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變歷史科幻武俠小說《俗世外傳．補缺》 - 第二章：小白菜A

中國語對白 (英) — 英語

清朝，有四大冤案，分別是楊乃武與小白菜、楊三姐告狀、張文祥刺馬及淮安奇案。

其中，「楊乃武與小白菜」的案件，最為後世談論。

清末，余杭之仕子楊乃武應鄉試中舉，擺宴慶賀。

房客葛小大的妻子畢秀姑頗有姿色，人稱「小白菜」。

畢秀姑本來是葛家童養媳，曾在楊家當過幫傭，與楊乃武早有情愫，奈何礙於禮義名份，難成眷屬，只得各自婚娶。

另一方面，余杭知縣劉錫彤，曾為濫收錢糧斂贓貪墨，被楊乃武聯絡仕子上書舉發，斷了財路，心懷怨隙。

知縣兒子劉子和用迷藥，姦污了畢秀姑，又把她丈夫葛小大毒死。

劉錫彤爲了保住兒子性命和發泄私憤，便以「移花接木」方法，把楊乃武騙至縣衙，嚴刑逼供，以「謀夫奪婦」定擬，問成死罪。

楊乃武與其胞姐楊淑英、妻子詹氏不服，屢屢上訴，歷時二年，前後幾十堂，亦無法翻案還回清白，皆因劉錫彤上下疏通賄賂，以致官官相護，依舊判定死罪，並詳文刑部。

詹氏也因上告失敗而獲罪被拘禁，幸得同科舉人汪士屏聯合士紳上書刑部辨冤，刑部侍郎夏同善駁回詳文，並請得諭旨命浙江三大憲會審。

楊淑英爲救弟弟，懷抱侄兒去省城探監，求秀姑據實翻供，畢秀姑深覺愧疚，當即應允。

誰知，浙江巡撫楊昌浚爲保住自己面子和衆多參審官員頂子，倚仗擁兵邊疆左宗棠之勢，會同藩台、臬台蓄意抗命，不准畢秀姑翻供，復以「通姦謀命」定擬上奏。

楊昌浚此舉激起浙江士紳公憤，楊淑英在他們支援下，至獄中讓楊乃武寫冤狀，冒死赴京，滾釘板告狀。

光緒帝生父醇親王痛恨楊昌浚蔑視朝廷，又怕各省督撫仿效，決意替楊乃武翻案，以示警飭。

正當楊乃武看透黑暗吏治，與秀姑欲以鮮血、頭顱祭告天下：「大清百姓盼望青天」之際，卻得到了醇親王「大清有青天」的回答。

出獄之日，楊乃武目擊畢秀姑奉懿旨，被押解尼庵削髮爲僧，自己雖然保住了命，卻已一身傷殘，幾爲廢人，連舉人功名也不准恢復，不禁黯然自問：「我這冤案是昭雪了麼？大清真有青天麼？」

一曲冤歌傳百年，長伴遺恨說青天！

* * * * * * * *

大清末年，余杭。

是夜，知縣兒子劉子和企用迷藥，姦污他垂涎已久的葛家少婦，有「小白菜」之稱的畢秀姑。

一切進行得順利之際，事情卻起了出乎劉子和意料的變化。

正準備喝下迷藥的時候，畢秀姑的手忽然無故地顫抖起來，及後，就連杯子也拿不擄。

最後，手一鬆，盛有迷藥的杯子陰差陽錯跌到地上，畢秀姑大惑不解，她卻不知道已經逃過一劫。

在旁的劉子和，奸計未能得逞，暗自不忿，打算在秀姑清理地上杯子的剎那，再在另一杯子下迷藥。

其時，拍門之聲響起，畢秀姑連忙放下清理杯子的工作，趕往開門。

有人到訪，子和急忙把迷藥收起，以防被發現，詭計再次失敗，他暗地裡氣憤不已。

打開門子，來人是身穿西服，短髮而沒有束上辮子，個子魁梧的中年男性。

「你…找誰？」看到自己並不認識的西服男子到訪，秀姑亦感到奇怪。

「我是來找葛小大！」男子赫然是透過時間隧道，來到此間的張柏迪，秀姑能夠逃過被劉子和迷姦的惡運，亦全懶柏迪的暗底下幫忙。

這亦意味著，「補缺計劃」第二個層次實驗，正式展開。

「啊，原來是找相公嗎？他正在外工作。」說得出丈夫姓名，秀姑以為是熟人，戒心減低。

「哦，那我等他一下。」柏迪當然知道葛小大不在，只是藉故進入屋內。

「好的，請進來。」秀姑禮貌上招呼柏迪進屋。

「原來夫人有客到訪，在下先行別過了。」子和眼見時機已失，又有外人在場，於是借故離去。

原因是，子和知道自己往後時間下手機會多的是，毋須急於一時。

望著子和離去，清楚一切事情的柏迪，禁不住笑了一笑，心裏想，劉子和果然夠奸狡。

觀察到柏迪的奇怪表情，秀姑雖不解，亦不作深究，遂往葛小大工作的地方找尋丈夫。

未幾，秀姑陪同丈夫葛小大到來。

葛小大其貌不揚，年齡比起秀姑老大許多，老夫少妻，並不匹配。

「先生，你是誰？」到此刻，秀姑方知道丈夫原來也不認識柏迪。

「葛先生，你毋用理會我是誰！」柏迪笑望葛小大。

「？」

「此來是要你替我辦一件事情。」柏迪道出來意。

「辦事？甚麼事情？」葛小大瞥一眼柏迪。

「休了你的妻子！」柏迪冷言。

聽到這樣的言論，不獨葛小大錯愕，秀姑同樣心頭大震。

「哈哈，先生你倒會說笑。」葛小大一面搖頭，一面笑著。

「我並非說笑。」柏迪認真。

「嘿，你我素昧平生，為何要聽你的話，休了我的妻子？」葛小大冷笑。

「只要你寫下休書，這便是你的。」柏迪把一疊紙張丟在桌子上。

「壹千兩銀票？」葛小大看上一眼。

「是匯通銀號發出的，保證兌現！」柏迪強調。

「先生，葛某人雖窮，志卻不短呀。」葛小大表現不屑。

「…」柏迪沒有回話，再丟下一疊銀票。

「二…千兩？」葛小大有點而意外。

「這些銀兩，足夠你富足地渡過餘生。」柏迪一笑。

「不…不可以休妻…」葛小大再度拒絕，不過，語氣已經沒有先前的強硬。

「相公，別要聽他的。」在封建的中國社會，被人休棄的妻子，地位極低賤，畢秀姑惟恐被休棄，亦出言勸阻葛小大。

「加上這些可以吧。」柏迪並沒有放棄，再放下一疊銀票。

「四…四千兩？…」葛小大的眼也瞪得定了。

「相公…不要呀…」眼見葛小大動心，秀姑大為緊張，聲淚俱下地求情。

「怎麼樣？若不應允，銀票我取走便是。」柏迪好整以暇。

「慢著…」柏迪正欲拿走銀票我之際，葛小大立刻叫停。

「有決定了嗎？」柏迪微笑。

「好，我答應！」葛小大堅決點頭。

「啊！相公，怎可以應允如此無理所求？」秀姑聽到丈夫答應柏迪休妻，大驚失色。

「四千兩呀，幾輩子亦賺不到呢。」葛小大看著銀票，反唇相譏。

「相公，小女子自幼已賣進葛家，我倆又乘親多年，如何…能夠隨便休棄？」秀姑苦苦哀求。

「咄，還好說，跟妳成親多年，仍未有所出，單是七出之條，未能為葛家留後，便足夠理由把妳休掉。」葛小大卻完全聽不進。

「相公…嗚嗚…嗚嗚…」求情反被罵，秀姑大感冤鬱，泣不成聲。

「嗨，你們吵夠了沒有，別要浪費我的時間，到底寫不寫休書？」柏迪展現不耐煩的樣子。

「寫！當然寫，等一下，立刻動筆。」葛小大不理秀姑的哭求，轉身取文房用品，徑自往寫休書。

未幾，小大寫的休書便送到柏迪跟前。

「哈哈…好！」接過休書，柏迪露出滿意笑容，把四千兩銀票拋給葛小大。

接到銀票，小大笑得合不攏嘴。

「那…我可以把秀姑帶走啦。」柏迪向小大示意。

「當然…當然…隨便好了…」葛小大只顧數著銀票，懶理柏迪。

「不！我不會跟你離開！」秀姑以怨憤眼神怒視柏迪。

「妳不願跟我走？」柏迪微愕。

「是！我生是葛家的人，死也是葛家的鬼！」秀姑含淚拒絕。

「行！」柏迪點頭。

「？」

「只要妳相公把四千兩銀票交回便算拉倒。」柏迪說出一個原銀歸還的簡單條件。

「相公…」秀姑淚然向葛小大下跪。

「做甚麼？」葛小大撇嘴。

「相公…求你收回休書。」秀姑哀求。

「我已經不是妳的相公，別要再求我！」葛小大避走。

「念在小女子服侍相公多年，請讓我留在葛家…」秀姑跪著追上前。

「唏，妳怎麼還是冥頑不靈？」葛小大被秀姑纏著顯得不耐煩。

「…」

「這位公子相貌堂堂，而且出手如此闊綽，想必富有人家，跟隨他對妳有更大好處。」葛小大指著柏迪。

「小女子並非貪圖富貴之人，只要留在葛家，即使捱窮也不介懷。」秀姑不住搖頭。

「妳願意貧窮，我卻希望富貴。」葛小大佢開秀姑纏著他的手。

「相公…」秀姑愕然。

「別忘記，妳不過是葛家購回來之童養媳，現在能夠以高價出售，算是還葛家一分恩惠。」葛小大跟秀姑計算。

「相公…」秀姑估不到葛小大會說出如此的話，內心極為難受。

「不要再喚我作相公，妳我已經恩斷義絕，別阻我富貴，快滾！」葛小大為免再被秀姑纏著，繼續說狠話。

「既然妳相公主意已決，妳還是隨我走好了。」柏迪見狀，知道葛小大是不會再接受秀姑，復勸她離去。

幾經哀求仍改變不了葛小大的主意，畢秀姑已經別無選擇，只得哭著隨柏迪離去。

面對一生最沉重打擊，一路上秀姑也沒有說話，只顧以淚洗面。

途中，柏迪與秀姑到飯店用膳。

雖然，柏迪點了不少可口菜肴美食，但是，秀姑卻一點兒也嚥不下。

「待會還要趕路，不吃些東西怎行？」柏迪向秀姑示意。

「先生…」秀姑望著柏迪。

「怎樣？」柏迪撇秀姑一眼。

「見你一表人才，想必是飽學之士…」秀姑鼓起一口氣向柏迪說話。

「？」

「實在毋用花這麼多銀兩在小女子身上…」秀姑再說。

「是嗎？」柏迪微笑。

「若然先生需要女子，相信只須說一聲，便可以吸引名門閨秀來攀附…」秀姑希望說服柏迪改變主意。

「我並不要甚麼名門閨秀。」柏迪搖頭。

「？」

「我此來只是要妳一個而已。」柏迪輕指著秀姑。

「！」

「不喜歡本公子？」柏迪正面望向秀姑。

「妾身命賤，怎配得上閣下。」秀姑不住迴避柏迪的眼神。

「反正銀兩已出，妳跟定我了。」柏迪刻意不讓秀姑逃避自己的眼神。

「公子，何必強人所難？」秀姑眼見說服不了柏迪，改為向他哀求。

「假如我一定要呢？」柏迪堅持。

「那麼小女子便一死以保名節！」秀姑眼泛淚光，而且，語氣眼神堅定，顯示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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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小白菜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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