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リンドウ誘惑剛成年的真珠(童貞)上床。
沒抽到真珠成年卡,所以劇情捏造,總之各種捏造。
在值得紀念的成年那天,第一個想做的嘗試就是喝酒。或許有不少人在成年之前就偷偷嘗過了也說不定,但至少對真珠來說,這是他引頸期盼許久的新奇事物。
拉開鋁罐的環,泡沫從開口溢出,流過虎口和指尖落在整潔的吧檯上,真珠緊張地將酒罐放下,張望著尋找能用來擦拭的東西。
「真珠,我來整理就好了,不用著急。」リンドウ從吧檯的另一側拿出抹布,將檯面上那些噴濺的酒液拭去,兩人的手指在慌亂間碰撞,接著又裝作若無其事的分離。
「謝謝,リンドウ。如果我再更注意一點就好了……」真珠有些尷尬的端起罪魁禍首的啤酒,仰頭喝了一口。
酒精在舌尖和喉嚨灼燒著,他過去一直感到好奇的,所謂大人的味道對此刻的真珠來說過於刺激,他甚至難以想像會有人喜歡這樣的味道。
「真珠,成人之後喝的第一口啤酒味道如何?」
リンドウ站在吧台對面,將一杯清水端到真珠面前。
「謝謝,リンドウ,明明你還特地留下來看顧我了,但是我……」
聽說真珠打算試試酒的味道,リンドウ便提議下班之後陪他在店裡喝完再走,如果真珠的酒量低的超乎想像的話也比較好處理。
不過真珠顯然在喝醉之前便被啤酒的苦味給勸退了。
「別這麼在意沒關係,每個人對酒的耐性和偏好本來就各有不同,我自己也只偏好甜的調酒而已,下次有機會的話真珠也可以嘗試看看。」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酒的關係,真珠覺得有些熱,連帶看著リンドウ的一舉一動都讓他感到口乾舌燥。喝酒原來會有這種感覺嗎?
リンドウ的臉……有點近,嘴唇好像也比他記憶中要來的水潤,讓人有想伸手觸碰的慾望,真珠緊張的抓了抓衣角。
「真珠除了喝酒之外還有什麼想嘗試的事情嗎?」
真珠吞了吞口水,必須想些什麼話題才行,難得能在下班後跟リンドウ單獨相處,他不希望這個珍貴的夜晚就這麼窩囊的結束:「抽菸的話我沒什麼興趣……我……」
「那……要試試別的事情嗎?」リンドウ眼睫半垂,旁髮拂過真珠臉側,溫軟的吐息在耳尖散開,將思緒軟化。
「リンドウ……那是甚麼意思?」
耳邊傳來一聲輕笑,昏暗的店裡只留一盞燈照著吧台,破碎的燈光夾在他跟リンドウ之間,在逐漸貼近的距離下熄滅。
在舌間躍動的酒氣,是屬於他的?還是リンドウ的?
衣物披掛在床邊的座椅上,書櫃上滿是書籍,封面上裝點著濃厚的情感,寫著他不知道的名字。
リンドウ的氣味,解著鈕扣的雙手,在耳邊的邀約,眉眼透出的艷色……這是因為酒而產生的錯覺,亦或是現實呢?
「我……喜歡リンドウ,從以前開始就一直很喜歡你。如果讓你覺得困擾的話,我會……」
兩周前,真珠捏著小指,在公演結束後乘著尚未褪色的情感向リンドウ告白。
「我也喜歡真珠喔。」
「我會放棄……什麼?リンドウ剛剛說了什麼?」リンドウ出乎意料的回應讓真珠的思緒短暫的停滯,事前在腦中不斷輪迴的後悔和覺悟無預警的被打亂,只留下一點支離破碎的神智在耳邊反覆高喊著「錯覺」。
「我說,我也喜歡真珠喔。」
砰!
剩餘的理智瞬間煙消雲散,大腦一片空白,只有リンドウ的聲音在空蕩蕩的腦中迴響。
「怎麼了?真珠?」リンドウ有些擔心的看著他,雖然想要回應些甚麼,但話語被喜悅淹沒難以浮出,只有雙眼追逐著リンドウ的身影。
當時的真珠興奮的抱住リンドウ,因為過於驚訝,告白那天的一切都如同幻覺一般。
「怎麼了?真珠?」
然後,現在這個瞬間也是。
千秋樂那天被水藍層層包裹著的リンドウ,現在半赤裸著跨坐在他腿上。
纖細的鎖骨、襯衫下若隱若現的乳首、被微弱的光影勾勒的腰線……他只剩最後一個鈕扣的時間。
リンドウ,
吶,リンドウ。
——現在這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的嗎?
「真珠,你後悔了嗎?」リンドウ身體前傾,手輕輕貼著真珠的臉頰。
在橙黃色的床頭燈下,他看見沾著微光的睫毛,略為勾起的眼尾,說著柔情的雙眼,微光下單純的色彩和真珠尚未知曉的複雜情感。
不,或許,他知道的。
他的喜歡,即便最終會傷痕累累也依然不顧一切的,即使明白自己不會被選上也依然願意為此奉獻的,他對リンドウ的情感。
「リンドウ剛才說的……是真的嗎?リンドウ也喜歡我?」
「嗯,是真的,我也喜歡真珠,這樣就是第三次了。」
リンドウ的聲音就在耳邊,說喜歡他。回過神來發現自己正抱著リンドウ,現在說要放手卻找不到適合的時機。因為說話而微微震動的胸膛和喉結,淺淺的笑聲,演出後淡淡的汗味……想放開手卻又覺得可惜。
「那個……真珠?」抬起頭,リンドウ的視線不斷往下瞥,欲言又止的想說些甚麼,卻不知道該如何起頭的樣子。
順著リンドウ的視線,真珠的感官終於回到現實,意識到自己鼓漲到發疼的下體的存在,以及自己正抵著リンドウ腿側的事實。
羞恥和血色瞬間爬上真珠的臉頰,腦內警鈴大作。真珠急忙往後推,抱著リンドウ的雙手轉而摀住下體,羞窘的看著地面,不敢面對リンドウ。
在リンドウ面前露出這種醜態,我會不會被討厭啊……諸如此類的念頭在真珠腦中揮之不去,然而,即便本人如此著急窘迫,下體依然不受控制的硬挺,「快消下來啊」真珠在心中如此祈禱著。
「真珠……不用這麼緊張沒關係,這種事我以前也有碰到過,真珠並沒有做錯甚麼,冷靜下來。」リンドウ一手輕拍他的肩膀,一手疊上真珠摀住下體的雙手。
雖然リンドウ是這麼說的,真珠也是如此期望著的,但不安分的分身依然躁動著。
「現在就做的話似乎太不慎重了,真珠的『這裡』,可以再等個幾天嗎?」リンドウ的食指摩娑著真珠的手背,那搔癢的觸感似乎穿透層層血肉到達性器的位置,在大片枯燥的熱沙中落下一滴雨水,難以解渴的期盼。「比如說,真珠成年那天如何?」
被リンドウ的話語蠱惑,真珠點了點頭。
「不,我沒有後悔,我只是覺得,或許應該由我主動會比較好也說不定……」真珠握住リンドウ的手,一直以來他都很樂意接受リンドウ的領導,但在這種時候也由リンドウ帶領著,對真珠來說還是有些在意。
不對,或許リンドウ也是這麼想的也說不定,同性之間的上下關係真是難以取捨。
「那麼,就交給真珠了。」リンドウ將襯衫的最後一個鈕扣留給真珠。
真珠吞了吞口水,將手靠近鈕扣。時間流動的異常緩慢,足夠他記住鈕扣上的縫線與紋路,手上捏著的布料,以及無意間接觸到的皮膚觸感。
小小的鈕扣穿過縫隙——
潔白的肉體,引人垂涎的蓓蕾,手指不受控制的貼上皮膚,從最長的中指、食指、無名指、拇指與小指,最後是整個手掌。
無法將視線從這具身體移開,心臟的聲響,透過掌心傳來的體溫,所有一切。
「由我來開始真的沒問題嗎?リンドウ?」真珠有些忐忑地確認,得到リンドウ微笑著點了點頭。
將リンドウ壓在身下,手指沾著潤滑液一點一點的探入後方,看著リンドウ從一開始的從容到慌亂,最後帶著些許緊張對真珠說:「已經可以進來了喔。」
血液全都匯聚到一方,鼓脹的性器抵在入口,在幾個呼吸之後突入。
並在從未經驗過的溫暖和緊窒中結束——
尷尬在兩人之間蔓延,リンドウ先是有些訝然,接著朝真珠露出微笑,用看著孩子的眼神一般寵溺的看著他。
「大概是酒的關係吧,我以前……也有碰過類似的情況……」リンドウ摸了摸真珠的頭,替他打圓場。
都是因為喝了酒的關係……下次絕對會扳回一成的。真珠滿臉通紅地低下頭。
至於現在態度從容的リンドウ之後是如何在年下戀人的攻勢下理智斷線便是後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