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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連標點共7547字。
TAG:#歷史向 #炮友 #19歲組 #國設
例行注意事項
- -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 - 本故事與實際國家、地區、人物或事件沒有任何關係。
- - 本故事是根據日丸屋秀和先生的作品『ヘタリアAxis Powers』所創作的二次創- 作。
- - 書中所有立場均屬作者個人觀點,與任何組織、群眾、人物、國家無關。
閱前注意事項
- - 時事向、歷史向
- - 含微白俄→露→中、米→英,而米及白俄是炮友關係,這篇文章會用於解釋原因
- - 美/國:阿爾弗雷德‧F‧瓊斯
- - 白/俄/羅/斯:娜塔莉亞‧阿爾洛夫斯卡婭(Natalia Alfroskaya)
- - 有關於白俄的名字,由於本故事發生於二零零三年至二零零四年,當時中文名字未有改動,就不先使用白/羅/斯這個名字作稱呼。
- - 米白之所以會被稱為19歲組,是因為本家設定了他們的外表年齡為19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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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話,就像是詛咒一樣。
「總有一天,妳會放棄那邊的世界,過來我們這邊的。」
伴隨着高潮,他總能把魔鬼般的話語注入我體內,撞進心底深處,讓我那片早就沉寂得如同死海一樣的汪洋,泛起漣漪。
「你在作夢。我不會放棄哥哥的。」
為什麼會跟他發展出這樣的不健康關係呢?要釐清的話必須花費比射精和高潮更大的力氣才行。
「我沒有要妳放棄他。我是希望妳把他拉到我們這邊……妳知道的吧?我記得自己重申了很多遍。」
但是,不管發展出這段關係的原因是什麼,每一次跟他做愛時,他對我的影響就愈來愈重。
「他不會屈服的。如果他會屈服,那他就不是我的哥哥了。」
因為,我沒能抹走他在床上對我所說的甜言蜜語。
「在說什麼呢?他明明只是個怕寂寞的孩子。」
如果哥哥知道的話,他一定會殺了我吧?
「又或者是,你看到的只是表面的他罷了,阿爾弗雷德。」
但是,就像吸毒似的,下海後,再也回不上岸。
「又或者是,妳看到的只是妳所渴望的他而已,娜塔莉亞。」
二零零三年,二月。
一杯酒落在身側的空位時,獨自坐在酒吧角落中的我瞬然意會到那是搭訕,隨即想要說些話來拒絕。誰知,把臉轉過去的瞬間,透進眼底裡的是一個長着棕金色短髮的男人,藏在眼鏡後的藍眸亮出銳利的戒備目光,叫我意外得愣在了原地。
是哥哥的敵人。
「真巧呢,阿爾洛夫斯卡婭小姐。坐在妳的身邊可以嗎?」
不想要理會他。但是,印象中他不是那種會隨意搭訕其他人的歐洲人,意味着他確實有話要說──是跟作為人類身份的我說,而不是作為國家的化身。
好吧。這是他首次向我表露出如此明顯的傾向,那我就先來聽聽他的廢話。「你怎麼會在這裡?美國人。不要跟我說你是路過白俄羅斯後突然想喝酒而來的。」
他有點驚喜地回話:「咦?妳怎麼知道我的理由?真方便我解釋呢。」話落,他理所當然地拉開我身側的椅子坐下,我則發出一聲冷笑。
「鬼扯什麼。」我說後,拿起了酒杯,嚐了一口美味的伏特加。
他聳肩,無視我的冷言冷語,好奇地問道:「妳呢?妳又怎麼在這裡獨自一人喝酒?妳這種美女沒人相伴,總覺得很可惜呢。」
「我不在乎。」我搖了搖手上的酒,凝視酒裡的冰球,誠實地說:「我總是獨自一人的。」
他聽後笑了。「真有趣。」
我瞥向他。
他瞅向我,露出了輕鬆的笑容,解釋道:「以前妳明明渴望與他結合[1],他卻總是害怕得雞飛狗走,就像亞瑟那樣。」
「你找那種人跟哥哥比較,我總覺得有失禮儀。」
「說什麼呢?都是人渣什麼的——」
「咚!」的一聲,我的手便被按在以雲石製造的桌子上了。本來想要出拳毆打失言的他,可是大國的力氣本來就比我要大,更何況是出名擁有怪力的他?手被這樣壓住時,除非我動身,否則就無法動彈了。
「不要使用暴力啦。」他嘟起嘴巴,裝着無辜地說:「那傢伙就是因為你總是這樣,才想要避之則吉吧?」
我瞪着他,示意他放手。
他放開我,然後握起了帶來的酒杯,說:「不過說實話,喜歡那傢伙的人是妳現在的上司吧?阿爾洛夫斯卡婭小姐。一方面想要從俄_斯身上獲利,所以一直想要向他示好;另一方面又想人民認為自己是個好人,每逢選舉前夕就採取某些行動,裝成自己是反俄的模樣之類的……」話到此,他冷笑了一聲:「明明無論人民的想法如何,選舉結果都是假的[2]。」
我默默聽着他的話,心裡很清楚什麼是事實,但感性不想要承認。「即使如此,我的人民比起討厭哥哥,還是更加討厭你。這是不會變的事實。」
「就像我很討厭亞瑟,卻又放不下他嗎?」
我盯緊他。
他喝了一口手上的酒,說:「承認吧。承認事實可不是什麼壞事吧?」
「你到底來幹嘛?」我有點不耐煩了。「我從沒有忘記哥哥是怎樣在眾多戰爭中把我搶回來的。雖然自從蘇聯解體後我便獨立成為一個國家,但哥哥對我的幫助還是沒有比以往少,這是一種不能忘記的恩情,我可不想因為跟你扯上關係而成為無情的存在。」
他聽後卻擺出不以為然的態度,笑着說:「到底是恩情還是惡魔的禮物?妳其實很清楚答案吧?」
我不想理會他。
「妳擁有獨立的能力,理應可以擁有自給自足的經濟[3],可是妳的上司卻選擇只收取俄_斯的資助,而放棄發展經濟,更說妳的人民除了說白俄羅斯語之外就什麼都不懂得做……妳真心喜歡這種人?」
「就算我不喜歡他也與你無關。」我盯着他的藍眸說:「再者我這種小國沒有讓你這種大國幫助我理由。即使有,你也只不過是想利用我找到那些藏在我國的恐怖分子,不是真心想幫我的。」
他有點輕蔑地說:「難道妳想說那傢伙是不同的嗎?我洗耳恭聽呢。」
「他救了我一次又一次:從波蘭的手上[4],從德國的手上[5]……一次又一次。這不是一般的國家能做到的事。」
他聳肩。「波蘭都能在亡國三次後依然存在,這世上到底還有什麼事是不可能發生的?」
我受夠他的一般見識了。「總之這是我國家的事,跟你這種資本主義大國無關。你這種人還是快點消失在我眼前,免得我眼睛會生病。」
「嗚嘩,真過分吶。」他伸了個懶腰,然後讓背部陷入椅背裡,一副輕鬆的姿態說:「那麼……如果我不是想你背叛他,而是想你帶他回到正軌,獲得重生呢?阿爾洛夫斯卡婭小姐。」
我愣了愣,然後往他看。
他補充道:「妳一定有想過的吧?渴望以平等的身份站在他身邊什麼的……不是只從他身上獲利或幫忙處理那些不能見光的錢,而是與他平起平坐,甚至在必要時能夠保護他之類的。」
「哥哥不需要別人保護。」我糾正他的說法:「他只是不小心輸了給你,並不代表他需要別人保護。」
「不小心輸掉……嗎?」他搖了搖手上的酒,然後一滴不留地全數喝下,說:「我們不能夠『不小心』地輸掉的吧?每一次輸掉,我們就有可能永遠消失於世上,又或人民會遭遇到痛苦的經歷,所以『不小心』什麼的,是不可以發生的。」
我現在的表情一定很糟糕。我感覺到自己的手在顫抖,期望自己能夠一拳揮在他那張得意洋洋的臉上。
可惜的是,他不但沒有發現到我的想法,還變本加厲地說:「總之,如果妳厭倦了自己總是要擔任被保護的角色的話,告訴我。」說到這裡,他從自己的衣袋中取出了一張卡片——我現在才發現到他原來穿了一襲灰色西裝——然後跟自己的酒杯一起放在了我的酒旁邊,把話說下去:「這是我的私人電話。妳只要打過來,我就會聽。」
我直視他那種以為自己高高在上的態度,警告道:「我會跟哥哥說這件事。」
他笑了。「隨便,我不會介意。不過,我認為你不會說。」
「這是你自大狂妄的認知而已。」
他站起來,卻不是離開,而是毅然俯身到我的耳邊,輕聲道:「也許吧?但妳知道,自己的哥哥正向滅亡邁進吧?」
我睜大了眼睛。
他繼續說:「又不幸的是,這世上,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一個國家在獨立後,要怎樣做才能夠保護到自己渴望保護的事物……難道不是嗎?」
話落,他向我展現一個有信心的笑容,然後俐落地離開了。
我往桌上的卡片看,發現上面寫着他作為人類的名稱及一個電話號碼,至於我的耳邊,則殘留着他的說話,以及他所呼出來的,暖烘烘的氣息。
溫暖得令我覺得只要觸碰,就會刺痛總是冷冰冰的、試圖繼續自欺欺人的自己。
二零零三年,七月。
共產主義這回事,是否真的如同資本主義社會所說般,是邪惡之物?我從來都沒有如此認為──至少,這個主義之所以誕生,是出於比較善良的原因。然而,人類就是喜歡扭曲美好的事物,這讓共產主義這回事很容易變成獨裁者的天堂。換言之,真正讓所有事情走歪的,是獨裁的政權,而不是共產主義[6]。
這個事實令我不會討厭哥哥。
但是,近年哥哥上司以及我上司的所作所為愈來愈像個獨裁者,這亦令我的人民和世界上部分人權組織發現到,總統選舉的結果有可能是因選舉舞弊而產生的。
可惜的是,即使知道這回事,出於對極權及獨裁政府的恐懼,以及厭倦了戰爭和渴求和平的大部分人民都失去了反抗意識,結果就是讓情況雪上加霜。
明明我現在的上司是因為曾在反腐敗委員會中表現出色而成為總統的,為什麼獲得最高權力之後,就開始忘記了讓人民生活安定的重要性?只是一味追求哥哥給予我的資助,以及購買便宜的能源,卻沒有想過好好地發展本地產業,創造良好的經濟體系等,讓我國人民的收入長期處於十分低下的水平……
「權力總會使人腐化」就是這個意思吧。
而當所有事都踏入最壞之時,滅亡就會降臨於世。
「顯然地,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這件事吧。」
坐在哥哥的辦公室,看着他因為將要與朋友見面而開心的表情時,我聽見有人輕輕地說了這樣的一句話,卻沒有意會到說話的人是誰,直至哥哥瞥向我,問我剛剛說了些什麼,我才發現說話的人是自己。
我搖搖頭,跟他說「沒事」。
他有點好奇地歪起頭來,然後又繼續散發着那些明明看不見,但感覺就是知道那是粉紅色的溫暖氣息。
哥哥很喜歡跟朋友交心……不。更準確的說法是,哥哥很喜歡跟已經相熟的朋友交心。不過,由於與他相熟的朋友不太多,所以每當他表現得這麼開心時,很容易就能猜到他接下來要跟什麼人聚會。
「你待會兒約了王耀嗎?哥哥。」
聽見我這樣一問,哥哥愣了愣,然後有點不好意思地歪了歪頭,移開視線,說:「嗯……有這麼容易猜到嗎?我都沒有跟別人說過呢。」
「你朋友不多,不難猜。」
他的臉色瞬然一沉。
我繼續讀着手上的文件,努力在時限內完成自己今天到俄羅斯的工作──雖然沒有工作的時候我也樂意到這裡陪哥哥,但我不希望自己會耽誤到哥哥接下來的行程。不過,心裡同時感到矛盾,因為我其實不太希望他跟那個國家見面。
我不喜歡王耀。原因不是他的性格或國民的品格,而是由於他這個存在總是搶走了哥哥的注意力。
簡單來說,他是我的情敵。
「你為什麼不跟他告白呢?哥哥。」數秒鐘的沉默後,我按照自己的思路打開話題,隨即換來了哥哥的愕然表情,片刻後臉頰才逐漸通紅,證明害羞湧了上腦袋。
他不好意思地看我,有點激動地回道:「妳、妳怎麼突然說這些了?娜塔莎[7]。」
我盯他,說:「自你認識他以後,每當有什麼跟他相關的事發生時,你就會像這樣到處灑花灑愛心,一整天都在高興之中度過。難道你要否認自己喜歡他嗎?」
他害羞得皺起了眉頭,別過了臉。「那……跟摯友去遊玩不是值得高興的事嗎?」
喔。我忍不住說:「你到底是在享受所謂的『美好友誼』,還是沉醉於這種曖昧關係?」
此話一出,他的表情慢慢從害羞變成不耐煩,語氣添加了些許厭惡,道:「當然是前者啊。我才不會沉醉在那些沒有意義的關係上呢。」
我聳肩,一邊閱讀文件一邊不以為然地說:「是嗎?但我倒是覺得你比任何化身都要享受呢。」話到這裡,我感受到他的銳利視線,不過這無阻我繼續把話說下去:「先是為了一己私慾而與其示好,後是忘我地沉淪在愛與恨的循環之中,即使被認為是扭曲了的感情也堅定不移,甚至會為了愛而不擇手段……我就是喜歡你這一點。」
視線的攻勢稍微減弱。我抬起頭來往他看,見他注視我,沒有說話。
我問他:「不過,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他沒有猶豫地回答道:「我總是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我跟他對望了數秒,接着我先行移開視線,把注視力放回在手中的文件,同時說:「這就好。我倒是不希望在我跟你結婚之前,你會陷入重生──」
瞬然,衣領被扯起,我的上半身被迫離開木椅子,眼睛被迫看着哥哥的臉,發現他一臉猙獰地瞪我,憤怒地道:
「別對我下這種詛咒,娜塔莎。妳倒是應該要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呢。」
啊,真好。
他大概是忘記了,這種神情對我來說沒有半點作為吧?
「你為何會覺得我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呢?」說着,我發自內心地摸他的大臉,感受他那總是比較冷的體溫,細望他的美麗紫眸,有點興奮和着迷:
「我可是很喜歡你現在這樣啊,哥哥。此刻,你注視我,關注我,渴望我因你的話做某種事,視線中散發着滿滿的佔有慾,這總是令人目不轉睛。如果我是對方,我早就渴望與你結合了,為何那傢伙卻只想利用你?」
如果我是對方,我早就讓你站在世界頂端,而不是在你快要撐不過去時,再暗中放箭,讓你的霸權事業消聲匿跡;如果我是對方,我早就利用所有資源給予你滿滿的愛,而不是只會把那些幾乎沒用處的土地交給你,以換取你的歡心;如果我是對方,我早就成為了你的情人,而不是目睹你逐漸步向極權之中,踐踏那美好的共產世界。
啊……怎麼那個人不是我呢?
要怎樣做,那個人才會是我呢?
「那麼……如果我不是想你背叛他,而是想你帶他回到正軌,獲得重生呢?阿爾洛夫斯卡婭小姐。」
不知道為什麼,跟那個人的對話忽然浮現於腦海上,讓我聽到了一個之前沒為意的關鍵字來:
重生。
「妳一定有想過的吧?渴望以平等的身份站在他身邊什麼的……」
啊,對。這其實是我一直渴望的,只是我不想要承認,因為那傢伙是個賣自由的混蛋,而我的國民比起自由,更需要的是安穩、和平和不用膽驚受怕的平凡生活。
這亦是我一直以來都對所謂的資本世界感到反感的理由。
爭取自由,維護民主什麼的,我沒有這麼偉大的理想,也不需要這種虛偽的謊言,讓自己的人民跳進另一個只能為有錢人服務的地獄之中。
「不是只從他身上獲利或幫忙處理那些不能見光的錢,而是與他平起平坐,甚至在必要時能夠保護他之類的。」
但是,或許那種滿是偽善的主義中,還是有值得人們學習的地方吧?
說起來,那個總是吸引哥哥眼球的傢伙,現在已經把共產主義塑造成社會主義呢。
想到這裡,哥哥忽然放開了我,任由我跌回椅上,態度粗暴又惹人憐愛。我因而回過神來,見他重新整理身上的衣服,然後冷冷地盯我,說:
「不管是我還是他,我們都會長存於世上的。」
長存與……重生嗎?
終於,我按捺不住心裡對哥哥的感情,笑了。「當然。你們必須要長存於世呢。」
他瞅向我,眼神裡的是在愛慕對岸的恨意,令我感到更加興奮了。
我直視他的眼眸之中,真心真意地回道:
「我都不希望自己的婚禮上,會沒有新郎呢,哥、哥。」
二零零三年,十月。
就像要跟惡麼立下契約,拿起那張卡片,以及撥出上面的那個電話號碼的動作,都變成了邪惡的召喚儀式似的,叫人有點害怕又有點期待。
「哈囉,阿爾洛夫斯卡婭小姐。真高興你給我致電。」
聽着話筒中那刺耳的聲音,我與對方相約好下次見面的事宜後便掛線了。沒有多餘的廢話或門面功夫,所有事都直接了當,正正適合我的處事方式。
比起那些總是口不對心的歐洲人,我也許會更樂意跟他共事吧。
不過,鐵定不會愛上就是了。
再見面時,我們選擇在國際會議結束之後,處理好各種事務,打發掉必須打發的存在後,便於其他國家的高級酒店房間中會面,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懷疑。
「一男一女在酒店中租了一間房,感覺上就是會做那種事情呢。」美國人在進到房裡時,似乎是覺得氣氛有點尷尬而這樣說起來,令我覺得原來眼下的存在還是有會不好意思的一面。
於是,我告訴他:「也許真的會做那種事情。」
此話一出,本來正把西裝外套放在房內單人沙發上的他愣了愣,然後笑了。「如果這是決心的證明,我倒是樂於奉倍呢。」他瞅向依然站在房門前的我,道:「那麼,妳有多少的決心呢?阿爾洛夫斯卡婭小姐。」
我直視他,問:「你知道我永遠都不會是你的盟友吧?美國人。」
他聳肩,藍眸散發出深不可測的目光。「但同時,我們也不用成為敵人。」
「我討厭資本主義,但我更討厭極權及獨裁。」
「我知道。」
「我愛着哥哥。我期望自己能夠跟他結合。」
他堅定地回道:「我知道。」
「而你也有所愛。」
「對。」
「那你是為了什麼而拉攏我?」我問他。
他靜默了半秒,接着有點沉重地說道:「這問題,就像在問我為什麼當年要獨立呢。」
此刻,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裡冒出了答案來:
「因為愛。」
他笑了。
於是,我走近他,同時逐一把身上的衣服脫下,直至我像個剛出生的嬰兒,全身赤裸為止。
未來
二零零四年,美/國國會一致通過《白/俄/羅斯民主法案》,兩國關係進一步緊張。白/俄/羅/斯政府認為,該法案干涉了白/俄/羅/斯的內政。
二零零六年,已經多令連任的亞/歷山大‧盧/卡/申科再度連任,美/國對白/俄/羅斯的個人和公司實施了制裁,原因是/美國認為白/俄/羅/斯的行為和政策破壞了白/俄/羅/斯的民主進程和體制,特別是二零零六年三月的總統選舉含有政治鎮壓和侵犯人權等行為。
二零一八年三月十六日,白/羅/斯駐中/華/人民共/和/國大使館對外發布聲明,將他們國家的正式中文譯名定為「白/羅/斯」。
二零一九年,前美/國國家安全顧問約/翰‧博/爾頓在明斯官會見盧/卡/申科,討論改善兩國關係。
二零二零年,俄_斯決定切斷能源供應後,美/國國務卿邁/克‧蓬/佩/奧二十六年來首次訪問白/羅/斯,向其提供援助。
二零二零年八月,白/羅/斯因總統選舉再次涉嫌舞弊,爆發了大規模示威。示威爆發後短短數天,七千多名示威者被捕,當中有大量證據顯示當地出現了大量警暴問題。同時,白/羅/斯政府採取斷網的方法,試圖封鎖國內消息。
[1] 1919年1月1日,蘇維埃俄國在佔領的白俄羅斯領土上宣布建立白俄羅斯社會主義蘇維埃共和國,1919年2月17日又和立陶宛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合併為立陶宛─白俄羅斯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其後在戰爭中大片土地被波蘭占領,蘇俄為了與波蘭談判,於7月17日正式解散了立陶宛─白俄羅斯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在蘇維埃俄國於1920年7月重新佔領明斯克之後,於7月31日重建白俄羅斯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1921年,波蘇戰爭結束,戰爭雙方對白俄羅斯的瓜分被保持下來,今日白俄羅斯領土的西部歸屬波蘭。1922年12月30日,白俄羅斯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簽署了蘇聯成立條約,成為蘇聯建立時的四個加盟共和國之一。筆者認為這情況很奇怪,因為明明俄羅斯一直在佔領白俄羅斯,卻一直要她獨立或跟別國合併,就像佔領這回事,只不過是希望讓她保持在有利自己的立場上,而不是想要吞併她。
[2] 65歲的白俄羅斯總統盧卡申科在獨立後的第三年即1994年當選,至今已經執政26年。2001年,盧卡申科再次當選時,西方觀察人士批評選舉不民主。2004年,白俄羅斯再次全民公投,解除了對總統兩屆任期的限制,也讓他得以在2006和2010年再次參加總統侯選。2005年,美國布什政府稱他為「歐洲最後的獨裁者」。盧卡申科曾經警告任何人膽敢參加反對派的抗議示威,將受到像恐怖分子一樣的待遇,「我們將掐斷他們的脖子,就像掐斷鴨脖子一樣。」
[3] 白俄羅斯的工業基礎較好,機械製造業、冶金加工業、工具機、電子及雷射技術比較發達和先進,IT業也很發達;農業和畜牧業亦較發達,馬鈴薯、甜菜和亞麻等產量在獨立國協國家中居於前列。2005年國內生產總值同比增長9.2%,工業增長10.4%,農業增長2.1%。
[4] 1386年2月2日立陶宛大公國和波蘭通過兩國統治者的婚姻之後結為共主邦聯。聯合更加深入的意向最終促使兩國在1596年經過盧布林聯合成立波蘭立陶宛。1696年波蘭語取代白俄羅斯語成為官方語言,同時白俄羅斯語被宣布為非法。1795年,俄羅斯帝國、普魯士和奧地利掀起對波蘭的瓜分,波蘭和立陶宛之間的聯邦走向結束,這期間白俄羅斯這塊土地成為俄羅斯帝國的一部分。
[5] 二戰時期,1941年6月22日納粹德國全面入侵蘇聯,蘇德戰爭開始,中路德軍攻佔白俄羅斯首府明斯克,德國將白俄羅斯小部份與波羅的海三小國合併為奧斯蘭總督轄區,1944年蘇聯軍隊反攻德國才重新解放。
[6] 共產主義(英語:communism;拉丁語:communismus)是一種共享經濟結合集體主義的政治思想,主張消滅生產資料私有制,並建立一個各盡所能、各取所需的生產資料公有制,進行集體生產,以建立無階級的社會。 在此一體系下,土地和資本財產為人民共同所有。
[7] 娜塔莉亞的暱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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