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天的羽柔又去咖啡廳上班。羽柔把頭髮綁成包包頭,看起來很乾淨俐落。
「羽柔!有好一點了嗎?」是跟羽柔一起工作的少年,他跟羽柔一樣是18 歲,長相清秀,身高大概175公分,才來這裡工作一個月而已。他跟羽柔不一樣的地方是,他來工作只是為了有更多零用錢,而羽柔是因為需要生活費才來工作的。
「嗯!我有好一點了。謝謝你,誠翰。」羽柔給了誠翰一個微笑。
「那就好。」誠翰看了看身後的咖啡機,問:「對了,你最近有回去看妳的媽媽嗎?」
羽柔是在十七歲的時候搬出家裡的。她搬出來的原因不是因為跟家人吵架,而是對於真相的打擊感到震驚,她需要冷靜的時間,就跟家人說好搬了出來。
羽柔搖頭,說:「還沒。我甚至可以說是忘了。」
「怎麼說?」誠翰有些訝異,畢竟羽柔已經六個月沒回家了。
羽柔看起來有些弱不禁風,幾乎快要倒下。「不要你管。」羽柔的聲音有些顫抖,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誠翰的問題。其實羽柔根本沒有要回家,她搬出來的原因不只是要靜靜,而是為了以後更大的目的。
之後彥清來了咖啡廳,羽柔為了躲避誠翰的問題便去給彥清帶位。羽柔終究忍不住,在彥清的面前滴出了一滴眼淚。
彥清仔細的看著羽柔,他想起來了上次來咖啡廳時的少女,上次的少女看起來很陽光、很有自信,而這次的她卻透露出一種無助感。
「妳……還好嗎?」彥清輕輕的問。在羽柔的身上,他看見了某個人,是他曾經遇過的女生,他想幫她,但是自己卻什麼都做不了。最後那個女生就消失在彥清的生命中,她的離去很安詳,但是彥清不想要這個結局,彥清覺得這是他的錯,明明自己是有能力拯救她的。
「有什麼事……讓妳這麼難過?」彥清想問出一個答案,但是羽柔只問彥清想點些什麼,然後就離開了,連送餐都是誠翰做的。
彥清啜飲著紅茶,將羽柔的樣貌記了下來。
一個男孩,在大樹下畫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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