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邪教並不恐怖,恐怖之處在於,人們不相信這句話,如同泥潭,為自己或他人的深陷感到興奮,執著於下沉的無力感,沉醉在支配與被支配的占有關係,在足以窒息的狹縫中,在遞嬗的生死關頭,獲取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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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實在太可憐了...」數不清的金色佛像一字排開,陳列左右兩側。薰香弄疼了眼睛,忍不住跟著泛淚,是心理作用嗎?這兒好溫暖,好似可以脫去所有衣物,在偌大的修羅裡埋首奔跑,胴體沾滿道場的薰香味,被送上參拜台,渴求在神靈附身的恍惚間,被數十雙帶著厚繭的手掌加持淨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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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珈師姐是這座宮廟的住持,剃度出家十餘載,容貌依舊清新動人,至今仍保持貞潔之身,遵照聖祖的指示,一輩子守住貞操,至死不渝。儘管替除了眉毛和秀髮,摩珈依然透露著鄉村的質樸韻味,多少個信眾都想迎娶這位賢妻良母進門,都已經四十餘歲,仍維持著灑脫佳人的純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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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珈的一大特色,令信徒特別崇拜,那就是絕無僅有的慈悲!她為他人的遭遇流淚、為素未謀面的人們哀悼、為毫無血緣之人共享歡樂,替全天下子民同喜同悲!是多麼難以言喻的聖人呀!誰又...能繼任摩珈師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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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實在太可憐了......」摩珈埋頭拭淚,眼前的少女芳齡20,懷裡捧著尚未周歲的男嬰,男嬰的頭上有一大塊形似血跡的胎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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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珈替少女的不幸留下珍貴的淚珠,儘管少女一點兒也不在乎。她近期與丈夫離了婚,正值花朵綻放的年紀,成立了家室,旦下了娃,不見七年之癢便草草散了。丈夫大了她一輪,價值觀南轅北轍,免了來回周詳,一股腦兒栽進婚姻裡,生下了兒子,彼此的心卻漸行漸遠......「在小孩的哭聲中完婚,也在孩子的哭鬧下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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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父母痛徹心扉,將年輕的母親送往道院,女孩為此相當嗔怒,因她並不想寬恕這個男人,在一家偏僻的牢裡守寡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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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毫無神采地看著窗外,時不時逗弄懷裡的男嬰,放任摩珈替她流下應屬於她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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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男人們都一樣,各個色慾薰心...娶了妻,還想養個妾!妳一定曾深信過!深信...只要有了寶寶,世界就不同了,用孩子當作籌碼將丈夫綁在自己身邊,但是!但是!狗...有著四條腿,總是這麼諷刺,偏偏越跑越遠啦!卸下養育的責任、父親的姿態,逃到那群狐群狗黨的身邊吃香喝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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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摩珈的淚訴,好似她當時在場一般,女人的注意力被吸引了,她開始願意看向摩珈了,從指尖開始失溫,呼吸亂了調。同情是上天賜給摩珈的禮物,共享彼此的痛苦,身居下位體會百感交集,她正是有這樣能力的賢人,即便不須觸碰,摩珈都好似當事人一般,如同鏡面映照出內心,直到分辨不出誰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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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間的癢處是搆不到的,處女之身的摩珈有個隱疾—春夢陣陣。無論怎麼抱持外殼的貞潔,卻無法保持內心春波蕩漾~摩珈吞了好幾口口水,喉嚨甚是乾渴,張著泛白的嘴唇,硬是飲了幾口井水。匆忙推開前院的木箱子,裡面好幾個扭曲的泥巴人偶,連滾帶爬地在血池裡打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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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慌忙地東翻西找,肉泥都嵌進了指甲縫,血的溫存叫人頭皮發麻,摩珈找到了自己捏製的泥偶,接著瘋狂扯開睡袍,使勁往私處塞!陣陣漣漪盪漾著胸口,一股暖意朝著大腦發起進攻,淫慾充塞耳膜,血液加速撞擊著瓣膜,心跳聲直指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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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珈下巴倚靠在木箱旁,張著濕潤的嘴,口水接二連三地流淌下來,流進滿是血肉的木箱裡,不由自主地下跪,挺起傲人的臀部,併攏膝蓋來回摩擦,腹部帶著些微抖動,摩珈喘著粗氣,在嚶嚶的喘息聲中度過了這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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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吃一點吧...除了懷孕的時候有好好吃飯,其餘的時間都在照顧小孩吧?男人一旦工作忙起來,鮮少會干涉家裡的事,就連妳有沒有飯吃,他都不曉得。」摩珈送上了一碗粥,少女領受著寬慰,悄悄進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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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趕緊把孩子哄睡了,一個人暗暗哭泣,摩珈第一時間趕到,儘管女孩揮手示意沒事,甚至三番兩次推開上前撫慰的摩珈,幾回後,她的內心潰堤了!所有不甘落寞奪眶而出,咬緊牙關,想像是置對方於死地的啃咬!不一會兒的功夫,摩珈也不由得悲從中來,帶著彼此獨特的情懷相擁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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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巧的和室裡,灰色的大衣吊掛在門邊,拉門透出細小的縫隙,任清風入內嬉戲,青草綠的榻榻米,女人心裡很是埋怨,指甲來回摳著竹織的質料,逐漸掉色...... 「妳必須學會放下...放過自己,那是我們唯一的出路,請妳想想孩子,他是無辜的,但懇請妳放過他、原諒他、接納他,後半餘生,他將會是妳這一輩子的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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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彼此依偎,擦去眼角的羸弱,她深吸了一口氣,挪動身子退到牆角,向後倚靠,對著摩珈問道:「妳..昨晚在前院幹嘛?」好似一棒子敲上了摩珈的腦殼,只見遲遲等不出答案,女孩便不再追問了。寬裙口袋裡,藏著早膳用剩下的油果,便自顧自地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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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珈心神不寧,她緊緊盯著女孩吃下油果後,果斷地離開房間,木製走道,可以清晰聽見她的惶恐,腳步聲忽遠忽近,聽起來像是只有一人,許是她因為方才的問題亂了方寸,來回在房門外踱步著。正當女孩起身拉開拉門,走廊卻空無一人,只從盡頭裡傳來淺淺的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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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抱著自己的娃兒去那前院散步,不經意入眼了那枚長方形的木箱子,昨日便是在此地看見摩珈,雖然當時因為視線昏暗,沒著實看個詳細,不過瞧見方才摩珈鐵青的神色,不免讓人有些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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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兩位綁著髮髻的小僧侶正在擦拭大門,前額卻剔去了一大半,活像個清朝人,女人本打算上前攀談,卻在短暫的對眼後打了退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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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四下無人,女孩又繞回了那個箱子前,抱著孩子的她,纖瘦的手臂使不上多大的力撐開箱蓋,也就作罷。不過,一個拐彎,摩珈身穿竹色的袍子轉了出來,女人心虛地避過對視,哄著小孩緩緩離開那只木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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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珈性情有了不小的轉變,變得膽小怕事,一點兒風吹草動都嚇得渾身冷汗,對女人的眼色也變得銳利!與其交談前,都需左顧右盼周圍是否有外人,晚膳也不再是由其他僧侶送上,也不太能去主拜堂或是其他會見到人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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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漸漸融入宮廟的生活,但卻這裡越發像個監獄,摩珈三不五時就會出現在女人的視野裡面,並且與她如影隨形,共同出入各個地方,但口吻卻又不像從前那般體貼和柔軟。血液裡的叛逆因子正在以等比的方式增加濃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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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用手機?」女孩聽後猶覺荒謬,摩珈為她送上了兩個油果。女孩追問道:「我只想打電話給我爸媽也不行嗎?」聽見口氣強勢了起來,摩珈只好半哄半騙說:「那妳趕緊把這兩個油果吃完就讓妳打通電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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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我平常會吃的油果啊!我都是吃棕色的,這個是什麼啊?臭死了!」女孩的鼻口皺在一起,一下子無法對外通訊,一下又見不著自己兒子,女孩三兩下吞食了兩顆臭味油果,不曉得是因為味道過度濃烈還是出於其他理由,女孩的視線開始有些暈眩,嗅覺全被油果的精油味充塞,體溫越發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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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行了...」昏迷期間,摩珈將自己的泥偶胡亂塞進女孩的陰部,把自己逐漸發春的淫念轉嫁到女孩身上,隨著女孩胸部的隆起,摩珈越發興奮,撫摸著少女的腦袋,指尖緩緩插入少女柔順的髮絲中,來回搓揉著太陽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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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宗~請您...請你救救我吧~我現在...好春...啊哼~」些許淫穢的字句,被摩珈抖動的軀體送進女孩的耳裡,體溫直線上升,兩人衣不蔽體,摩珈拉著她的頭髮,將她拉進主拜堂,嘴裡喘著粗氣,泛紅的小臉蛋蒸乾了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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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嗯啊~」摩珈倚靠著牆壁,上下磨蹭著牆壁,一人獨自在原地旋轉娛樂,陣陣春意湧上心頭,隨著肌膚的接觸一一傳導進女孩體內,起初昏厥的女人也漸漸恢復意識,開始舔舐著手肘,化為淫慾的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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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以言喻的叫聲此起彼落,好似無視所有戒律清規,徹底還原人的色妄,女人在地上羞赧著臉扭動,不停與榻榻米發生摩擦藉以取得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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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宗阿......」瘦柴的主宗無視了摩珈的呼喊,徑直走向年輕的女人,光頭的尼姑多次上前攀附著主宗的膝蓋,試著分享自身的歡愉,不料主宗甚是不屑一顧!油果以及性慾的交雜下,摩珈已疲軟了身子,倒在一旁,雙眼迷離地看著主宗臨幸著她,男嬰的哭泣聲悄悄傳入耳裡,摩珈紅潤的臉孔逐漸蒼白,嘴邊喘著熱氣,不爭氣地流下一行淚,嘴裡喃喃道:「她實在是...太可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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