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禮拜六晚，喺去間bar之前，Little J同其他朋友用一種八卦嘅口吻問我：「你同個『監躉』點啊？」我無奈咁答：「完咗，我覺得同佢無乜可能。」喺Little J嘅眼中，佢覺得我好唔開心，但我其實真係還好，只係有一種淡淡嘅可惜。對了，佢哋之所以叫C先生做「監躉」，係因為前一個禮拜佢著咗一件橙色嘅shirt，十足十美國囚犯嘅衣著。
去到酒吧， Little J不斷地為我點好多傷心同失戀嘅歌，再加上飲咗幾杯酒，我亦漸漸沉醉咗喺個種悲傷嘅氛圍當中。成晚嘅轉捩點，就係C先生嘅突然出現。當佢戴住口罩出現喺間bar嘅嗰一刻，我甚至判斷唔到係咪真係佢嚟。直到佢主動向我哋嗰枱say Hi，我先意識到「我哋居然再次見面了」。喺佢坐低㩒手機等朋友之際，我不時拎起電話嚟望，期待佢會send一個message過嚟，但佢並沒有。我知道，從佢踏入嗰間bar之後，自己嘅目光再也離唔開佢。後來其中一個朋友話我知，當時嘅我就好似一個怨婦一樣。
我同班朋友繼續唱歌飲酒，後來終於到切蛋糕嘅時間。一切就好似天意咁，切好蛋糕分好晒之後，零零舍舍剩番一件。當時就有個朋友問咗我一句：「你會唔會拎呢件蛋糕俾個監躉？」我裝作灑脫咁講咗句：「無所謂啊。」然後就扮無嘢咁拎左件cheesecake過去俾佢，之後就返去自己個枱繼續坐。其實，我以前都成日會同其他直嘅朋友去dive bar飲嘢，但咁耐以來最多都只係飲到wing wing哋，而我亦都好享受嗰種感覺。但今次，我徹底飲醉咗，至少喺我嘅記憶入面，我去廁所嘔左兩次。
九
以下落嚟嘅內容，係我嘔完之後所發生嘅事。但由於當時嘅我應該係處於一個非常醉嘅狀態，記憶有啲零碎，我只係記得部份嘅畫面同埋片段；另外其他部份或者細節，係我事後問番朋友，再經佢哋各自版本轉述後整合並重新建構出嚟嘅。
(版本一)
我記得，嘔完之後，我坐番自己個位，我班朋友隨即俾咗杯暖水我飲。由於嘔過，我feel到自己把口好臭，而我個袋不嬲都有放盒eclipse喉糖，我就拎咗粒喉糖出嚟食。但含住粒喉糖無耐就覺得有種反胃嘅感覺，於是就將粒糖吐咗落杯水到。事後呢粒糖，一度被我嘅朋友以為我被落藥。
我望向C先生個一枱，而佢咁岩望過黎，就好似上次咁樣，佢用手勢問我：「你O唔OK啊？」我當時搖頭，想話俾佢知：「我一啲都唔OK。」就係佢呢一下嘅關心，我失去咗理智，衝左過去佢個枱。其實，當時嘅自己都仲需要一個「理性」嘅理由先夠膽衝過去，而嗰嗰理由就係問佢：「你覺得件蛋糕好唔好食啊？」問完之後，我唔記得咗佢答咩，但我好「自然」咁坐咗喺佢隔離。
事後，我啲朋友（包括Little J）同我講，話其實我坐咗埋去之後，C先生呈現出一種「唔情願」嘅表情，然後背向住我（呢個畫面我係有印象嘅，只係當刻嘅自己對佢嘅呢個行為無任何嘅解讀）。Little J話，我主動繞著C先生隻手（這是我完全唔記得嘅）。然後，C先生亦「無啦啦」開始有回應，佢拖住我隻手，我記得有一刻自己望住佢，佢錫左我一下。
我坐喺C先生嗰枱嘅期間，Little J話C先生有繼續俾酒我飲，而另一位在場嘅朋友亦有講到，其實我有一度斷片，挨住C先生訓著咗教。另外兩幕我記得嘅畫面：一個係C先生嘅朋友R先生同我講：「C先生係好仔嚟架」；另一個就係C先生嘅兩個朋友（包括R先生）拎起手機，影住我同C先生，然後C先生對住佢哋舉中指。
突然之間，C先生企咗起身，講都無講聲就離開咗間bar。大概係因為我本身挨住C先生訓緊教，佢突然既離開整醒咗我，所以令到我特別記得呢一個幕。佢走咗之後，我坐返去自己嗰枱。呢嗰時候，我聽到在場有人同我講：「你仲係到做咩，仲唔跟佢走？」據Little J所講，我之後就行咗出間bar（呢一幕我都係無印象的），但無耐佢就拉番我入間bar。因為R先生問Little J：「你個friend（即係我）係咪認真架？」Little J答：「係啊。」R先生回：「認真就拉番佢返黎喇。」所以Little J話佢拖番我入間bar，然後問我：「你係咪真係要跟佢走？你係咪真係決定好要破處？」喺我嘅記憶入面，當時嘅自己嘅腦海係一片空白，process唔到任何說話，但Little J話我當時有「點頭」答「係」。但其實我最記得嘅係，當時在場其中一個人講咗一句：「佢喺下面等緊你喎」（話說間bar有CCTV，影住樓下嘅畫面。而事後問另一個朋友，估計呢句嘢大概係R先生講嘅），我就衝走咗。
(版本二)
寫完版本一之後，我俾咗Little J睇，佢話後面嘅部份有好多地方喺時序上錯晒（當然，我亦無完全相信佢個版本，因為我相信當時嘅佢亦都唔係完全清醒）。
我記得，嘔完之後，我坐番自己個位，我班朋友隨即俾咗杯暖水我飲。由於嘔過，我feel到自己把口好臭，而我個袋不嬲都有放盒eclipse喉糖，我就拎咗粒喉糖出嚟食。但含住粒喉糖無耐就覺得有種反胃嘅感覺，於是就將粒糖吐咗落杯水到。事後呢粒糖，一度被我嘅朋友以為我被落藥。
我望向C先生個一枱，而佢咁岩望過黎，就好似上次咁樣，佢用手勢問我：「你O唔OK啊？」我當時搖頭，想話俾佢知：「我一啲都唔OK。」就係佢呢一下嘅關心，我失去咗理智，衝左過去佢個枱。其實，當時嘅自己都仲需要一個「理性」嘅理由先夠膽衝過去，而嗰嗰理由就係問佢：「你覺得件蛋糕好唔好食啊？」問完之後，我唔記得咗佢答咩，但我好「自然」咁坐咗喺佢隔離。
事後，我啲朋友（包括Little J）同我講，話其實我坐咗埋去之後，C先生呈現出一種「唔情願」嘅表情，然後背向住我（呢個畫面我係有印象嘅，只係當刻嘅自己對佢嘅呢個行為無任何嘅解讀）。Little J話，我主動繞著C先生隻手（這是我完全唔記得嘅）。然後，C先生亦「無啦啦」開始有回應，佢拖住我隻手，我記得有一刻自己望住佢，佢錫左我一下（Little J話，C先生無錫過我，但喺我嘅記憶入面，我好肯定呢一幕有發生過。斷片會令到人部份記憶唔記得，又或者啲先後次序唔啱，但應該唔會創造不存在嘅記憶吧？）。
我坐喺C先生嗰枱嘅期間，Little J話C先生有繼續俾酒我飲，而另一位在場嘅朋友亦有講到，其實我有一度斷片，挨住C先生訓著咗教。另外兩幕我記得嘅畫面：一個係C先生嘅朋友R先生同我講：「C先生係好仔嚟架」；另一個就係C先生嘅兩個朋友（包括R先生）拎起手機，影住我同C先生，然後C先生對住佢哋舉中指（Little J亦話唔記得有呢一幕）。
突然之間，C先生企咗起身，講都無講聲就離開咗間bar，但其實佢走之前有拉我隻手兩下（據Little J嘅個人解讀，嗰兩下其實係示意叫我跟住一齊走；當然，這存在另一種解讀方式──大概就係C先生想我放開佢隻手）。但當時嘅我一直坐喺到發呆，呢嗰時候，在場就有人同我講：「你仲係到做咩，仲唔跟佢走？」之後我企起身，返去自己嗰枱執野，但執完之後就繼續發呆。就係呢嗰時候，在場有人講咗一句：「佢喺下面等緊你喎」，我就衝咗出去等lift。
據Little J所講，佢無耐就拉番我入間bar。因為R先生問Little J：「你個friend（即係我）係咪認真架？」Little J答：「係啊。」R先生回：「認真就拉番佢返黎喇。」Little J拉番我入間bar之後，佢話佢要一直同我「鬥力」，話我其實好想走。佢問我：「你係咪真係要跟佢走？你係咪真係決定好要破處？」喺我嘅記憶入面，當時嘅自己嘅腦海係一片空白，process唔到任何說話，但Little J話我當時有「點頭」答「係」。於是，Little J就放咗手，我亦搭lift落咗去。
十
落咗去之後，C先生的確仲係樓下。我好「自然」地咁跟住佢行，然後上咗的士，返咗佢屋企。去到佢屋企，一入門口就見到佢養緊嗰隻哥基──D仔。C先生入咗房幫我搵衫褲，而我就踎咗係到摸D仔。D仔好熱情，一啲都唔怕陌生人。事後我喺到諗，或者D仔早已見慣不怪，習慣咗C先生帶唔同人返屋企，唔知D仔會唔會記得我呢個陌生人呢？
C先生拎咗衫褲俾我，叫我去沖涼。我入到廁所，除晒衫褲，然後開始開花灑沖涼。無耐，C先生都除咗衫褲。我望咗一下C先生嘅裸體，個腦一片空白，成個畫面好唔真實。之後，佢都入埋嚟同我一齊沖涼，我地嘅身體好貼近，但我哋嘅手都非常「安分」。我無主動摸佢或者挑逗佢，當時嘅我甚至可能連多望一眼都唔敢。直到佢閂水個刻，我都唔知自己頭上嘅洗頭水同埋身上嘅沐浴露沖乾淨未。
沖完涼之後，C先生帶咗我入佢間房，然後我哋上床訓教。無錯，就係字面意思嘅「訓教」。當時，我個人係「醒」嘅，但我其實唔「清醒」。我唔知道點樣先可以準確咁形容到嗰種狀態。當刻嘅我無斷片，事後亦好記得呢段記憶。但其實當時我根本唔知道，又或者應該話，根本唔清楚我自己做緊啲咩。我訓喺床上面，個腦仍然係空白一片，但同時又訓唔著，因為飲完咁多酒之後覺得好急尿。但我又唔敢自己起身去廁所，因為畢竟係人哋嘅地方，我唔好意思自己周圍走，又唔想嘈醒C先生同佢講自己想去廁所。
直到大概五點、六點嘅時候，C先生起咗身去廁所。當時我有望向窗外，見到出面有微微嘅陽光，但又未去到非常猛烈嘅太陽，所以估計係剛日出無耐。趁佢去完廁所返入房，我就借機會同佢講自己都想去廁所。當我都去完廁所返入房之後，佢開始主動（佢有點香薰，但我唔記得係喺我地訓教之前點嘅，定做愛之前點嘅），我哋開始做愛──佢幫我後面塗KY、用手指插我後面、我呻吟、我被翻來翻去（試過將我隻腳放喺佢膀頭上嘅傳教士式，亦試過後入式）。
但其實，成個過程一啲都唔成功，因為佢下面一直滑出嚟，好似插極都插唔到入去咁。大概係因為我過於緊張，畢竟係我嘅第一次，當時我唯一嘅感覺係「好想去廁所」。記得當時佢講過一句說話，至今仍然深刻：「原來處女嚟，咁咪要負責任。」（我已經唔記得，同埋分析唔到佢講呢句說話嘅時候嘅語氣。）最後佢終於插到入去一下，但當下我忍唔住講咗句：「好痛」，佢就停咗落嚟，無繼續落去。但過咗大概一個鐘（又或者根本只係一陣間，只係當時嘅我無咗時間觀念），佢再次嘗試，但都只係能夠成功插咗幾下。結果，佢放棄咗，自己去咗廁所解決。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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