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文有強制性行為、不正當信仰崇拜,閱讀前請斟酌) *
「荼卡荼卡荼卡,請保佑我......」顧淇默念三聲,向床底下陰森的矮人神像跪拜、捻香,結束一如往常的儀式後,匆忙出門。她好似被什麼霉運給纏上了,不僅是事業,連自己的精神狀況都給弄的一反常態,親朋好友們逐漸疏遠了,因為她床底下那座詭異的神像......
「這是印尼進口的,拜久了說不定還能聽到荼卡的聲音呀喂!」神婆信誓旦旦地說著,顧淇至今已經供養了荼卡三年多的時間,不管是家具還是衣服,全都沾染了腥臭的燒香味,為了不帶給其他同事困擾,她連上班都得遮遮掩掩,平時也不怎麼與他人互動。
「呦!早安欸~我上禮拜都在忙,原來妳升官了喔~都不跟我說一下...改天請客啦!就這樣定了,雖然我生日過了,就當作補我一次禮物囉...嗯?什麼味道?」顧淇連忙把林諾倉皇推出了電梯外,趕緊關上!
『拜託不要一臉自以為是...妳生日干我屁事呀...也沒見妳怎麼關心過我。』顧淇在心中一陣反覆後冷靜了下來。 「我沒有搶了誰的職位,是她自己酒駕死的,我就只是順理成章填補空缺而已,因為我比妳們強大太多了...」
顧淇嚴肅進了辦公室,顫巍巍地問道:「主...主任在哪裡?」一個眼鏡男抬頭看了一下,隨即低下了頭竊笑,有的人接過手機竊竊私語著,有的人避之唯恐不及。忽然一雙粗糙、帶著菸味的手掌,按住了她的嘴,強行拖到轉角的辦公室裡。
「上次結束之後,有乖乖洗澡嗎?」來人正是主任,裹著厚繭的指頭插入顧淇的髮絲裡,隨即被燒香味嗆了個得勁! 「嘔...咳咳!到底上哪搞這種味道。」顧淇瞪大著雙眼,唇齒間互相摩擦著,主任最看不慣她這種,自以為無所畏懼,卻又恨不得反抗的醜態,一耳光湊了上去!
外頭的同事們還聊的熱絡,絲毫不在乎裡頭傳來的聲響,儘管顧淇提起勇氣,這幾次的叫喊聲,都來比先前含蓄,同事們也評論著,聽起來悅耳多了。 「我賭20分鐘。」鞋跟摔斷的林諾提著鞋狼狽進到辦公室,眼鏡男反詰道:「嘻嘻...大老肯定吃藥了,我押40分鐘。」
「你們給我先上繳影片的賭注!」來了一個一口黃牙的中年男子,一巴掌賞在眼鏡男後腦杓,連眼鏡都給噴飛了。 「當初賭我不會跟她舌吻的人,現在上貢500,一群畜生!」原來今早的影片已經由他曝光了。
「嗯...啊...喔齁...痾...」顧淇的淫叫一點都不討喜,主任抓著她腥臭的短髮壓在辦公桌上,前後來回抽差:「幸好她死了...來了個更聽話的,還是妳以為...嗯~是靠妳自己本事掙到的?喔齁~」 「本來就是...我...我應得的...嗯...」顧淇啜泣著,主任一氣之下,左手滑過了前胸,手上的婚戒刮破了顧淇的乳房,割下了一粒乳頭。顧淇撐不住了,開始哭喊著荼卡!「嗚啊...嗚啊...」連音節都變了樣。
「我的不虧不欠了!」林諾看著從辦公室裡走出的主任,一群人簇擁上前觀看,沒了燈光的辦公室一點生氣也沒有,顧淇半裸著身子被扔在沙發上,腳邊輕輕滑過了一道血痕...... 「嘿嘿...我贏了!」林諾贏了賭注,但又疑惑地問道:「前輩跟她舌吻的話...主任是不是也算間接...」
「嗯嗯...喔齁...嗯哼...嘔!」眼鏡男強行被自己前輩舌吻,嘴臭味都把吃下的早餐給吐了出來,眼鏡男的喉嚨隱隱作痛,正想把嘴裡那股水溝味吐出...一粒粒白色的癬垢順著他的口水滑落:「嘔!臭死了......」
林諾沒有搭理二人的惡趣味:「呦~還是我喔~」她拿起另一隻沒斷的高跟鞋,插入顧淇嘴裡:「準備好囉~一!二!」林諾用槓桿原理折斷了自己的鞋跟,同時也撬掉了幾顆下排牙齒。 「呀!」 「嗯...還不錯,以後還可以當平底鞋穿!」
「嗯哼!」顧淇傍晚滿是傷痕地爬上自己的舊公寓,拉開了衣櫃深處的暗門,那是一整面柚木邊框的穿衣鏡。 「啊!呵...呀!」顧淇被鏡中的人影所驚嚇,鏡中顯現出自己已逝父親的身影,顧淇一股惱地揮拳過去,打碎了部分鏡面,碎渣子讓她軟了雙腿,無助哭喊:「呀!...啊嗚...啊哼.......啊!!」
一陣耳鳴過後,顧淇激動地停止哭泣,她緩緩轉頭轉向後邊的荼卡像,她確定自己今早將祂放回了床底下,荼卡像頭頂的香線還在氤氳繚繞,顧淇似乎聽見了荼卡的聲音,隨後爬起身,踉蹌地跪倒在荼卡面前。
「我...我照祢說的做了...我給他們上了...祢...祢會幫我...嗎?」聲音似乎只有顧淇一人能夠聽見,祂與顧淇交談著。 「全部殺掉...全部都不要!都不要!」顧淇一會兒歇斯底里的吶喊,隨後又迅速回歸冷靜,時不時貼近耳邊,想聽得更清楚一些。 「嗯?秘書也是...呃...不!我沒有要殺她...不要我,怎麼能這樣?」
「嗯嗯...這樣子啊...謝謝荼卡!」她的語氣抑揚頓挫,時而焦急,時而興奮,因愧疚而啃咬手腕,因狂熱而以血獻貢。她狼狽地站起身,冷靜地對著破碎的鏡像梳理著頭髮,宛如妖嬈美人的姿態。
過了一會兒,看見自己發炎的乳房和一口爛牙,顧淇看著鏡中的自己笑了出來,但是全然沒有一絲聲響,彷彿她被困在鏡中一般,放肆地訕笑著另一個自己,她越發激動,笑著笑著吐出了一口口鮮血! 「嘔...呀哈哈哈哈哈!」她拿起腳邊的荼卡,使勁啃咬著!持續發出無聲的奸笑,她奮力地捶了自己的胸口發笑著,殘餘的鏡面隨即碎了一地。
「自殺事件結案了?」 「對的,死者的胃裡找到了沒被消化的一疊符咒,現場還有一尊橄欖綠的神像,上面也有死者的血跡。」 「死者有...親人或是同事什麼的嗎?平白無故幹嘛自殺?」 「她任職的部門齁...不得了...一個流浪漢隨隨便便闖進去,整個部門都殺光了,還把受害者的雙腳切下來立在樓梯間等著我們上樓,看得我都做了兩個月的惡夢了!」 「一整排樓梯都立著雙腳嗎?好噁...」 「真的是快被搞瘋了,差點沒被嚇死...嘴裡一直喊著荼卡荼卡什麼的...喏!就是這尊一樣的神像啊!這也說來奇怪...手沒被切下來,但是死之前,所有人的手...都摸在這尊神像頭上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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