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那天到晚上陛下沒帶著皇后出現,謝達一直獨自站在大殿的中央,直至深放伊斯卡恩放不下心來去看才見到謝達還站在同樣的位置。要不是她還會搭話還會眨眼,伊斯卡恩都以為她只是個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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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你不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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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謝達。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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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個奇怪的女人,伊斯卡恩暗忖。只是他同時對整合騎士有更多的敬佩,反正夜深對方大概也不會回去,於是他決定做做好心讓她留在拳鬥士的領地一晚。「陛下今晚大概不會來了,明天你再來這裡等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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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甚麼﹖」謝達歪了歪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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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跟皇后在一起吧。他們幾乎形影不離待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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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我能先跟尤吉歐見面嗎﹖見到他以後我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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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斯卡恩抱起頭大叫著,先不論這個女人剛才那番明顯沒將他們陛下放在眼裡的言論,讓他大叫出來的是他居然必須要親口跟外人解釋這件事。「你一直想見的人就是我們的皇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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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達依舊面無表情地回應著,「你該不會是說尤吉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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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笨蛋﹗要不然你還想見其他甚麼人啊﹔」曾經發生過有不滿人界來的尤吉歐成為皇后而抗議的白癡,拜他所託現在大家都不敢直呼尤吉歐全名了,只是幸好平日根本不會有機會跟他見面,他們也不是愛好八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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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斯卡恩沒聽到謝達的回應,轉過頭望向她,結果意外看到她瞪大雙眼,嘴巴一張一合,過了半晌才聽到她斷斷續續地說﹕「……不可能……怎麼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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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是很讓人震驚,不過事實就是這樣了。總之你要不要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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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開這種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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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跟你開玩笑了﹗反正你見到就知道了,還是說在人界是不可以同性……呃……結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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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達搖頭表示否定,「可是,尤吉歐是殿下的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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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等了,人界的騎士。」幾乎像是算準了時機,桐人抱著另一個人憑空出現在大殿的盡頭,他坐在階梯上的皇座,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謝達等人。即使已經有心理準備,實際見面才發現光是就相像都無法形容,除了眼睛的顏色,他跟星王殿下完全一模一樣,甚至連聲音都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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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伊斯卡恩的說法,被抱著的那個人便是尤吉歐了,只是他們都不明白為甚麼尤吉歐一直將頭埋在皇帝的肩裡,像樹熊一樣抱緊著不敢面向他們。謝達也曾經見過尤吉歐失落或者是猶豫的時候,可是像這樣令人覺得他在害怕的模樣還是第一次見。她向皇帝微微躬身,「初次見面,我是人界的整合騎士,謝達・辛賽西斯・推魯弗。感謝陛下願意抽空跟我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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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斯卡恩吃驚原來她也能說那麼多話,那麼也不用擔心她會作出失言或是做出失禮的行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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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剛這麼想她便問道﹕「請問我能跟尤吉歐單獨見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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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皇帝意外地爽快答應,「前提是我的皇后也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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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謝。」謝達才剛往前踏出一步,她便聽到尤吉歐帶著哭腔的聲音說著不要。她驚訝得留在原地,思考著他被威脅著些甚麼。是不是皇帝摟著他的手內其實藏了短劍,只是這點小事才不會讓她的徒弟驚慌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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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過來,不想被你們見到我現在的樣子,太羞恥了。」這時謝達才認真地盯看尤吉歐的衣裝,並非穿著常見的騎士裝,而是一件讓人聯想到是浴袍的寬大的黑色絲質外套,光著雙腳,似乎察覺到謝達的視線而伸手將衣擺拉到大腿中間緊緊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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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托起尤吉歐的下巴讓他望著自己,「因為你讓客人久等了所以才要接受懲罰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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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沒錯……」從謝達的角度看不清楚尤吉歐的表情,然而下一秒卻見到尤吉歐主動親吻皇帝,「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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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稱為桐人的皇帝將手探入尤吉歐外套摩挲著,全然不在意還有其他人在場,肉色的肌膚的隨著他的動作若隱若現。「懲罰也好、獎勵也好,待回到房間內再給你,所以現在先乖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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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完全沒打算制止他的動作的尤吉歐,捉住皇帝的衣領慢慢地轉過身,敞開的衣領下充滿著無數不堪的痕跡。那根本算不上是件衣服,只是將大袍披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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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他所說的「懲罰」嗎﹖難怪尤吉歐會不想見人,謝達暗忖。當她循著看上去時,她才發現尤吉歐的眼睛是赤紅色的,他像是受驚的小兔子那般緊靠在皇帝身上,彷彿謝達才是讓他感到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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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吉歐,是我,謝達。」她以盡可能溫和的聲線說話,「沒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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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認識你。請你回去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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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尤吉歐……」她終於明白,一直以來那種不對勁的感覺是甚麼,這是只曾經聽說過的整合的術式。傳聞前最高司祭大人便是以此而將不聽話的騎士都施行整合之術,讓他們成為傀儡。她將手搭在黑百合之劍上面時,忽然覺得被誰扯住她的頭髮,讓她發熱的頭腦稍為冷卻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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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默下來,讓自己冷靜下來,才再度開口﹕「最近疏於鍛煉,你的肌肉都沒那麼結實了。明天給我在午飯前多揮二百次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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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不起……我會注意的……咦﹖」如她所期望的,尤吉歐露出困擾的表情,歪著頭不解地看向她。可惜沒等她再繼續說下去,便突然感受到一道氣流將她推開,她被逼退後了兩步才勉強隱住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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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也沒有下一步的進攻,他只是捧住尤吉歐的頭親吻著他,偶爾能聽到尤吉歐的喘氣聲,她仍然覺得難以接受,不過已經不再像剛才那般衝動。現在最重要的是回到人界跟殿下報告她所看見的事,於是她收回了手後退數步,再度微微躬身,「那麼,我今天就先行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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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聞言才跟尤吉歐分開,嘴邊牽出曖昧的銀絲,然後讓尤吉歐再度靠在自己肩上,伸出手撫摸著他的頭髮,最後將手落在他的耳邊,捂住他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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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我向你們的王問好。」他揮了揮手,連同伊斯卡恩在內,所有護衛都跟著離開大殿。寬敞的空間只剩下在皇座上抱在一起的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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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吻得暈呼呼的尤吉歐繼續靠在他身上,任由桐人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他的頭,良久他才嘟噥著說﹕「桐人好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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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生氣了,還不是因為你一直拖著我才必須得這樣過來嗎﹖」桐人委屈的說著,他本來是打算快點會面快點將人趕回去,順便讓他們見到成為皇后的尤吉歐後打消強行搶走他的念頭。結果卻因為緊抓著他不放的尤吉歐而多花很多時間。「還是說你其實想讓大家都見到你滿身充滿著我的精液的那種模樣﹖沒想到尤吉歐是這樣的尤吉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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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別說了……」尤吉歐才終於抬起頭,眼泛淚光可憐地仰望著他的皇,「才不是這樣,可是你本來就打算讓我穿這件來見客人了對不對﹖你明明說過穿新衣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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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忘記了……」桐人如夢初醒地說,「抱歉啦我是真的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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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承受著尤吉歐投來的不信任的目光,捏了捏他的臉頰,「所以你現在要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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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不行……」他小聲嘟嚷,沒多久便見到一套簇新的黑色衣服在他懷裡。「幫我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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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我的皇后。」桐人提起尤吉歐的左手,在無名指上的婚戒輕輕地親吻一下。不依賴心念的力量,而慢慢的將絲質的浴袍脫下,完美的身體滿佈他的吻痕,還有在腰間他親手為他刻烙的家紋,以暗黑術再加上他的心念形式,不論多久都會一直陪伴著他,讓他知道自己永遠是他最珍愛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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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吉歐的身上只剩下半透明的黑色蕾絲內褲,在桐人拿起黑色禮服的衣領時,尤吉歐拉住桐人的手搭在內褲邊上,「內褲不用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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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便聽到尤吉歐的輕笑聲,明顯在取笑他不堅定的意志。光是他的眼神以及這麼一句話,已經成功挑起他的欲望,而元兇還一直在他的身上亂摸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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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即使不用脫掉我也可以幹到讓你瘋掉。」桐人抬高尤吉歐的右腳,從大腿內側一直舔到小腿,「我喜歡看你穿著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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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他才想到這套今晚終究沒機會穿的新衣服,還差一雙鞋子,畢竟他幾乎沒讓他的皇后離開過他懷內,也自然地忘記了這回事。他解開自己的皮帶,並將它轉換成一隻高跟鞋,然後替尤吉歐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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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吉歐好奇地仔細打量桐人給他的禮物,「為甚麼只有一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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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只有一條皮帶,反正給你一雙你待會還是會踢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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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著回應﹕「也對,我喜歡你送我的新衣服,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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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甚至還未穿過。」桐人邊說邊將內褲往旁邊撥開,握住他的性器上下套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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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我、我只是問你穿新衣服之前要不要先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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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我現在放手然後再繼續穿了﹖」桐人裝作要鬆開手,尤吉歐便趕緊將手覆在他的手上,讓他跟著一起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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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懲罰完了,你說過給我獎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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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是獎勵,所有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桐人讓尤吉歐坐在座上,「我的愛,我的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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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吉歐釋放在桐人的手裡,他提起腳以小腿磨蹭著桐人早已脹大的跨下。被桐人捉住他的腳掛在他的腰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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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帶著黏液的手指探入洞內,便發現沒有這個需要,被他蹂躪完的小洞仍然準備好接受他的侵略,於是他急躁地將輩子脫掉,早已蓄勢待發的陰莖毫不留情地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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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你,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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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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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尤吉歐的身體再被沾上二人的精液,累得昏睡過去,桐人憐愛地撥開貼在他額前的頭髮,將他抱在懷內。今天都折騰太久了,洗澡的事也好,其他的事都好,都留待明天他們醒來再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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