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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經過個無數黑白交錯的後,我們核心基地開發出更多設施,從一個只容納兩人的地屋,變為廣設多重針對自身能力和眼瞳的對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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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這段期間內,我們也收了一些難民還有擁有和我們一樣,有著眼曈的人,有時候無會訓練他們,發展他們潛藏的才能,有些人有著烹飪的才能,因此三餐方面並無大礙(總比無變剖析食物構造轉變出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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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單月也在這一這一陣子開發出適合我們自身的武器,甚至還和幾個會做研發科技的人合作開發了傳送儀,我們之後如果要分頭行動,便可以用此裝置。
無感應到了新的眼瞳者存在,便立馬招呼我們準備
這次我們不是用無的能力,而是使用傳送儀,單月有設想到輸入位置的問題,所以便讓製作科技的人輸入兩種方式,一種是用無將能力感應在傳送儀上,讓我們被傳送過去,另一種則是輸入準確位置將我們傳送過去,但基本上還是有點偏差,因此還在實驗階段。
而我們這次使用的便是讓無將力量感應在機器,巨大機器就能即刻確定無的地點並將我們傳送過去。
不過這次我注意到無他的神情比以往嚴肅許多,看來這次要找的人,會比以往更麻煩許多....
傳送儀把我和無和李流傳送到屍痕遍野之地,才剛傳送到此,濃厚的血腥味便撲鼻而來,審視一圈便能得出結論,這裡再剛才必是發生過一場激戰,有著不同服裝的士兵紛紛倒在此地,此時我們的視線鎖定在一個人身上,那個人穿戴著其中一方的軍服,身型高大而體格十分壯碩初步判定應該是其中一方的士兵,他跪坐在環繞屍體的戰場,眼神瀰漫且空洞,但他的瞳孔卻變成了鮮紅的血....
「這便是..我們要找的眼瞳者..」
「你知道為什麼他會絕望嗎?」無突然自顧自的把問題拋於我
「不知道。」
「他是一個政府的士兵,他們剛跟敵人打一場血戰,原本殘存的,不只有他...」
「難道.....」身為眼瞳者的我和李流,自然了解眼瞳者,可怕的念頭隨之油然而生
「傑,你沒猜錯,殘存的士兵看到了那名觸發血瞳的士兵,紛紛把他當成怪物看待,甚至想要殺死,前一秒的戰友,在未知的恐懼面前也會變成敵人,因此他們圍攻那士兵,最後卻一一被反殺⋯⋯」無的嚴肅已消逝殆盡,取而代之的是無奈,無張開了白瞳,像是對著死去人說道:「辛苦了。」剎那之間,白光籠罩在我們周圍,不刺眼,反而有種溫暖的感覺,白光散去之時,所有的屍體化為無數光點,隨風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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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他便獨自走到那名壯碩的士兵面前,柔聲問道:「還會很痛苦嗎,沒事了,你不用再去傷害人了,而且會有良好的住所和環境,我會訓練你的眼瞳,讓你不會無法控制你的眼瞳。」
每個眼瞳者並不是壞人,尤其是始祖的你們,人們因害怕而做出錯誤的選擇,有時這個錯誤抉擇,會導致不可挽回的結果⋯⋯
這是無曾經跟我說的話語,那時我還並未完全了解,而現在的場面,讓我深深意會。
士兵聽到無的話語微微點頭,現在才似乎有點精神。
但這時我感應了,有大批的軍隊正趕往我們這裡,立馬跟李流眼神示意,李流了解抽出他的專屬長劍,準備與其對抗,我則是從懷裡拿出前一陣子單月先生製造的武器-立方體
立方體是依據我的眼瞳判斷變化成最適合攻擊的武器,剛好現在可以好好試用一下性能。
前方的目測有一個中隊(大約100人)然後有兩個武裝比較特別的士兵為首,應該是帶頭人。
「諸位,是想要保護他嗎?」其中一位帶頭到問道
「當然,你們如果要帶走他,那可要做好全滅的打算喔。」無這次直接放下重話,看來他可能真的不打算留活口了。
不過他呼了口氣,轉向我們說道:「傑、流我記得你們要試武器性能嘛,你們跟那帶頭軍官打,剩下的我要讓他們消失。」平和的述說著消失這種,這樣的無,著實有點恐怖,不過畢竟看到那些人見死不救還要把同胞帶走也是有被無殺死好像也是活該。
而對方兩名帶頭者,我和李流同時朝他們衝去,我面對的那人是一個高個子且壯碩的男人,他手執長槍,一看到我朝他衝過來便拿尖槍朝我刺來,我的立方體此時已經轉變一把十分鋒利的白刀,我先揮刀抵禦刺過來的長槍,緩解衝力,然後一個側翻揮刀把槍刃從槍身砍斷,然後便隔開距離,立方體也依據我的判斷轉換成手槍,我完全毫不猶豫的朝他拿武器的地方開槍,很幸運的,子彈貫穿了他的手臂,基本上這場戰鬥的勝負已然揭曉。
李流那邊也跟我大勁相同 ,他握著因炎瞳而轉變成烈火的劍,一頓猛攻,另一位拿軍刀的人便敗下陣來,任其宰割...
其餘的士兵看到自己的首領已敗下陣來,紛紛朝我們開槍,但他們顯然不知道子彈對我們沒有,只見無開啟黑瞳,黑色屏障從重士兵都周圍出現,完全包覆所有士兵甚至子彈也是,無則是把右手舉高握緊,那個黑色屏障瞬間變小,起初還聽得到一些困在裡面士兵的呼喊,但最後隨者屏障越來越小、聲音也隨之變小,最後屏障消失,四周變化為寂靜,彷彿不存在過,那些哭喊,那些槍聲....
「你們的選擇,造就了這樣的結果,那麼隨之而來的代價,你們也要自己承擔,就算是神,也沒有權力同情你們。」無一樣沒有表情的喃喃自語,之後便把目光轉向被我們制服的兩名領頭人,那兩名剛看到將近100人的中隊瞬間消失,早已嚇的屁滾尿流。
而無蹲坐在他們面前,轉變為冰冷卻很輕柔的語調說道:「你們的手下已經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了結果,由於他們是聽命行事,他們死的時候沒有痛楚,但你們就不一樣了,你們是帶頭人,但是基於要有人回去傳話,我不會殺了你們,但我會讓你體驗一下,什麼叫身不如死。」
無用有黑瞳的那手,輪流輕碰一下,兩人的手開始逐漸分解,看見自己的手在逐漸分解,那兩名帶頭者,臉上愈發驚恐,開始不停求饒,希望無能解除。
「每個人都要因自己的選擇而造成的結果,並沒有後悔的權力。」無冷冷的說完,便帶著我們離開,留下那兩名軍官,傳遍戰場的哀嚎.....
回到了基地,無迅速請我們這裡的主治醫師-楊仁請他幫忙看診。
「醫生,他的情況如何。」
「只是精神上有點損傷,但有大大小小外傷,我就連帶治療了。」
「好的,楊仁醫生謝謝了。」
「不會,要不是無大人的厚愛,我哪能站在這裡幫人療傷啊!」
「額.....不用謝我,那是神賦予你的能力,我只是給你一個能發揮的機會而已。」
「無大人你還是一樣謙虛,總之讓患者好好休息吧,如果他有意外,立刻叫我。」說罷,便留下我們三人和傷患,轉身回到基地的住所....
「無,你這樣.....」
「我知道,留活口的話他們可能會為我們下手,但是讓他們用活著去感受痛苦,是我能給予的罰,讓那些人消失也是,雖然抹去他們的存在無疑是殺死他們,但他們在死的時候沒有疼痛,但願下一世的他們能在正常的世界,做出不用傷天害理的選擇。」
「.......」
「但你放心,等到那人痊癒,我便會帶上他找各國政府聯合談判,如果談判破裂我將一個人殲滅所有來殺我們的人。」無從來不說大話,只要他一說必將能履行,代表他已經有了像今天一樣的覺悟。
今天,無他讓我們所有人出來,從這地下基地出來,包括還未痊癒的士兵-絕。
我們這邊由於都是在地下辦公,因此在地上並沒有任何空氣污染,既然沒有空污,而且今天也沒有任何烏雲,因此夜晚的星空是如此清澈,繁星籠罩的夜,是如此的龐大,存活於世我們既是如此的渺小。
對我們這些曾在社會掙扎或是被歧視甚至因眼瞳失去一切的人來說,星夜無疑是溫柔的,包覆著每個人悲傷及痛苦,在看著那無法用短暫言語去形容的夜時,眼睛角逐艦濕潤,最後任由眼眸的水滴,輕滑於面頰。
不只我一個,在面對星夜時平時的委屈也接連釋放出來了,尤其是最近才過來的絕,那名身型壯碩,面容充滿傷痕的他,此刻已呆滯的說不出話來。
「絕,現在的你已經不用傷害自己的同胞了,所以該放下你的重擔了。」無再次用我們很少聽到的,輕柔的語調說著
絕沒有特別向我們提到他的過去,無會怎麼知道?
不過無本來就是一個高深莫測之人,我也沒有多加理會。
有時候沒有過問反而成為日後的隱患,在不遠未來,我深深了解這點。
之後,我們回歸了平常,絕逐漸痊癒了,單月也專門製造適合他的武器,和從當初無殺的那100人中搜刮出的武器,再經由改裝和研發,轉變為更強大的武器。
而無則是親自每天早上訓練絕,平常訓練我們時會讓我們一起訓練,但對絕則是特別訓練,我猜測是因為絕是軍隊的人,因此可能也是因此,無才單獨訓練的吧⋯⋯
白色的細雪在這天飄落在核心的基地上,不過還好是細雪,不然如果因為太厚,造成打不開通往地上的門就慘了(因為通往地上的只有一個出口,如果積雪太厚,會導致無法開門,雖然最後用無的能力還是可以迎刃而解,只不過可能也要好幾天。)
今天同時也是一個很重要的日子,就是無要找各國政府談判的一天,無說擔心談判破裂,讓我和李流和其他人做好防備的準備,我們很相信無,相信著他的能力,因此並沒有什麼特別意見,可能從這個想法萌生時,我們,就已經在逐漸分裂了。
無原本說大概一天便會回來,但是我們等了兩天遲遲沒有蹤跡,不安佔據了基地大多數人的思考,有些人提議,使用傳送儀那邊去尋找,也有人提議再等幾天,再僵持不下之時,傳送儀此時發出了白光,那是代表有了回來的意思,我們滿心期待的注視著傳送儀,但白光消逝後,卻只剩下其中一人,而且那人全身都沾滿了鮮血,像是去洗了一身血浴似的 ,其實已經判斷發生什麼事,但我跟李流卻完全說不出口。
可能是因為無法接受,那麼強的無會死.....
無是什麼人,只要一擊便可以把一個中隊全滅,只要片刻就可以做出地下房屋,這樣的人,為什麼會被殺死。
「那時我們剛傳送到那裡,瞬間砲火往我們這邊襲來,無把我推開,然後用黑瞳召喚黑色屏障包覆住了我,而他自己就......」
「當他們以為結束在歡呼時,我想為無報仇,因此拿起大刀,砍向他們,他們還天真的以為只有一個人,因此他們被我殺的措手不及,不過我也遭到了反擊,我的左腿被砲彈擊中,因此便撤了回來..」絕很憤恨的說著發生的事情。
跟我們判斷的差不多,不過依舊無法完全接受無已經死亡這件事,此時我們三人的耳朵突然出現一陣噪音,我們痛苦的摀住耳朵,噪音逐漸轉化爲一個熟悉但不該存在的耳語:「如果聽到以上的話代表我已經死了,你們始祖之瞳,都將會有覺醒的能力,可能跟原本的能力會有一些差異,再來就是你們的選擇,將會改變核心,及世界的走向。」這應該就是無的遺言,我們以為就這樣而已。
無的聲音再次傳來,只不過這次多了絲嚴肅:「現在我要說的話語,除了自己以外,不能讓別人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與生俱來的職責,但是重責大任等不能草草託付給隨便一個人,因此神親自到人間去賦予他覺得合適的人選。傑,你就是其中一個,你是「旁觀者」儘管知道未來是多麼的痛苦,你也只能看著,或是微微推動事情的發展,而最後給你一句忠告,做好你自己最適合的選擇就行,不用去後悔。」然後無便沒有再出聲了...
無為什麼要這麼說?還有無的意思是,他是神?
種種疑問卻無法再去詢問了,因為死者是不會說話的⋯⋯
我們三人沈默的站著,他們兩人也有無個別講的事情,無的遺言我們要怎麼說才好好?世界會因我們的選擇改變?要怎麼讓其他人信服?
最先開口的是絕,絕壓抑著複雜的情緒,對我們說著:「我們,得讓他們知道了吧。」絕的腿傷依然還沒有治療,這種時候應該痛到無法思考,但他依舊很平靜的說著我們無法面對的事實。
因為有比我們更殘酷的過往,他比我和李流還要輕易去接受,去為之後做打算。
「........」我跟李流卻還是無法回答,一次性的接受太多情感,會讓我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我去講吧,你們再好好緩解一下吧。」絕離開了傳送儀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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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雪飄著,飄了很久很久,我們的情緒也如同雪一般,沉澱了很久很久.....
之後的每個人,沒有人再去提到他的名字,只是盡量的把本分做好,絕則是扛起了無大部分的重擔,成為了我們核心的領導,訓練戰鬥人員,則是由我們三人分批訓練,而絕提議把核心逐漸發展為企業,畢竟沒有人知道,企業創始者是我們,之後再一步步的深入到國家,推翻當地政府,最後為無復仇。
我們各自訓練的人,變成了我們各自的手下,而絕他有專屬五名能力只在我們之下的戰士,有時候常常看到他們用傳送儀奔波於某處。
我們也是用傳送儀去各國尋找眼瞳者和有才幹的人,也有越來越多人加入我們,其中就有一個3人的實驗研究小組,一個叫霏,一個叫鄂還有一個叫江憲的助手。
絕大力支持兩人主辦的實驗,只不過沒有詳細說明他們是研究什麼的。
我跟李流對絕最近的打算開始有點遲疑,不過最近核心有很多事情是他處理的,也不好去特別反駁。
直到那天,再次的因我們的選擇出事了⋯⋯
我用傳送到儀某個國家的暗巷,那裡的人大多都病懨懨的,著實有點奇怪,而附近大街的廣播大聲報導中說著不明傳染病毒目前並無解藥,並隔離感染者。
但是報導的聲音很快被打斷了,聽聲音是像是報導的廣播,疑似被惡意打壞了,隨之傳來的是人的聲音,還是怒吼:「不要相信政府的鬼話,政府只要一抓到感染者便會立刻做實驗,而且他們解藥已經有了,為什麼不公開,因為會變成像我這樣!」我已經來到了演講的主人附近,他站在台中央,而周圍圍繞著很多人,那個人掀開了他的斗篷,指著他的右眼的瞳孔,是血紅色的。
我逐漸克制住自己的情緒,我現在要做的,並不是
殺了那名再講話的人,而是立馬回去,去質問絕。
那位在演講的,我認識,那是常常跟在絕附近,是絕親自訓練的五名精銳之一,他為什麼會出現?眼瞳根本不是因此出現,他應該很清楚,為什麼要推給病毒?
對啊病毒?難道...
為啥是病毒,可以推的有很多,卻偏偏是病毒.
一個可怕的念頭,划過我的腦海
綜合絕最近的行為,資助研究團隊、訓練精銳,而那精銳卻把眼瞳怪罪到政府那不知有沒有的解藥,這根本就是把讓矛盾在政府與人民劣化,而這樣造成的結果就是革命。
不過這些都只是我的想法,不過還是要從絕那親耳聽到才能真正確定。
我來到了會議室,絕正在那裡,他看我的出現,便讓身旁的精銳團離開,示意著要我過來。
「好久沒看到你那麼嚴肅了,怎麼了?」
「你為什麼要派人到別的國家造謠,我想知道原因。」如果他否認或是怎樣的,我可能會就此作罷,但他卻說:「是又如何,我們釋放病毒,把用了解藥會變眼瞳的事傳出去,那國政府就會警戒,警戒就會派出軍隊駐守,否認也會因多加派駐軍隊的緣由而無法去信任,這時我們的人過去在主張『是真的煞有其事。』暗中激化矛盾,最後就會引發矛盾和戰爭,我們在像救世主般給他們解藥,我們便能合理的在穿梭於國際間,未來也更能殺死那些執行命令的各國領導,好為無報仇。」絕的計策雖極其殘忍但又不能說沒有可行性,我一時間居然無法反駁,不屬於我和絕的怒吼,卻在此時反駁了。
「你這樣又會犧牲多少無辜的人?這根本不是無他的意願,無除了會攻擊傷害我們的人,其他平民一律不攻擊的,你現在在做什麼?釋放病毒,殺死眾多平民,將病毒矛頭嫁禍給政府,這樣的真的是在復仇嗎?」帶有憤怒話語的主人是李流,他此時的瞳孔變成了像炎一樣的顏色,炎瞳者只有在極其憤怒的時候才會轉變成炎瞳,而此時的流,又是多麼憤怒呢?
質問完絕,他轉身問道我:「傑,你不會真的贊同。」但看到我游移不定的眼神後,便意會了,他低下頭難免失望的說著:「現在的核心,已經不是我以前願意出一分力的核心,我將會帶著跟我一樣想法的人離去開,到別的地方,幫助那些因你們選擇而受苦的人。」
「可以,但是走了,就不要回來。」絕很果決,沒有帶著一絲情面和挽留,我本想勸阻,但李流便徑直的奪門而出,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我有點不知所措。
「讓遲疑者留在這只會造成更大的分裂,不如一次性的讓他們離開吧。」絕大概察覺了我的想法,輕拍我的左肩,便離去了....
李流單月和跟他們相同意見的一些人拿了一些解藥和傳送儀便離去了,核心,真的分裂了.....
絕的計畫很成功,我們的暗中操作,使得人民跟軍隊爆發了戰爭,而絕派出幾名精銳,把政府機關的幹部處理掉,但也因為病毒帶來的恐懼,很多人過剩情感支配,變成了眼瞳人。
只不過絕還是對我隱瞞了,不只是一個國家而已,而是全世界都用同樣的作法,很多人因病毒而死,而大多政府則是絕的精銳造謠而亡,而經過統計約70%人口滅亡,世界的格局正改變著。
我有點生氣絕的隱瞞,但後來覺得就算知道也無法改變而無可奈何。
而眼瞳人與一般人的衝突則是十分嚴重,就像當初別人看待我們一樣,互相殘殺著彼此,最後有人出面調解,讓兩方各派人出來,成為聯合國,用來監督和制止眼瞳的暴力行為。
絕則是算好時機,以企業的形式滲透並且給予解藥和抑制眼瞳的能力,得到了多國無政府國家擁戴,然後我們推舉領導人,把名字定為核心。
不過我們有一個非常嚴重的阻礙,有一個地方積極的勸阻我們的企業進駐,而且只要我們的人過去,那邊的人便會立刻武裝,驅趕我們。
那些反抗者,我跟絕都心知肚明。
領導其實很容易便能猜到,是李流。
我們最後還是成為了敵人⋯
夜深人靜之時,我們到了報告中那所謂反抗軍隊的大本營,四周頗為漆黑,敵人躲在漆黑的機率很大,隨時都要做好性命被取走的心理準備,因此我跟絕親自出馬,何況如果敵方的帶頭人真的是「他」那我們親自出馬便是最好的打算。
在不遠的前方,已經看到了,那熟悉的身影
顯眼到不行的黃褐色頭髮,還是一樣穿著隨便,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小混混
但其實人很好,很重義氣,覺得不對的事會去反抗,寧願辛苦的掙扎也不願與明知不對卻依然照做的我們為伍。
不過身材變的比以前壯碩許多,而氣勢也是,光站著便能我方軍隊無法再上前一步。
如果我們沒有為敵
如果我們是在別的地方相遇
應該,是件很美好的事吧
但我們是在戰場⋯⋯
是兩方只能活一方的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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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雪,再次的、和那時無離去一樣,沒有束縛的,下起白茫茫的一片,我伸手去觸碰,帶來一絲冰涼,眼淚不知怎的,輕落了下來
當年的雪夜,帶走了無,這次又將帶走我們之間的誰...
「傑,你退開,你跟他打可能會因舊情而失去判斷而敗北,讓我來吧。」絕緊握著那把當初被我們帶走,在康復後拿到的武器,本人將其稱之-滅是一把刀背掛著鐵環,刀身則是有著漆黑波浪狀的刀紋。
製作武器的老人,應該已經死了,沒有出現李流身旁,便能猜到,只不過沒有人去特別提起。」
李流也默默只是拿著從我們遇到他,便一直使用的炎劍,劍身的烈炎依然旺盛。
李流也在此時張開了眼瞳,那一瞬間,他身後突然出現烈炎之牆,而本身也被烈炎包覆著,烈焰讓我們都感到灼熱,但烈焰卻沒有往四周灼燒,看來是眼瞳的能力。
「覺醒炎瞳的能力吧,始祖之瞳的覺醒,力量果然很強。」說罷,絕也張開了血瞳,這是絕第一次在我面前展現出來,一股壓迫感突然出現,是從絕散發出來的,是能瞬間感受到隨時會死亡的的恐懼形成的壓迫。
絕一直以來都是由無親自訓練,我們並不太清楚他真的實力為何。
絕走到了已經擺好拿刀的架勢,不過李流卻在絕的身後也佈了道炎牆,正當我們疑惑之時,李流的聲音重炎牆的另一面喊著:「所有人都不要幫忙,這是我跟絕的戰鬥,炎牆只有在一人倒下時,才會消失。」之後便沒人出聲,取代而之只有武器相互碰撞的劇烈聲響。
在屢次武器碰撞後,之後還有一次更強烈的碰撞,此次碰撞造成了很強的震動,之後再無任何聲息....
勝負已經出來,誰勝了呢?
我應該得支持絕會贏,絕贏了,我們國家的發展將不會有任何阻礙,但為什麼我會希望李流會贏?
是因為一起共事較久的關係嗎?
現在的核心已沒有當初的歡快了,曾經在無還活著那時,總是一起歡笑,一起為帶過來的眼瞳者因他們故事一起悲傷,一起看著星夜而陶醉,那時真的好懷念啊⋯⋯
現在的我們已經因各自的選擇而分道揚鑣了,甚至到了今天互相殘殺的場面。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到底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炎牆散去,很快便已目睹到結果....
李流勉強的拿劍稱住身子,但嘴角上的鮮血、全身上下充斥著深淺的刀傷,每一個傷口處,鮮血毫不留情的從各個傷口處往下流動,都能詮釋,李流輸了...
而絕只是靜靜佇立著,卻沒有任何傷口,而血瞳卻依然張開著,可能是表達對李流的敬意吧。
李流的身體逐漸在搖晃,拿劍的位置已經偏了,他微微抬起頭,用那彷彿看不到一切雙眼,注視我,擠出最後用雙唇的幾個字,便倒在地上。
劍依然插著,但是他的主人不回來了⋯⋯
雪逐漸飄落在他的身上,逐漸掩埋他那充斥著血跡的屍體,血染在雪地上,白茫的雪,變成了鮮紅。
我們沒有為他收屍,只是任由白雪掩埋⋯⋯
許久之後,絕對身後的士兵下達了命令:「把在這裡居住的所有人,都殺死吧。」
「絕!那是流拼盡生命保護的....」
「難道我們要讓他們把真相說出去嗎!」
「.....」
是啊,我們是因為要滅口才過來的,不能因為私人情感而阻礙判斷,我是知道的.....
最後在這裡的人,全被絕的精銳一一屠殺殆盡,他們的死前哀嚎遍野傳遍了夜空,跟著李流一起離開了,這個險惡的世間....
可能這樣對他們來說,死才是一種解脫。
因為活著做出的我們的人,才是在真正的地獄。
這一夜的事情,以我們李流為首的恐怖分子襲擊我們,我們派兵鎮壓,雖然有些許傷亡,但敵人全部鎮壓完畢。
核心的創建,將沒有任何的阻礙⋯⋯
絕開始了對核心的規劃,不過李流的那地方,他不打算規劃,直接以未開發領域帶過去。
後來那裡,就是現在的「貧民窟」
絕並沒有成為檯面上的領導人,而只是推舉幾個對政治有點能耐的讓他們勝任政府,自己則是在背後管理。
經過這一連串,我對絕失望了,我無法再相信絕表面上大義凜然,實則濫殺無辜了。
而且我的眼瞳已經覺醒了,覺醒後的能力賜予我只要對上眼便能能看清楚其人心善惡還有他看到其未來發生的一點景象,看著絕,我看到了無盡的黑暗、怨念、野心,還有對人的哀嚎,有著一絲興奮.....
原來我一直看錯了絕,無那時說的叫我不要為自己的選擇後悔,是否他早就知道絕的本性,如果知道為什麼不說?
我回想那時逝去的李流生前對絕冷淡是從無死後才開始,會不會是無對他說了什麼?才讓李流一直決定反抗?
以前一直有試著懷疑,但再怎麼想覺得不可能是自己想多的一個想法,再次的浮現於我的腦海
會不會無根本被政府的軍隊殺死,而是被絕殺死,而嫁禍給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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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起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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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了,有什麼疑問嗎?」
「你為什麼要幫我?」
「我不是說過,我是『旁觀者』我只能推動事情的發展,並不能親自改變,現在的我便是在推動事情的發展。」
對啊,他是『旁觀者』,只能旁觀一切事物,也能洞悉別人的未來,但是由不得自己改變。
「無最後,是真的被絕殺死嗎?」
「其實這也說不準,而且也不可能當面去問,後來我便申請潛伏於民間,而絕也批准了,對他來說,只要不是叛離,便都能接受。」
「昂你真正想問的不是這個吧!」
「.......」
畢竟對方是始祖水瞳,心理所想的很容易便被他發現。
「霏和鄂,最後....是怎麼死的⋯⋯」
霏是我的父親,而鄂是森的父親...
「你跟森果然他們兩個的後代,他們是製造出病毒的人,他們剛開始並沒有到很清楚絕為什麼要叫他們製作,後來製作完成後,絕便立馬拿把解藥拿走,在小國釋放,結果效果意外出類拔萃,因此絕要他們製作更多,但看到這件事後,他們不肯,不過他們的助手江憲,卻把病毒調製方式給了絕,還有解藥的配方,後來他們跟李流走了,到了後來絕和我去圍剿李流時,他們並不在那裡,可能趁早離開了。」
「但最後還是被絕查到了住所,且發現鄂已經病逝了,然後霏依然健在,在後來霏和他的妻子出去時,
被派去的殺手殺死,偽造成被失控的眼瞳人所殺。」
當聽到霏和鄂這兩個名字時,不難猜到,他們的死,並沒有那麼簡單,果然跟自己猜測的一樣。
一切,並不是巧合,那天也不是單純就要抹除森的存在,而是...
「因為森是鄂的女兒,而當初沒有親手殺死研究者的鄂,讓絕心生不滿,所以肅殺令才挑森下手。」
「畢竟他們兩人跟著李流離去,曾在幾個國家使用解藥讓感染病毒的患者康復,讓絕的計畫有些許瓶頸,因而懷恨在心。」劉傑補充了動機
父親的事情,還是不要讓森知道好了,羽暗自思忖著
父親他們的選擇,可能些許的造就了現在的局面。
不過,其實已茫茫人海中遇到了很多,跟組織有關聯的人物,楊仁、江憲、劉傑、明延....
一切,其實皆是命運……
「李流,他是什麼賦予者?」穩定了心神,再次提問
「我猜測他是『反抗者』反抗自身認為不公不義的事情,儘管可能會很痛苦,但也是要繼續遵從本心。」
「我也是賦予者嗎?」
「當初給你們三人稱為『墮落者』可能也是把你們當賦予者看待。」
「這樣啊....」
「是只有始祖,眼瞳才會覺醒嗎?」
「目前覺醒的只有我們始祖,但繼承了無一半眼瞳的你也有可能會覺醒。」
「而且擁有他黑瞳的你已經出現,可能未來擁有他另一種眼瞳的你,也可能將出現於世。」
「......」
「還有一件事要說,昂你的未來,我用看到了,你的未來將會非常的淒慘,而且最後也不得善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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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耳聞,戴著面具的他,大聲的笑了
並不是嘲諷,而是單純因好笑而去笑
「只要我做的事能得益於她,我的未來怎麼樣,那又如何。」這是自己打從心底最單純,也是最渴望的想法。
「還有請不要叫我昂,昂早在那個雪夜中死了,殘存下來的,是羽。」
說罷,便從服飾店離去了⋯⋯
劉傑並沒有阻止,只是喃喃自語著
「雪是神對即將逝去之人,最後的憐憫,這次神明又要憐憫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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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依舊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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