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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我跟一位當秘書的女生說:「其實我一點也不太明白妳的工作性質。」
然後她笑著回道:「其實我也不明白你的工作要做什麼。」
聽起來我們都在冒犯對方,(當然是我失言在先,希望她沒有真的在生氣),不過之後她坦誠對我自己面對的壓力及未來憂慮。
突然想起此事,就是因為我忘記了自己的存在意義,甚至乎我也不懂得自己身處的是什麼樣的世界,就像重啟人生後,我發現自己不熟識於現在,是穿越過來的新丁,失去與人交往的直覺,自說自話。
結果我又回來了,我又開始回到反思的寫作世界。無法一直磨鍊自己的寫作技巧,是因為我永遠有數未完成的工作,但每完成一個部份,又享受不到當中的樂趣或意義,白渡過自己的時間,是我的靈魂走進不屬於我的人生⋯⋯
但是⋯⋯什麼才是我?幻想的人生一點也不真實,亦不是我所需要,再問,什麼才是我?我有正規的生活,有穩定的工作,每天也在完成鎖碎事,再問,什麼才是我?我只不過是在迴避沒有答案的問題罷了⋯⋯
我是⋯⋯終於擺脫了命中注定黑色頭髮的寫作人,開始受到健康威脅,喜歡紫紅藍色調,不習慣用「女人」這個詞彙,卻執著於「妳」字,只有細節沒有主線,只有眼前沒有明天,靈魂跟身體互相排斥,就是無法和好,開始培養出第六感,很想與別不同,悲觀主義⋯⋯想不起來了⋯⋯
身體很累,但靈魂在說很悶,真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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