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金斯萊·瑞斗的相遇是一場美麗的誤會。那天你剛完成論文,沒日沒夜的計算和APA格式讓你暈了頭。你嗯嗯啊啊的附和、全盤接受室友的提議,等到回過神、雙腳離了地才明白自己作繭自縛。
你或許能三三兩下解決拉格朗日方程式,但始終搞不定女孩兒捉摸不定的心思;你習慣了套頭毛衣的舒適和眼鏡厚重的偽裝,摩登和時尚只是裝飾而非必要。教室是你的主場,震耳欲聾的樂音、空氣中嗆鼻的煙味都叫你無所適從。你只會埋頭苦喝,充滿汗漬的雙手握著酒杯發顫,點著濃度最低的調酒假裝自己飲的是shot。
你至今也不明白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畢竟你們壓根不是一掛人,金斯萊·瑞斗是天體、注定在高處綻放。他不滿足於舞池的擁擠,非要站上巔峰--緊身皮褲、胸襟大敞的男孩貼著鋼管。一頭紅髮頭髮是焚燒的慾火,一路延燒至你的心扉、鼓譟著鑽進你的胯下。
你就這麼看著他,也只能遠遠地注視。你從來不是主動的那方,是被動的恆星。你相信一切都是雅典娜的眷顧,讓金斯萊從天堂選中了你、不知怎麼地偏離了軌道,彗星一般地向你衝來。
蹦!從你在金斯萊的手上交代、度過第一個難忘的夜晚,那堪比大爆炸的能量使你脫胎換骨_--你被迫沉溺情海,和那些說不清的情緒為伍。你不再擔心GPA、不再想著數列和宇宙,金斯萊去哪廝混、金斯萊又和哪個姑娘或小子調情,瑞斗、瑞斗、瑞斗,他早就取代了數學,成為你的第一假設。
當別人問起時,你總是替他找藉口。你告訴自己你是被愛的,金斯萊非常在乎你。沒有人願意聽你講解無聊的公式、沒有人願意接納你那些被教授否定的癡心妄想。唯獨金斯萊給你深情款款的凝視,在晨間聽你喋喋不休,順道從嘴角竊取幾個輕吻。
所以你准許他放縱,在你們初識的俱樂部裡夜夜笙歌。你在門口站崗,像個忠誠的騎士。大部分時間他會開心的朝你招手,偶爾你看見他勾著女孩的腰或是被哪個男人搭肩。金斯萊坦蕩的迎上你的目光,用口型說:在家裡等我。
這是你自找的。金斯萊和你這個書呆子待在一塊兒,簡直像被囚禁的雀鳥。如果你能更風趣、更懂得妝點自己,金斯萊便不會渴望展翅。他只是需要點樂子,那些男男女女帶給他的不過是肉體的歡愉。你在他的通訊錄第一格,你才是金斯萊恆定的歸宿。
你望著金斯萊熟睡的側臉,輕輕替他蓋上毛毯。你回到書桌,繼續和畢業論文纏鬥。你望著文字,卻浮現金斯萊的容顏,一股委屈湧上心頭--
也許過個一年、兩年,金斯萊會發現你的付出,亦或是你對他的迷戀有所減緩。你無需苦苦等待,為那迷人但複雜的瑞斗(Riddle)困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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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的一篇,第二篇會產出奇幻的。這個我是根據It's Consuming Me 寫的,但寫完發覺沒有很配,所以歌就放留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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