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無法知道雨天的青蛙在哭》/《雨天、未悉蛙鳴》 - 狐嫁編-第七回：神遊神隱(首日)

「這樣真的好嗎？你倆人的新婚旅行有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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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自己當了「電燈膽」，總有點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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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的，這是作為避雨亭一份子的旅行。」阿晴微笑著，並繼續說道：「況且他有一天想自己一人逛的地方，又怎樣問也不願說。那這樣有小渚你陪我開心得多……不像某人會拋下自己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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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瞄向一旁阿雨，使他身體瞬間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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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丈夫可真是不負責任~」我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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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從相遇距離大約四年的時間，阿晴和阿雨這對情侶在今年的二月尾結了婚，在這裏再次恭喜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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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是閃婚般的東西，所以連婚禮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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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邊可是讓了步才來日本的，明知我們的預算不多。」當阿雨在旁抱怨後，阿晴便裝聽不到並哼上了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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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首次遇見妖怪後，已過了一年多的時間。我、阿晴和阿雨現在正走在日本京都的街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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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由阿晴邀請一起到日本旅行，於是我向診所請了幾天假同行。我很少生病，便普通地一直上着班，也在半實習半工作的診所囤積著有薪假期，上司也十分快的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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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遺憾地，青蛙仔作為避雨亭的一員，要留在香港看門口。據阿晴說帶牠過關過於麻煩，需要品種審查，又要放置牠到貨運機。所以飼料放好了幾天的份飼料，而也在答應買手信給青蛙仔牠便願意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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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步天的下午，我們去試穿了和服，並到了不同的景點拍照和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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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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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攝影師的阿雨，為我們當然拍了不少漂亮的照片。而他自己幾乎沒有入鏡，透過一問，阿晴則說阿雨他拍照會害羞的類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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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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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日本，我是第一次來，觀感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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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的古風景物會讓人感到安心，自然的景色總可以和其建築物完美混合。連現代的連鎖店也需要配合其風格，強行時光倒流的感覺像是進入古裝劇的世界，卻能享用現代的東西，感覺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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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我與家人去的旅行的話，我家很少純主要觀光，一般也主要把時間放在食和玩上。不過，這樣的旅行也不錯，可以放鬆一下。不用趕旅程，悠閒的享受這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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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傍晚，我們把和服還給店鋪，並到車站拿回行李，便出發到預訂好的旅館，渡日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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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腳那裡可以選擇乘車或者直接走路上山到旅館，雖然走路也不算太遠，但由於我們還有行李要帶，便選擇乘上巴士到旅館的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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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間旅館真的跟電視劇的一模一樣，滲透著古典的風味。拉開門便真的有和式的玄關，也有來歡迎我們的老闆娘，使自己有點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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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美中不足的是，我是完全地不懂日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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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Hell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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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不懂老闆娘的話，幸好稻荷幫我大約翻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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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意思是歡迎我們預約了他們的旅館，這時期沒有其他客人，可隨意使用這裏的設施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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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阿雨有着上一世的記憶先不說，但對於阿晴她也懂日文有點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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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沒聽她提過，不過她也是個學霸，又喜歡打遊戲，這一想又也不太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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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是日本來的會有學習加成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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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不會日文的只有我，所以口頭溝通就全交給他們，我的職務只是點頭和微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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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職員的帶領，我們也到達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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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雨所訂的是一間大房間，地板全是綠茶色的「塌塌米」，中間一張長茶几。而房間裏還有一個連到室外的小陽台。據阿晴轉老闆娘的話，這間房能看到這帶最好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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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番話使喜愛拍照的自己馬上走到陽台，一拉開玻璃門，雖然秋風拂起有點涼，但眼前的景色吸引着眼球，十分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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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山上仰望的城市，光污染並不多；只有一點點的光芒，不耀眼，卻足夠照亮這遍地方。天上地下各有一片星空，繁星亦不是耀眼，互相襯托，產生異常的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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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和地上兩匹畫布形成對比的同時，亦互相襯托着，兩者處於奇怪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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構圖上是絕景，於是按下了相機的快門，「咔嚓」一聲的想將這片景色永久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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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片景色在照片之中完全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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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這片世界收納進鏡頭後失去了不少東西，我總有這個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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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約半小時後，看著那個不知道在說甚麼的電視之際。突然有人敲了敲房門，阿雨應門後便告知我們是他預約的料理已可上菜，讓我們坐在長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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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阿晴的身旁，而阿雨則坐在了阿晴的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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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房間，阿雨預約的膳食是意外的豪華。列在長木桌上的每一道料理都十分的精緻，色彩豐富，甚至有點使人不捨得吃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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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表只好用照片好好保存，味道就用肚子來保存。在上完菜後老闆娘還仔細的告訴了我們每一項是甚麼、享用的次序和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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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闆娘離開後，我們準備起筷之時，阿晴卻看似對目前的菜式十分困惑，沒想到是她沒有聽懂吃法，只有她停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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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阿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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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碗蒸是最後…魚肉要先吃…？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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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雨見狀則開始解說：「那是用了這裏京都的菇菌類作用料的茶碗蒸，次序是第九；而這是用了京都蔬菜做的燉煮料理，次序是第七；這是用了海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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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類推，阿雨重新以中文為我們介紹了菜式和次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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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應該是顧慮不懂日文的我，阿晴帶點不忿氣的說道：「你可真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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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預約的本人呢。」我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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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文…你在哪裏學的？」阿晴不甘心的問道，她就有時候會在奇怪的地方不服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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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算是來日本生活過一陣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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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雨模糊地接話，但一看便能感到他在說謊，然後就是他們夫妻的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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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甚麽我不知道的？」

「因為我沒有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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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甚麼不告訴我？」

「因為沒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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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沒有必要？你知道嗎？我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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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夫婦吵架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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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辦？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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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想住在日本的！」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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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可以把我的擔心還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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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阿晴說道：「日本的鄉土文化感覺不是很休閒嗎，還有祭典等等？那你住過的話，我們以後退休可考慮搬到日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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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甚麼退休……以你的性格一輩子也退不了休吧。」阿雨用筷子指着阿晴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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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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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一想的確想像不了她退休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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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是個怎樣的老婆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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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麼啊…你們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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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她生氣地鼓起了頰，像極一隻真的青蛙；然而在下一秒品嚐到美味後，便馬上洩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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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過後，我和阿晴便去打算去泡旅館內的室內溫泉，這也是我的溫泉初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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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牆上的指示和阿晴的口述，我們要先把身體洗乾淨，才能進入溫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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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挺空曠的，說話聲也帶有回音，加上全場只有我們兩個女生，再顯得更空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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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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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尖碰到一下溫泉表面，已經產生燙傷的感覺。在本能上使人退卻，也令自己產生是正在走進火鍋之中的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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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火鍋材料們的辛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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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思考哲理的同時，阿晴已經整個人泡進去了，還舒服的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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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怕，泡進去便不燙了。」阿晴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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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也想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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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稻荷也這樣的跟我說道，不能自私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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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火鍋…

這不是火鍋。

這不是火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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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消除幻想後，便立下決心慢慢的走進溫泉，那可燙得像把腳泡進岩漿般的感覺。之後我便不管一切直接把身子浸下溫泉，不斷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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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起初真的就在體驗火鍋材料的感覺，皮膚像甲殼類般，紅得像已變熟。但在大約半分鐘後，源自於熱力的痛苦漸漸開始慢慢消失，化成電流般流向了全身，使我舒服得忍不住吼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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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稻荷也趁我浸進溫泉後，獨自游到較遠處享受。每當阿晴一轉身，牠便跟著移動，看的是挺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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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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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享受到溫泉的樂趣，但已感覺這生無憾。在享受極樂之際，阿晴卻游過來，而且一直盯著我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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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並伸手揉了我胸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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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被她突然的舉動嚇得尖叫，我的聲音在浴場中迴響，也使我用雙手護住了胸部彈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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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嘛！這麼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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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公平…」她低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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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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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甚麼我的就長不大…」她把半個頭浸在水裏，一邊說話的同時，溫泉上不斷冒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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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幾年來就沒有長過，小渚你的為甚麼就能長這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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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升上大學後的確三圍也再成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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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只有C罩杯而已…這也算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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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對一個無限接近B罩杯的人說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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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接近B…即是A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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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阿晴對自己的發育十分在意，不過胸部大小真的這樣重要嗎？還已經結婚了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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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要羡慕阿晴你，一點也沒有老過般，還是一個少女般。」我用了自己真心話安慰了她，女人的資本可不只在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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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我也想有這樣大大的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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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了我已不算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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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開始像醉般一直在自怨自艾，對自己的身形不斷抱怨，再怎安慰也沒有用。但剛才明明沒有喝酒啊，應該她泡溫泉泡得有點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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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她的臉都泡紅了，要快點把她帶出溫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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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捉著她的手時，她昏得開始失去理性，突然從溫泉中跳出來，把我推進溫泉之下，並一直追著我的胸部來揉，甚至把臉埋向我的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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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手呀…阿晴…」我不斷掙扎着，水花四濺。然而說力氣我不及來她，對胸部比她大的人怨恨就這樣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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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稻荷在聽到我的悲鳴後，及時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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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用尾巴一下拍暈了痴漢化的阿晴，否則我的貞操恐怕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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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一會，便幫她換上浴衣，並扶著她到房間。而在替她換衣時，我偷偷地揉了她的胸部。不是沒有，只是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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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她對胸部大小這樣的敏感，但都結婚了還用在意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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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阿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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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到甚麼的我決定不再多想像，把阿晴扶回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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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雨，你的老婆被溫水煮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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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扶著浸得皮膚紅紅的阿晴回到房間，真正的溫水煮蛙就在我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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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麻煩你了，小渚。」在房間自己洗澡的他接下阿晴，便把她放在早為我們塾好的被褥上，並用扇子為她扇着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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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愛她的話便不要嫌棄她的身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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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麼？」阿雨一臉困惑的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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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一提醒你而已，不用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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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話說得太白的話不好吧，畢竟這是他們夫妻之事，外人不應多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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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小渚，明天早上我便會自己一個出發了，這兩張票是給你和阿晴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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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阿雨從背囊拿出了兩包套票，並遞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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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良…」我讀出票上的兩個漢字後，便問向阿雨：「那你明天要逛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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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探訪一些舊臉孔而已，沒有特別……」他的語氣看似輕鬆，但卻散發了一絲的重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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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接著說：「然後我想拜託你和稻荷保護阿晴，稻荷牠大概知道原因的，所以解說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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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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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稻荷在心裏交談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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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為現在的十一月，是舊歷的十月，是日本的神無月，各地的妖怪最活躍的時期。配合她的體質的話，遇上危險不為怪。」牠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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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要保護阿晴遠離妖怪…嗎？」我聽完後再問向阿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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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差不多吧。」他收拾了一個小背囊，正準備明天的一人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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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晴她的話不需我保護吧…她也是很強的…」我無奈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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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幫我看好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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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晴醒來過後，皮膚的紅起慢慢褪去，我們兩個也去了旅館內的一個紀念品商店買雪糕吃，替她降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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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裏的抹茶雪糕超好吃的，如果香港也有的話，一定會回購，也會吃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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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逛了逛商店，果然日本的東西在包裝設計上也很吸引，使自己也迷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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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當阿晴正想買下手信的時候，我則勸她道：「要買手信的話，離開時再買，不然通常會自己在意着便吃掉，使得又要再買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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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錯，是我本人的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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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我們到房間玩一下撲克，我們便刷牙睡覺，第一晚就這樣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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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明早，我是在旅行時會早起的，但起床時，阿雨的人影已經消失，床鋪也已摺好，放到床邊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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