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完房間了早已空無一人,慕容汐瀟隨意綰了髮,進了廳堂就瞧見母親和妹妹沫清正坐在那兒聊天。5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O7gvRiHsFg
「姊姊。」慕容沫清一見她走來連忙倒了盞茶。「儀式辛苦了。」慕容汐瀟啜了口茶道:「當真是累死我了,下次妳上罷。」「我也想啊,可惜我不才。姊姊方才在祭臺上真是威風。」慕容沫清笑笑,眼裡滿是羨慕。5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yY07G8Jkm5
「汐兒,妳辛苦了,今日表現甚好。妳們倆且準備準備,可別忘了今晚雨宴。」兩人的母親楚氏道,汐瀟和沫清忙點頭稱是,她捏了捏汐瀟的手,又吩咐些應做的事宜才離開。5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RLLHXFcuHo
餘下兩人繼續談天說笑,沫清忽地注意到汐瀟手上的紅腫,「哎,姊姊,妳的手怎麼了?可是受傷了?方才都沒注意到。」「無礙,剛剛不小心被熱水燙到,一點小傷,有擦過藥,都退的差不多了,妳竟還看得出來。」汐瀟擺擺手表示沒事。看慕容沫清一身家居便服,又道:「妳不打扮打扮麼?晚上雨宴呢。」5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kZcCAsAANH
「啊,瞧我這樣子,我都給忘了呢。」發現自己身上只穿著簡便的衣裙,慕容沫清有些不好意思地低頭。5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xRGmaajnzx
「來,姊姊給妳挑件衣服。」慕容汐瀟拉起沫清,一臉興致勃勃,「姊姊就是對這有興趣。」慕容沫清笑著便跟著汐瀟進了房間。
雨宴設在望霖殿。望霖殿是先皇在皇宮旁興建的一座偏殿,殿外有個思露園,連接著皇宮和慕容府,自慕容汐瀟幼時便常常在園中蹓躂,簡直像是自家後院。祈雨儀式亦在此舉行。
雨宴辦的並不盛大,倒有些像家宴,但朝中要官即便不赴宴仍會致上謝意以表對祭雨的重視,皇上雖不會親自出席,但也會令太子或皇子前去主持。
宴會上,太子赫連櫂正與幾位朝臣寒喧,仍是一襲黑色華袍,設計雖簡單,衣領袖口繡上的金線花樣更顯得穩重高貴,面上依然笑容高掛。
此時即墨竹硯從人群中走來,墨髮高束,劍眉微挑,一身月白衣衫氣質非凡,攫取了眾人目光,自身的目光則不為所動,直直面向前方,形成一種疏離感。赫連櫂和他打了個招呼,就上前與他同坐飲酒。
沒多久,慕容汐瀟就偕同妹妹出現,兩人被父親拉著才和幾位官員閒扯幾句就趕緊藉故離開,好不容易才找到赫連櫂和即墨竹硯。
「哎,真是的,就顧喝酒,等等醉酒失態沒人攔得了。」慕容汐瀟看他們邊聊邊喝,酒瓶都不知道空了多少個,一把搶過不讓他們繼續喝。
「放心,那酒不烈,不會醉。」赫連櫂笑道。「櫂哥哥,總歸是酒,喝多了對身體不好。」慕容沫清也勸道,又拿了些點心,「多吃點東西。」
「妳們真掃興。」即墨竹硯說著又拿了一壺,慕容汐瀟捏著他的臉擰了一把,「還喝,捏死你。」即墨竹硯抓住她的爪子,凝視那細白的手腕,沒有一絲燙傷的痕跡,嗯,已經好了,還能這樣抓人。
「看夠了沒。」慕容汐瀟愈發窘迫,小臉漸紅,欲抽回手,卻不料他抓的死緊。「有上過藥?」即墨竹硯挑眉問道,她點了點頭,對上她如刃的殺人眼神才放開了手。
「汐兒受傷了?哪裡,我看看。」赫連櫂著急地詢問她,她擺擺手,「沒事,被一點熱水燙到,有冰敷上過藥了。喏,你看。」見她伸出手證明,才鬆了一口氣,「以後小心點。」他釋出暖陽似的笑容,慕容汐瀟應了聲,轉頭又和即墨竹硯拌嘴。
赫連櫂心底有些發酸,卻沒察覺一旁看著的慕容沫清,眼神閃過深深的黯然,轉瞬又堆上笑顏和赫連櫂攀談,彷彿剛剛的轉變不曾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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