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天……他們活過來？ - The Answer（上）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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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The Answer（上）

Sep 12, 2019

308

8 Mins Read 2,332 Wor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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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為什麼要忘記我？」

　　「回答我！」

　　「你怎麼能夠忘記我？如果你忘了我，我算甚麼？我會是甚麼？！！」

　　「你告訴我，如果你忘了我，我的存在意義是甚麼？！」

　　夢境總是到這便戛然而止。

　　房間還是漆黑一片，外頭一點天光都沒有，天氣倒是挺晴朗的，能夠看見點點繁星。

　　我點開了放在枕頭旁充電的手機，瞬間綻放出來的電子藍光差點刺瞎我的眼睛。快速調整亮度以後才能勉強瞇著眼看下時間。

　　凌晨三點三十三分，很好，我又再一次的被詭異的夢吵醒了。

　　雖然做夢已經是家常便飯了，但這麼頻繁的夢境還是第一次，就好像著急地想要知道些甚麼，希望我可以給些答案。

　　但我能給甚麼答案，我就一個單純的普通人而已。

　　一如既往地翻開數字書跟塔羅牌想要明白夢境的意義，但總是得不到清晰的解答，更別說獲得甚麼洞見。

　　我看著手裡的神諭卡——You know how to do.——有點哭笑不得。如果我真的知道該怎麼做，我還會在這裡失眠嗎？

　　我輕嘆了口氣，放下了神諭卡，轉過身準備再度入眠時，眼前卻突然出現一張臉，嚇得我就要放聲尖叫。

　　「不准叫。」

　　對方一把眼明手快的捂住了我的嘴，阻止了聲音傳出，同時也感覺到了脖頸處有一絲涼意。

　　我看著對方，全身用黑布包的緊實，只露出了一雙眼睛，也不知道到底是從哪裡進來的，如果是從房門進來的話我應該會聽見聲響才對。

　　「連給我甚麼能力你都忘記了？你還真是忘得徹底。」

　　似乎是在回答我心裡的疑惑，我在驚訝之餘也不自覺地

　　流下了冷汗。對方會讀心，那我目前的狀態在對方眼裡等於是無所遁形，我又沒有甚麼武力值，我要怎麼逃出去？

　　「放心，我不會殺你，我只是想要你回答幾個問題。」

　　對方說這句話的同時也鬆開了捂住我嘴巴的手，為了表達他沒有惡意，他也收起了本來架在我脖子上的小刀。

　　但說真的，他這樣偷偷摸摸的進來，還帶著武器，就像個隨時要取人性命的小偷，收起武器來也一樣！

　　「我也沒有辦法，『她』告訴我不能被其他人發現，只有你才可以知道我的存在，不然我也不想偷雞摸狗的。」

　　說這句話的同時，他的語氣也隨之變得有些委屈，甚至沒有了一開始感受到的威懾感。我感到有些好笑，一開始的畏懼居然奇異的消散不少，同時我也冷靜下來，深吸了一口氣便開始觀察對方的面容。

　　對方只有露出一雙眼睛，通體全藍，晶瑩剔透的像顆藍寶石，總是直直地望向前方，儘管發現我在觀察他的眼睛，他也僅僅是回望而已，眼神沒有任何的閃躲與猜疑。

　　他似乎真的沒有害人的意圖。我放下心來，身體也隨之癱軟，無力地倒在床上，而他則蹲在床邊，露出的雙眼帶些焦急還有期望。

　　我看著他，實在不知道他找我幹嘛，也不是來搶劫的。雖然有在寫小說，但沒有定時更新，根本不會有人對我有印象，難道我已經妄想到出現幻覺了？

　　「你到底是誰啊？你要我回答問題好歹也告訴我你是誰吧？你偷偷摸摸進來我可是能告你一條非法闖入民宅！」

　　抱著無魚蝦也好的心態發出了好像沒甚麼用的警告，同時我也不斷思考著對方到底抱著甚麼目的而來，然而我的直覺這次卻異常清晰地告訴我——沒事的。

　　心裡知道沒事，但腦袋可不知道。我在心裡默默的腹誹幾句，同時看著對方的反應。

　　也不知道是不是威脅真的起了效用，他明顯的抖了一下，雙眼也染上了急躁，甚至有些徬徨，就像一個拿不定主意的孩子。而我雖然將他這些反應盡收眼底，也不打算出聲打擾他，誰知道他是不是裝的？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彷彿下定決心般，緩慢的拉下了遮蓋他面容的黑布。

　　那是一張我在腦中描摹過無數次，魂牽夢縈都渴望他成真的臉龐。

　　「我叫夜羽澪。」他的藍眸緊緊地盯著我，眼中帶著一絲期盼「她說我是你的『孩子』。」

　　我看著他，銀白色的長髮傾瀉而下，在舉目皆黑的房間裡竟好似有了生命力，散發著點點螢光。而本來澄澈如藍寶石的雙眼此刻卻像是海洋一般波光流轉，更顯燦爛，令人目不轉睛。

　　難怪他要全身用黑布包緊緊，就這麼一個行走的發光體，被人看見還不上明天的頭條？

　　「你、你還記得我嗎？她說過的，我是你的孩子。你…你難道不記得了嗎？」

　　見我一點反應都沒有，他彷彿快哭出來一樣，焦急地抓住了我的手。而從他那傳過來的力道也如實的反應出他的急切…...我快痛死了我的天啊！

　　「你先放手！！」感受到生命危機的我先行一步甩開了他的手，定睛一看，上頭全是他掐紅的指痕。

　　忍著想要破口大罵的衝動，在不斷張合手指確認手沒問題後，我才轉過頭看著一臉呆愣的羽澪。

　　對方依然保持著方才被我甩開的模樣，淚也停下來了，似乎並不明白我為什麼要甩開他。

　　我在心裡默默地嘆了一口氣，如果他真的是我所想的那位「夜羽澪」，有這種外貌還有力氣就不奇怪了，我的手到現在還在疼！

　　難怪老君跟菩薩總是告誡我沒事不要亂想，想像會變成現實，這不，一個小說裡的角色都被我想出來了。

　　「我、我不是故意要弄痛你的，我很焦急，我想知道你為什麼要創造出我？為什麼後來又忘記我了？告訴我……」

　　「誰告訴你我忘記你的？」我一把打斷了他的話「又是誰告訴你，來找我會有答案的？」

　　似乎是沒想過我會這樣回答，他愣了一下便不再有任何動作，只是緩緩低下頭，有些無神的望著自己的雙手。

　　看著他這副無助的模樣，我雖心有不忍，該說的還是不能不說：

　　「我為什麼創造你？原因我早就想不起來了，況且這很重要嗎？我搞不好就是一時興起，覺得好玩，所以就造出了一個你啊！」

　　聽見這話，他的身體猛然一震，隨後目光快速的轉向我，美麗的藍眸中滿是震驚、不可置信、不甘還有……憤怒。

　　但我不為所動，這些話他必須聽。

　　「你真的覺得自己很了不起嗎？身為一個豐衣足食，受過優良教育的奧里格，願意遷就低下的瓦爾德亞甚至是普爾利，願意跟他們互動乃至於願意讓出金的位置，就只為了一個奴隸的安全，你真的好偉大！」

　　他的呼吸變得紊亂，胸口也因過度換氣劇烈起伏。本來清澈的眼眸因憤怒而變得通紅，表情扭曲，但又帶著些冀望，似乎希望我告訴他我是在騙他，一切都是騙局。

　　但很可惜，真實存在就是真實存在，不會因為你不去看它、聽它，它就從此消失了。

　　「是不是真的有這麼重要嗎？如果你真的那麼在乎甚麼是真、甚麼是假，那你就不該存在，因為你只是我創造中的一部分而已，你從來都不是真的！」

　　「你閉嘴！！」

　　耳邊突然一陣凌厲的風聲劃過，我有點不敢看此時插在我耳邊的到底是甚麼，只能強保鎮定，直直地望著雙目眥裂，滿臉憤恨的羽澪。

　　「那你說！我的存在意義是甚麼？！我又算是甚麼？！對你而言我到底算是甚麼？！」

　　他沙啞的怒吼著，已不再見方才那發著微光的溫潤面容，取而代之的是滿目憎恨、雙目通紅的痛苦模樣。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只希望接下來這句話不會讓這個從小說世界蹦出來的兒子殺了親娘。

　　「甚麼都不是。」

　　隨後只感覺脖頸上刀風一劃，連疼痛都感受不到，便瞬間陷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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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ndy，Dani，Br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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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虐待自己小説的腳色

#2 當我看到她，難掩的悲傷襲來

#3 地球還在的時候

#4 璽里爾學院一日參觀

#5 貓與倉鼠×2

#6 角色們的抱怨

#7 我家的角色煩死了！！！

#8 歡樂的下午茶........大概吧

#9 靠北是他！

#10 Awake (僅分享)

#11 角色孝親日！

#12 The Answer（上）

#13 The Answer（下）

#14 某天，他們進入了幻境

#15 我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