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囉!我是朱諾。要說我的創作歷程可以談很久很久,三天三夜都談不完。
我的第一部是黑歷史,真的非常非常狗屎。
那時我還是一個四年級的小屁孩,努力看完我的第一部長篇小說《哈利波特》,從那時候就踏上吐槽羅琳阿姨的路。啊!不是,我是指創作。
當時我對小說沒有概念,覺得在對話框後面寫上XX說道就很像回事了。就一個小學生來說,會的詞也不多,既然描述不足,那就圖畫來補。所以給自己的小說配了插圖,現在再回去翻,真的很像撞牆!我的媽呀!這是羞恥play嗎?
我的第二部小說是在五年級寫完的。國小的我真優秀,難得有完本(被揍)。承襲了之前的風格,尷尬的文字搭配尷尬的圖畫。值得慶幸的是:跟前一部相比我已經懂得小說除了骨幹外還得加添血肉。雖然還是很爛,不過描述比較多了。
五年級因為功課需要,我寫了兩個劇本。一個用現成的童書改編,沒啥意外。另一個完全是小說模式進行,整個亂七八糟。BTW那個劇本跟我的第二部小說寫在同一個本子上,我才不要給你們看呢!哼哼!
六年級升國一的時候我建了一個部落格,放了一個據說是三部曲但只有序的神奇開頭。為什麼說它神奇?因為它帶著天雷滾滾的瑪麗蘇感。由於我父母不喜歡翻譯腔,那個時候我常識轉型,但取中文名字真的快搞死我了。要考慮諧音、意義啊blablabla, 我大概堅持個三年又回到有現成名字真方便的仿翻譯。啊!熟悉的歐風最對味。
國中時期,我的眼睛不知道怎麼了,非常喜歡戀愛甜寵文。當了大概三年的蘇蘇,而且我非常喜歡郭妮的作品,那個時期我覺得寫的最好的書竟然是《天使街二十三號》,天啊!看我國二的文就知道了,處處被影響。
還好我國三跑去看YA, 什麼《分歧者》啊、《飢餓遊戲》、《分解人》(這一集真的超讚的,幹嘛寫續集啊!),才形成現在你們比較熟悉的風格。
其實我還有一部長篇連載《未來女孩》,那時候寫了1萬還2萬字,跟超能力者有關的故事。不過我的能力不足以駕馭它,所以我就跑去寫練筆作,然後寫著寫著就變成《微光日暮》了!
之後的事我提過很多次,大致上就是我把小說拿給國文老師看,被批的一文不值,我的小說創作整整停擺了兩年。不過這期間我還是有從事文字工作,我加入校刊社當編輯,學習採訪跟撰寫技巧。也因緣際會見到了簡媜老師,看著筆耕不輟幾十年的人仍對寫作保持熱情,反觀我根本沒寫個幾年就被自己的驕傲擊打,令我深感愧疚。我也因此在高二下重拾了寫作習慣。
高中期間我開始接觸寫作理論,因為前面經驗累積,裡頭的內容對我而言不算抽象。不過我當時並沒有把理論當成工具,而是框架。對我來說,規矩就是要打破的。我就在《小心,玫瑰有刺》裡作死玩弄時間軸,結果當然是跌的很慘啦!我也是在這個時候加入Penana的,有幸交了很多朋友,也度過了崩潰的高三生涯。
從高中起,我的寫作兵分兩路,純文學跟俗文學。我的長篇還是以商業元素為主,但刻畫和用詞,我習慣遵循傳統;至於短篇,我開始寫自己的故事,當時我並不知道這是一個純文學常見的手法,只是不知不覺的要求自己展現真實。
大學進入相關科系後,眼界直接拓展,關於寫作的想法不停翻新。在《致妳,永遠看不到這首詩的人》中,我寫道:正確的使用詞彙勝過華美的疊加。在此之前我追求的都是優美的筆觸,沒有考慮過是否恰當,有沒有符合時代背景、身份。我對diction 的看重是在接觸了語言學概論之後越發堅持,有興趣可以去看看《(T)小說入門:你的人物為什麼塑造失敗?(論語言學理論與小說的相容性)》。
那一年,我修習了一堂純文學短篇創作課,很是崩潰。一來是教授屬於簡潔派,跟我的style 不合(大二我還是華麗派為主)。二來短篇小說創作方式跟長篇差異極大,我最新的網誌有提到這點。我是在課程結束,自己重新咀嚼才有所領悟。
由於是我們系所全英文授課的緣故,作業啊、書本也全都是英文。我的中文在上學期間大退,我想何不嘗試用英文創作?就有了《The Twist Relationship 》。然而,你以為有押韻嗎?沒有,我就照著感覺隨便寫寫。不論如何,我的英文永遠無法趕上我的母語。
那不如用英詩的格律寫新詩或是融進小說吧!我想。跟東方的押韻不同,對他們來說,押韻可以是舞蹈,西方追求律動感。而我喜愛具備音樂性的文字,比較常使用的是iambic.
詩、小說都玩過了,只剩下劇本我就西方三大文體都涉獵了。(其實高中我也有寫營隊劇本啦)嗯!我也跑去參和了。剛開始是大一中文課跟英語作業,兩個都是影片腳本。我那時候就是快樂的編劇,什麼都不管不顧。只負責把劇本扔出來,詮釋與我無關。暑假難得有了機會,讓我可以受系統性的培訓。我終於明白了小說跟劇本的(天大的)差距,也知曉自己的天馬行空給大家帶來了多大的麻煩(笑)。
回到小說。如果說,我小學寫作是為了證明自己;我國中為了自娛自樂、高中則是挑戰自我,那我大學可不能越活越退步啊!
其實在閱覽了無數佳作的後,我反而無從下筆。我渴望給我的讀者回饋,我希望我的文字是有力度、能揭露的,是發人深省、是有意義的。
這反應在我的短篇,《The Tyger 》的概念來自英國憤世嫉俗詩人William Blake的Song of Innocence and Song of Experience. 透過純真的羔羊跟咆哮的猛虎,反應我這兩年來對信仰的掙扎。而《不朽夢境》被我貪婪的塞入許多議題,不過主要還是在描述壓抑的女性和女權。
以前我寫歐風算小眾,歐風純文學就是小眾中的小眾。可我知道,我必須寫出來。寫作已然稱為我的使命,是我一生都在追尋的目標。大部分時間,我享受寫作的過程。有時候卻是,我看見、我有能力,我執行。畢竟生活不是一帆風順,也非無時無刻水深火熱。我想赤裸的展露--人性為真、世界為真。
我是朱諾,一個不會成為作家,卻有自己堅持的作者。這篇沒有作家口吻,廢話超多的。感寫讀到這裡的你/妳,我們下次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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