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雷:BL,非雙潔,直掰彎(?),略擦邊(?)
CP:季平陽x宋君之
還在思考文要怎麼擺放,現在腦袋剩糨糊ww有可能會類似貼連載也可能是最後在這篇補完後面進度,重申,填坑按心情來( ˘・з・)這專欄裡我們不看坑品的(對我坑品差!
宋君之到的時候對方已經等在那裡了,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是宋君之一眼就認出對方來,對方對上他的目光,有禮地點了個頭。
比資料上的還要帥。
他自然地走過去,「季先生。」
對方也和氣地喚了他一聲宋先生。
被對方帥氣的目光直視著,宋君之有些臉皮薄,習慣性地摸上自己的耳垂,「錢不是問題,具體來說,我也是第一次。我想知道我符不符合聘請你的資格。」
季平陽朝他遞過來一份資料,「這裡是一些證書,如果有疑慮都可以打電話到協會求證。」
宋君之稍微翻看了幾張,救生員、潛水教練、CPR認證、槍訓結業證書、散打競賽冠軍、柔道段數證明......琳瑯滿目,看來確實值得稍微偏高一點的價碼,不,認真來說,這個人本身所具備的條件就已經滿足了宋君之的標準。
「在接案之前,我須要先評估這份案子的風險,以及您的動機。」宋君之抬眼看去,對方給了一個微笑,「當然,無論案子有沒有談成,我都不會再把我們交談的內容轉達給其他第三人知道。這是職業道德,您可以盡管放心。」
「我想請你扮演我的男朋友,」宋君之揭開長袖,露出手腕的部分,上面是未褪的瘀痕,「我希望我的前男友能夠知難而退。」
那縱橫的痕跡,稍有概念的人,都能馬上判別那是怎麼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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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平陽比宋君之想像的更好說話,宋君之盡可能把自己的顧慮說明清楚了,對方在契約書上面勾取一些選項,金額方面就跟當時談的一樣。他們當場就把合約簽好了。
季平陽是直的。
宋君之委婉地表達了他絕對不會有逾越之舉,只是需要季平陽在必要的時候稍微表現出他們像是一般親密愛侶那樣,他想,像孫觀那樣的人,總不至於死纏爛打。
季平陽倒是考慮都沒有就說案子他接了。
合約簽的是最短的三個月,季平陽很是俐落,兩個小時後就帶著簡便的行李登門──全天候的保鑣,吃他的住他的用他的。
宋君之趁著兩個小時的空檔把客房整好,這個單位是他用之前攢的錢買的,原本就是照著他對愛的小窩的想像選的布置,格局挺好,孫觀偶爾也會來這裡住幾天,不過宋君之在談分手後把鎖換了。
他帶著季平陽把家裡起居的空間介紹過一次,就讓季平陽去整理他的行李。自己則是回到廚房去料理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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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期間,宋君之的手機第三次響起,他不厭其煩地確認了聯絡人的名字,再把聲音掐掉,任憑手機靜靜地從亮著直到變暗。
「抱歉讓你見笑了。」宋君之在手機暗下來的時候這麼說。
「怎麼不乾脆直接拉黑就好了?」季平陽的表情看起來沒有受到什麼影響。
「拉黑之後只是會改用別的號碼繼續打過來。」
「還沒有分乾淨嗎?」
「我以為我應該說得夠清楚了。」連分手炮都陪他打了,憑他當時的狠絕,宋君之壓根不信什麼餘情未了之類的鬼話。
季平陽點點頭表示了解,「對了,這畢竟是在自己家,您不必顧忌我,穿短袖會方便許多吧?」
宋君之穿著薄長袖,雖然不嫌熱,但是這在夏季看起來還是有些違和感。反觀季平陽就穿得正常多了,短袖短褲,休閒自然。
沒想到季平陽會這麼坦然地點明,宋君之確實是有些擔心異樣的眼光,不過欲蓋彌彰似乎反而造成反效果了,「我怕嚇著你。」
「我不會介意的,這樣反覆摩擦傷處只會好得更慢。您的......前男友、對您挺狠的。」
這就是為什麼宋君之還是砸了一筆錢把季平陽請到家裡來的原因──他確實怕了孫觀再失去理智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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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季平陽說不介意,但宋君之自己是非常介意的。
在花灑下,赤裸的自己沒有任何遮掩,比起來季平陽看到的腕上的傷並不算什麼。他身上滿是孫觀刻意留下來的痕跡,每每站在鏡子前端詳自己時宋君之總會陷入某種自我厭惡的情緒之中。
在旁人眼裡看起來,自己這副模樣看起來應該就像是私生活不太檢點的樣子。
如果說,孫觀最後想要留給他一個印象深刻的性愛,他的確做到了。他應該是全世界最後一個知道自己被綠的人,孫觀不是第一次劈腿了,他也知道自己在孫觀心裡越來越沒有份量,在有意疏離一陣子之後找他談分手的結果是被人綁在床上在刀子的脅迫下完成兩人最後一次深入的交流。
宋君之至今已經完全想不起來到底看上孫觀哪裡了。
然而好像在分手後對方才想起來有自己這個男朋友,費盡心思地求復合,放以前自己可能還會心軟回頭,這一次他告訴自己快刀斬亂麻,走得了這次,下次可能走不了了。
又再次陷入低潮之中,宋君之關掉水,擦乾自己,把一身的痕跡重新覆在衣物之下。他知道身上的傷痕會好,但心裡的傷痕會不會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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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甫出浴室門的時候就看見季平陽仰著脖子在喝水的畫面。
他不自主地看著,眼球像黏在上面似的。為了避免人身再度遭受威脅,他在聘僱保鑣的網站上挖了很久的資料,這個人符合自己的審美、擇偶條件,品味看起來也不差,宋君之鬼使神差地就開始了計畫。當然,他沒打算扳彎一個大好直男,就是暫時放在家裡養養眼、療療情傷也不錯。
還能提供安全感。
季平陽的目光掃過來,宋君之訕訕一笑,「浴室裡架子上的毛巾是新的,還缺什麼再找我要。」
「您真的不要緊嗎?」
「我?」
季平陽走近,拉起他的手,將衣袖褪掉一些,審視著宋君之手上的傷。沒了餐廳裡柔和的燈光,瘀痕在正常的光線下看起來猙獰許多,「我去拿個東西,等一下。」
季平陽去了客房,一下又出現,手上多了一盒小東西。
宋君之被對方拉著到沙發處坐下來,季平陽手指沾了一些膏藥,就在宋君之的手腕上推起來,「這是我老家附近老字號藥鋪的獨家秘方,跌打損傷都好用。大男人,不要怕痛,這樣的力道在周圍推可以促進週邊組織的循環。」季平陽的指節很好看,看起來挺陽剛氣的一個人,動作卻分外溫柔。
順著他的傷抹上薄薄一層藥,在季平陽打算再將衣袖往上推一些時宋君之輕輕地擋住季平陽的手,一臉的抱歉,「我還是自己來吧。」
畢竟他們今天才算意義上認識的第一天,這樣的舉措對宋君之來說有些太親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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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相安無事地處了三天,第一天季平陽陪宋君之到附近一個中型的購物中心採買一周份的食材,平時宋君之都窩在房裡工作著,季平陽則霸佔公共空間,大部分的時候他就做些鍛鍊。靠近中餐或晚餐時,宋君之會進廚房弄一些懶人料理,不是粗糙的那種,但也談不上精緻。
下午宋君之會騰一個時間出來把地板吸一遍,再擦一遍。
來自某人的轟炸還是不停歇,宋君之只是選擇眼不見為淨。他還得賺錢,暫時沒空談感情。
把第三次改好的設計寄回客戶那邊,宋君之把屏幕關掉,稍微活動肩頸部位。季平陽的秘方藥挺好的,瘀痕淡了很多,應該再幾天就能完全消退。
宋君之扭開房門時,看到的是正在拖地的季平陽。
宋君之愣了一下,「這個我來吧。」
「沒事,我剛剛在地上做撐體流了一點汗,順便就把地板全擦上,反正當作日常鍛鍊也不錯。」季平陽答道。
宋君之想跟他說,這並不算在他的工作範圍內,但想想又覺得這樣有點駁了人家的臉面。不過待在自己這兒似乎也不像是工作,季平陽更像是來作客的,實在太風平浪靜了,「如果太無聊的話可以看看電視,或是你想出去一下也沒關係。」
「嚴格說起來我是您請來的貼身保鑣。」季平陽「善意」地提醒。
「抱歉,好像欠缺了一點刺激。」宋君之誠懇地為自己的大材小用道歉。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這些時間本來就是要由您使用的,所以您不必這麼客氣。」
「不過那是在外面,在家裡我也只是做自己的事情,所以如果你要做什麼的話不用太過拘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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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宋君之藉口家裡洗衣粉快要用完了,把季平陽打發去買東西。他望向窗外,午後的陽光稍微刺眼了一些,但他覺得像季平陽那樣的人,陪著自己在個屋子裡發黴實在對不起人家。
宋君之晃進廚房,想要把今天晚上要做的小排骨先拿出來調味,卻聽到大門那裡傳來門鎖的聲音,他趕緊把手再洗乾淨,在褲子上隨意抹兩下便趕去開門,「忘了帶錢包了嗎──」
宋君之疑惑的聲音隨著門的開啟戛然中止。
門外的人,正是他陰沉沉的前男友,孫觀。
宋君之立刻意識到自己危險的處境,但此刻想要關門已經太遲,他用了全身的力氣也抵不過一個孫觀,孫觀一溜身便擠進門裡,啪的一聲把門關上,一下子就把宋君之逼到了死角。
孫觀望了一圈,「打電話也不回,傳訊息也不看,連鑰匙都換過了,宋君之你可真絕。怎麼?膩了跟我一起過日子,找了個新的,就把我扔開來了?嗯?」孫觀的手攫住宋君之的下顎,逼著宋君之看向自己。26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T9SDgRneq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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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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