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Tim!Beta/Jason!Omega
- #OmegaJasonToddWeek Day6,築巢+花粉梗
- 私設:O在發情時不一定會築巢,只有在該地感到安全時才會築起來,從習性學(不存在的)觀點來說,就是在圈佔領地為生育做準備
- 私設:O下身都有兩道完善發展的入口……當然有一邊本職是出口。此設定沒有任何特別用義,純粹是作者個人糟糕又無可救藥的喜好──原諒我吧。
- 私設:Beta沒有味道,無法標記也無法被標記,沒有發情期,無法感受信息素也不會被信息素影響……反正就是和普通人差不多。
- 有……內射聖水的…內容……雷者慎入……
*
右下的系統狀態列突然急促閃爍,亮黃色的感嘆號不斷跳動,提姆不得不分神看了一眼,思索起這黃色警告標示的是哪一個熟人襲入了他的安全屋,並把指標移向圖示,點開了該屋子內的所有監控鏡頭的畫面,及系統特別剪出的入侵者行蹤片段。
提姆瞠大了一雙疲憊的眼睛,驚訝地看著電腦畫面內走得跌跌撞撞的杰森,看著他由最初熟稔地翻窗從天台進屋,四下張望著在客廳走動,像在找尋什麼東西,而步伐,則在一會兒後開始搖晃得愈來愈厲害,在他走到廚房附近時,已經要倚著牆才能挪動腳步。
鮮紅色的頭盔被丟了在客廳的沙發上,故那張通紅又汗涔涔的臉被清楚的拍到,只見杰森像跑了場馬拉松似的氣喘噓噓,雙腳使不上力似的軟綿無力,最後,他像終於缺力般,在洗衣間背靠著牆坐了下來,側著頭把腦袋拱在冰涼的牆面上,用力拉扯著領口,皮質外套從一邊肩膀上滑了下來。
提姆翻出了電話,然而手指懸在撥出的按鈕上,遲遲沒有按下去──他不認為杰森會喜歡被自己看到他軟弱的時間。
畫面裏的杰森在休息了一會後,說不上情況是變好了還是變壞了,只知他以膝蓋走了幾步,然後一腳踢翻了洗衣籃,把那些髒衣物揣到懷裏,像母雞孵蛋似的,把一團衣物壓在肚子底下,收音孔清晰地把他的喘息傳達給提姆。
看懂了情況的提姆捂著臉無聲地尖叫,又在見杰森一下扯下了垂在洗衣機外要掉不掉的衣物、並深吸了一口後,發出了窒息般的怪聲──那是他昨晚脫下來後還沒洗的制服,但這不是重點,問題是他昨晚對付的是毒藤女,這對他而言也不是什麼問題,因為毒藤女的花粉一向都有點性別歧視,只對Omega和Alpha效用顯著,對像提姆這種Beta完全沒什麼反應,所以……對,沒影響力到提姆都忘了它的存在,繼而忘了洗衣服,還把制服隨手丟了,怎樣?他那糟蹋的生活習慣也不是第一天的事了吧?就是……好吧,提姆發誓自己日後會天天洗制服,至少會把它丟到水裏泡著。
總之現在──發情的花粉有了,發情的Omega(杰森,當然,有法律規定了長得壯、會打架、騎機車、用雙槍、穿皮衣、看著很A的人不可以是O嗎?)有了,這簡直是最爛大街的色情小說橋段,就可惜了自己不是個能跟著一起發情的Alpha,而是個隨時隨地都需要保持冷靜的Beta,社會責任就是收拾AO捅出來的婁子的Beta,既定形象就是性冷感的Beta。
提姆苦笑了一下,按下了通話鍵。
鏡頭下的杰森不滿地哼了哼,臉埋在衣物堆裏,發出一串悶在布料下的煩躁咕噥;叮叮咚咚的手機鈴聲響起了第三次,他才從衣襟裏掏出手機。杰森長呼了一口氣,把身體裏所有不可理喻的躁動壓到聲帶以外的地方去,清了清喉嚨後才接起了電話:「我知道你在看。關掉鏡頭,給我一小時,還有,算我拜託你了,每天洗衣服好嗎提米?」
提姆坦然地接受了杰森隔著鏡頭瞪過來的目光,慢悠悠地說:「花粉只管發情,不管築巢。這當中一定有什麼……因素,所以才會在我的屋子內。因此,讓我幫你吧,杰森。」,他頓了頓,想起一直以來杰森都只接受交換形式的協助,故補上了一句:「或者當成補償?始終是我沒洗衣服,又忘記了和你的會面。」
「我不、我……」,鏡頭裏的杰森緊皺著眉,直視著線路另一端的人,張著嘴構思著用詞,然而過熱的腦袋連運轉都顯得困難,更何況是分析出眼下的亂麻似的想法,再加以轉換成話語。
提姆逮著這機會,催眠似的輕輕呢喃:「讓我幫你、讓我幫你,好麼?杰森?」,語畢,他頓了一會,沒聽到杰森的回答,只聞對方急促的呼吸聲,於是,他又柔著聲勸了句:「告訴我你有什麼想要我做的,杰,讓我幫你。」
「我……」,杰森瞟了眼鏡頭,又挪開了眼,下意識抓緊了手上的皮革衣物,蜷縮起身體,含糊地咕噥出他第一個請求:「別掛斷電話。」
「當然、當然,沒有問題。」,提姆連忙應下,右手控制著程式,檢查錄像是否一直在運作,「你想和我聊聊嗎?」
「不,別跟我聊天,我……現在無法找到詞語——還是說組織字句?措辭?——管他的,就這樣吧。」,杰森像喝醉了般語無倫次地說道,最後罕有地放棄去找出一個合適詞彙來完成話句。
提姆低笑了幾聲,想著方才那句錄音絕對要剪下來,待對方下次再在訊息中惱人地糾正自己拼寫時發出來。笑完後,心情很好的提姆隨口一問:「所以你是想聽到我的聲音?」
沒想到杰森竟點了點頭,再次埋首進巢裏的他連耳尖都紅得快滴血,害提姆也跟著臉紅了。
「呃……很榮幸你這樣說。」,提姆撓了撓後頸,好像明白了對方為什麼會在自己(再次提醒,一個沒有味道更沒有信息素的Beta)屋內築巢,「介意讓我看看你腺體的狀況麼?鏡頭的位置是在洗衣粉盒子的右邊。」
杰森抬頭,望著提姆所說的那個方向好一會兒,接著才脫掉緊身上衣,轉過身去,低下頭撩起髮尾,露出紅腫的腺體,晶亮的汗珠沿著後背的曲線滾了下去,沒入褲頭。
「會不會癢?」,提姆好奇地問。
杰森把電話按得更貼近耳邊,舔了舔乾得起皮的嘴唇,揪著頭髮急促又不耐煩地回答:「我巴不得自己是隻貓頭鷹,自己把腦袋轉到後方把那片皮肉咬爛。你說呢?」
「我想我能明白。那會想有人來舔舔它嗎?」,提姆以指標代替舌頭,在畫面裏的男人後背上撫摸,嘴角難以自控地往上勾起,用演出來的旁觀者式好奇語調問:「或者咬?冒眜問句,你比較喜歡哪個?」
杰森咬著唇沒有回答,待提姆再次重複問題時,才帶著點鼻音的回答道:「想、噢,當然想了,他媽的想死了!有哪個Omega在這些糟糕日子裏腦袋沒裝了這種想法?只是、操!我絕對不要被那些娘炮廢柴Alpha標記,然後對著老子的人生指指點點,想都別想!」
提姆有點後悔自己怎麼在洗衣房裏只裝上一個鏡頭,令自己現在無法看到杰森的表情——天地良心,他只為了確保在發情期間沒法理智思考的Omega的心理健康──可是,他心底裏隱隱能描繪出對方現在的表情:緊皺著眉,把每字每句都說得十分用力,彷彿在吐出每顆音節前,都要把它們碾碎於齒舌間,故連鼻樑間的皮膚都堆起了摺痕。
樣子兇狠得完全不像Omega,然而仍得屈服在身體構造上。
提姆忽然想起了上個月的事,話說那時紅頭罩無故缺席了幾晚,回來後沒有解釋,害提姆好奇心活躍得快逼死全宇宙的貓,最後在他的刨根問底、連番追查下,逼得杰森不得不抽出槍枝扺著提姆下頷,面紅耳赤地道出自己只是在小日子前吃了太多冰品,出血量多到用夜用棉條都撐不了一小時,所以無法去夜巡的這個事實,並鄭重警告提姆不准再查下去,更不准把這件事告訴他人。
他又怎麼會說出去呢?那麼有趣的事。
提姆低咳了聲,把浮到唇邊的笑聲壓了下去,又問道:「那褲子呢?裏面已經濕透了嗎?噢,我看到了,褲襠深色了一大塊。」,說著,提姆在杰森瞪過來那刻按下了截圖鍵,記下了日後的素材──只是他也不知道這會用作「黑材料」,還是夜深人靜時的「白材料」──提姆清了清喉嚨,商量說:「勒在裏面濕漉漉的,不覺得不舒服嗎?要不要脫下來?」
杰森的手按在褲腰,好一會兒都沒有行動,像在掙扎般,而提姆手指敲著桌邊等了一會,最後忍不住開口催促;這次杰森終於動了,依舊是背對著鏡頭,側頭夾著電話,聽聲音是正在解開皮帶,然而,就在拉下褲子的那一刻,皮膚都還沒瞧見多少,便見銀光一閃,鏡頭就被破壞掉。
提姆愕然地看著突然成了全黑的畫面,聽著線路那一端那個連在發情時仍相當好戰的Omega,用著他那低沉的嗓音說道:「是你自己說要幫我的,提米,給我過來自己動手。」
提姆紅著臉掛斷了電話,忍不住拿起桌上的瓶裝水灌下了一大口。
*
沿途上提姆都在左思右想,幸好多年的深夜兼職早已把他的駕駛技術操練到閉著眼都能開回家──實際上,他真的試過在雙眼都進了血的情況下駕駛──盡力把車速壓在合法的界線下,然而,一路風馳電掣地回到家後,他又膽怯起來了,不自覺地把腳步放輕,走到洗衣房前,深呼吸了幾口才遲疑地敲了敲門,向裏面的人打招呼:「呃……所以…我來了,對、呃,杰森你還好嗎?」
說完,提姆下意識舔了舔乾涸的嘴唇,補充了句:「我只是想知道你狀況而已,並不打算……」,話音未落,門便從內打開了。
開了門後,杰森便倚了在門板上,赤裸的胸膛亮晶晶的滿是汗珠留下的㾗跡,飽滿的胸肌上的乳珠挺立著,體內燃燒的熱度令杰森的藍眼裏都漫著水霧,要是不看他下身的狼藉,不看那突起的褲襠,看著就像是尋常感冒發燒似的樣子。
「太久了,提寶。」,杰森拉著提姆掛在頸上的領帶,纏在指間把玩著,勾起一邊唇角說:「我還以為紅羅賓都要棄我不顧了,你懂的,就、獨自一人,在某室內環境,然後面對一些困境──」
「大紅,停止你那些自虐笑話。」,提姆嘆了口氣,打斷了對方沒有說完的、沒人能笑出來的黑色幽默,主動踏前了一步,戳破了對方的話語底下潛藏的意思:「寂寞了就直說──」,提姆眨了眨一邊眼,趕著對方生氣之前,把下台階塞給對方:「荷爾蒙,不是麼?發情期的荷爾蒙總是如此不可理喻,無論是什麼情緒,我都明白的。」
杰森垂下眼,沒有反駁,只是咕噥著轉移了話題:「進來吧。」,說著,拉了拉提姆的領帶,把人往房內帶。
然而提姆只是俯下了上身,手還握著門框,沒有再踏前了,嘴上還一本正經地向對方確認道:「等等,我得先確定一下:這是你築巢的地點,然後你在邀請我,這意味著──」
「意味著我想讓你『進來』!」,杰森臉紅耳赤地叫道,「天啊提寶,你那聰明腦袋去哪了……我是說『花粉只管發情,不管築巢。這當中一定有什麼因素在』,所以…你想一起找出這個『因素』嗎?」
長得壯、會打架、騎機車、用雙槍、穿皮衣、看著很A、兇得當上了東區地下世界的掌權人……以下省略,反正有什麼比杰森.陶德(合理懷疑患有輕度強迫症及潔癖)拿著你未洗的髒衣服、在你的屋內築巢更有成就感的事?那大概就只有他紅著臉邀請你(劃個重點:他從沒瞧得上哪個Alpha,然後你是個Beta)上床吧。
提姆瞬間把原本浮沉在腦海中的一切憂慮格式化掉,並把礙事的外套丟出洗衣房,左腳往後一踢把門關上。
「我準備好了。」
*
杰森的背貼著提姆的胸膛,口鼻都埋在布料內,呼吸著提姆那淡得幾近無法察覺的味道,而提姆則一手緊著杰森的腰,一手按在杰森的後腦勺,身體壓在杰森上方,滿足了杰森早前在電話說的請求,一下下舔舐著他後頸的腺體,又仗著自己無法標記對方,連尖尖的犬齒都用上了,咬著那片皮肉,輕輕扯了扯後放開,留下兩排還泛著水光的齒㾗,杰森不禁抖了一下,踡起了腳趾,咬著提姆某件上衣悶悶地哼了幾聲,頭下意識想往後仰,然而被輕柔地按著制止。
提姆摩挲著自己在對方後頸處留下的㾗跡,在上面響亮地印了一吻,又忍不住多舔咬了幾下,姆指沿著後頸橫撫至杰森的耳後,指引著杰森側過頭去,並一路在耳垂、腮骨親過去,又鬆開了手臂,好方便杰森能翻過身來。
他們鼻尖只相隔一個拳頭的距離,兩雙被身體熱度而蒸得水汪汪的藍眼對望著,提姆微微張開了嘴,正想詢問對方是否願意時,杰森的手撫著提姆的頰側,圈上了他的脖頸,雙臂的重量使兩人的距離進一步拉近。
然而還是有著半個指頭的距離,只要兩人嘴唇一動便會碰上,而對方的温度,都隔著這短短的距離傳達至唇上,彷彿已經親下去了;可是,提姆正遲疑著,杰森其實也還在猶豫,原因他們也說不上來,大概是在思考,要是排除情慾,這吻應不應該親下去,好定性接下來的活動只是為了渡過發情期的協助,還是為了一些他們不肯定是否有能力守護好的美好事物──一個想要對方伴在身側的未來,一段穩定同時充滿大量不穩定的關係,還有一個既想綁定、但同時又無法綁定的伴侶。
提姆想把這決定權交給杰森──他認為對方作為一個Omega,杰森應有權選擇自己的對象,儘管他不是個能把伴侶拴在身邊一輩子的Alpha──所以他閉上了眼,但等了又等,得到的也只是兩人偶然的抖震下那點碰觸,轉瞬即逝得別說是細味,連是否真的有接觸到都不甚清楚。
等了又等,最後提姆忍不住偷偷睜開了一邊眼來打量對方,卻發現對方也閉上了眼,用力得連眉都有點皺起那種。愕然過後,提姆迅速反應過來,懊惱著自己怎麼忽視了對方一開始所給予的明顯暗示,忘掉了是杰森主動邀請自己進巢,而自己眼下自顧自的所謂「體貼」,試圖退後好給對方選擇權的這個行為,怕是會被對方反解讀成嫌棄──天曉得杰森的自我厭棄到底有多深。
趕在杰森略帶不安地睜開眼之前,提姆把手掌覆上了對方的眼,緩緩地低下頭去,印下了一個很簡單、很樸素的親吻;提姆感覺到對方的眼睫毛正掃著自己的手心,有點癢,可是他能藉此得知對方現在是睜開眼了,也許是正不安地亂轉著視線,故睫毛一顫一顫的。
半晌後,提姆便往後退了一點距離,他挪開了手,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杰森的表情,難以自控地焦慮起自己有否判斷錯誤,幸好杰森的表情告訴他沒有做錯。
兩人都忍不住悄悄彎起了唇角,笑著把額頭抵在一起,然後又再次親吻,嘴唇不斷分開又再貼上,杰森的右手沿著撫摸後頸突起的骨,梳進提姆略長的髮尾,揪著對方的髮絲把人拉開,親得微微發紅的唇貼在對方耳邊半是抱怨地呢喃:「你快把一年份的晚安吻索取光了,提寶。」,而左手則滑入兩人胸膛之間,從上而下地解開提姆襯衫上的鈕扣。
提姆戀戀不捨地多親了一口後,移至那條既是原兇又是本日最佳助攻的褲子上,皮帶及扣著槍套的四根帶子都已經拆掉了,包括總是緊勒在結實大腿上的那兩根──提姆不會承認他對此有點失望──偏緊身的褲子在濕了後相當難脫,布料緊緊咬著皮肉,愈是急著想要脫下來,便愈是擼成一圈特粗橡皮筋似的,幸好兩人都有著豐富的緊身衣經驗,不至於需要花費大量時間。
至於提姆身上的便更容易解決了,只見他一手以姆指抬起杰森的下巴,從下頷親到喉結、乳頭處舔咬,另一隻解開了自己西裝褲上的鈕扣及拉鏈,脫下來後看都不用看一眼地投進了洗衣機內,接著扶上杰森下身寂寞了許久的陰莖套弄起來。
杰森夾了夾腿,腳趾糾緊了底下墊著的衣物,然而嘴巴卻在制止對方:「等、不是那邊……」
提姆握過杰森朝自己伸來的手,在交握的十指上親了一口,嘴唇貼在對方的指節上含糊地呢喃:「我知道、我知道。相信我?」
滿臉通紅的杰森胡亂地點著頭,用力扣緊了交握著的手,其用力之大讓提姆的手隱隱作痛,然而提姆沒有想要把手掙開的念頭,用著剩下那隻手撫慰著杰森,指尖往下滑,從柱身頂端劃到底下囊袋,覆以指背輕輕的一下一下地撫摸,最後藉著對方自體大量分泌出的潤滑把中指插了進穴內。
Omega獨特的身體構造,使明明是男兒身的杰森,也有著被小陰唇保護著的陰道口,還有一套和女性相像的內生殖系統,月經、懷孕、分娩一項不缺,而提姆知道杰森並不是太喜歡自己長了這副身體,原因是需要太多時間來照料,可是就連杰森也無法否認,這樣構造能讓他在性愛時,享受到最極致的歡愉。
下身被提姆的手指一下下的抽插著,張著嘴吐出一連串呻吟的杰森仰高了頭,頸部的皮膚都彷彿因此而繃得緊緊、薄薄的,凸起的喉結的位置像是脆弱得一口就能咬穿。
天生為了承歡而長出來的器官適應良好,未幾便把四根指頭都吞進去了,順從地含著任何被塞進裏頭的東西。提姆停下了指插,把中指和食指往上勾,騷刮著溫熱潮濕的肉壁裏某處粗糙的皺折,在那片凹凹凸凸的地方到處按著,直至杰森突然抽搐似的彈起身,響亮地嗚咽了一聲,握著的手一下子用力扣緊到提姆差點覺得自己的指骨會斷掉。
「你、嗯啊!哪裡學來…哈啊…這種技巧……!」,G點被提姆不斷刺激著的杰森喘息著問。
「這只是生物學而已。」,知道自己找對了地方的提姆勾起了一邊嘴角,低頭在杰森嘴邊親了一口,「感謝德國的格雷芬貝格醫生。」
說話間,提姆沒有停過手指的動作,一直以某種節奏不斷地按壓、騷刮著那處敏感點,快感和尿意交織,讓杰森腦袋愈漸空白,呻吟間閉上了浸滿了淚水的雙眼。
提姆看著杰森那爽得滿臉迷蒙的樣子,心內某處變得柔軟而溫暖,又黏糊糊得像灌滿了蜜糖,這美好得夢幻的感覺帶來最現實的反應就是:提姆蓄勢了許久的陰莖漲大了幾分──這個描述興許現實得過份、甚至流於粗俗了,但這可是最為直觀地反映出提姆的心跳有多急促,以及當下精神與肉體上兩個層面的興奮──在對方欲望升至快噴發的時間,提姆突然把手指抽了出來,在對方難耐且疑惑的目光下,扶著熾熱粗大的陽具,一寸寸的楔了進去。濕淋淋的穴道像知道自己終於等來了正主般,把小提姆吸得緊緊的,還興奮地噴出了好幾股液體,溫溫的浸滿在陰道裏,又因提姆正堵著那兒而無法流出,只能在兩人交合之處隨著抽插緩緩地滲出來。
分泌物沾濕了兩人底下作為築巢材料的衣服,這巢子的築料本就有著一股子不怎麼好聞的味道,現在更是添上了點腥臊味,但在場的兩位都無暇去理會或察覺,就彷彿在兩人之間,出現了像Omega信息素那樣的強橫力量,甜美又霸道得可以覆寫一切神經,使他們只顧埋首專注在對方身上。
咕啾咕啾的聲音不斷響起,被操熟了的穴口紅豔豔的,偶被照顧的雙乳也滿是吻㾗,粗壯的大腿緊圈著提姆的腰,直至提姆把它們架上肩,並按著他的肩膀由上而下的不斷挺跨,幾乎是要把杰森對折似的,動作愈漸加快又愈漸加重,跟著晃動的囊袋拍在皮膚上啪啪作響,提姆蹙著眉閉上了眼,在鼻息間悶哼了幾聲,帶著的鼻音重得像哭腔似的,低低地向對方噥著好舒服、快出來了,那模樣叫杰森都不知道誰才是被插的那個,只知心頭浮起了一個衝動,回過神來時便已經做了,自己正像摟著浮木似的把對方抱進懷裏,按著提姆的後腦勺,把他壓在自己頸窩。
杰森那些溫熱的呼吸與勾人的呻吟全掃拂在提姆的右耳邊,薰得那耳朵骨紅通通得可愛。杰森咬著那邊耳尖,嗚咽著夾緊了內壁,兩種性別的性器官同時高潮,白濁和汁水同時噴出,有點點精液更噴到杰森的臉上嘴邊,被他本人舔掉。
抽搐般又縮又緊的穴道差點把小提姆夾得繳械,提姆低吼了聲,把杰森翻了個身,叼著杰森的後頸,發狠般用力抽插,高潮時噴在裏面的汁水被一點點的帶出穴口,噗滋噗滋的水聲響個不停,還留在高潮餘韻中的杰森被拉著和對方一起跑回極樂之處,剛射完精的陰莖還是硬邦邦的,頂端不斷流著透明的液體,全滴在腹肌上;杰森把食指的指節咬進嘴裏,悶悶的嗚咽聲從齒間擠出,雙膝往前蹬了幾步後,立即被提姆抓著拉回去,並加大了壓制的力度,儘管杰森完全可以把對方反掀到地上,但他只是緊抓著底下的衣物,仰著頭承受著。
「標記我……」,腦袋已被操成一團糊狀的杰森下意識說了出口。
聞言,提姆沒有說話,但咬著杰森的腺體的力度明顯加深,疼痛稍微拉回了杰森的理智,只見他咬著唇,像想把方才的話嚥回去。
事情看似掀過去了,在一個深插後,提姆悶哼了聲,抵著肉壁內射了在裏面,温熱的精液噴灑在穴道裏,讓杰森顫著又繳了次械。提姆長呼了口氣,沒法成結的下身在射精後漸漸軟了下來,然而他沒有立刻把陰莖抽出來;他鬆開了杰森已經被咬得冒出血珠的後頸,頭伏在杰森的頸窩,撒嬌般蹭了蹭,輕聲問道:「你剛說了什麼?」
還細味著餘韻的杰森睜開了半邊眼,撓了撓滲滿汗水的額髮,半晌後才把方才胡說出來的淫言蕩語記了起來,紅著臉囁囁嚅嚅地解釋:「沒…我那時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想我做什麼?」,提姆從後環著杰森,搓了搓對方的胸肌,問得尋根究底:「告訴我,你有什麼想要我做的?只有那樣我才能……幫你、正確地,而不是以愛為名地自把自為。」
背對著提姆的杰森無法得知此刻提姆臉上的表情,但無阻他腦補出平常窩在電腦前的他,那副認真的樣子,以及那專注的目光此刻正直直的落在自己身上──想到這裡,杰森感覺自己又濕了,他不希望、同時又有點希望對方會發現──而剛才他衝口而出的那個想法,眼下又回到腦海裏,揮之不去的下流、甚至該說是變態的想法,讓他完全難以向小了他幾歲的提姆啟齒,只是這份猶豫,大大加深了提姆那該死的好奇心,只見提姆又張嘴,咬著杰森的肩胛,而杰森即使看不見,亦知道提姆眼下就是一臉若無其事、實則氣呼呼地不滿著。
杰森太清楚他的繼任者在好奇心上,無人能出其右,就算是全宇宙加上平行時空的貓,也沒人能比提姆.德雷克的好奇心更頑固、更惱人、同時更具威力……他可是因為好奇就能把蝙蝠俠和羅賓真身給查出來的小瘋子啊!
一想起上次月事、以及更多更慘痛的經歷,杰森便認命地投降了,閉上眼,快速且含糊地把自己猥褻的念頭,以一種相對含蓄的說法給講出來:「我的意思是我想我體內沾滿你的味道……但沒事了,你當沒聽到就好。」
提姆歪頭想了一會,然後腦內像叮的一聲靈光一閃,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也明白了對方為何在情欲過後便羞於說出來。
「我、我可以嗎?我是說,你剛才說的…呃、我,真的可以做嗎?」,跟著紅了大半張臉的提姆結結巴巴的向對方確認,「就…留下味道……我想你指的『標記』是領地那種、動物那種,對吧?」
恥得想要人間蒸發的杰森點了點頭,鴕鳥般把頭埋在臂彎裏,紅透了耳尖被遺漏在外。
「好吧、好吧……」,提姆嚥了下口水,心臟跳得像快蹦出胸膛;他把滑出了一點的柱身插了回去,閉著眼憋了一會,又閉著眼深呼吸了幾口,稍稍冷靜下來,才感覺到尿意,並淅淅瀝瀝的尿了在裏頭,暖暖的液體帶著臊味,因姿勢而流進了深處,杰森甚至隱隱懷疑起等會洗澡都未必能清乾淨……但這也是那時滿腦子都想要精液時的自己所渴望的就是了。
杰森撫了撫下腹,側過頭和提姆接吻;情欲和熱潮都退去了,現實開始回歸他們的腦袋,玩得也許有點過頭了的兩人身上可說是臭哄哄的,各種分泌物的味道混在一起,讓杰森開始感覺到手癢,想要把這屋子都打掃一遍──
可是眼下,他不介意再忍多一會,讓這吻親得再久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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