss Chan 嬌豔的兩瓣紅唇，舌頭也不安份地伸進她的小嘴之中，盡情地侵襲她的軟舌。

然後，我不顧Miss Chan 的掙扎，在學校的這個醫療室之中，我嘗試了人生之中的第二次中出。

一陣抽搐之後，我重重地嘆了一聲，然後就伏在Miss Chan 身邊。

此刻我們的身體就在下體的位置親密無間地連接在一起，雖然我已經在Miss Chan 的體內盡情宣洩了自己的慾火，但我還是不捨得離開她的身體。

Miss Chan 的小穴就像一個有魔力的溫暖小嘴一樣，溫柔地包含住我的肉棒，似個溫柔的知心大姐姐一樣用自己的胴體去溫暖懷中的小弟弟，也似個穿著暴露的淫賤慾女一樣對面前的絕情小弟弟施以極盡誘惑的挑逗。

總之，我就是不想拔出肉棒。

我看著Miss Chan 的側面，意料之中的反抗沒有出現，她正雙目無神地望著天花板，焦點卻不知落到何處。

我本來以為Miss Chan 被我中出之後會嚎哭大叫，會狠狠地推開我，會用她那課堂上的威嚴腔調質問我為何要這樣做，但這一切都沒有發生。

她的眼角漸漸出現了淚光，但她的嘴角卻彎了起來。

這個笑容……或者可是說是如釋重負之後的解脫笑容？

Miss Chan 在哭，同時她也在笑。

「原來，放棄竟比堅持容易這麼多。」Miss Chan 沒由來地說了一句。

然後她就轉身壓著我，她帶著淚痕的雙眼不再無神，反而變得熱切。

她封住了我的嘴唇，對我做著我剛才對她做過的事。

我們的舌頭交纏在一起，彼此交換著對方的口水。她抓起我的雙手按到自己的胸前，示意讓我繼續胸襲她。

既然Miss Chan 如此盛意拳拳地邀請我繼續享受她美妙的身體，我肯定當仁不讓了。

我一邊和Miss Chan 濕吻，一邊揉弄她的胸部，下體也漸漸有了反應。Miss Chan 感受到我在她小穴之中的事物轉瞬之間又回復了剛硬，她竟然主動扭著腰搖著屁股，用她的小穴套弄我的肉棒。

仿佛要一報我這幾天來那樣調教她的仇，Miss Chan 接下來的騎功就讓我知道原來在我們的性交流之中她都在隱藏實力，她一直用嬌羞的樣子欺騙我。

很快，我就在這個女上的姿勢下被她騎爆了。

我又一次中出了 Miss Chan。

Miss Chan 真的有點記仇，她明知道我剛剛才在她體內射了，但她竟然在我的龜頭最為敏感，我最需要喘息時間的現在跪坐到我兩腿之間，然後扶起我的肉棒，不顧上面還流著或白或透明不知是我還是她自己的體液，不帶一分猶豫就含住了。

她的軟舌頂在我的龜頭底，不停揉弄那個最敏感的位置。

我忍不住雙手抓住床單，我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我要是在Miss Chan主動的挑逗下失態，我還配當她這個性奴的主人嗎？

Miss Chan 開始吸吮我的肉棒，她微微抬眼，那得意的眼神仿佛就在挑釁我這個主人的權威。

我要讓她記起被我支配的恐懼！我突然按住她的後腦，一下將肉棒頂進她的深喉處，她馬上難受地拍著我的大腿，皺著眉憐乞地望住我。

我不理她哀怨的眼神，抓住她的頭，將她的小嘴當成她的粉穴一樣狠狠地抽插著。

她的淚水和口水頓時不自控地流出來。

我很快就停下了，略顯怪責地拍了一下她的腦袋，讓她知道究竟誰是主人，誰來決定要做什麼。雖然看著Miss Chan 覺得她可憐便起了憐香惜玉的心是其中一個停下來的原因，但主因還是我的肉棒快要受不了。

我把肉棒拿了出來，然後用在Miss Chan 的紅唇上來回抹著，但我很快也停下這個動作了。

原來龜頭在Miss Chan 柔軟溫潤的紅唇上磨擦也是如此舒爽，我現在連這個也受不了。

我索性將Miss Chan 拉到身邊躺下，然後將她抱在懷裡。醫療室的床一個人睡還算寬裕，兩個人平躺就顯得捉襟見肘了，所以我只能這樣抱著她。

我一手穿過她的腋下環到她胸前，抓住她一邊乳房揉了起來，另一手則在Miss Chan 的大腿上輕輕撫摸。

班中大部份男同學日思夜想的女神老師此刻就像個小女人一樣躺在我身邊，被我用雙手在她身上盡情摸索。

隔著衣服始終感覺不太好，我還是把Miss Chan 脫個清光，自己也全脫了，然後再次在床上抱著她，在這個午膳時間繼續享受她的體溫。

Miss Chan 介乎於青春與成熟的胴體真的是太美好了。

若然在房間角落的她不要用那漠然的雙眼瞪著我，那就更加美好了。

快樂的時光過得特別快，代表著午膳完結的鐘聲響起，驚擾了正抓緊Miss Chan 雙臂奮力耕耘的我。

我們現在已經下了床，Miss Chan 的頭枕在床邊，屁股高高撅起，兩手後放被我握緊，我知道今天午膳的白日宣淫應該要由這個後入式作結了。

「Lunch 時間已經完了，Miss Chan。」我仍在賣力地對準Miss Chan 的粉穴衝刺，我特意不叫穎琳而叫Miss Chan，就是要提醒作為老師的她要注意時間和自己的身份，不能再沉淪於和學生的性交之中。

身為學生的我能夠將一位美豔動人的女神級老師調教成身前這任我魚肉的性奴，雖說是那「人」要求我這樣做的，但若說沒有一絲成就感那肯定是騙人的。

可惜的是，放在床上正拍著Miss Chan 此刻淫穢樣子的手機裡卻沒有出現我想看到的內心掙扎表情，Miss Chan 還是反著白眼，口中發出猶如夢囈的叫床聲。

她的一雙美腿虛浮無力地支撐著，如果我放開抓緊她手臂的手，她肯定會軟攤在地。

「我說，Lunch 時間已經完了，Miss Chan 你給點反應吧。」我加快了衝刺的頻率，時間已經不容許我繼續享受

Miss Chan的緊緻小穴，而且我的感覺也來了。

「啊……啊……」Miss Chan 的確有給反應我，不過卻是叫床叫得更大聲而已。

她的口水甚至已經從嘴角流到床上，這個淫賤的樣子實在是太棒了，我決定了，Miss Chan 的新手機桌布就換成這

個樣子吧。

我把肉棒抽了出來，也把Miss Chan 的雙手放開了。果然Miss Chan 馬上就坐在地上，一面滿足的她按住自己的下體，胸口上的美乳隨著她一下一下的抽搐而擺蕩。

我拿起手機，再抓住Miss Chan 的手，讓她握住我的肉棒套弄起來。

Miss Chan 還是意猶未盡地傻笑著，她不知道自己將會面對什麼。

手機的鏡頭正對準Miss Chan，畫面中赤身裸體的她竟然有一股病態美。

然後，正對準她清麗脫俗的俏面的龜頭就噴射出一股濃濃的白濁液，幾下全都射在她的面上。

Miss Chan 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她被嚇得連忙閉上眼睛和嘴巴，我捏住她的下巴讓她不得不張開嘴，我將肉棒捅了進去，說：「舔乾淨吧，動作快點，我還要趕去上課呢。」

很快，Miss Chan 就用嘴幫我清理好下體，雖然她一片狼藉的下體比起我更需要清理。

Miss Chan 躺到床上，一雙美腿羞恥地M 字型張開，上面粉色的肉縫正流出屬於我的白濁液，白濁液自洞口流下，流

到她嬌嫩的菊花上，再滑落到她的股溝。

我用紙巾細心地抹掉Miss Chan 下體的液體。我一抬頭，卻發現Miss Chan 竟然痴痴地望住我，眼底中擋不住的柔情

讓我一愣。

在這個瞬間，我發現自己竟然好像也對Miss Chan 有點……動情了。

在此之前我也對Miss Chan 動情，只是這個情字是發情的情，現在雖然還在發情，但發情之中卻依稀夾雜了其他的情……

我回過神來自嘲一笑。

即使Miss Chan 也對我動情，也只不過是將對那個有她中出專屬的男人的情意暫時投放到我身上而已。是我今天也中

出了她的緣故，所以她才把我錯當成了他？

算了，管他呢。反正我和Miss Chan 也不過是單純的肉體關係。

就只是肉體關係，僅此而已。

我再為Miss Chan 擦掉身上和面上的痕跡之後便站了起來，將旁邊桌上屬於她的衣服放到床上，再轉身穿起自己的

衣服。當我穿好衣服之後，Miss Chan 還在穿著那條中間破了個大洞的黑絲。

「要我幫你嗎？」我坐到床邊，側頭欣賞Miss Chan 赤裸的上身。

「不用了。」Miss Chan 扭過頭去逃避我的目光。

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竟然覺得Miss Chan 對我的態度變得就像個暗戀學長的害羞小師妹一樣……肯定是我的錯覺，

雖然成熟動人的Miss Chan 穿上校服化個清淡點的妝容來扮一個學生妹也不顯違和。

但我只是一個強逼她和我做愛的壞學生，她怎會對我有好感呢？

對啊，我就只是一個壞人，壞就要壞得更加徹底，調教也要繼續進行下去。

「我要搬到你家住。」我仿佛在說一件再平凡不過的事一樣。

Miss Chan 的黑絲已經拉上到她的大腿一半的位置，她聽到我的說話後整個人都僵住了，她應該以為自己聽錯了吧？

「我要和你一起住。」我撥開她耳邊的亂髮，然後輕撫她順直柔滑的秀髮。

「好的，今晚我來你家接你。」Miss Chan 繼續拉起黑絲，淡然地說到。

這下輪到我不能淡定了。Miss Chan 你怎能答應得如此爽快？

而且還是今晚？！

湊巧的是，下午的第一堂就是上Miss Chan……上Miss Chan的英文堂。

Miss Chan 彎著腰正收拾床上的一切，我望住她圓渾的美臀，又忍不住從後偷襲她，兩手摸上她的胸前。沒穿內衣的手

感就是好啊，Miss Chan 剛穿上不久的襯衣又被我亂揉得皺皺的。

我又用褲襠磨著她的屁股，如果時間容許，我真的想就這樣和Miss Chan 穿著衣服再戰一場。

「要……要上堂了。」Miss Chan 甜得膩人的聲音讓我心神一蕩。在今天之前，雖然Miss Chan 在我身下嬌喘求饒的次數

也不少，但她從未用過這種欲拒還迎的語氣和我說過話。

看來我的調教真的頗有成效。

我再次和Miss Chan 展開一場激烈的濕吻和愛撫之後就離開了醫療室，不是我不想再和Miss Chan 繼續親熱，只是時間

真的不允許我放肆了。

離開醫療室之前，我回首望向角落處，她已經消失了。

希望她不會再出現吧。

然後我和Miss Chan 就前後腳離開這間我們曾經在裡面盡情釋放自己慾火瘋狂做愛的醫療室。

我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托著頭望住在講課的Miss Chan。她已經變回那個不苟言笑的嚴厲陳老師，不過我想班中的男同學們也能察覺到他們敬愛的Miss Chan 已經有了不同的變化吧。

是氣質不同了？還是……心境已經改變了？

從前的Miss Chan 言行舉止之間都流露出一股若有若無的冷漠，說不上拒人於千里，但總是缺少了點人情味，即使同學想和她打開話題，她都只會點到即止，從不會讓人有再多了解一下她的機會。

但現在Miss Chan 的一舉手一投足都散發著異樣的風情，依然嚴肅，依然冷漠，但眉宇間對所有人的抗拒已經沖淡了不少。

這不是剛和Miss Chan 進行了最深入的靈魂和肉體交流的我亂說的，是在兩堂之間的五分鐘小休中前面那幾個毒男在竊竊私語時被我偷聽到的。

才不過上了一堂，就能觀察到這些？

也難怪，他們幾個毒男上了一堂英文堂就足足望了Miss Chan 一堂，淫邪的目光就從未離開過Miss Chan 身上。

作為剛和Miss Chan做完愛的男人，我可以告訴你們，你們觀察後得出的結論是對的，但我永遠都不會告訴你們。

在我還沉醉於沾沾自喜的情緒之中時，Miss Chan 冷冷的聲音就在我旁邊響起。

「竟然敢發白日夢，站到走廊中去。」Miss Chan 直勾勾地瞪住我。

不是吧……都中六了，竟然還玩罰站，而且還要站到走廊上，雖然我剛才是肉棒狠狠地欺負過Miss Chan 你，但你也不能這樣公報私仇吧？

我呆呆地望住Miss Chan 一時不知如何反應。

「還愣住幹什麼？」Miss Chan 拍了拍檯，她眼底中的笑意告訴我：她就是要戲弄我。我心中默默嘆了口氣，看來真的躲不過了。

我就只好在前面幾個毒男恥笑的眼神下徐徐步出了班房，站到門口羞恥地低著頭。

過了一會，Miss Chan 也出來了，她望住一面無奈的我便忍不住笑了起來，又想起此時自己是嚴肅女老師的角色便連忙繃著面，如此可愛的神態把我看得呆住了。

Miss Chan 在我失神的時候竟然站到我旁邊，不易察覺地捏了一下我的下體……

Miss Chan 你在做什麼啊？！走廊上有閉路鏡頭的！我驚恐地瞧向閉路的方向，幸好這個角度是拍不到Miss Chan 剛才那一下的。

Miss Chan 又在我扭著頭的瞬間輕輕地用柔軟的紅唇印在我面上，就如蜻蜓點水一樣，碰到即分，然後頭也不回就回到班房裡去。

幸好Miss Chan 在惡作劇之前有考慮過鏡頭的角度，閉路中的畫面應該只會看到Miss Chan 在我耳邊說了句話而已。

也幸好剛才我顏射完Miss Chan 為她擦掉面上和嘴上的精液之後她沒有補唇妝，不然我的面上就要留下一個唇印了。

難道……Miss Chan 真的對我……？

不可能的。我這樣告訴自己。

她不過是把我當成臨時的代替品而已。

終於捱到放學了，我草草地收拾好書本之後就趕回家，和父母交待了幾句，說什麼要備戰公開試暫住在同學家瘋狂溫書之類云云。經歷了上一年的停學之後，雖然他們很擔心我，但又怕對我過多的規管只會適得其反，所以這年重讀中六對我採取放任自流的態度，在電話裡問了我幾句之後就不管我了。

我衝回房間開始收拾行李。

回想起那天壯著膽去慰問蹲在地上痛哭的Miss Chan，那時的我就只是一心想完成那「人」交托給我的任務，對Miss Chan 這人也沒有多大的感覺，但現在我卻對接下來和她的同居生活充滿了期待。

不只是Miss Chan 將我錯當成那人，把心中壓抑了太久的情意暫時投放到我身上，我對她的感情也不知不覺間有了變化。

「只是我想不明白，為何那天她這麼容易就被我騙上床了。」明明房間就只有我一個在收拾衣服，但我還是問了出口。

我並不是在自言自語。

「當然是我在背後助你一臂啊，不然單憑你這個中學雞怎能得手，雖然她總算被你勾起了心中的渴望，但你也別自戀到認為自己有這麼大的魅力可以將一位知性成熟的美女老師玩弄於股掌之間吧。」

那人的聲音在我腦海中響起。

屌你老母。我心中默念。

那人沒有回應。我心中稍定，原來那「人」沒有讀心術，只能夠聽到我的聲音。

我回過頭，望住面前我知道只有自己能看得見的一團腥紅色烈焰，說：「究竟你是什麼東西？」

火焰很快就幻化成一個火人。

「我是什麼，在你心中不是早就有答案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