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大約一星期的時間,終於能夠冷靜,有精神開始動筆去寫上星期日的經歷了。從星期日的那件事發生之後開始,我就好像關了機一樣無法提起精神去做事。每當我嘗試去寫時,心理上都會有種抗拒,不自覺地會用不同的娛樂去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我有一個十分奇怪又很合理的習慣,當我經歴過一些能牽動負面情緒的事的時侯,我都會封印自己的情緒,盡量令我的精神狀態保持穩定。而我亦會將發生過的事連同我的情緒一齊封印,同時我會使用旁觀者的視角去記錄以免自己忘記。
上星期日本來約了一位我喜歡的女性朋友吃飯,心裏幻想著食飯時制造機會一鼓作氣向她表白。可惜到了約定的時間的前數個小時,她通知我約會取消了。當刻我的抑鬱心狀主導了思想,每次約她單獨食飯時都會因某種原因取消約,甚至今次我都不知道發生甚麼事的情況下被通知約會取消了。開始感覺到冥冥中有一股神秘力量阻止我約她,想著要放棄甚至覺得這個世界沒有人在意我,而我亦無需要在意其他人是否在意我。
為了保障我的生命安全,我的生存機制自動啟動,將這段經歷連同我的情緒一同封印避免情緒失控鑽牛角尖。不知從甚麼時候開始我為自己設定這個保命的生存機制,雖然幫助了我無數次渡過難關,但又同時令我感到自己和年代久遠的機械人愈來愈接近,缺乏情感同時欠缺記憶力。
當年我開始寫作的其中一個原因,就是為了令我不會完全失去變成真正的機械一樣。而我喜歡使用第三者的角度去寫的原因,正正為了避免我在記錄的時候再次陷入旋渦當中,以第三者的角度以同理心去回望,帶著些許情感不會過於冷漠。既能令自己冷靜,又能夠有限度的引動情緒,這是我多年來的經驗所得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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