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逢到了星期六我都會比平常多睡三個小時甚至四個小時,好像想要將平時為了上班所犧牲的睡眠時間一次補回來。起床後為自己準備一杯咖啡和麵包作早午餐甚或午餐開始頹廢的一日休養生息,為了保存足夠的精神力去被沉悶的工作消耗渡過每週最難渡過的五日。
今日又是另一個倒模一樣的星期六,坐在電腦前用正在追看的劇集伴著咖啡和麵包享用。一個慵懶又舒服的一日隨著一條接一條的影片和兩杯咖啡靜靜的到了下午四時,突然被難以抵擋的睡意襲擊,即使有兩杯咖啡的幫助都不能夠和突如其來的睡意對抗。
在睡夢中沒有任何誇張的情節沒有不可思議的發展,只是從一個地方轉移到另一個地方繼續慵懶的一日。我還清晰的記得在夢中的地方和我家格局相似但不一樣,在夢中的那一個套房真實得好像存在於科幻電影之中的實體投影一樣,而四週環境帶給我一種熟識感就好像長年居住一樣。
慢慢從睡夢中甦醒看著真正住了兩年的住所,心中浮現強烈的陌生感,好似昏迷後在一個從未到過的地方甦醒一樣。走到街上尋找解決飢餓的問題,陌生感又再次出現,明明沒有離開我長大的社區但感覺我從來沒有到過這個地方,好像我是一個移民或遊客又好像去了另一個世界一樣。
這種感覺令我想起莊周夢蝶的典故,其實常見的轉生故事都離不開莊周夢蝶的道理。我往日的作品雖然經常出現夢的元素,夢中發生的事永遠都是最能啟發創意,最適合記錄分享的故事,但莊周夢蝶的感覺絕對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出現。在我寫寫停停經歷四個小時的記錄中,這種莊周夢蝶的陌生感一直未有完全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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