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爺嘯天荒一雙虎目盯著杜我蘭,直把杜我蘭盯得差點魂飛魄散。
嘯天荒緩緩地走近杜我蘭,杜我蘭更是嚇得兩腿發軟。
「 虎.....虎爺.....」杜我蘭顫聲說道。
嘯天荒走到了杜我蘭前面,用手捏了捏杜我蘭的臉、手、胸、背、腹、腿,邊捏邊用鼻子嗅了嗅一番。
杜我蘭以為嘯天荒要將他給吃下肚裡,嚇得全身發抖,冷汗狂冒.....
「 虎...虎爺....別....別吃我啦.....我的肉....臭得很.....」杜我蘭已經瀕臨崩潰的語無倫次了起來。
這時嗅完杜我蘭的虎爺仰天長嘯一聲:「 吼!」
嘯天荒吼完後舔了舔嘴唇道:「 誰要吃你了,俺捏捏你是想看看你有沒有賤骨,聞聞你身上有沒有惡息啦!吃啥屁,你當俺真的是老虎啊?切!」
杜我蘭聽到嘯天荒沒有要吃他,心神一鬆懈,噗通一聲腿軟坐地道:「 謝天謝地....那不知....虎爺有摸出啥聞出啥來?」
嘯天荒杵著下巴仔細思考後說道:「 你這骨子裡賤中帶貴,而你身上也沒有邪惡氣息,俺推論起來,你是一個頗有正義感,講義氣但偶爾會動個歪腦筋坑人的衰仔,雖然稱不上是好人,但嚴格講起來也不算是個壞人。」
杜我蘭表情扭曲,尷尬說道:「 虎爺....您還真是直白哪.....」
「 俺只殺惡人和妖邪,你還沒達到讓俺殺了的標準。」虎爺說道。
此時林內拂來一陣清風,那陣清風就像在嘯天荒耳邊喃喃細語般。
「 嗯嗯....俺曉得了。」嘯天荒點了點頭,隨後向杜我蘭說道:「 你們幾個可以走了,沒事別來虎嘯嶺鬼混。」
聽到了虎爺的話,步情衣抱著受傷的孤獨天涯從樹上跳了下來,與杜我蘭一同向嘯天荒道謝他的救命之恩後,杜我蘭也抱起了唐訴晴,與步情衣、孤獨天涯一起離開了虎嘯嶺。
看著他們四人離開虎嘯嶺,虎爺嘯天荒才說道:「 你們真是幸運。」說罷也往深林內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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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來進入了北域的小布衣來到了一處市集。
當小布衣見到這市集人來人往,小販吆喝聲不絕,百姓的生活十分安定時,他看在眼裡,心中想著的是這北域的統治者倒是領導有方,才能讓百姓們安居樂業。
也從這些小地方見微知著,小布衣暗忖著這北域的統治者,似乎未來是可以合作的對象。
時至午晌,小布衣找了間野店,點了些湯麵野菜果腹,此時不知從何處傳來細微的風鈴聲,在場所有北域百姓登時嚇得面如土色,紛紛拔腿逃離.......
小布衣未曾見過這等異狀,為何只是尋常的風鈴叮噹響,便嚇得所有人拔腿狂奔,就連野店老闆和伙計也嚇得躲到地窖處。
不過多時,整個人潮馬龍的市集變得一片死寂........
只剩端坐在野店裡不明所以的小布衣,疑惑道:「 嗯?這是為何?」
日正當中的市集,沉悶的燥風微微吹起了塵沙,方才的風鈴聲從遠方緩緩接近市集,是一輛外地來的馬車,像是初次進入北域。
這輛馬車究竟是何來歷?因何能讓北域人民抱頭鼠竄,逃之夭夭?
小布衣坐在野店仔細看著那輛馬車從他眼前經過,他暗中施展慧眼觀雲,透視著馬車裡面究竟有何神秘.....
「 嗯.....這是?」
只見馬車內不過就是老少一家五口,以及裝載幾口尋常衣物與家具的木箱,看來並無異樣,但....怪就怪在為何當地百姓會有如此誇張的反應?
過不多久,又有數以百計的鐵甲騎兵,鐵蹄踏踏揚塵而來,將那馬車團團圍住!
馬車主人一家五口突然被百騎圍住,嚇得臉色蒼白,趕緊下車跪地求饒:「 官爺,饒命啊,我們只是從遼寧來的尋常遊牧民,我們不是馬賊啊.....」
「 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玄武帝國境內繫上風鈴,響起風鈴聲引起恐慌,來人,將這馬車押回審判!」為首的軍官喝道。
眼見那一家五口將要被鐵甲騎兵押走時,小布衣這時開口問道:「 這位官爺,請問他們身犯何罪?為何無故要將這一家人押回官衙審判?」
那官爺眼識到也不差,看小布衣這身不凡氣息,心知他來頭不小,便以平常口吻回道:「 看先生不是北域人士,也難怪不知道,北域玄武帝國的唯死禁令:禁風鈴 • 避燕形!」
聽聞那官差所言,小布衣不解地追問道:「 玄武帝國的唯死禁令:禁風鈴,避燕形?這是何意?」
「 意思就是在北域玄武帝國的領域內,禁止百姓繫風鈴,見到燕子相關形影必須閃避,違者以造成人心惶惶之罪處死刑!」
那一家五口聽到只是在馬車上繫著風鈴,經過玄武帝國竟得落得死罪一條,嚇得咚咚的磕頭求饒:「 冤枉啊.....官爺冤枉啊.....」
小布衣這才明白原來這禁令的內容,但仍是覺得只因為如此便要處以死刑,對這無辜的一家人也未免殘酷,便心生惻隱勸聲道:「 官爺,雖說這唯死禁令乃貴國律法,但對於原本不知情的外域旅人誤犯而言,實屬無辜,在下斗膽,懇請官爺高抬貴手,法外開恩,饒了這家人吧!」
那官爺臉一沉,畢竟以小布衣一介草民,他不擺官僚姿態以是給足面子,如今他竟代為求情,擺明了是得寸進尺,臉色一沉:「 放肆!此乃武帝親頒的唯死禁令,乃玄武帝國全國上下都得遵循!閣下若再多言,休怪本官將你一體同罪緝拿!」
小布衣見這官差擺出官威,不懼反笑道「 既然官爺說此唯死禁令乃玄皇武帝親自頒佈,正巧在下受武帝所邀欲前往玄武城,請官爺暫且留情,待在下向武帝求情,下詔赦免,再行處置如何?」
小布衣取出殺手紅刀給的信令,那官差一見臉色大變恭敬道:「 是少保信令,原來先生是武帝貴賓,小的多有得罪,請先生恕罪,既然如此,那小的便先將這一家人押禁,等武帝下赦罪令再予以釋放。」
「 那便有勞官爺了,可否請教官爺指點前往玄武城路徑。」
那官差知道小布衣有少保信令,又是武帝的貴賓,不敢得罪遂自薦道:「 既然先生乃武帝貴賓,那由小的帶路便是,請先生隨我來。」
那官差命下屬讓出一匹駿馬,要讓小布衣坐,但小布衣手持星羅竹幡,身揹太古鎮劫匣這兩樣重裝備重達萬斤,恐馬兒不堪馱負,便予以婉謝,只是要官差指路。
官差便仔細的報出路徑,小布衣依言而行,過了半天已到了玄武帝國的皇城『 玄武城 』外。
護守城牆的衛士們見到了不明人士在護城河外逗留,大聲喝道:「 來者何人?為何在皇城之外逗留?」
小布衣提起真氣道:「 在下星羅天相 小布衣,今日前來玄武城乃是應武帝邀約,還望將軍開啟城門讓在下晉見武帝。」
小布衣真氣傳音清楚地傳入了守城將軍與眾衛士耳中,守城將軍一聽是武帝邀請的貴客來訪,急忙下令讓衛士放下城門讓小布衣進城。
隨後「 隆隆 」聲響起,城門緩緩落下,橫跨護城河。
「 請先生入城。」守城將軍率兵在城門內恭敬道。
「 多謝。」小布衣邁出了腳步踏上跨河城門,往城內走去。
那將軍恭敬地親自帶著小布衣前往玄皇殿,晉見玄武帝國的統治者『 玄皇武帝 』。
行經三道防衛關卡方才到了玄皇殿,那將軍向小布衣行禮道:「 前方宮殿便是玄皇殿,請先生自行入內,末將先行回城駐守,告退!」
「 有勞將軍了。」小布衣亦回禮道。
接著小布衣便進入了金碧輝煌的玄皇殿,一進入玄皇殿內便見到『 殺手紅刀 流行星 』,好整以暇地等待著小布衣的到來。
「 你很守時。」殺手紅刀看著小布衣說道。
小布衣微笑以對道:「 誠信乃人之本,小布衣向來說話算話。」
這時流行星頂上懸空五丈高的紫金台發出了聲音:「 少保,不得無禮。」
流行星聞言恭敬道:「 臣知罪。」遂不再說話。
「 傳聞小布衣先生有經天緯地之才,孤向來景仰,今日得以一見,孤十分欣慰。」
小布衣聽聞玄皇武帝如此恭維,便也落落大方地回道:「 武帝讚謬了,在下前來途中見到北域居民生活安樂,是以明瞭武帝乃是位領導有方的明君,實為百姓之福。」
高坐於紫金台上的玄皇武帝說道:「 那是因為孤向來以富國之道統御北域子民,先生可知何為富國之道?」
「 凡治國之道,必先富民;民富則易治也,民貧則難治也;奚以知其然也?民富則安鄉重家,安鄉重家,則敬上畏罪;敬上畏罪,則易治也;民貧則危鄉輕家;危鄉輕家,則敢陵上犯禁;陵上犯禁,則難治也。故治國常富,而亂國常貧;是以善為國者,必先富民,而後治之。」小布衣如是說道。
玄皇武帝問道:「 嗯!此確實為孤治國之法,那先生可知富國富民之道為何?」
小布衣輕笑一聲道:「 富國之道首先以法制清明為要,法制不一,號令不同,然俱王天下者何也?必國富而粟多也;夫富國多粟,生於農;故君貴之。凡為國之急者,必先禁末作文巧;末作文巧禁,則民無所游食;民無所游食,則必事農;民事農,則田墾;田墾,則粟多;粟多,則國富;國富者兵彊;兵彊者戰勝;戰勝者地廣;是以君知眾民彊兵,廣地富國之必生於粟也,故禁末作,止奇巧,而利農事。今為末作奇巧者,一日作而五日食,農夫終歲之作,不足以自食也;然則民舍本事而事末作,舍本事而事末作,則田荒而國貧矣。」
玄皇武帝問道:「 嗯,那孤想再向先生請益,王道與霸道之區別?」
「 以力假仁者霸,霸必有大國。以德行仁者王,王不待大,湯以七十里,文王以百里。以力服人者,非心服也,力不贍也。以德服人者,中心悅而誠服也。詩云:『自西自東,自南自北,無思不服。』此之謂也。」小布衣侃侃而談。
玄皇武帝聞言不禁哈哈大笑:「 先生果然有經天緯地之才,然孤想請教先生何為天子?」
小布衣回道:「 君主應以王道統治人民,須由民意,即下方人民支持;與也許更重要之天意,即能反映民意之形而上之天之意志,來保證其正當。亦即君主代表上天,依天命君臨萬民,因此才稱天子,即天之子。」
「 嗯....先生果然有內涵。」
小布衣拱手道:「 武帝誇獎了,小布衣不過搬門弄斧罷了。」
「 孤與先生相談甚歡,不如先生請留下,讓孤備酒宴招待。」
小布衣道:「 多謝武帝招待。」
隨後玄皇武帝便命人去準備酒宴,準備招待小布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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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布衣玄武帝國之行,又會為中原武林帶來什麼變數?
欲知精彩後續,請勿錯過
兵雪布衣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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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烽 火 神 鋒 》
第三十二章 結 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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