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更比較多碎碎唸,大概是六月四日吧。這個日子,就算當年我對無線新聞中的畫面瀝瀝在目,但也沒有一點感覺,對比現在的無線新聞,他們現在的行為更為可怕。
同樣是六月,想我有痛心疾首、切膚之痛的感受,不如直接回想2019年六月,第二次感受催淚煙的色香味好了⋯⋯
所以,我確實不是為了香港民主感到無奈。但我在感概什麼?應該說,就連這種事我也只能夠「Noted.」,我還能做些什麼?75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OO9XT4crBP
突然間,我想起一套電影的對白。女主角因為身份的關係,被軟禁在房間,依著鐵窗哭起來,不知內情偷偷進入後園的男主好奇問她:75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O5nzN65JdF
「妳有什麼在傷心?」
「我不是傷心。」
「妳不傷心那為什麼要哭?」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因為下雪吧。」
曾經我是男主的無知,別過一年,我發覺自己變成女主的敏感。情緒有很多、很亂、很複雜,不是不想整理,而是無法整理。
有時路過街邊,見菲律賓人幾個圍在野餐,旁若無人地大笑大叫,活於當下,也算是一種幸福?
但我自知無法過這樣生活,第一,嗰度無靚女;第二,在香港長大,見識過無數的荒謬,令他們生存下來的原因,就是他們貪生怕死的執著。理論很簡單,因為他們貪生,所以會想盡方法令自己有最多利益,因為他們怕死,所以會用盡方法來保命。包括放棄人性道德,放棄自己。75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5mjCR62iac
所以一般情況下,如辦公室政治、同學欺凌,在一個逃不了的環境下,留下來的人大多數也是在計算⋯⋯因為逃不了,只好將不屬於自己的世界變成自己的東西,然後,就是排除易己。75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ja8wCvYT5a
唉⋯⋯老毛病又來了,愈說愈遠。
到底我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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