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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熱……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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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力地打開雙眼,看著天花板,不停讓空氣進入身體在吐出,像是肺部突然間沒辦法自主呼吸,必須靠著胸肌不同上下動作才能促使空氣進入肺腔,但這樣也讓他的嘴唇明顯變得乾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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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渴……我掙扎著起身,但在爬下床時身體卻不聽使喚,原本撐起身體的手一滑,整個人摔倒在床沿旁,下半身還捲著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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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房門被打開,我掙扎地看向門口,想著大概是莉莉聽到我掉下來的聲音過來查看吧?但來人的腳步卻停在我的臉旁,距離我的鼻尖不到一公分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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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爾伯特,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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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是你這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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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落入了熟悉的懷抱,疲憊閉上雙眼的同時,鼻尖在大衣上的布料縫隙間,好像還嗅到了股熟悉的冰寒氣息,這是熟悉的,就如同我出生的時刻,伴隨著冰冷的嚴寒、刀光劍影的鮮血,和記憶中模糊的,教堂頂端的窗照射下的光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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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如此幼小,小小的手在出生不久即覆滿厚繭,原是以醫療後勤為主,後被推舉至前方,握著厚重的劍柄,穿著連身的鎖子甲,但當時大家尚不知的是,騎士的榮光已經要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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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唱歌?」我問著眼前的人,他比我高壯也比我年長,他是我的騎士團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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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唱有時比殺戮有用,而金錢又比所有的一切都有用。」有著金色捲髮,總是看來閃閃發亮的兄弟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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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他總是閃閃發光的眼眸中,我看到自己不屑的神情,但他只是微笑著,臨走前還將溫暖的手摸上我的腦袋,最後在爬上駿馬時並拋給我一枚金幣,金幣在空中打轉,反射出的金光晃得我的雙眼有些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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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金幣落於火焰被嚴酷的熱所溶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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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2年,教宗克萊孟五世宣布解散聖.殿.騎.士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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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的我聽聞這則訊息,身上還沾著不知是哪位騎士兄弟,還是敵人的鮮血,鼻間已經嗅到了末路的煙硝味,卻沒料到神的旨意將帶領我走向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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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主,光榮不要歸於我們,不要歸於我們,只願光榮完全歸於你的聖名。阿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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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聖.殿.騎.士.團不是國.家,而且也沒有代表花,所以就用梵.蒂.岡的國,花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