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欲收他日良果
白馬兵團特種部隊短吻鱷得到帝國軍官杰弗斯上尉借出機動飛行兵海王星環,啟程南極艾爾斯渥茲山脈白馬研究基地事在必行。指揮官安德魯的家人在離開以色列米吉多平原後遇到搶劫,父親面部遭受重擊,他們失去食物、水和醫療藥物。亞歷山大則來到帝國保安員拜恩的家裡來。
拜恩的妻子愛勒貝拉對亞歷山大到訪感到憂慮:「我不是針對任何人,但我們並不知道你是誰,尤其之前有屍體掛在我家門前,我實在感到不安……」
亞歷山大坐在沙發上發愣,直至愛勒貝拉的嘴巴停下來,他才說話:「我……我想……只有你們離開這裡,情況……才會好轉……」
愛勒貝拉對亞歷山大的辯護表示無奈:「我們怎樣離開這裡?我的丈夫被軍人帶走了……」
亞歷山大搶著回應:「我有方法救出他!」
愛勒貝拉感到驚奇:「怎樣?」
亞歷山大要求愛勒貝拉跟他走出門外,來到拜恩汽車前,為要給他證明拜恩遭人陷害。
二人來到拜恩車子前,亞歷山大拿出手電筒照向輪胎:「看,帝國軍人帶走拜恩的理由……是拜恩用這輛車子撞死了他們的軍官,而證據是這……這輪胎,輪胎上有個大破洞,是輪胎因磨損造成的特徵。撞死軍官的車子應該是用這輪胎的,而這車子……又的確是拜恩的……」
愛勒貝拉想聽到的,不是證明自己丈夫撞死軍官的證據:「如果這是物證,為甚麼軍人不帶走?」
亞歷山大蹲在輪胎旁:「這的確是物證,但軍營內的審訊毋須物證……」
愛勒貝拉:「若然毋須證據,這輪胎便不再是物證?」
亞歷山大:「這輪胎的確是物證……否則那些軍人不必在輪胎上求證……直接帶走拜恩即可,但……」
愛勒貝拉好奇問道:「但甚麼?」
亞歷山大指著輪胎上的坑紋:「雖然四個輪胎的型號相同,但磨損程度不一樣,這個作為物證的輪胎的坑紋明顯較淺,換言之,這個輪胎是從另一輛撞死軍官、同一型號的車子上換過來,再裝在拜恩車子上……是有人用另一輛車撞死軍官後,再賊裝嫁禍給拜恩……而能用同一型號車子的人……拜恩這車子是保安公司提供的嗎?」
愛勒貝拉:「這有關係嗎?帝國軍人不會因此釋放拜恩。」
亞歷山大:「既然軍人專程來到這裡,為要在拜恩車子上求證,說明他們也想找出真兇,只是他們認為自己找到了,才沒有帶走物證……他們並非執法人員…… 手法不專業。若然他們知道真兇另有其人,說不定……他們有理由釋放拜恩!因為真兇一定認識拜恩。」
愛勒貝拉聽完亞歷山大的推理後,看到一絲曙光,也釋除了之前對他的疑慮:「軍人不會依法放人,因為他們不是執法人員。」說罷,愛勒貝拉摸摸自己頸項:「不知為何這幾天,我整副身體都像被火燒似的。」
二人正想回到屋內,忽然有一個男人從遠處騎摩托車高速駛近,且這人神色怪異,在摩托車上手舞足蹈,手向身體亂抓,猶如全身感到劇痛那樣,卻看不出其身上有任何傷痕。當這人望見愛勒貝拉二人時,他亂舞的手給自己釀成翻車。
愛勒貝拉上前想幫忙,只見其全身長滿毒瘡,且因翻車,身上多處毒瘡都被磨破,致使全身血淋淋。這男人神志保持清醒,但不停發出劇痛的呻吟聲,繼而在衣服裡拿出手槍。
亞歷山大見狀即衝前拉開愛勒貝拉,然而男人舉起手槍瞄準的不是亞歷山大二人,而是自己的頭顱:「凱爾西……對不起,我承受不了……」說後吞槍自盡。在旁的愛勒貝拉被槍聲嚇得渾身發抖。
另一方面,在米吉多平原,本身是工程師的飛機男穆罕默德下士,正為機動兵海王星環進行改裝,他想將一個小型遊艇乘客室加裝在海王星環背上。
拿尼爾丹下士在遠望時已擔心杰弗斯不會喜歡,他上前跟穆罕默德了解情況:「你在做甚麼?」
穆罕默德打開燒焊面具:「機動兵的駕駛倉容不下部隊這麼多人,所以我為它加裝座位。」
拿尼爾丹帶點不滿:「這是誰的意思?」
穆罕默德沒有回應,拿尼爾丹再問:「有得到杰弗斯的同意嗎?」
穆罕默德擰擰頭:「我現在給它還原吧。」
拿尼爾丹撐著腰,愁眉苦臉:「不用急於還原,我先去問問杰弗斯。」
在米吉多平原另一邊的杰弗斯,總喜歡在沒有人時吹銀笛,且他吹出來的音律相當優美,這點令從山丘邊上來找他的拿尼爾丹感到詫異,他大聲打趣道:「上尉,我以為有天使在吹號呢?」
杰弗斯依然保持一貫寡言,彷彿不想在平原上跟任何人建立關係,直至拿尼爾丹到步前才開口:「機動兵的事由你代我做決定吧……」一般人聽到這種話,的確會感到人的自大,然而拿尼爾丹倒喜歡他這種以爽快言詞來表達的信任。
拿尼爾丹知道已收到准許,便回到海王星環那邊,見穆罕默德跟中國青年孫揚坐在機動兵的腳背上。拿尼爾丹道:「飛機男,你可以完成你的改裝了。」
穆罕默德笑道:「好的,機動兵始終要回歸我的懷抱。」
在旁的孫揚,目光瞄準拿尼爾丹:「在華爾街流傳一個猶太人的故事:一個叫摩根的人,他在1862年的南北戰爭期間收到資訊,指北方軍隊傷亡慘重。為此,摩根買進大批黃金,金價因而大幅上漲,繼而觸發美元眨值,間接削弱以美元購買軍備的北軍戰鬥力,導致南北戰況更不明朗,更混亂的局勢又推高金價,當金價成為天價時,摩根拋售黃金,最後賺了一大筆。」
拿尼爾丹聽後不發一語,穆罕默德以不屑眼神望向海王星環:「白種人饑餓時為生理需要打獵,溫飽時就為心理需要打獵,你們猶太人卻在別人打獵時,彰顯了賺財的智慧。」
拿尼爾丹洞悉二人的想法,反而顯得平靜:「賺財的智慧不及永恆的智慧,若非耶和華保守,我們猶太人早被埃及人同化了。我們的歷史也不及中國人長久,中國在5000年前是四大文明古國,末世前是四大經濟體 (中美俄歐),以色列卻曾亡國2500年,如果我們猶太人靠賺財智慧來存活,那麼中國人便是靠『從智慧和勤儉中取得平衡』來存活。」
孫揚感受到拿尼爾丹想平衡平原上各人種的關係:「世上最優美的建築物,在於它能從多元結構的設計上取得平衡……拿尼爾丹,你說的是。」
拿尼爾丹:「有時人懂得在賺財智慧上笨一笨,才有空間去感受生命的柔韌性;惟有耶穌的智慧,是我心中最優美的力學。」
同樣是以色列,在本古里安國際機場那邊的人,雖然社會地位高一點,卻不像平原上的人有一份平安感。安德魯的妹妹葛瑞絲是帝國公民,她和父母原本計劃前往耶路撒冷,卻在途中被人搶走食水和醫療用品,老爸更被搶匪用角鐵擊傷面部。在欠缺醫療用品下,他們來到附近一座猶太教堂求助。
教堂內昏暗而不見任何人影,只有一些長椅和一座聖壇,壇上擺放燭燈台,其前有些聖杯,燈台上7支蠟燭皆燃起,教堂頂部掛有一大型枝形吊燈。
葛瑞絲帶老爸來到長椅上躺下休息,老媽在旁給他照料。葛瑞絲想找人幫忙,便向聖壇兩側的房間走過去。
她感受到教堂的神聖和莊嚴,沿藍色夌形雲石地磚安靜走到聖壇旁的房間,再推門內進。內裡同樣沒有人,只好把門關好離開。她沉默低頭想了想,又轉出教堂,希望在外面遇到一些人,不論是園藝工或神職人員。
葛瑞絲來到教堂外的草地上,看見地上的草兒整齊清潔,似乎這裡仍有人打理。突然,有人從牆後撲出,一手箍住葛瑞絲頸項,隨後十多人持槍衝出來。葛瑞絲感到生命受到威脅,當她回過神來,一支手槍已經點在她頭上。葛瑞絲已經失去食水和物資,老爸又受了傷,禍不單行的她對前景開始感到沮喪。
這時候,一位滿面白鬍子的拉比 (猶太教神職人員) 從人群中步出,站到葛瑞絲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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