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夢,很久以前的夢25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lHBnGd2Wzx
弟弟不管到哪一層年紀,總是喜歡追逐我的身影25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lIEvAykoPE
想成為我這樣的人25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EZrXdZjGLG
而我不希望他成為現在的我25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4xn286JZ9p
每當喊一句哥哥,我總是心痛著。25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KrUPgiMt2m
當他復仇後最需要的那刻,我卻眼睜睜無法幫助弟弟25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ygPl0ptRLl
這次25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Y9ODFwch7u
我下了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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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是一種由規則組成的體系,經由社會組織來施予強制力量,規範個人行為。
古希臘哲學家『亞里斯多德』於西元前350年寫道:「法治比任何一個人的統治來得更好。」
然而當法律制度體系受到權勢力量的介入影響,強制改變規定、服從威脅力量、染上貪污與鮮血那一刻開始,法律就不再是法律,而是『武器』。
「法律淪為政治人物持有的武器時,從基本上,保護人民的公平、公正法律早已經失去了信用與價值,既然失去價值觀點,不管是律師、檢察官,都會因金錢與權勢放棄原有的職務意義,不擇手段的獲取勝利而謀生,無辜的鮮血依舊無法得到應有的回應,社會早已走上滿地鮮血的法律。」
鄭道,感概社會的黑暗。
鮮血法律為政客所使用,那麼無辜的一般民眾,只能淪為被犧牲的對象,他們能夠相信的人是誰?
最後他們只能相信自己,為自己信念而戰鬥,這一點,社會就認定是恐怖份子或者是有意謀反國家主權,派遣軍隊而強制殺害。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同道理,人類是無法學會歷史的教訓,金錢、地位、權勢過於誘人,儘管有人想讓世界變得更好,可惜在『黨派鬥爭』體制下,這是永遠不可能的事情,如同信仰產生的爭鬥一般,人們總是不願意接受非自己理念之外的事情,理性的人,已經少之又少了,地位越高的人,思想則日日退化著。」
這條『律血』治理的社會,帶來恐懼、威脅、強迫,毫無正義可言,人民又該如何狹縫中求生存?
最後的現象就呈現『顧好自己就好,其他事情不要管。』
不管是人與人、還是國與國,別人家內的事情,強者可介入,弱者只能保護自己而觀望。
鄭道喝了一口茶,慢慢的放在桌上,林瑤曦靜靜聆聽著。
「薛深谷的父親是一位強悍的人,家屬卻受到『律血』而亡,實乃社會最悲劇的一件慘案,假使我們社會不是『律血』治理國家,人們彼此在和睦相處,也不會有今天。」
「…………律師知道多少當年的事情?我爸爸真的殺了薛深谷的父親嗎?」
「事實而言,沒有錯,儘管如此,後續發展仍然受到『律血』的不正當判決,導致一連串的死亡,林瑤曦小姐認為,在這條『律血』內,權勢掌握之下,對人類而言,最困難的事情會是什麼?」
「平安……過一天嗎?」
「哈哈,並不是,我個人認為,是連最簡單的『對不起』都無法說出口。」
「面子問題嗎?」
「對權勢而言,面子比一切都重要,人的生命,都顯得微乎其微。」
林瑤曦百思不得其解,最後的答案,鄭道律師則是露出微笑,對於沒有一個表準答案的問題,這個回答已經接近正確的解答。
但,鄭道律師獨特的見解,說不定就是正確答案。
林浩瀚在法庭上面對薛深谷一家人,沒有任何半句回應,一直保持沉默,並且大法官、呂誆衡無視證人證詞,強行盼警察無罪,假如不屈服某種權勢威脅之下,一句道歉,說不定能夠挽回上百條人命,甚至幾千條人命。
如今事件擴大之下,沒有人願意承擔,能拖延時間就拖延,能暗中解決,用別的方式引開百姓的注意力,簡單說,不願意承認錯誤的道歉之下,擁有權勢的人,就是靠『維穩』鞏固自己的地位。
律血統治下,人們失去了勇氣,失去的信用,只能為自己活下去,聽從、服從命令。
哪怕是叫您去自殺,您就得去自殺。
「共產主義……嗎?」
「這樣說也可以,獨裁也是種形容,一般民眾要抗衡『律血統治』,只有像連續殺人魔、薛深潭這樣的人,才有辦法改變世界,他有能力把掌握權勢的人,一一剷除,強制把律血轉為法律,人民才有希望打勝仗。」
無法改變鮮血的體制,到最後,人民終究是被蹂躪。
「這難道就是律師主動為薛深谷辯護原因?」
「是,我認為薛深谷是有能力改變現在這個社會。」
「不可能,他是犯罪者……他……」林瑤曦心中充滿了猶豫。
「薛深谷沒有逃避,接受了逮捕跟法庭制裁,這也是我替他辯護的原因,他跟薛深潭不一樣。」
林瑤曦回想起自己被守護者救了兩次,甚至三次,薛深谷殺了人沒錯,但、目前只殺一個人。
薛深潭則是墮入深淵,濫殺無辜。
兩人是兄弟,卻有著不一樣的個性與理念。
「相對,你父親也殺了無辜人也是事實,但是,事情真相仍未釐清,當事者都死亡,當年的證人也都死亡了,證物也都被抹消而去,我掌握的訊息,也無法還原整個事件過程。」
「直到現在我很難相信,父親真的會屈服於威脅而替人隨意開槍射殺路人嗎?偏偏還是……」
「我認為,妳母親會知道真相,畢竟是林浩瀚的妻子,也是他最信任的人物,或許林浩瀚有把真相告訴你母親也說不定。」
「……媽媽她……。」
林瑤曦若有所思之際,家中的房門開啟,『殺手』揹著長型黑色箱子緩緩走到客廳看向律師。
「醒了。」
「薛深谷的狀況如何?」
「意志消沉,腹部子彈已經包紮完成,需要短時間休息才能復原,最好讓他休養幾天。」
「我知道了,林瑤曦小姐,我認為妳該好好跟薛深谷談談,有些事情,只適合妳們兩人知道,我會帶殺手外出走走,請放心吧。」
「恩。」
「那麼,殺手。」律師用手指示意。
「…………。」殺手默默無言點了頭。
鄭道律師站起身子,請林瑤曦前往薛深谷的房間,隨後律師與殺手兩人,到外頭閒晃,度過夜晚時光。25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6Bts7HT3M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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