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不易其實有點被嚇到了,一方面是羞於自己竟把那樣大膽的話說出口,另一方面驚嘆於廖俊濤與下身熱情反應迥然不同的紳士風度。
被喜歡的人深切愛護的感覺是如此誘人,像是被埋進了蜜裡似的,甜稠得不能呼吸……
他猶豫了半秒,伸出雙手環上了對方的頸脖,瞇起雙眼,問道:「你不是說過要操死我嗎?現在……」
剩下的挑釁都被吞沒在廖俊濤靈活的唇舌裡,他扣著毛不易的後腦勺,直接搶佔身下人口腔裡的每個角落,門牙之間的細縫、閃躲著的舌尖,偷渡著每一絲滲著煙草味的氧氣。
他的動作猛烈而生疏,直接把毛不易的唇嗑破了,淡淡的血腥味充盈著二人貼合的唇齒間。
毛不易吃痛的嚶嚀一聲,若在平日,廖俊濤肯定會退開來。但現在他只是跟隨男人天生的獸性行動,叫囂著進攻與佔有,他想讓他輾轉呻吟,甚至是哭泣……只是他的憐惜本能還是扎根於靈魂之中,他稍稍退開來,轉移陣地,不再加重他嘴上的傷口。
廖俊濤緊捉住那攀附在自己頸上的手臂,把人狠狠的壓進床裡,唇舌也進一步向下移侵犯,下巴、耳垂、頸側、喉結……扯起上衣,又在那豐滿的胸前作畫。
他像是吃糖一般把每一寸乳肉都含在嘴裡,貪婪的吸吮出水聲來,彷彿要把他乳房裡的汁水都要吸乾似的。
毛不易弓起上身,一連串淫靡的呻吟從他喉頭湧出:「嗯……嗚……啊嗚……痛,不要……」
廖俊濤從善如流,換作貝齒和舌頭交替舔弄,輕咬一口,又再以粗糲的舌苔磨擦那凹陷的肌膚。
「不……嗯唔,癢……啊!」酥癢感使得他聲音都變了調,低啞的嗓音拔高了不至一兩個音階。
廖俊濤的舌尖濕漉漉的向下滑去,停在臍眼上方,磨人的頂弄進去,毛不易驚叫一聲,怪異的快感和羞恥已把他的意識淹沒,只能軟綿綿的在對方身下扭動。
「別,別玩了……」
「老毛,冤枉咯,我哪有玩?」廖俊濤粗喘著,他其實也受不了,只是他知道第一次承受方需要更多的放鬆,現在唯有逐點的開發,雙手貼著毛不易的腰側探進內褲裡頭,卻不直接給予勃起的陰莖快感,反在大腿根部不停游走。
「俊濤,求你了……」毛不易現在又敏感又飢渴,抬起一腿勾搭在對方不知何時裸露著的腰身,渴求更多的肌膚相接。
廖俊濤咬了咬牙,一手褪下對方的外褲和內褲,一手在床頭摸出一盒潤手霜,挖了老大一塊,他把自己安置在毛不易的雙腿之間,手上往那未經人事的肉穴探去,先是在穴口抹開液體,再以食指探入,他的指腹佈著厚厚的一層繭,一觸碰細膩的穴口時,立刻激起一陣劇烈的戰慄。
越往裡頭深入,身下那人也開始皺起了眉:「痛,這太怪了……」說著忍不住掙扎起來。
嚇得廖俊濤立馬停住了手。
毛不易伸手捂住了嘴,下身卻向著廖俊濤拱起臀部,沙聲道:「沒事……俊濤,你摸摸我前面……」
廖俊濤伸手撫慰他前端滲出濁液的肉莖,時而套弄時而搔刮著鈴口,直至他後穴稍為放鬆,才探入多一指,輕輕轉動,撐開穴口,看著那瑰紅色的肉穴把膏藥都融化掉,像是流水般的吐出半透明的液體。
「老毛,我忍不了了……」他跪坐起身,深紅的陽物對著那又白又圓潤的屁股,龜頭若即若離的親吻著那穴口。
「俊濤,給我……」
他雙手緊抓著毛不易的兩瓣臀肉,徑直的插進去,進了三分之一就遇到了挫折,他退出了大半,快速的撞進去,沒入了一半有餘。
「操!」
「痛嗎?」
毛不易乾嚥了一口,啞聲道:「不……只是……」
——太過了。
他的陰莖更硬更趐了。
廖俊濤自然沒有忽略這些細節,他又重施故技,連續的撤出撞入,同時手上施了點力的操弄著那根陰莖,笑問:「爽嗎?」
毛不易沒有回答,抬起雙臂就掩過了臉,廖俊濤才不讓他逃避,一手捉過他柔軟的手腕扣在頭頂,把另一手拉到前方,示意他自己手淫,他只在旁不時撩撥他的囊袋和頂端。
同一時間,他的下身一時深一時淺的抽插,深入時把陰囊都拍打在雪白的屁股上,淺進則每每都劃過那敏感的一點,把那一聲疊一聲的磁性呻吟和低啞驚呼都逼了出來。
「不……太多了……不要那裡!啊哈……我操!嗯啊……太滿了……要壞了!」
他也沒心機再戲弄他,最後都是重重的撞入最最深處的地方。
毛不易受不了如此深入的頂弄,先他一步射了出來。
肉穴瞬間收緊,把廖俊濤直逼得跟著射了,爽得他低吼出聲。
二人恍惚了一會,廖俊濤先把自己退了出來,看著乳白色的濃稠液緩緩淌出,只覺饜足但同時又不知饜足,似乎打開了一道通往更深欲求的大門。
毛不易臉上的紅潮蔓延至胸口,鏡片後的眼神失神而散渙,汗水和高潮時帶來的生理性淚水早已把他的頭髮全滲透了,整個人都透露出被操透了的訊息。4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i9nC1SVnI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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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由於本人的惡趣味關係,杜撰了些現實的時間線,不過不大準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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