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的也真嚴重。」瑞傑用著神聖術中的醫療術,努力幫蓋爾治療中。「康德諾雅,貝洛,耐吉威爾。」
「我第一次見到被超高溫火焰穿過腹部,還可以站起來砍他人手的。」奕文翻出口袋中所有的藥水,仔細找著治療的藥。「怎麼會沒有呢......我是不是放在皇宮了?」
是,他真的放在皇宮了。瑞傑記得早上奕文還信誓旦旦地說:「不用帶。」
「為什麼我會有這麼不靠譜的你當隊友......奕文。」蓋爾嘆了口氣,看著兩人。「是說,我來之前,你們打很久了嗎?」
「對,但大部分都是瑞傑在撐場。」奕文說完,看了看戴著面具的瑞傑。「對吧?」
「你不是也都跑在前面嗎?」瑞傑拍了拍手。「好了,暫時先這樣吧。我的治療術不算好,但應該能讓我們走回城鎮了。」
「謝謝你,傑瑞......啊不,瑞傑。」一不小心的口誤,瑞傑突然停止了動作。「抱歉,習慣性叫成我朋友的名字了。」
「沒事。」其實那才是自己的本名,瑞傑跟奕文看了看對方,但是兩人都不敢開口。
三人走在城鎮的大道上,看著熙來攘往的馬車跟人群。「這麼說來,大家知道獵巫一事嗎?」奕文突然問起。「國王有公布嗎?」
「應該是不會公布的,因為在我們一開始突襲麥倫時,麥倫根本就不懂我們為什麼要攻擊他們。是後來梓月過來支援時,講出來的。」瑞傑看著每一個路過他們身邊的人。「但只是我的推測。」
「我們的身份不會被公開吧?」蓋爾用外套的帽子遮住自己的臉。「雖然可能很多人已經對我痛恨不已了。」
自己殺了那麼多人,會被憎恨,會被厭惡好像也是很正常的。
「我們的身分就算沒有公開,大家還是知道我們兩個,你說對吧?死神?」奕文嘆著氣,看著前面玩耍的孩子。「大腿好痛,待會去找個地方休息吧。」
眼前的孩子在大街上跑著,追著凱特(註:現在的風箏,在當時是用布和麻線做成的,是適合小孩們玩的遊戲),手上還拿著餅乾。
其中一個孩子吸引了蓋爾的注意力,那個孩子看起來很帥氣,但在他的臉上看不見笑容,手上拿著的餅乾一口都沒有吃,他就只是一直看著其他小孩。「那個小孩......」緩緩的走在大馬路間,那個孩子像是在思考著甚麼。
「請大家讓開!」馬車的聲音自後方傳來,馬車上面坐著一位女孩,穿著華麗,看起來很慌忙。
馬車即將接近,但是那個孩子完全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他看向蓋爾,紫色的雙眼,是驚恐,是惘然。「快點讓開啊!」
馬車沒有要停下的意思,那個孩子只是站在路中央,看著蓋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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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曼!」一個婦女聽到馬車煞車聲,跑了出來,叫著孩子的名字。蓋爾跌坐在地上,看著眼前的場景。瑞傑倒在地上,手裡抱著那個孩子,血流成河。「諾曼!你沒事吧?」
那個孩子爬了起來,看著一旁的原本抱著他的手,還有因為重擊而碎裂的面具。「諾曼!」
奕文跟蓋爾像是被結凍一樣,心跳彷彿停止跳動了。
「為什麼要衝出去......」「傑瑞......就是瑞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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