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說過，我有個挺喜歡的攝影師吧？」夏航卻話鋒一轉，帶起了另一個似乎毫不相干的話題：「聽說那個網站的其中一撮粉絲在買了照片後，曾試過在夢裏見到相中世界。他們更組成了一個群組作交流用，並舉辦定期聚會。」37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wDvgs7KWw
苡萱嚥了嚥口水，從早上的車程中，她便知道了夏航有在關注自己的網站，卻完全不明白為何他於現在提及。37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7ieerQ1SZ
「小湘、李芷妤……」夏航又接連數了好幾個人名，語速越來越快：「他們全都躺在病牀上生死未卜。我本來百思不得其解，他們的年齡、學歷、家庭背景等條件並不一致，人生雖然都稍有不順，但際遇也各有不同。」37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bhCNo3ufq
「後來我才調查到，他們原來全都是『孤影』的粉絲，都有買過網站上的照片。」37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d9h5ytH3j
「而你──」夏航用叉子指着動彈不得的苡萱：「就是孤影的攝影師！」37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pqU2zOBSs
「你覺得我是兇手？」被揭破身份的苡萱有點受傷，連寫下來的字也有點潦草。37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HdQKtL7VJ
「不，我不覺得，至少你不是主動讓他們遭遇不幸。」夏航自剛才起便目光灼灼，半分不離苡萱的臉。她的舉手投足，乃至面上的微表情，全都逃不出他的雙眼。37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gcZbnzeVh
除非這女孩是專業級的說謊高手，要不然她絕對不會是加害者。37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8cFmVNYws
至少，不是主動加害者。37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YWSRRELET
苡萱聽到他的回答，僵硬的表情也緩和了一點。37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CI0CLzIHh
「但是，他們都是你的粉絲，我相信這肯定不是一個單純的巧合。」夏航點開手機，展示出幾張相片：「這是昏迷的人買下的照片，剛才我在抱走小湘時，也發現她正拿着你下午送她的照片。」37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4CZVQMc2l
「可是……買過我照片的人沒一百也有好幾十，他們也會有事嗎？是因為我，才讓他們變得不幸嗎？」37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Wv1lOZcxc
「不，不是這樣的，你不要先否定自己。」夏航看到苡萱黯淡的神色，沒來由地有點心疼：「相信我，你的相片肯定曾為很多人帶來安慰。只是我認為，有某種力量以你的照片作媒介，將他們變成現在這個樣子。」37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ZbQS1T9oS
「因為我也曾在夢中進入過你相中的世界，就是李芷妤手上的那張夕陽照。」37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0jXm65rlJ
「除了我以外，我的助手阿賞也曾夢到那個世界。另外，根據李芷妤的朋友所述，李芷妤在陷入昏迷前也不斷夢到照片中的世界。」37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oDmqVThjs
「正因為我親身經歷過這些夢，我才推測你的照片中有一股神秘的力量。不過既然不是所有買下照片的人都出現同一症狀，我估計還是要收窄一下調查範圍。」37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2DOOAS003
「請你好好想一想，我剛才展示給你看的那些照片之間，有沒有甚麼共通點？也許是使用的器材不同？又或者是其他你能想到的東西？」37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j0Z7qd0g3
「我一直只用同一台相機，你要看嗎？」苡萱從背包取出從不離身的好伙伴。37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qmUfqxr7w
夏航小心翼翼地接過，仔細端詳起來。37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l6E46EeqH
相機比想像中要重一點，雖然夏航對相機沒甚麼研究，但還是敏銳地發現到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異常。因為它好像跟他見過的相機都有點不同，卻又有那麼點相似。37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r8YPqhlbN
他翻了幾翻，決定先提出最大的疑問：「這台相機該不會是你自己組裝的吧？我見它上面完全沒有任何品牌的標籤。」37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i0IppeR6h
「這個我不知道耶……( •́ _ •̀)？」苡萱在紙上唰唰地寫着：「我媽在我很小的時候把它送給我的，說是我爺爺的遺物。」37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NmS3BVrXX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