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永遠都是最大的受害者,加害者基本上都不會比受害者痛苦25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1S1enLywSg
用最簡單的例子,學校中的霸菱現象25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vucjIJSpSv
就算有人會同情,也不願意伸出援手25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BdjWxD0Mgb
霸凌者可以爽快頂多接受一時的懲罰,被霸凌的人卻要永遠的承受痛苦25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LF4yXgsQpA
因為從來沒有人願意替受害者說話,就連『法律』也一模一樣25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aD0RhscGQU
有覺悟霸凌別人,那就不要怪別人直接反擊25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zfmDpolk0d
先動手法律覺得無所謂,憤怒極致的人卻要被責怪25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ldwWD0PBx8
社會倫理早就顛倒是非,那麼這個社會,全部都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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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深谷,今晚你留下來住吧,身體還沒有好吧?雖無法補償,但請讓我照顧你吧。」
看見薛深谷的傷口、疲累的表情與精神,林瑤曦母親讓薛深谷留下一天,對此林瑤曦沒有任何反對,甚至將自己房間的地板進行打掃清理,這讓薛深谷非常不好意思,不過母女的強烈請求之下,加上身體也需要好好休息,便答應住下一天。25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o1e0XpCJ4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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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林瑤曦與自己母親也長時間的對話,聊起以前的話題,爸爸還在世的對女兒的期望等等,或許好久沒有跟母親聊天,代溝或許存在,林瑤曦也慢慢地改變,多嘗試陪伴著母親身影。
薛深谷也主動幫忙,儘管待在別人家尚未習慣,對於愧疚的瑤曦母親,薛深谷用家庭悲劇的補償安定自己的內心,如同過去住在律師家中一樣。
進入女性房間,薛深谷看見林瑤曦房間都是警察相關的書本,其中還有檢察官專業書籍與學習資料,他的父親、林浩瀚的照片,也矲在桌上。
拋開所有新聞話題,晚上,兩人在瑤曦房間聊天話題,都是雙方成長的過程,有笑也有哭,兩個家庭曾經都是很美好的,同樣有著憧憬的人,有著明確目標的未來,一瞬間都瓦解而散。
令人傷心不已。
「……我可以問嗎?」躺在床上,看著被夜光映照在天花板影子問著。25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KRAr5v6S1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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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躺在地面鋪著軟墊的床,薛深谷短短一字回應著。25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xDSmFRIiM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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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你不用遵守我爸爸的約定,保護著我,畢竟我……」
「……當時,我沒辦法思考,然而鄭道律師開導了我,他對我說:『一事歸一事,認定『事情』有一來一往,就開停止,不管是哪一方,惡意性質互相往來雙方都會受傷,如果繼續追究與再次發生事情,就會陷入冤冤相報何時了的惡性循環』,林浩瀚與我父親透過我的手已經了結,而事情結束就不該繼續輪迴,鄭道律師認為,當年『放走我』的那個人叫我保護妳,或許就是斬斷這一條惡性循環吧。」
林瑤曦聽見,張開了小嘴,吞回自己想說的話。
原本最痛恨想殺掉的仇人,忽然變成一點都不恨,反而很愧疚的心情,可能早一點知道真相,早一點與母親了解事情原因,或許仇恨的心就不會如此膨脹。
仇恨蒙蔽的雙眼
或許『住持』很清楚這一點,才願意幫助陷入仇恨深淵的瑤曦也說不定。
「……原來,是這樣啊……謝謝你,可是你哥哥……」
「恩,哥哥可能……無法放下,畢竟追殺那時候,哥哥與我分散,軍隊傷害哥哥,法律無法給予公道,政府與我們的恩怨,哥哥都獨自一人承受了,所以哥哥才無法原諒這個社會,儘管如此,我依舊想阻止哥哥,他是我唯一親人,也是我最崇拜的對象。」
「你哥哥,很厲害呢,獨自一人對抗擁有武裝集團的獨裁者勢力。」
「恩,他是我這個世界上,最憧憬的人,哥哥可能比我爸爸還要強,從小就沒有人打贏過哥哥,一同學習武藝的我,一場都沒有贏過。」
「你的爸爸,為何要學武藝呢?」
「阿哈哈,可能……我爸爸想當個正義使者,媽媽很喜歡爸爸堅持正義的信念,習武其實是興趣,不過爸爸真的幫助很多很多人,很多鄰居都很依靠我爸爸,我跟哥哥小時候都很榮幸,有著這樣的爸爸。」
可惜這一切,已經不復存,都成為心中珍藏的回憶。
薛深谷慢慢聊起小時候的回憶,原本躺在床上的林瑤曦,主動的下床窩在薛深谷的身邊。
林瑤曦也聊起自己的童年回憶,這一晚,彼此不眠不休的,互相認識著。
莊嚴的佛寺之中,住持很認真地歌頌著佛經,穩定的節拍敲打木魚。
一名外地而來不速之客,慢慢踏入了寺廟,越過禁止遊客進入的護欄,男性就這麼站在『住持』的身邊,沒有雙手和拜,而是直視著莊嚴的佛像。
兩人沒有一言,住持依舊專心於佛經上,等到歌唱到一段落,住持緩緩地站起身子。
「阿彌陀佛,這位施主,請問有何事來訪?」
「來殺一個罪人和尚,我想佛祖也願意吧?」
「阿彌陀佛,若貧憎的死能夠為世界帶來更美好,相信佛祖願意。」
「那請在佛祖面前發誓,你願意入地獄讓世界更美好吧。」
住持停止木魚的敲擊,緩緩地站起身子,轉身面向來訪者,隨著佛經的音樂慢慢步入沉靜,住持堅定的眼神與神態,充份表現出了決心。
「我願向佛祖發誓,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你、本該入地獄,當和尚是不會讓你曾經的罪消散而去,別假惺惺了,住持先生,我想佛祖已經不爽你很久了,你怎麼不再佛祖面前自殺一下?表現誠意呢?」
「……貧憎知道,貧憎則經犯下的罪,變成如今的噩夢,我確實該入地獄,而不是逃避現實。」
「看在佛祖的面子上,我信你最後一次,但如果你連佛祖都敢欺騙,我想你這個人已經不是人類了,到時候請記得找我,我讓你好好去死,不會給任何人添麻煩,阿,不用給我錢錢,我很樂意免費服務。」
「那麼……『策劃』,我該用何種方式,入地獄呢?」
「先好好想想,住持的身體器官,還有多少是能用的,我可不希望你完全沒用阿。」
策劃這句話,帶著最奸笑的表情,並從笑容之中,感受到極致的憤怒,住持看得很清楚策劃想要他的命,但自身的『罪』自己最清楚,而眼前這人到來,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或許死亡一瞬間並不可怕,但靈魂或許無法原諒自己這樣輕易死去吧,當和尚的那一天開始,就不斷思索如何償還自己的罪刑。
如今有人願意懲罰,不管多嚴酷,或許就該接受。
「相信,這是緣份的安排,貧憎願意悉聽尊便。」
「若不是你當年擅自把薛深谷放行出獄,你根本沒機會站在這裡給我悉聽尊便,住持先生。」
策劃殺意滿分的言語,住持沒有任何的反駁。
遵從佛祖的緣份,他,欣然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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