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的請願 - 夢寫成短文篇《三》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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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夢寫成短文篇《三》

顏楚師

Sep 3, 2021

121

12 Mins 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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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進入一個火車包廂裡，發現花城和謝憐正在火車座位上大秀恩愛，我當下超級激動的，瘋狂拍照！！

　　

　　當我踏出火車門的瞬間來到了另個畫面，原本我身上穿的是隨性的衣服，到了個空間，我穿了件藍色上衣黑色短裙的OL裝扮，而且我還留了頭俐落的黑色削耳短髮，穿了黑色高跟鞋，看起來像是一名很厲害的員工。那個空間是賣家具和樣品屋銷售的地方，我手裡拿著一本資料夾，旁邊跟著一位女性，我的腦海裡搜索她的名字和地位。

　　XXX，你的專屬秘書，因為活潑的性格讓你留在身邊做搭手。

　　你，性格淡默、嚴厲，原則為上，做事乾淨俐落，毫不拖泥帶水，被公司譽為女強人代表。

　　

　　我在腦內了解完畢後，到處先了解場地逛逛，看見其中一位男性銷售員，他穿卡其色西裝，顏值還蠻帥的。我走到後台的轉角廁所，看起來很乾淨。

　　但我一進去，廁所門是紅色的，而左邊門鎖都轉成紅色，右邊門鎖有幾個是綠色沒關門的，我走進右排第二間上廁所，但是內心有些緊張，這廁所氛圍感覺非常不對勁，感覺會發生什麼事一樣。

　　聽見有兩個女生的聲音走進廁所，我注意聽到其中一名女生的聲音很高，聽起來是個矮矮的可愛女生。

　　我上完廁所後站起來，高度剛好可以看到那兩個女生，結果————

　　那個矮矮的女生也站在第一間看著我！！我內心驚悚，但表面裝鎮定的開玩笑說：「你怎麼也在這裡呀？」

　　

　　我注意到女生的眼睛是藍灰色，我繼續說：「你眼睛很漂亮喔～是不是眼隱啊？給我介紹一個吧！」在一瞬間，女生的笑容有點僵住，眼睛顏色瞬地閃過藍到粉的漸層顏色。我腦海裡出現一個線索碎片：『那個藍粉漸層眼睛的人，聽說是很搶手的對象。想擁有那雙眼睛不容易，大家都想搶著_____』

　　

　　我皺了皺眉，看見那個女生笑咪咪看著我說：「不用麻煩我介紹，你自己應該知道的。」

　　我沒有理會她，內心不安感越來越大，我高冷的直徑走過她們身邊，頭也不回。回到場內。我再次繞了場地一圈，順便檢查哪裡有無遺漏。

　　我那位秘書跟在我旁邊，突然跟我說：「我記得，你是不是等會要去哪裡呀？」我對她這番說法感到問號，一臉疑惑望著她。

　　她眨眨眼看著我，沒有說話。我腦海又浮現了一個模糊場景——黃色的天空和地面沙漠。剎那一陣天旋地轉，我閉上眼睛。

　

　　　

　　再睜開眼，我來到了沙漠。我身上穿著像是印度風的裹紗，遮掩沙漠揚起的風沙。我背著包包，一步一步走到一個小鎮。

　　小鎮內有很多穿著印度衣服的婦女和老人，旁邊還有一座類似石頭做的大塔，塔的四面有很多半圓孔洞，裡面刻畫了石頭佛像，很多尊。我看見有幾個印度婦女在大塔旁邊朝著太陽跪拜，我心念一動，也跟著跪拜。

　　

　　拜完後，我往回走，回頭望了眼這看起來荒大的沙漠和小鎮，走上無止盡的路途。睜開眼睛時，我回到了賣家具和樣品屋的地方，秘書擔憂看著我，我有些頭疼的甩甩頭，心裡想，好像……還要再去哪裡。

　　

　　我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換回原本的模樣了。我在遠處發現了我妹和一個年輕的男子，他們正在交談，我走過去聽他們說話。他們站在一個柵欄旁，男子好像用日語說了什麼，臉看起來很帥。

　　我站在旁邊偷聽，男子用不利索的中文對我妹說：「我很喜歡妳，妳願意當我女朋友嗎？」

　　我一聽，哇我妹終於有桃花了嗎！？

　　我妹扭扭捏捏害羞的低下頭，我就聽見男子用日文說：「妳能不能說你喜歡我？」

　　我妹用中文跟他說：「我……喜歡你。」我妹說完，天空突然放起煙火，很漂亮。晚上的時候，我妹和男子來到一個大廣場，他們手拉手站在原地玩了仙女棒。我身後出現了白色車子，車窗搖窗下來，出現一名中年帥大叔。

　　

　　我妹拿著仙女棒跑過來跟我說：「欸你不是跟那個大叔很熟嗎？你幫我跟他說能不能載我們一程好不好？」

　　我尷尬的說：「我根本不認識啊！」

　　

　　下個瞬間，我像是穿越一樣，到我阿嬤家裡。阿嬤家很熱鬧，裡面有三個男生都是我朋友，我們三個都有玩天涯明月刀，因此變很好的朋友。其中有個長像有些憨憨卻很可愛的男生朋友，他好像很喜歡我，因為我們晚上從阿嬤家出門時，他一直搶著幫我拿包包。但是我的包包裡有我的手機跟錢包還有些重要東西，我不方便給他拿，我就將手裡的袋子交給他跟他說：「你拿袋子吧，包包我自己拿就好了。謝謝你呀！」

　　

　　男生好像有點小難過看著我，但是我拍了拍他的肩，笑著，他就恢復原狀了。我們一群人慢慢走在馬路邊，熟悉的場景，讓人懷念。

　　當時看見一群人蜂擁而出，瘋狂往我們面前那條馬路衝去，我傻眼了一下，那個可愛的男生叫他小張好了

　　小張走到我旁邊，跟我說：「不要怕，我會陪你走天涯！我們一起在天涯明月刀裡打遍怪物、走過美景！」小張邊說邊空手舉起劍，擺出pose。我覺得很好笑，邊笑邊走到馬路轉角。

　　

　　「我們要過馬路喔！各位。」我對前面的男生說到。我們走過馬路，繼續往前走。商店和以前看到的都沒變，突然外面下起大雨！

　　雨來的又快又急，我們沒帶傘，只能趕快跑回去。地面上開始積水，有點危險，我想到我們剛剛經過的廣場有捷運出入口，就趕快拉眾人跑過去。兩個男生先到，我和小張跑過去時，我們站在雨中，因為捷運內淹水所以已經關閉運作了。

　　我又往旁邊的公車站牌看了公車，看有沒有往_____的路。結果都沒有，我們只好跑到對面的騎樓先躲雨，然而我正要走動時，卻感覺身體沉重，腳步緩慢。想走快一點，卻沒辦法走快。

　　

　　一瞬間，場景又變了。我們走在古色古香的老街上，有人在以古代的方式辦結婚，我們走過騎樓內，看著一群人吹著樂器、跳著舞，新娘新郎從門內被媒婆接出來，喜氣洋洋。

　　結婚門旁邊，還有個小門，門上招牌寫著寵物店。裡面有隻小狗跑了出來，對著我蹭。我心想好吧，帶著他好了。卻不曾想，出意外了……。

　　

　　

　　當我們繼續往前走，卻莫名被一群像是原住民族人圍住，他們說著：你們被逮了！不準逃跑！

　　我們很慌張，往回逃跑。但是我留下跟為首的人說有什麼事好好說，我不知道為甚麼要抓我們，我們沒做什麼事情吧？

　　為首的男性和他的人嘀咕說幾句話後，道歉說：「我們認錯人了，抱歉。」

　　

　　我放下心，身邊還跟剛剛的狗狗。我帶著他走回經過那間寵物店去找小張他們。結果，我找到其他兩個男生，卻不見小張。我問他們：「小張呢？」

　　兩個男生開始抱頭痛哭，說：「小張剛剛被寵物店的人拉進去了……我們想阻止卻被用力推出來，我們再拉寵物店的門時，已經被上鎖了……！」

　　

　　我心裡顧不了那麼多，直接衝到寵物店門口，壓下內心的焦慮不安和緊張，深吸一口氣，推開門——

　　裡面有很多陳列式玻璃櫃，就像放了小寵物，看起來沒什麼異常。門旁邊坐著一位高冷的戴黑框眼鏡女性，她站起來歡迎我，而狗狗乖巧坐在旁邊吐著舌散氣。

　　

　　女性推了推眼鏡，說：「請問小姐來到這裡需要什麼服務嗎？」我有些疑問，為甚麼他們說門推不開？可是我卻推開了？我心下想著一定要先找到小張。

　　我無視女性的話，直接走到玻璃櫃，一櫃接著一櫃看是什麼東西。一開始是一些寵物鼠跟兔子之類正常的寵物。但是越走到後面，玻璃櫃越來越高大，裡面裝著的是奇形怪狀看起來像是扭曲不堪的『怪物』。

　　

　　女性並沒有攔著我，她踩著高跟鞋來到我旁邊，說到：「這是我們研發的新物種，目前還在研究當中，小姐妳還要繼續看嗎？」我吞了吞口水，有種不祥預感持續漫延。我沒有回答女性的話，而是繞過去假裝淡定地走向另一面。

　　

　　另一面有水柱玻璃缸，就像電影裡演將實驗品關在水裡的既視感。有些『怪物』有很多隻眼睛，眨巴眨巴盯著我，還轉了轉眼球。我一陣惡寒，繼續往前走。

　　走到底有個轉角，我往那裡看了一眼，有門和電視，還有露出一角的沙發。那裡還沒看過，我就想著要怎麼過去。

　　

　　女性走到我旁邊，跟我說：「小姐要過去嗎？我可以帶你去看，你想要找的『真相』。」

　　

　　我心裡一震，她怎麼知道的？！女性領著我往那條走廊前去。我看見黑色沙發和黑色液晶電視。旁邊的牆有扇門，門床上掛著一個牌子：實驗品。

　　

　　女性示意我坐下來，開啟電視。內心不安感瞬間擴大，當我看到電視內的人那一刻，眼淚飆出來了。

　　電視裡，個子並沒有尋常男生高的小張，坐在一個白色椅子上，身上穿著白色手術服，臉上全是被毆打的瘀青跟血漬。他扯著笑容，手被綁在後面，不得動彈。

　　

　　『我想，這是我最後一次跟妳說話了。我被擄到這裡，他們要找白老鼠實驗。因此被他們當成了目標。妳也知道，我平時最喜歡做的就是鍛鍊身體嘛，因為我個子不高，想說可以練壯些能保護妳。可惜……妳等不到我了……。對不起。』小張說著說著哽咽道，眼眶泛紅，全是遺憾和絕望的神情。

　　我抿著唇，任自己的眼淚往下掉，內心很痛，最重要的朋友卻被如此摧殘，怎麼可能受得了。

　　

　　電視裡，小張哽咽半刻，又繼續道：『我知道妳還是把我當朋友，我沒關係。我只要知道，妳還很平安就好了。幫我跟其他兩個兄弟說抱歉，我沒辦法跟他們一起玩了。我喜歡你的心意就留在這裡直到埋葬，希望妳能看見。妳不用擔心我，如果你看見這個影片，說明我已經不在你身邊了，你不要想著找我，這樣……我會害羞的哈哈。』小張半開玩笑的說，笑聲扯裂他唇角的傷口，痛得他嘶了一聲。

　　

　　我感覺我的胸腔燃起熊熊烈火，很想要揍人報仇，但自己的能力有限，根本無法跟他們拼搏。

　　

　　『我無法陪你走天涯看美景，你要自己走下去，不要太傷心。我會一直都在你們的心裡的，離開這裡後……不要太想我喔！』小張說完，扯著勉強大大微笑，電視就關閉了。我讓自己冷靜下來，問女性：「他後來怎麼樣了？」

　　

　　女性淡淡地說：「他是我們實驗品中承受力最強的，但體質無法承載太多毒素，死了。」

　　

　　死……死了？小張死了……？他死了！？為甚麼……能說的那麼雲淡風輕……？！那也是人命啊……！！！

　　臉上的帶著淚痕，聲如吶蚊地輕聲對女性嘶吼：「你們、你們為甚麼要這麼做！白老鼠實驗……真的有比較好嗎……！！妳說啊！妳說啊…………！」我淚聲俱下，內心絞痛。無法想像失去了一個這麼要好的朋友。

　　

　　女性面上有些動容，但卻未多說什麼。她領我出去，告訴我：「如果妳想活命，就別報仇。因為，你輸不起。」說完，我愣愣地走出寵物店。

　　

　　腦海中又閃過一個片段：模糊影像中，『我』在跟一位穿著紫色衣袍的人說話，他舉手在空中揮了揮，空間發生了轉移。『我』又跑去找另外一個白色衣袍的人，像是苦苦哀求什麼，白袍的人也舉起手，像是要施展法術一樣，讓『我』看了什麼東西，心臟好像沒來由感到疼痛。

　　白袍人模糊的說：『你___不_______實驗品的成敗，只是看______，不要胡亂投醫。』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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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微小說文/ 聽說，有個名詞叫神願

#2 微小說/ 豔若桃花，如妳笑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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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創作挑戰（對你來說，孤獨是什麼？）/噓，它叫深淵

#5 《令我難忘的那雙手》/Line小說群活動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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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夢寫成短文篇《二》/進入江湖古代遊戲的夢

#8 夢寫成短文篇《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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