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的失蹤已過了四年,森當上了重案組的警員,但是昂的失蹤還是撲朔迷離,沒有任何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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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重案組接到報案,說有人目擊到目前被通輯的暴力份子流蘇在廢棄停車場現身,派了十人去搜查,到了現場,分成了兩隊,但其中一隊因失去聯絡,讓二隊隊長決定分散行動:「如果第一隊,是被發現並被暴力才導致無法聯絡的話,那現在目標應該很慌張,因為已經被發現了,就不可能從正面離開,而是往高處,由於地上駐守的警員不多,因爲不會有嫌疑犯從正面離開,但被逼瘋的就不一定了,從高樓跳下去雖然很危險,不過如果這樣可以擺脫追捕的話,有何嘗不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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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如此判斷著,果不其然,流蘇真在這裡,身旁倒下的正是,失去聯繫的第一隊,流蘇手捂著神情痛苦的自語道:「為什麼沒人聽我解釋,就要抓我,我到底做錯什麼?」森才注意到流蘇的右眼是橘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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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懂了,流蘇不是什麼暴力份子,他應該只是無意間觸發炎瞳,結果遭到了鄙視,因此才變成了暴力份子,於是森收起了手槍,安撫道:「流蘇先生,你先冷靜,我跟那些人不同,我可以聽你說你的苦。」
「但你還是會逮捕我!」
「雖然你犯了很多傷害罪,但是我知道你是因爲無法控制炎瞳才會變成這樣,基於這一點我會向法官求情,所以不要一錯再錯了。」流蘇的表情顯得猶豫,森知道自己的勸說有效用了。
從森的後方傳來了槍聲,森無法阻止,以為流蘇將死於子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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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故又再次發生,一名穿著黑斗蓬,帶著黑色面具的人,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並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拔出長刀,並用其擋住了子彈,森不可置信的看著此人,這個人散發著濃濃的黑暗,但是並不像殺人犯,他拿著刀指向森,森和他的眼神對上,她從眼神裡看到了他的哀傷和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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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蓬人隔著面具,冷冷的說道:「不要以為你給他的是救贖,你給他的只是另一個修羅場罷了。」說完便收起刀,甩出煙霧彈 ,森想挽留,想問他為什麼這麼說,但煙霧散去後,他和流蘇都已從她的視線裡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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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警局,森一屁股坐在辦公桌的椅子,服用著憂鬱症的藥物,服用完後,便趴在桌上,不經意的瞄到桌上的的照片,那是昂跟森的合照,森看著,漸漸的感覺到疲累,眼角裡含著幾滴淚水
「昂,我好想你」是森睡著前的唯一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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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了,森警官。」聽到有人在叫她,森立馬抹拭眼淚,並抬頭望向眼前那名叫她的警官,森問道:「明延大哥,有什麼事嗎?」
「要開重要會議,每一名重案組成員都要加入。」
「我知道了。」森說完再次瞄了一眼照片,她暗暗發誓道:「昂,我一定會找到你的。」來到會議廳,森看到了很多生面孔,她指著那些人,對明延問道:「這些人是誰?」
「聽說是國家安全局的搜查官,說要聯合捉捕一名擁有眼瞳的通緝犯。」
「通緝犯?會不會又是和流蘇一樣......」
一想到這,就感到莫名酸澀明明擁有眼瞳又不是他們的錯,為什麼控制不良,就要被別人排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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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時,有人打斷了森的思考,原來是領首搜查官開始自我介紹:「各位重案組的同事你好,我叫荃,是本次案件的搜查官,之所以要聯合搜查,是因爲本次案件的通緝犯實在可怕,如果不團結一致,將只有死路一條⋯⋯」
他臉色沉重的說完,他打開了投影,森ㄧ看到投影上通緝犯的樣貌,整個呆住,因為投影的人正是剛剛把流蘇帶走的斗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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荃繼續說道:「這傢伙叫墮落之羽,是個殺手雇傭兵,在各國都有他的犯罪軌跡,是全球十大通緝犯之首,他的眼瞳是黑瞳,是目前唯一一個擁有黑瞳的人,那傢伙的黑瞳能力,可以隨心所欲的召喚黑色羽毛,而那些羽毛聚在一起可以轉化成他需要用的東西,武器什麼的輕輕鬆鬆就製造的出來,還有遇到他最好直接殺死他,不然就會和我ㄧ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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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畢,他把自己的義肢給在場的警官看,並補充:「這就留他活口的下場—被他砍斷一條胳膊!」
大部分警官都因倍感壓力,面對這麼恐怖的殺人犯自己能活著嗎?但森卻不怎麼,她覺得:「墮落之羽如果真的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他應該在那時就會把我殺了,甚至他還不惜洩漏身分去救流蘇?這不像是殺人魔的行為,而且當初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左思右想還是沒有答案的森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墮落之羽!你在這裡嗎?」森來到昨天的停車場,並大聲喊道,畢竟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因此直覺他就在這裡,事實上,墮落之羽的確在此,但他不想見她,見人只會給人麻煩,何況自己是通緝犯,只要自己不出現,她應該會知難而退,但自己錯估了她的固執,森沒看到他的身影,便越喊越大聲,喊道喉嚨都開始沙啞,看不下去,只好現身,一看到墮落之羽,森便開心的說道:「你果然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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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難道不知道這樣大喊妳的喉嚨會受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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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那你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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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也知道,你一定會來的!」森輕笑回應道,令他不好再多加斥責,只好轉移話題的問道:「如果妳問流蘇的事,我沒殺他,我把他帶到安全的地方,用不著擔心。」
「我要問的不只有流蘇,還有你。」
「我?如過是傳聞的話,那些都是真的,對你們來說,我只是一個與世界為敵的通緝犯,早晚都是死路一條 ,遲早也會被組織殺死,救流蘇也只是一時心軟,警官,乾脆妳把我殺了吧!妳很善良,如果被妳殺,我倒是不會感到遺憾⋯⋯」
墮落之羽自嘲道,但卻感到深沉的苦澀,墮落之羽把頭轉向一邊,揮手說道:「可以離開了吧?問題都問完了。」
「為什麼要接受別人強加給你的罪呢?你根本不壞,那時你對我說的話,是想保護流蘇,如果流蘇被關,就會被殺或被帶走,你是這個意思,對吧!你如果是殺人犯,根本不會去保護流蘇,更不會救他,跟那家伙一樣,明明是個溫柔的人,卻不明不白的消失於這個世界,到底是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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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驚愕轉身才發現,為了自己,為了那失去的朋友,堅強的她,流下了不平的淚水,看到她哭,自己完全不知所措,只好在她旁邊,默默的陪著......
過了很久,森的情緒比較緩和點,她開始訴說四年來她最痛苦的心結:「我曾經有一個朋友,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他總是在我最痛苦的給我溫暖,碰到挫折,總是一個人扛,那時我在醫院,他細心的照顧著我,但有一天他被警察宣佈失蹤,就沒有任何消息,彷彿根本不存在於這個世界......」講完,望向眼前的墮落之羽,帶著面具卻感到哀傷,他怯怯開口道:「你那位朋友⋯⋯」
「你認識他?」森迫切回問,發現自己有點激動,不禁臉頰微紅,講道:「抱歉,我有點急,你繼續講吧!」
「我覺得你那個朋友,可能被組織下了《肅殺令》」
「何為肅殺令。」
「組織的人判定對國家沒貢獻的人,就會派出殺手秘密暗殺,這個暗殺行動,警方會幫忙掩飾,並把被殺的人,列入失蹤名單。」
「那你呢?你也是被下肅殺令的人嗎?」 「不,我被下的是《決殺令》,決殺令跟肅殺令不一樣,決殺令是有威脅到組織的人才會被下此令,被下的人,組織會用盡一切能力,殺害此人。」
「你真可憐⋯⋯」
「用不著同情我,畢盡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也成了組織的走狗,我是這個國家的人,4年前,我失去了記憶,殺了很多人,等醒悟時,我已成為全球通緝犯,回來只是為了搞垮組織。」
「我就說你不壞,你被陷害而殺人,這哪算你的罪!明明是組織的問題,卻把你塑造成殺人犯,你被通緝,他們卻相安無事的過日子,他們還有人性嗎?」
「組織的人都是這樣,冷血又殘暴,妳那個失蹤的朋友,我會幫妳尋找,看他是不是被下肅殺令,所以警官,不要跟任何人講關於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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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跟任何人講你的事,因為我決定,我要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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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危險的!只要被發現你會被處死!」
「就算死也沒關係,自從那時被昂救了,我的命就是他的了,找他當作我對他的贖罪⋯⋯」
「算了,做好覺悟就好,我不會過問原因,但我不會讓妳死,放心吧!」雖然說的散漫,但感覺得出來,他的真心,於是森伸出手,說道:「從現在起,我們合作吧!」
他緩緩的伸出手,有點遲疑,大概是很久沒有相信人了,但見對方如此的坦率,他握住森那白皙的手,詢問道:「我該怎麼稱呼妳。」
「我叫森,你呢?」
「叫我羽就好,還有森,謝謝!」儘管簡短,但感受的到,那濃厚的謝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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