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們聽好了,接下來這幾天我不會陪妳們一起去彩排,妳們要自己好好練習。」用過晚餐後,艾琳娜囑咐著她們。
「是的,母親。」蕾娜和莉娜乖巧的回答。艾琳娜感到很欣慰。她並不是時時刻刻都在督導著自己的女兒們,有更多時候她還是會在外面教其他學生,但她們依舊勤奮練習,有著出色的表現。
雖然現在還不夠成熟,還沒有站上大舞台的機會,但是過幾天就是她們的第一次演出了,作為她們母親兼老師,她心底也是忍不住的激動。
於是隔天前往餐館的馬車上,只剩下蕾娜和莉娜兩個人。
這間餐館在當地也算是營業了很久,木頭地板踩上去時會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昏黃的燈光更是顯得詭譎。
平時還不覺得如何,但艾琳娜不在,姊妹倆從後門走到後台休息室的路上,心裡卻是陣陣發毛。
當她們換好衣服、裝扮好自己,也重新整理好了心情,將所有心思專注在練習上。
「一二三、二二三......。」她們同時躍起,在空中劃下了兩道相互交錯的弧線作為結尾。至此,她們的彩排也告一段落了,經過幾次的練習,她們已經對餐廳的表演場地變得更加熟悉。
「蕾娜,怎麼了?」莉娜發現蕾娜往台下看了幾眼,似乎在找什麼的樣子。
「不,沒什麼,我們去換衣服吧。」蕾娜收回了視線,微微搖了搖頭對莉娜說道。
她剛剛在台上的時候,偶爾會感覺到似乎有什麼人在看她們,不過一下子就不見了。現在還不到餐廳的營業時間,台下沒有客人、餐館裏面也沒有多少人。蕾娜心想:或許是我太緊張了吧?
她們依舊十分害怕的穿過那昏暗狹小的走道,回到餐館為她們準備的休息室。
「母親不在,總讓人覺得有點害怕呢。」莉娜一邊換衣服一邊對蕾娜說。她的膽子一向不大,只有她跟蕾娜兩個女孩出門在外讓她更覺得不安。
「是呀。不過我們也來過幾次了,這裡應該沒什麼問題的。」蕾娜試著安慰她,畢竟她們也不是第一次來了,餐館主人又是母親的朋友,應該不至於出事。莉娜聽了這話,也稍微安了心。
換好衣服、收拾好東西,兩個女孩手牽著手慢慢往外頭走去,來接她們的馬車應該在外頭等著了。
「蕾娜,妳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莉娜抓緊了蕾娜的手臂,十分害怕的問。似乎除了她們的腳步聲,她還聽見其他人走在木板上那嘎吱嘎吱的聲音。
「沒……有吧?會不會是妳聽錯了?」蕾娜不是很肯定的回答,她們腳步雙雙停了下來,仔細傾聽。
然而整條走廊是一片死寂,靜的讓人更加不安,像是踏進另外一個世界,再也走不出去了。
「我們快走吧。」蕾娜打破寂靜,輕輕扯著莉娜繼續前進,腳步也加快了幾分。剛剛的寂靜太詭異了,她覺得趕緊離開才是上策。
走出門之前,她似乎看見一個奇怪的黑影從她左邊的走廊與她擦身而過,速度很快,讓她難以確定那是不是幻覺。
上了馬車後,姊妹倆皆鬆了一口氣,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她們十分認真的討論著關於今天的練習,她們最後的跳躍還是不夠完美,總是差了那麼一點點。
隨著噠噠的馬蹄聲,她們漸漸遠離那個餐館,也漸漸忘卻了那份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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